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戚势力,虽然是何进一家独大,但是这何进不过是一个屠夫,没有任何本事,因为妹妹的缘故才当上了大将军,而且何进为人贪婪,如果王爷加入他的势力,那么王爷手上的奇珍异宝都会被他想方设法的要去,更何况只要何皇后一失宠,那么何进这个大将军就肯定当不下去了。”
“最后,也就是我所在的常侍势力,虽然我们常侍势力在四大势力中算是最弱小的,但是我们深受陛下信任,被陛下视为亲人,陛下的很多决策都会与我们讨论,只要王爷你加入我们的派系,那你的身份一定会得到陛下的认同,而且王爷你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官职与封地,我们都可以帮助王爷。”
刘鑫一挑眉头,既然这宦官势力开出了这么丰厚的条件,那自己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刘鑫呵呵一笑,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我听毕常侍所言,好像我们这常侍势力也分派系?”
毕岚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实不相瞒,自从陛下登基以来,原本只设置四人的中常侍之位,如今已经扩张为十七人,因为各种原因分为了两大派系,分别以张让张常侍与赵忠赵常侍为首,其中张常侍主外,赵常侍主内,而我便是张常侍派系里的一员,不过我们常侍势力虽然分为两大派系,但是我们常侍势力的内部还是非常和谐的。”
刘鑫一听,在心里暗笑不已,果然是男主外,女主内,管不得汉灵帝会说“张让是我父,赵忠是我母”。
接下来刘鑫又询问了派系具体的划分,原来张让派系下有张让、毕岚、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等八人;赵忠派系下则是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栗嵩、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等九人。
而且这次的成都传旨之行,便是由毕岚与宋典竞争,最后张让棋高一着,帮助毕岚得到了这个提前招揽刘鑫的机会。
而且张让还给刘鑫开出了丰厚的条件,只要刘鑫加入派系,那么保证落实刘鑫的王室身份,并且刘鑫不会在明面上成为常侍势力的一员,以免受到其他势力的排斥与打压。
当然了,这样做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让刘鑫作为卧底,与何进交好,并且想办法套取外戚势力的情报,因为张让已经发现,外戚势力暗地里也已经和世家势力联手,开始针对自己所在的常侍势力了。
所以张让希望刘鑫能够获得何进的信任,然后拿到外戚势力与世家势力勾结的证据,这样张让就有一张王炸作为底牌,毕竟外戚势力与世家势力相勾结,自古以来都触及到了皇帝的死穴,就算是汉灵帝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刘鑫与毕岚又闲聊了一会儿,了解到了不少朝堂之上的新闻,比如板楯蛮之乱已经传到了汉灵帝耳中,汉灵帝震怒之下,已经下令,让益州刺史郤俭尽快平定板楯蛮之乱,否则就撤除郤俭刺史的职位。
顺带一提,这郤俭是通过赵忠才买到的益州刺史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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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内部斗争()
刘鑫与毕岚相谈甚欢,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也不知道毕岚是为了抹黑赵忠,还是讲述事实,说赵忠一开始并不认可刘鑫的身份,认为刘鑫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的江湖骗子,想要反对这个计划,还好张让力挽狂澜,提前向汉灵帝报告了刘鑫之事,并且顺利的要来征召刘鑫前往洛阳的圣旨。
这时候赵忠又想派自己手下的人前来成都传旨,但是张让觉得,这益州刺史郤俭是通过赵忠才买到的刺史之位,绝对会偏向于赵忠,如果赵忠派人去成都时,想要在郤俭的帮助下动点手脚,那就再简单不过了,更何况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弄到的圣旨,现在要拱手让给赵忠,那简直就太不爽利了,所以张让让出了一定的利益,才让毕岚负责给刘鑫传旨。
而且为了不被郤俭打扰,毕岚也是轻车简从,只带了几名随行的侍从,便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成都城。
刘鑫口中说着感谢张让的话,心里却在暗笑不已,看来这宦官势力的派系斗争,比刘鑫想象中的还要激烈。
至于郤俭,没想到现在会和自己处于同一个势力的不同派系中,不过这并不代表刘鑫不会继续对付郤俭,正好相反的,刘鑫有了张让的帮助,想要对付郤俭就更简单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板楯蛮之乱已经被刘鑫平定了,却让郤俭捡了这个桃子,刘鑫当然不愿意了。
于是乎,刘鑫装出一副很纠结的样子,对毕岚说道:“毕常侍,我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毕岚笑着说道:“王爷你但说无妨,我们现在可是自己人了。”
刘鑫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哎,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板楯蛮已经攻打过成都城,不过板楯蛮之乱已经被我们平定下来的,不过郤俭他。。。”
毕岚看着刘鑫欲言又止,便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说道:“板楯蛮不是在巴郡发起的叛乱吗,怎么会来攻打成都城?不过只要平定了板楯蛮,那这可是好事啊,难道王爷你怕郤俭抢了你的功劳,这个王爷你放心,该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有张常侍在,郤俭抢不了王爷你的功劳。”
刘鑫摇了摇头,装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开口说道:“不是因为这个,我就直接给毕常侍这么说吧,板楯蛮本来在巴郡已经被围困,之所以会在昨日攻打成都城,那是因为郤俭帮助板楯蛮脱困!”
毕岚先是面色一喜,让刘鑫更加肯定宦官势力的内部派系斗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境界。
不过毕岚很快又换上了一副震惊的面容,用不敢相信的口音说道:“这怎么可能,郤俭他作为益州刺史,竟然会选择帮助叛军!”
刘鑫在心里呵呵一笑,然后认真的说道:“事实却是如此,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是郤俭帮助板楯蛮脱围,并且让板楯蛮进攻成都城的!”
毕岚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你能给我从头讲述一遍吗?”
刘鑫点了点头,从郤俭想要谋夺成都城开始,讲到板楯蛮在郤揖的要求下奔袭成都城,最后板楯蛮选择投降成都城。
至于刘鑫手上的证据,可谓人证物证俱全,人证有郤俭安插在成都城内的间谍,选择投靠郤俭的成都官吏,板楯蛮首领罗勾以及郤揖派来支援板楯蛮的伪军;至于物证,那就是郤揖派来支援板楯蛮的伪军,用以携带的粮草物资的马车上,都刻着郤家商行的标志,在他们的武器上,也有着郤家的特有标志,再加上在成都据点中找到的各类书信,足以作为告发郤俭的证据。
毕岚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道:“王爷,我就给你实话实说吧,如今我们常侍势力的派系斗争已经愈演愈烈,赵忠已经不满足自己现在的地位,想要彻底掌控常侍势力,而不是与张常侍内外分权,所以赵忠一开始才会否定王爷你的身份,郤俭其实就是赵忠的一枚放在外面的棋子,不过既然有了这么多证据,那也是铲除这枚棋子的时候了,不过还请王爷将这件事交给我们,让我们来处理可好?”
刘鑫一愣,没想到毕岚想要让自己放弃主动对付郤俭,不过刘鑫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说道:“那好吧,郤俭一事就有劳毕常侍与张常侍了。”
刘鑫为何会选择放弃主动对付郤俭呢?
那是因为刘鑫想通了,如果自己想要利用手上的证据解决郤俭,那就得等到自己落实身份之后,但是自己在得到王爷的身份后,就想要弹劾益州刺史,之后又想成为益州牧的话,难免会受到各方的猜疑,所以不如干脆交给张让来处理,毕竟以现在的情况,张任绝对会将郤俭给解决掉的,到时候自己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毕岚见刘鑫愿意交出郤俭一事的处理权,当即又对刘鑫多了几分好感,然后又开始对刘鑫许下了不少好处,刘鑫也不客气的一一接下了。
当然,刘鑫也没有忘记将板楯蛮脱离其中,“毕常侍,板楯蛮之所以叛乱,都是因为郤俭成为益州刺史以来,各种苛捐杂税,逼迫板楯蛮发起叛乱,不过板楯蛮现在已经幡然悔悟,决定投降于成都城,并且将举族搬到成都定居,所以我想陛下应该不会再追究板楯蛮叛乱一事了吧。”
毕岚笑着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那是当然,这一切的罪责都在于郤俭身上,板楯蛮只不过是受了一时蛊惑罢了,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我能够保证陛下不会追究板楯蛮的罪责。”
刘鑫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帮板楯蛮洗白了。
刘鑫又陪着毕岚闲聊了一会儿,毕岚想要去看看弹劾郤俭的证据,审讯一番那些个人证,于是刘鑫便让黄枚陪同,自己则回到了房间,继续“调教”诸葛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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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思维方式()
刘鑫回到房间时,发现桌子上摆满了算筹。
算筹是一种中国古代特有的计数法,这种计数法遵循的是一百进位制,以纵横两种排列方式来表示单位数目的。
根据史书的记载和考古材料的发现,古代的算筹实际上是一根根同样长短粗细的小棍子,一般长为13至14cm,径粗0.2~0.3cm,多用竹子制成,也有用木头、兽骨、象牙、金属等材料制成的,大约二百七十几枚为一束,放在一个布袋里,系在腰部随身携带。
在需要记数和计算的时候,就把它们取出来,放在桌上、炕上或地上都能摆弄,可别看这些都是一根根不起眼的小棍子,在中国数学史上它们却是立有大功的,比如祖冲之计算圆周率时,用的便是算筹。
诸葛瞻面前的算筹,便是一套木制算筹,是黄府账房所用。
刘鑫见诸葛瞻已经没有摆放算筹,便知道他已经算出了答案。
于是刘鑫笑着说道:“思远,看来你已经算出来答案了。”
诸葛瞻并没有算出答案的欣喜,反而有些情绪低落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的主公,我已经算出了答案,是4662两黄金。”
刘鑫呵呵一笑,点头说道:“答案正确,但是你为何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诸葛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原本打算心算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思考了半天也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选择使用算筹,结果还是花了快半个时辰才解决了这个问题,感觉有些丢人,也对不起主公的信任。”
刘鑫点了点头,诸葛瞻能够承认自己的不足,说明还是一个可造之材。
刘鑫拿过一张白纸与一支笔,笑着说道:“思远,你相不相信我就用这幅纸笔,半分钟内计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诸葛瞻眉头一皱,他可不相信光用纸笔就能计算出如此复杂的题目。
不过刘鑫也没在意,直接在纸上书写问题的乘法公式,不过十多秒种,就得出了答案。
诸葛瞻看着纸上的答案,以及看起来似懂非懂的计算过程,有些惊讶,有些不敢相信。
旁边的秦宓也凑了过来,看着纸上的运算过程与答案,沉思了片刻后,有些疑惑的说道:“主公,你这是用了九九乘法口诀?”
?九九乘法口诀,如今小学生必学的乘法口诀,在中国古代早已有之。
《管子·轻重》终于就有云:“滤戏作造六峜以迎阴阳,作九九之数以合天道。”
《韩诗外传》中也有记载,“齐桓公设庭宴燎,待人士不至,有以九九见者。”
不过古时的乘法口诀是自上而下,从“九九八十一”开始,至“一一如一”终止,它的顺序与现代的九九乘法表相反,因为古人用乘法口诀开始的两个字“九九”作为此口诀的名称,所以称九九乘法表。
诸葛瞻这才醒悟过来,彻底看懂了纸张上的运算过程,不由得佩服道:“主公大才,我一直以来觉得九九乘法口诀不过是一个死板的口诀,而主公竟然能够将九九乘法口诀扩展开来,形成一种新的计算方式,在下心服口服。”
刘鑫呵呵一笑,摇头说道:“这种计算方式名为乘法,专门用于计算数个拥有同等数量然后加起来的总量,是四则运算中的一个分支,是我师傅周公花了多年时间参透的计算方式,只要学会这种计算方式,或者说是思维方式,哪怕是一个黄口小儿,也能够比一名几十年的老账房还算计算的快,计算的精确。”
秦宓与诸葛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刘鑫说的虽然很简单,但是对于第一次接触乘法的秦宓二人来说,却是如同打开了一面新世界的大门,足够让二人摸索半天了。
刘鑫笑了笑,便学着小学老师一般,深入浅出的给秦宓二人介绍了四则运算的概念,以及各自的运算过程。
就像前面说过的,秦宓与诸葛瞻只不过是受到了时代的局限性,导致思维的局限性,从而无法用乘法思维来解决问题,只能够通过算筹进行计算。
但是秦宓与诸葛瞻的智力是毋庸置疑的,不过一刻钟,秦宓二人便在刘鑫的指导下,理解了四则运算的精髓,并且轻松的解答出刘鑫提出的新问题。
秦宓不禁感叹道:“这四则运算简直神奇,算筹在四则运算面前简直就是米粒之光,怎能与日月争辉。”
诸葛瞻也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刘鑫说道:“主公大才,我以前还真是坐井观天,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的算术能力能成为益州第一,现在想想就觉得可笑。”
刘鑫呵呵一笑,然后严肃的说道:“这并非是你们能力不足,而是一种思维的局限性,你们的思维方式已经被前人的智慧所围困,所以在计算时首先想到的便是算筹,就算算筹在计算某些问题时会非常麻烦,但是也没有想过用新的方法来解决。”
秦宓二人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正如刘鑫所说,他们思维方式已经被前人的智慧所局限,认为前人总结出的知识是最正确,最方便的。
刘鑫站起身来,拍了拍秦宓与诸葛瞻的肩膀,认真的说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但是我们也得为我们的后人着想,这树是不是该修剪一番,或者多种下几棵树呢,所以我们得用批判性的眼光看待旧事物,旧知识,也要去发掘旧事物中新的闪光点,你们说呢?”
刘鑫回忆着高中政治老师上课的内容,好好的给秦宓二人上了一课。
秦宓与诸葛瞻,更是一脸不明觉厉的看着刘鑫。
刘鑫觉得自己的形象,瞬间高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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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 给诸葛瞻讲一个故事()
秦宓与诸葛瞻在经过刘鑫的“政治课”洗礼后,沉思了良久,秦宓才开口说道:“主公真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人中龙凤,听主公一席话,简直胜读十年书!”
诸葛瞻也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刘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点头表示同意秦宓的话。
刘鑫笑着摇了摇头,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是在敲打诸葛瞻,正好秦宓提到了“天才”二字,刘鑫便开口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天才,也不希望成为天才,因为天资卓越之辈,往往容易在他人的赞美中迷失本心,我师傅曾经见过无数被誉为天才,神童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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