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漫没想到她的话一出,瞬间遭受到了接待厅内所有接待小姐投递过了的大白眼,顺带某个角落里的白眼她也一并感受到了。
刚刚还笑容满面的接待的脸上也是刹那变了天:“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
“没有。”白漫漫如实回答,鬼知道找个人还需要预约。
“那小姐不好意思哦,本公司有规定,但凡找总裁和总监的都需要预约,如果没有,那么你可能只有在那边等一会儿了。”
接待收回了放在前台上的表格,手上做了个请的手势,顺带补充了一句,“休息室里有你的同类,哦,还有一个已经来过八次了,哦,倒不是找总裁,而是找总监。”
要她等一会儿不成问题,但是,她的时间啊真的浪费不起。
“我可以……”
“Tina,今天又有谁来找我呀?别告诉我又是那个来了八次的哟。”
白漫漫正想跟接待解释她来的目的跟其他女人不一样,谁知身边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带着三分蛊惑七分摄人魂魄,惊得她背脊一阵一阵发寒。
尼玛的冤家啊,路怎么就那么窄捏?
犹记得几个月前她和罗莉因为没有看清诘和洁,差点把一个正常男人当阳痿男人来医治,虽然最后没有遭到投诉,可她还是心有余悸。
话说此地不宜久留,现在唯有溜之大吉才是上上策。
白漫漫拉了拉背包带子,悄声转过背去,一步一挨就准备闪人,岂料那漂亮的接待眼睛真的尖的她想哭:“嗳,小姐,总裁开完会了,您不见了么?”
在AK,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总裁和总监的关系很要好,吃饭在一块儿,开会在一块儿,就连上下班也基本在一块儿。
曾经有不怕死的在私底下用基友来形容两人的关系,结果第二天华丽的卷铺盖走人,外带那一个月的工资泡汤。
当然,这个是个小八卦,不用在这里说的太多,眼下是白漫漫要走,接待出言阻止,古隽诘耳朵尖,对找老樊的人他倍感好奇。
就在一个要走走不了,一个好奇不想走的情况下,忽的同时转身,霎时,晴天炸响一个惊天旱雷,古隽诘震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白漫漫?!”脑子里灵光一闪,上次的乌龙再度回放,古隽诘只觉得浑身都在透着一股股的凉气:“你来AK干嘛?”
“我为毛不能来AK?”
这人说的真可笑,这里又不是他的地盘,她管她来干嘛。
“不说?很好,那我有办法让你说。”
何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还没十年,他就能够一雪前耻,想起来都TM的痛快。
古隽诘说完拽住白漫漫的手臂就往电梯走,那力道大的白漫漫惊出了一声冷汗:“喂,死男人你干嘛?放开!”
“我干嘛你还不清楚,招惹了本大爷你还有机会可活么?”
不是吧?
古隽诘咬牙威胁,白漫漫胆寒心跳,就在电梯到达之际,她豁出去的扒着电梯门不撒手:“姓古的,你最好放开我,我找樊懿不找你,你丫别因私害了一个孕妇一辈子。”
什么!!!
古隽诘突然一惊松开了手,视线不禁落在了白漫漫平坦的小腹上,她说的孕妇难道她?
噼啪!
脑子炸开一道白光,老樊他丫的吃窝边草,连兄弟看上的女人都不放过?!
古隽诘温和的眸子急速的变了色泽,波涛暗涌。
————
无良作者:这乌龙整的啊,太***牛掰了有木有?
章节目录 第七十四章 国宝级傻妞,好久不见
5
“哎哟!”
白漫漫脚下一个踉跄径直扑到了办公桌上,胸口撞击上桌子边缘的刹那,她回头愤怒地将身后的男人给死瞪了十来秒,心里更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尼玛的臭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害的她被桌子磕的胸闷气短,好不难受。
笃、笃、笃。
三声笔头杵在桌面上的声音,樊懿冰冷的声音紧跟而来:“有事?嬖”
“……”
随着声音的落地,白漫漫背脊一僵,这人来自南极么,声音怎么这么冷?
趴在桌上的身子没有动,黑白分明的眸子顺着眼前的笔头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捞。
当黑珍珠对上碧波寒潭的刹那,白漫漫倒吸一口冷气,上半身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弹跳起来,接连倒退了四五步,手指指着那声音来源的鼻尖紧张的有些结巴:“你你你就是樊懿?”
樊懿她确切来说不认识,就凭她在进入AK前扔掉的那张调查表上的照片,白漫漫在见到真人的时候还是不那么确定。
毕竟调查表上是白纸黑字的照片,丝毫没有什么杀伤力,而真人是活生生的人,单凭他的那双碧色眸子就足可以把白漫漫这种小猫咪给秒杀的连渣都不剩,更别说他再冷声开口问个话。
“嗯?”
好吧,请原谅樊大少是个超级大忙人,他能有心把罗莉那种小虾米给记住已经算很难得了,至于罗莉身边的阿猫阿狗神马的,只要对他没有半分威胁的,全部忽略不计,自动划为死人范畴。
“……”
咕咚!
白漫漫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唾液,说个话不是冷死人就是哼一个字,尼玛的这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老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丫泡妞泡到兄弟头上来了?”
古隽诘踩着沉重的步子缓缓踱了进来,双手揣在裤袋里,一双黑沉的眸子带着三分不屑七分黯淡。
“……”
他没听错吧?老古的意思是说他这只兔子吃了窝边草?还什么泡妞到他古隽诘头上了?
樊懿一张英俊的脸庞瞬间黑的可以滴出墨来:“古隽诘,你眼瞎啊?”
“谁他妈眼瞎了?”
古隽诘张口就是呛死人的话,至于他这股无名火到底是从何说起,估计只有天知道。
“给你三秒说清楚。”
丢下手里的签字笔,樊懿看着腕表开始计时:“一,……”
“你给我三分钟都说不清楚。”
三秒?老樊当他是天才啊?
古隽诘解开西装外套上的纽扣,抽出办公桌下的皮椅坐了下来,单腿一抬,双腿交叠而放,目不斜视的盯着樊懿,那表情俨然一副欠了他好几百万没有还似的,整个一个欠揍。
“……”
什么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古隽诘就是典型的例子。
樊懿阖上文件夹,碧色眸子微眯,满脑门的纠结官司:“吃错药了?”
“不敢。”古隽诘阴阳怪气的说道。
“……”
如果说这样古隽诘还不是属于吃错药了,那他樊懿两个字拿来倒过来写。
“二位,麻烦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啊。”
被划归为死人行列的人终于在眼前两大极品帅哥过了三招之后忍不住地开口了,然,她的一句话非常之成功的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
只见樊懿那凛冽的眼神迅速一扫,犹如探照灯一样射了过来,盯得白漫漫心肝一颤,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樊懿惯用此地无声胜有声的计量,手指一勾,小白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一条哈士奇,摇着尾巴听命地踱到了办公桌前面,那乖巧的模样唬得旁边的古隽诘一愣一愣的。
“老樊,你干嘛……”
古隽诘刚要伸手把白漫漫给拽回来,却不想樊懿比他更快一步。
哗——
办公桌上的笔筒相框电话等全数被扫到一边,眼睁睁看着玻璃水晶饰品滚到桌沿然后呈自由落体往地上落。
“哎哟,玻璃水晶!”
古隽诘退开皮椅,伸手就去抓那即将要落地的饰品,咚地一声闷响,伟岸的身躯倒在地上,饰品安然的被他给抱在怀里。
呼~
轻松地吐气,嘴角缓缓勾起弧度:“丫的,你***……”喜形还没来得及于色,勾起的弧度缓缓僵硬的收回,“你们……在干嘛?!”
眼前,千年妖孽樊大少正把哈士奇小白给压在身下,鼻尖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了下来,放在她大腿外侧的手掌还不规矩朝着大腿根部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话说白漫漫今天穿的是什么呢?那是一套及膝的碎花连衣裙。
再说白漫漫当时的反应是个什么样呢?她直接的被大少突来的动作给吓的傻掉了。
虽说白漫漫炸毛起来就像一只小母狮,可
樊懿的动作不动神色的将倒在地上的人给刺激的浑身血液沸腾,拍案而起,随手安置好饰品,伸手一提,樊懿便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给甩了出去。
“老樊,你***饥不择食也要看对人!她是我的女人嗳,你要饿的发慌到夜店里去找,那里空虚寂寞冷的女人多了去了!”
古隽诘一边吼一边用手指指着樊懿的鼻尖,双眼喷火,头顶冒烟,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跟樊懿说过话。
“呵。”
樊懿摸着嘴唇,鼻子里发出一声讽刺的冷笑:“我以为你古隽诘真的吃错药了,现在看来,不是吃错药,而是病的不轻呐。”
“你***没完了?”
古隽诘双眼狠瞪着自己的好友,双手抱住白漫漫的肩头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像捍卫自己的领地一样昂起头,无声的挑衅。
“喂,放开我啦。”
莫名其妙被人给压在身下,然后又莫名其妙被人给轻薄,再来又莫名其妙被人给禁锢在怀里,白漫漫超级不爽,古隽诘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蹿入她的鼻翼,使得她短路的神经霎时恢复了顺畅。
恢复顺畅之后的人哪里还能够容得下古某人的无礼行为,白漫漫在他怀里奋力的挣扎,期间不忘手掐脚踹:“流氓,放开我,你丫再不放,当心变阳痿!”
“女人,你他妈给我闭嘴!!!”在这个时候古隽诘真想把白漫漫这傻妞的脑瓜子给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人脑还是豆腐渣,难道她看不出动向吗?老樊那家伙他……
一想起一分钟前的状况,他就气不顺,到底为毛会气不顺,他现在没工夫去想,眼下他只想跟樊懿把白漫漫这女人的归属问题给弄清楚,免得某些人饥不择食乱抢食。
看着两人的互动,樊懿双手交抱斜靠在办公桌边缘,一副大爷我他妈真服了你们的轻松表情:“闹够没?”
“谁有闲工夫跟你闹!”
闹够没?他有闹吗?摆明就是他樊懿闲来无事蛋疼的慌!
“姓古的,你放开我!我也没闲工夫跟你闹!”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白漫漫方想起她来这里的目的:“你别耽误一个孕妇行吗?”
“你他妈……”
说道孕妇,古隽诘突然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没了斗志,搂住白漫漫肩头的手也跟着松了开来。
同一时间樊懿的反应不比古隽诘的反应小多少,精锐的眸子从头到脚把白漫漫给打量个遍,全身流动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流动。
“孕妇?!”
得到解脱,白漫漫一蹦三跳迅速离开了他的禁锢地,一头扎到了樊懿跟前。
不容分手,手指指着他的鼻尖,气焰异常嚣张:“姓樊的,我可告诉你,你必须负责。”
“我什么时候碰过你?!”负责?他能问一句从何说起吗?
“樊懿!”
看见樊懿那一脸茫然的表情,古隽诘低吼一声嗖地一声像枚导弹一样射到了他的跟前,双手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自己面前一提,眸子里的火星昭然若示。
他压根就不相信樊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敢作敢当不是他们两人的座右铭吗?不是他们两人相同的性格吗?怎么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就没胆了?
“我警告你,你要敢不承认,我他妈弄死你!”
别怪古隽诘犯浑,要怪就怪他压不住他心头的那把无名邪火。
“放开!”
樊懿双手一掰,轻而易举地逃脱了古隽诘的钳制,碧色眸子沉了几分,声音比先前更加冰冷:“古隽诘,你***不相信我?这女人是谁我***都不认识,我碰她干什么?依照你对我的了解,就她这这么平庸的姿色,火爆的脾气我能看上?”
KAO!
他再不济也不会是个女人就上吧?再说了,他三十年的处一招破,他还没找那可恶的女人负责,凭什么自己还要对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负责啊?
“你TM才姿色平庸!”
别人说她脾气火爆,性格泼辣白漫漫都能忍受,但姿色平庸四个字她打死都不承认。
系花她当不了好歹也当了一年的班花吧,要不是后来林安安居上,她能连个花瓣都捞不到吗?
白漫漫越想越气,越想越怄,当气冲到脑门,再也冲不出去的时候,看似弱不经风的女人充分发挥了她泼辣彪悍的一面。
抬脚,鞋尖飞起,一高跟鞋踹上了口不择言的死男人,完了还不忘摸摸鼻子瘪嘴道:“偶麦雷迪嘎嘎,鞋尖不长眼,踢到了你小腿,我下次把它训练乖一点,谁要再说眼睛长到后颈窝上,直接让它踢老二,爆不死他!”
“……”古隽诘站在一边亲眼目睹了一切,打死他都不信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女人居然敢踢樊懿的小腿肚,下巴啊下巴,快点掉下来吧。
“……”抚上小腿,樊懿强忍着那股子钻心的疼,他记住她了,不过要先稳一稳,疼过这股劲再给她算总账。
“哼!”
白漫漫恨恨地甩下一个鼻音,背包一甩,转身走人。
“女人……”
樊懿岂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离开:“你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
手掌抚上门把手,白漫漫一脸茫然,眨巴了两下眼睛,实在是想不起来她该说清楚什么,于是乎摇摇头,转回头准备开门。
“白漫漫,你这风一阵雨一阵,没病吧?”
闭上嘴巴,古隽诘双眼半眯:“脑子秀逗了,来这里干嘛的都不知道么?我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要不要负责你最好问……嗷……老樊你……”
还没说完,古隽诘像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捂住肚子蹲了下去。
搓了搓手肘,樊懿冷眼剜了他一刀:“你的嘴巴,我看需要拿封条封上。”
“无聊。”白漫漫懒得理会眼前两个活宝,旋转门把,门打开,也不知道是她产生了幻觉还是事实就是有一道白光闪过,砰地一声,办公室大门紧闭,门口的人面色难看的转过身来,眼里闪过一道又一道的凛冽。
“……”
幻觉了吧?
古隽诘只感觉白慢慢的眼睛就像迫击炮,目标已经瞄准,等待着最后指令,只要指令一下,他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和樊懿会被她机枪似的眼神给打成筛子。
“老樊……”
偷偷扯了扯樊懿的衣角,古隽诘用眼神示意,如果不行他们就立刻撤,眼前女人活生生非人类,惹不起,躲得起。
“白痴。”
一巴掌拍开扯住自己衣角的手,樊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直视白漫漫的眼睛:“想通了?”
“错,不是我想通了。”白漫漫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忽而指尖转向,再次指向了樊懿的鼻尖,“而是你,樊懿先生有没有想通。”
“我?”樊懿抬高声音反问,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有什么想不通的。
“是,就是你!”收回手指,白漫漫从背包里拿出B超影印件,坚定不移地走到了樊懿跟前,随后一掌将那张单薄的纸拍在了桌面上,“你自己看!”
什么东西?
樊懿眉头微蹙,拿起桌上的A4纸,疑惑的看了一眼白漫漫,而后才将视线转移到那张密密麻麻写着各类数据的纸页上。
视线一行一行的扫过,眸子里映射出黑色的字迹,当扫完最后一个字,樊懿抬起眼睛像个白痴一样抿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你想告诉我什么?”
“……”白漫漫一个撅趔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知道是真无知还是装无知的男人,气愤地一把把影印件从他手里扯过来,指着其中的一个检测数据:“这里摆明写着阳性,你难道没看见?”
“阳性?”樊懿抿唇抱上双臂仍旧白痴的指着那个写着阳性而被他忽略的地方,“很正常。”
女人的妇科检查B超对他来说完全没看的必要:“行,你就直说吧,我什么时候把你给那个什么了,所以……”
“你眼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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