《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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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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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你怎么会易容成那个女人的模样?”

    苏锦瑟下意识的抚摸了下自己的面颊,无奈的耸肩:“太子殿下吩咐的,他说我乖乖听话才能见到你。”

    沈寒并未过多的过问,温孜言心机深沉,旁人极少能猜透他的心思,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温孜言绝不会加害锦瑟,因为这是唯一能让苏家和沈家和解的方法。

    苏锦瑟将身子靠在他怀中,唇边扬起幸福的笑:“沈寒,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燕国呢,要让爹爹重新为我们主持婚礼,我们重新拜堂洞房,你说好不好?”

    沈寒宠溺的捏了捏她鼻尖:“真不害羞。”

    苏锦瑟撒娇的捶打着他胸膛:“你不许取笑我。”

    两人笑笑闹闹,开心不已。

    而监牢外突然传来狱卒的一声惊呼:“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也惊到了苏锦瑟。她慌忙的脱离沈寒胸膛,身体贴在了一边的墙壁。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一道明黄出现在监牢门口。

    君修冥缓步而入,唇角边含着邪魅的笑,眸光随意的扫过角落处的沈寒,最终落在苏锦瑟身上。

    君修冥缓缓的向她伸出手臂:“阿笙,怎么跑来这里了?跟朕回宫,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苏锦瑟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君修冥对她似乎格外耐心,他的手臂举在空中半响后,她仍未将手放在他掌心。

    他无奈的一笑,三两步来到苏锦瑟身前,手臂一揽便将她拥入怀抱:“朕当真是太过宠溺于你,你才会越发的肆无忌惮。来这里做什么?探望故友?”

    苏锦瑟咬唇不语,在沈寒面前,她自然不允许别的男人如此肆无忌惮的触碰,她不停的挣扎,可是她微弱的力道根本无法撼动君修冥半分。

    “给朕安分点。”他邪气的笑,温润的吻落在她额头。

    苏锦瑟急的都要哭了,而一旁沈寒僵直着身体,隐在身后的手臂紧握成拳,甚至发出微弱的骨节撞击声。

    “下次不许来这里。”君修冥的声音极是温润,却不容人忽视,他的话一向不容人抗拒。

    他打横将苏锦瑟抱起,大步向监牢外走去。

    苏锦瑟紧抿着唇,唇色苍白如纸,她的目光一直看着沈寒,而他也同样不舍的看着她。

    苏锦瑟被他一路抱回菀宁宫。那是一座很陌生的宫殿,布置称不上奢华,却绝对的温馨素雅。

    她突然响起了安笙,这座宫殿很符合安笙的性子,难道是她曾经住过的宫殿吗?

    君修冥将她抱入宽大的床榻之中,苏锦瑟突然心口一惊,她踉跄的后退,身体萎缩在床角,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生怕他会对她无理。

    “怎么了?”君修冥不以为意的轻笑,随意瞥了眼窗外的艳阳,唇边含着一丝邪魅:“担心什么?朕不喜欢白天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说罢,真的拂袖离去。

    苏锦瑟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距离天黑也不过是个把时辰,她要如何才能渡过晚上的一劫。

    在惊慌忐忑中,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她拔下头上的金簪,紧握在掌心间,只有这样,她才稍稍有些安全感。

    她在胆战心惊中渡过了整整一夜,而君修冥根本就没有回来。

    ……

    另一面,安笙却一直担心着若离马的伤势,二十鞭已是重罚,不死也要退层皮。

    若离马是他和她初次相识时一同乘坐的马。

    那个冬的情形,仿佛就还在眼前,安笙的泪眼变得朦胧,鼻子也有些酸。

    没想到。竟是这个当年喷了她一脸鼻涕的马儿认出来了她。

    安笙坐立不安了一整日,夜幕笼罩之后,才摸索着来到马棚。实则若离马的真正名字是片风,这是君修冥自己取得,后来遇见了她,才临时改为了若离马。

    彼时,片风躺在地上,粗重的喘息,偶尔发出痛苦的嘶鸣声。

    “片风。”安笙半跪在他身前,将怀中抱着的一捧青色植物放在它面前。

    她伸手抚摸着片风的头,抓起一把喂给它:“快吃吧,我刚刚采回来的草药,将这些吃了,你身上的伤很快就会好。”

    片风似乎能听懂她的话一样,它竟然点了下头,然后开始吃安笙递来的草药,只是。他吃的很慢,每动一下都会牵扯背上的伤口。

    安笙从袖口中取出伤药,将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药粉沾染上鲜血,引来一阵刺痛,片风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抽搐,发出巨大的嘶鸣声。

    “片风别怕,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安笙用手臂环抱住马脖子,片风十分通人性,似乎也没了当年的淘气。

    它将头靠在安笙肩窝,不停的点着头。

    “谁?”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那声音安笙是再熟悉不过的,属于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他很快已来到近前,再想躲避也来不及了,何况,安笙根本没有躲避的意思,她又不是贼。

    当看到安笙,不,是‘苏锦瑟’蹲在片风身边时,君修冥眸中竟没有丝毫错愕之色,幽深的眸子反而擎着笑意:“苏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对一匹马尚能如此怜悯。”

    安笙不语,手掌一下下温柔的抚摸着片风的脊背,很多时候,畜生比人更有感情。

    至少,片风认出了她,而君修冥却没有。

    安笙捧来的草药中有安神的成分,片风很快昏厥了过去。

    安笙轻轻的拍了下它的头,而后起身,她不打算在这里多做停留,因为君修冥在这里,她还在为他没有认出她的事儿而气恼。

    何况,他抱着苏锦瑟的那一幕,在她脑海中仍徘徊不散。

    在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君修冥突然伸手牵住了她手腕:“去哪儿?”

    安笙绣眉紧锁,冷傲的扬着头,愤愤的看着他,此时,她还是‘苏锦瑟’,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紧握着她的手,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得不承认,属于苏锦瑟的这张脸,乖巧漂亮,非常能满足男人的占有欲。

    君修冥温笑,十分自然的牵着她,坐在了外面的长廊上:“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陪朕聊聊吧。”

    夜晚安静的出奇,耳畔只有徐徐而过的微风,安笙淡漠的坐在他身旁,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君修冥玩味的笑,柔和的目光落在她侧脸:“有什么好看的吗?”

    安笙淡淡摇头,却并不开口。

    其实,这里没有温孜言,没有人监视,只有他们两个人,安笙完全可以开口告诉他,可不知为何,她心中偏偏有一份执拗。

    她想要完成这个赌局,而她的赌注就是君修冥,她若输了,就永远的离开他。

    君修冥玩味的笑,伸出指尖随意的挑拨起她一缕柔软的发丝:“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被灌了哑药不成?”

    安笙的眉心一直未曾舒展,这样的动作状似随意,但发生在陌生的男女之间,趁着漆黑的夜色便显得十分暧昧了。

    她动作有些粗蛮的扯回头发,低眸不去看他,而晶亮的清眸透出隐隐的怒气,因为,此刻在他眼中的人是‘苏锦瑟’,他所有暧昧的举止都是对苏锦瑟而言。

    他承诺过对她忠诚,怎么又变得如此不安分了。

    对于她的无理,君修冥竟然也不恼,反而笑靥越发戏谑,他忽而倾身上前。英俊的脸孔就停留在安笙面前一寸处,她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颈项之间。

    安笙侧开脸不去看他,却仍逃不出他强大的气场。

    他深深的吸允着她身上的幽香,而后淡淡道:“你身上的味道和朕的阿笙很像。”

    安笙眸中掀起几丝波澜,她身上天然的香,原本是最好的证明,可是,温孜言不知在苏锦瑟身上涂了什么东西,让她与她一般,带着同样的体香,根本无从分辨。

    “沈寒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苏姑娘何不留在北盛,跟了朕!”他笑的越发鬼魅,手掌轻柔的抚摸上安笙的面颊。

    他的俊脸在她眼前逐渐扩大,只差一分。他就要吻上她的薄唇。

    安笙顿时气血上涌,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扬起手臂,向他的侧脸招呼了过去,然而,毫无意外的,她的手臂被他在半空中截住。

    他的唇也并未吻下来,而是缓缓的离开:“朕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苏姑娘又何必认真?”

    安笙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是不是只要她不反抗,他就敢真的将她办了,然后收入后宫?!

    他朗声而笑,她的愤怒居然让他心情大好:“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朕?好像要将朕吃了一样。”

    他并未在继续纠缠她,反而拂袖起身,对不远处的常德吩咐道:“吩咐浣邺公主到乾祥宫侍寝。若她服侍的好,明日便可封妃。”

    他说罢,目光随意的瞥了眼安笙:“朕从来不会强迫女人,心甘情愿的女人比比皆是,何必自寻烦恼。”

    安笙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她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险些忘记了,这宫内还多了一位浣邺公主,他真的是永远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女人。

    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温孜言戏谑的语调:“到如今你还能如此平静,的确让本王钦佩。”

    安笙侧头,微眯着眸子看他,眸光一点一点清冷下来。

    她在想他是从何时开始躲在这里的,君修冥不可能没有察觉出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可是,他为何装作不知呢。

    温孜言又道:“现在你还是如此笃定吗?”

    安笙哼笑起身,裙纱飘然,向长廊外走去:“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断定胜负。”

    她所去的方向并不是所居住的宫殿,而是太医院,因为,那里有她所需要的东西。

    她费了些力气才摆脱了跟在身旁的暗卫,因为她目前的身份是燕国的人,身后一直有暗卫跟随着,带着这些人,她行动起来实在是不太方便。

    安笙放倒了几个暗卫,将他们拖到暗影处,而后利落的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对不起了哦,几位,先休息一下吧。”

    她飞身而起,玄色的身影悄然的落在了太医院中,这里对她来说,不算熟悉,却也不算太陌生。

    黑暗之中,她开始翻箱倒柜,她翻找了半天,却依旧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她蹙眉站在书架旁,稍一转身,不小心碰翻了桌案之上的烛台。

    “谁?”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火折子一闪,灯烛突然亮了起来,屋内的一切皆收入眼底,门口处,刘云负手而立。

    “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刘云的声音有些冷,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还是‘苏锦瑟’。

    这些日子不见,刘云也憔悴了许多,大概是想君雯想的吧。

    不过至君雯进宫后便被王氏的人接走了,似乎那边也想念的紧。

    她缓步向他靠近,而他也盯着她,目光中带着戒备之色。

    安笙困惑的说道:“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太医院?”

    而这声音他自然熟悉,就在这时,从药柜后又蹦出了一个身影,拔高了音量:“若离!”

    安笙看到君雯时,顿时明白了,这小两口在私会,忙伸手掌捂住她的嘴:“你小声些……”

    君雯将她的手从嘴上扯下来,不解的看着她:“若离,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一言难尽。”安笙此刻没有时间向他解释太多:“你们知道张太医将蜘蛛草放在什么地方了吗?”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刘云随口问着。却从书架上顶层取下一个深黑色的檀木盒子,将盒盖打开,里面安静陈放着一颗火红色的枫叶形植物。

    这颗蜘蛛草可谓是稀奇植物,极少有人知道,张太医也是无意中在古籍中看到。

    此草并无毒性,但服下后会使人全身的血管都变成鲜红色,暴露在肌肤之上,就好像蜘蛛网爬满身体,异常恐怖,不过,两个月后药性失效便会自行消失。

    这东西虽然稀奇,却并无什么用处,它既不是毒药,也无医病解毒的功效,便一直被张太医搁置在这里。

    “我要用它换回边境十五城。”安笙随口回道,并将那枚蜘蛛草收入怀中,而后推门向外走去。

    君雯急急的唤道:“若离,你去哪儿?”

    安笙愤愤的丢下一句:“去看看他怎么宠幸浣邺公主。”

    君雯看着她快步而去的背影,嬉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刘云揉了揉君雯的脑袋,两人又卿卿我我的黏在了一起。

    那位浣邺公主被安置在华阳宫中,那里空置了很久,终于有了新的主人。

    安笙施展轻功,站在琉璃屋顶之上,冷眼观看着殿内的一切,侍卫层层保护,看来,这位浣邺的公主备受重视。

    她唇角扬起一抹冷嘲的笑,还在浣邺生活之时,便听闻浣邺有位东歌公主,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是诸国枭雄心中的女神。

    君修冥还真是走桃花运。

    安笙飞身而下,一身玄色的纱衣,极好的容在夜色之中,她施展轻功蹲在房梁之上,手指捅破了窗纸,一缕光晕从里面透出来。

    安笙清晰的看到布置奢华的卧房内,男女亲密的相拥在一起。

    那女子青丝散落,将头贴在他的胸膛:“陛下,臣妾初经人事,您可要……”

    东歌公主羞怯的用手掌捂着羞红的脸颊,但她现在的样子,大概风尘女子也比不得她开放。

    君修冥邪气的笑,他指尖随意的抬起东歌的下巴。语调曼妙轻佻:“那要看公主的表现了,将朕服侍的好了,你要天上的星星,朕也摘给你。”

    蹲在梁上的安笙只觉得一阵恶心,至少,君修冥在她面前的时候从未说过这样露骨的话。

    耳边突然又传来东歌公主的软糯娇嗲的声音:“皇上,你好坏呢。”

    而后,她整个身子都扑在了君修冥身上,修长的玉指还很不安分……

    因为东歌的身体挡住了君修冥,安笙自然没有看到。

    但东歌要去吻他的时候,君修冥眸中一闪而过厌恶之色,下意识的侧开了头。

    急切的喘息声刺激着安笙的耳膜,她双眼发红,几乎无法思考,心脏都好像停跳了一样,她从房梁之上飞身而下,落在了房门之外。

    她如此大的动作自然引起了殿外御林军的注意:“什么人?刺客,快抓刺客!”

    御林军抽出腰间宝剑,向安笙刺了过去。

    安笙身下快速的闪躲,轻而易举避开御林军的纠缠。

    她并不恋战,她的目标是屋内正天雷勾地火的一对男女。

    “砰”地一声,安笙一脚踢开。房门,飞身走了进去。

    御林军跟随在她身后,蜂拥而入,当看到龙榻上的情形时,顿时僵在了原地,一个个放下手中兵器,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未等床上两人反应过来,安笙端起梳妆台前的铜盆,将盆中的水一股脑泼在床榻上的两人身上。

    “啊!”东歌公主一声尖叫。从君修冥身上翻身而下,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滴滴答答的滚落着冰冷的水珠,颤抖着扯过被子裹住身体。

    而君修冥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了下来,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女人捉。奸在床,还破了一身冷水。

    最主要的是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里子面子可都挂不住,但他又无法对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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