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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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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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安笙默不作声的添着自己的肚子,不曾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曾多说一句话。

    君修冥看她吃的很香,微扬眉,笑的意味深长:“贤妃,朕看公主和你很要好,据朕所知这一年里你都不曾见过公主,那就是说贤妃入宫前就认识公主了?”

    “不认识。”安笙微拧了眉,不解他是如何得知这一年她不曾见过公主?

    不过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她倒能察觉一二为何公主偏偏与她相熟,应该是觉得她又傻又好骗,其实她也能感觉到,公主不同其她后宫女人,带着快意恩仇的洒脱。

    “呵呵,那你们之间挺投缘的,相熟的也挺快。”君修冥继续试探问道,语气自然从容,丝毫不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了。

    “大概是我这人比较好相处吧!”安笙不知道为何他会刻意问起她与公主之间的关系,难不成刚才的事他还怀疑是她利用了公主吗?

    “哦?”君修冥轻笑了一声,又问:“可朕觉得,你好像与朕就熟悉的很慢!”

    “因为皇上这个人不太好相处。”安笙心里直翻白眼,从进宫以来他就处处刁难她,鬼才要跟他熟悉。

    “……”君修冥沉了沉脸色,自认是他嘴抽,才问了那样的问题。

    安笙很自觉,见他不吃,便将他身前的食物都组织到了自己的身前,默默地将盘子一扫而光后,他却没再说话。

    她趴在桌上也不知该干嘛?只能与他大眼瞪小眼,不过他的眼神好奇怪,让她心慌慌。

    君修冥对她几番打量,想起君雯总说他养心殿挂着的那副肖像分明就是贤妃的缩小版,于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贤妃十岁的时候可曾见过一个小男孩?”

    “见过。”安笙很认真的思考着,但又奇怪一个皇帝怎么会问她如此无聊的问题。

    君修冥一瞬起了身,神情变得紧张,期待的看着她:“他长什么样子?你们之间经历过什么?”

    安笙抿了抿粉唇,一双眸子闪着波光:“喔,容臣妾想想,皇上指的是哪一个?”

    “你……”君修冥冷下的眸里浮过恼怒。

    安笙很迷茫,她不知道她是哪里又惹恼了他,可能帝王都是喜怒无常。

    房间里安静了会,突然间又响起他许些悲凉的笑声:“呵呵,她都死了,这么多年过去朕却还在幻想,真是可笑。”

    安笙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就这样乖乖的坐着,只是眼看外面的夜越来越深,她再是沉不住气,开口道:

    “皇上,那个…那个您节哀顺便,这天色不早了,而且臣妾住的也远,再不回去怕是今晚就没得睡了,臣妾不如就先行告退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见他脸色不太好,安笙的肯定句都变成了疑问句。

第22章 提鞋() 
等了半晌,他却都不曾回话,安笙索性也就当他是默认了,欲要转身走出房间。

    只是她才刚迈出一步,便被身后人拉住了手臂猛地拽入了他的怀里。

    安笙柔软的眸子带着软软的水气,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君修冥唇边一抹深意,她柔软而又娇小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胸膛,他垂眸看着她:“贤妃一年不见,就不留下来与朕叙叙旧吗?”

    安笙小脸上神色复杂,想起初识他时就被各种欺压,她与他之间只有矛盾纠纷。

    只不过她这个人大度,不将这些事记挂在心上,他倒还有脸提。

    但又想着人家身份尊贵是皇上,就算不喜欢,偏偏也得巴结着,要不然往后她在这宫里的日子只怕是更不好过。

    旋即她微微一笑,笑的如梨花般烂漫天真问道:“皇上想和臣妾聊什么呢?”

    君修冥看她古里古怪的脸色,唇边绽放幽幽的笑,曼声道:“贤妃可曾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安笙愣了愣神的看着他,思索着,貌似她跟他说了很多句,具体那句她怎么知道?

    但皇帝问话,她还是懂得配合:“什么?”

    君修冥轻笑了一声,如弦琴般的声音她从耳后传去:“既然贤妃不记得,就让朕来替贤妃回忆回忆,朕记得某些人好像说要好好服侍朕,还要跟其她嫔妃一样。”

    安笙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皮,她那是为了保命才豁出去说的鬼话好吧?

    这氛围,总让她觉得怪怪的,转而又恭敬的回道:“可皇上不是说臣妾连跟皇上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吗?”

    只见他似笑非笑,目光清浅的看着她说道:“听贤妃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要给朕提鞋?”

    安笙更郁闷了,他这话里话外是几个意思?到底要让她干嘛?

    不过提鞋和好好服侍,她还是更愿意在提鞋这个问题上探讨,毕竟服侍这个话题牵扯甚广,一不小心把自己赔进去了,就划不来了。

    冥思苦想后她决定理解他的字面意思,于是蹲下了身,欲要伸手去脱他老人家的鞋,正当她还在想着这个男人虽然风流倜傥,但不知会不会有脚气时,他却移开了脚。

    她这一举动倒是弄得君修冥是哭笑不得:“朕的贤妃当真有意思,也越发让朕好奇贤妃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就在他说话的时间,安笙见眼前的脚跑掉,一把抱住,瞬间就将他的鞋从脚上脱了下来,忍俊不禁的嘟囔了一声:“幸好没脚臭,不过老天待人就是不公,好歹也给你点缺点啥的吧!”

    脚下的凉意使君修冥的目光突然阴沉下来,一般人是不可能近他的身,就算他刚才毫无防备,凭借她的身手也不可能将鞋从他脚上脱下来,只是她的速度不仅快而且准,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人。

    安笙一脸嫌弃的打量了番那只绣有龙纹的鞋,放在眼前晃了晃:“皇上,你这鞋也太幼……”稚了吧。

    看着对方脸色越发难看,安笙连忙改了口:“不,不是,臣妾的意思是说皇上的鞋很卡哇伊,虽然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但保持一颗童心还是很好的。”

    君修冥沉思了会,想着刚才给她灌输内力的时候,她体内存在的一股柔软而又坚韧的力量。

    难道她真的是浣邺皇朝派来他身边的一名细作?

    此时安笙的心里也小松了口气,幸好她机灵,转移了视听,要不然该讨论的就该是怎么好好的服侍他了吧?

    半晌之后,见他仍旧未有说话,安笙小心翼翼的唤了声:“皇上?”

    “嗯。”君修冥只是应了一声,而后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现在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别有用心,那么眼前这个女人便就不简单了。

    安笙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臣妾已经遵从皇上的旨意给皇上提了鞋,不知臣妾现在是否可以回去了?”

第23章 悬梁自尽() 
他眸底划过一丝疑惑,始终不能理解,幽深的目光锁在她的身上,朝她步步逼近。

    安笙被他盯的毛骨悚然,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壁上退无可退,才颤声道:“皇…皇上要…要是不愿意臣妾走…臣妾也可以留下来的……”

    仅在她的话音落下,他的手便落在了她的颈项上,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命脉。

    因为喉间忽然传来窒息的疼痛,安笙脸色顿时胀的通红,看着他冰冷的眼神,仿佛就像看到一个无情的死神强行要带走她的生命。

    她怎么也没料到一个人翻脸的速度可以比变天还快,心脏憋着的气息仿佛在下一秒就要炸开。

    君修冥深黯的眼底阴霾的令人可怕,修长的眉不自然的锁在一起,他在等,等她还手。

    然而安笙只以为她很快便又要离开这个世界,在她即将晕厥过去的前一刻,他却突然松了手。

    安笙的整个身子因为无力,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大量的空气使她猛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

    直到好一会过去,她才顺过气来,心里的怒火蹭蹭的涌上心口,痛恨的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

    反观他倒好,负手而立,幽静的凤眸望向无边黑暗之处,韶华高静,这般姿态完全不像是刚欺负过一名女子,反像个救世主似的站在她身前。

    君修冥只是在想他到底该不该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对北盛皇朝有任何威胁的人在他身边。

    就在这时,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常德在门外禀报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在宫中悬梁自尽了!”

    君雯的第一反应就是质问:“真的假的?那个女人不会是又在耍什么花招骗我皇兄过去吧?”

    君修冥神色微变,几乎不假思索的飞奔了出去,那速度堪比闪电还快。

    以此也能看得出来这个皇后在他心目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地位。

    安笙看着他的身影在眸中化成渺小的一点,唇角扬起嘲弄的笑,或许这个男人最会上演的就是打了别人一巴掌再赏一颗糖吃的戏码。

    当然,至于她自己,在他眼中根本就是连一颗糖也不屑赏的,不过恰合她意。

    毕竟她只想在这宫里活到三十,然后再被放出去。

    君雯步入房间时,正见安笙一脸难受的坐在地上,误以为是她伤了心,劝道:“若离,你怎么坐在地上?你别伤心,我皇兄之所以维护皇后,其实也是因为皇后为了我皇兄曾经嫁过给我父皇。”

    安笙明显被惊讶到,如今他娶了他父皇的女人做皇后,这不是乱伦了吗?

    君雯在旁对她说道:“皇后在十四岁那年就喜欢上了我皇兄,原本两家是已订下婚约,可我父皇也不知是如何见到皇后一面。

    至那后不久,公孙家便接到了宫里传来的圣旨,里面的内容就是宣她入宫觐见,而后她就再没回来过,皇后也是权衡到其中的利弊,所以就成了我父皇的妃子。”

    安笙眼底还有不解,却也不想多问,这些事与她又没多大的关系,不过这皇宫的水好深,她好想回万花谷找师父。

    但仔细想想,按后宫女人的思想来说太后至少应该是厌恶皇后才对,毕竟她俩服侍过同一个男人,怎么说也该勾起点嫉妒心啥的吧?

    可安笙也没看出来她两人不合,反而还像拴在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第24章 为什么要自杀?() 
君雯将她扶了起来,自顾自的说道:“若离,你也别难过了,我看得出来,我皇兄是喜欢你的!”

    安笙瞪了瞪眼睛,什么嘛?她有什么好难过的?还有,公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那个男人刚刚差点要了她的命,难道这就是皇帝喜欢人的方式吗?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安笙还是宁愿不要这种喜欢,摇了摇头笑着:“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皇上与皇后感情深厚这是好事。”

    君雯叹了口气,似勾起一段不幸的回忆:“我想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儿女私情,不过是我皇兄心疼皇后罢了!”

    话落,她又扶着安笙坐在了床榻上,转眼看向了窗外:“天色太晚了,你那儿住的又远,不如今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睡?”

    安笙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哪里能睡她便在哪里睡,点了点头:“嗯。”

    二人歇下后,君雯就在安笙的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若离,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皇兄天天都在养心殿看你的画像,我本来想去找你的,可是很奇怪,你住的那边就像是划了界限一样,那里四处都是暗卫,根本就不容许外界人进去,还说是皇宫禁地,可明明以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禁地。”

    说着,她又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歪着头看向安笙:“你说会不会是我皇兄怕有人欺负你,特意安排的?”

    安笙只觉得耳边像在念紧箍咒一样的让她难受,公主十句里九句都离不开她皇兄,提起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她就头疼。

    如果是他安排的,皇后身边的李公公又是怎么进来的?所以他不可能在她身上花这个心思,此时此刻他应该正搂着他身边哭的梨花带雨的皇后。

    而君雯却自顾自的说着:“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有点像我皇兄的作风,若离,我听说你在宫里开了一个说书馆,也给我讲个故事呗!”

    安笙打了个呵欠,眼角困出泪来,想着她精神怎么就那么好呢?懒懒的说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什么呢?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什么呢?从前有座山……”

    安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重复了多少遍,君雯才睡着过去,总之她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做梦都在念这句话。

    此时坤宁宫内:

    君修冥赶过去时,公孙淑媛躺在宽大的床榻之上,面色惨白,目光呆滞的盯着头顶雕花的床壁。

    好在宫女发现的早,人并无大碍。

    王氏深夜赶来,坐在公孙淑媛床边,牵着她冰冷的手,眸中尽是心疼之色。

    王氏也没想到她的性子会如此的烈,连这点小委屈都不能承受。

    君堇夕半靠在榻边,双眼都哭红了,不停的抽泣:“母后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不想要夕儿了?母后,你别死,母后若不喜欢贤妃娘娘,让父皇将她赶出宫便是了。”

    殿里啼哭的声音令人心烦意乱,王氏板着脸吩咐道:“苏姑姑,带小公主出去。”

    “公主,您先随老奴出去吧,别扰了皇后娘娘休息。”苏嬷嬷将她从地上扶起,离开了卧房。

    君修冥一步步来到她面前,眸中神色复杂:“为什么要自杀?”

    而公孙淑媛的神情依旧是木然的,眸子里的雾气逐渐凝聚成了泪从眼角划过:“皇上心目中都没了臣妾,臣妾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第25章 废后() 
君修冥的语气十分淡漠:“皇后想多了。”

    公孙淑媛双眸含着泪,仰头凝望着他:“臣妾自知身子不洁,已不配做北盛的皇后,皇上若是嫌弃臣妾,大可以废后。”

    君修冥被哭的心烦意乱,蹙了蹙眉,再度兴起了送她出宫的念头,他既然无法给她爱情,倒不如放她离开,让她在宫外安然的渡过余生。

    “淑媛,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朕可以为你安排好一切,只要……”

    “皇上不必再说。”公孙淑媛红着眼眶,打断了他的话:“臣妾不会离开,皇上也不必赶臣妾走,就算皇上废后,臣妾也可以居住在冷宫,皇上可以不爱淑媛,却不能阻止淑媛爱你。”

    她说的斩钉截铁,贝齿紧咬着唇,力道之大,几乎咬出血丝:“皇上放心,从今往后淑媛不会纠缠不清,我只想远远地看着皇上,能知道你过的好不好,这样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当年之事,虽与他无半点关系,但也因他而起,君修冥多多少少对她都是存有愧疚之心:“淑媛,朕曾经答应过你,朕这辈子不会废后,除非你自己不愿做这个皇后。朕只是怕你受委屈。”

    公孙淑媛哭着摇头,红肿的眸子看了让人心疼:“不,臣妾不委屈,只要能在这宫中,怎样都不委屈,我明明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还是卑微的爱着你。”

    君修冥看着她,她哭的像个泪人,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样,完全没了往日皇后的威风,其实他也没有怪她的意思,毕竟贤妃中毒的事本就与她无关。

    只不过他只是想把该说的说清,现在拒绝的话却又卡在喉间,竟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化作一声轻叹:“好了,别哭了,堇夕年幼,你若哭坏了身子,堇夕怎么办?”

    君堇夕不过是公孙淑媛心头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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