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如果对方生于名门望族,多拉修道院长肯定早就把对方的家族抬出来恐吓自己了,相反,多拉修道院长假装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而对方也一直隐藏自己,这就说明他背后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家族势力,甚至很可能只是个平民,被虔诚到白痴的父母送进了这个火坑。
既然这样,在图尔库拉尼眼里。对方就和娼妓没有任何区别了,所以,他选择了提裤就上。
“别!”那个少年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这种事情是不行的!救主不允……”
图尔库拉尼根本就没听他说话。一边抓着对方的要害部位,一边亲亲甜心地叫着,“乖乖。你马上要享福了,知道么?我要带你上天堂了!”
“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
图尔库拉尼这时候倒没有太急着解衣服。他对用贵族的身份欺凌平民,欺凌那些身份不如自己的人是非常享受的。他在这种时候情愿多欣赏一会儿对方的挣扎和喘息,然后看对方那美丽的眼睛渐渐盛满绝望,明白平民只能任由贵族欺压的宿命,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他之所以欺负人,倒不全是为了身体的**,这种倚仗与生俱来的血统优势凌辱那些实际比自己优秀的人所带来的快感也是一方面!你们认识再多字,再有学问和才能又如何!我是贵族!我就是可以欺负你们!
他不是不能接受女人,却专心致志地在男修道院里面寻找他的猎物,就是为着这个缘故。他是被家族内定要进入教会的子弟,但是他在文学和神学上,跟他在刀剑面前一样,都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进益,在家族里,他是一个被人轻视的子弟,即使家族附属的那些骑士也不十分瞧得起他。但是,在这些修道院里他却可以找到比他优秀却因为出身而不得不屈从他的人——这是他的快乐源泉。在用各种卑鄙的手法在那些平民和农奴出身的人身上满足了他的**之后,他对外宣称这些人是因为出身低贱想往上爬而胡言乱语,并斥责他们攀龙附凤的妄想,就这样在事后再一次得到因为他的优越出身而来的快乐。当然,那些人在遭到这种双重的打击后如何自处,会不会因此走上绝路,是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的。
不过是几个下贱的平民罢了,死了也就死了。
因为在这种事情上他精神上的享受不亚于身体上的,所以他没有立即直捣黄龙,而是先专心致志击垮对方的精神防线,等待对方的崩溃。
打碎一个优秀的人的精神,这对即使在查可拉伯爵家族里也不算优秀的图尔库拉尼来说就像甜点上的奶油和樱桃,美味得无以复加。
因此,他不惜把身体上的享受先搁一搁,在控制住对方后并不急着占有对方,美味总是要慢慢享受的。
他就这样正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对方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面容,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
“放开我!我父亲是杀猪的!我知道哪里是要害!”少年咬着牙喊道。
图尔库拉尼一模腰带,发现原来是对方刚才挣扎的时候把自己腰带上的匕首偷去了,但是他被匕首抵着脖子,却并没有放手——他非常相信自己坚挺的人品——这可是有查可拉伯爵那高贵的血统来肯定的——他不慌不忙地咧嘴笑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小乖乖,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我是查可拉伯爵的侄儿,你敢动我?你信不信就是多拉修道院长也保不住你?乖乖的,别胡思乱想,把刀子丢了,我还当你是我的小乖乖,小甜心。听话,乖乖跟了我才是聪明的好孩子,我不会亏负了你的,到时候,那些贵族小姐都要嫉妒你有我这么一个高贵的情人呢,听话,恩?”
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根本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眼看着那个野百合似的的少年仰着头喘息,眼睛里渐渐浮现出了绝望的神色……
突然,少年的眼睛瞪大了,他叫道:“可敬的修道院长!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哈?”大概是自己太享受太激动了,都没有注意到来了人,不过,就算修道院长到了,图尔库拉尼也不怕对方惩罚自己,他可是一个贵族!而且还不是什么随便地方的乡下小贵族,他是赫赫有名的查可拉伯爵的侄儿!糟蹋个把平民子弟怎么了?这也算事儿吗?他转头对修道院长说……
背后根本没人。
就趁他这一松手的当儿,那个少年飞也似地脱离了他的掌控,跳窗而逃。
事实证明,对方的确比他优秀,拥有非凡的应变和演戏的才能……
可那又怎么样?
负责与纽斯特里亚新主教联络的联络人图尔库拉尼在返回自己官邸的时候,得意地想到,逃了这么大一圈,还不是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手里来?这一次,他可没那么容易跑掉了!(未完待续。。)
272 狂想曲
这件事情的另外一个当事人,新任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阁下这会儿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他不仅因此节省了一顿晚饭,还选择了当晚进行守夜仪式,给自己加排了功课,看得一船的人都忧心忡忡。
当天船上的晚餐气氛压抑无比,全无到达神圣的永恒之城的欢乐,可见“飞翔的圣西娜号”确实是一艘魔鬼之船,短短一段旅程已经让上面的人全数腐化堕落了。
有几个人根本就没有参加主舱里的晚餐,他们都守在了总主教的身边。
骑士弗朗西斯自不必说,但是……他疑惑地看着对面面露悲痛之色的医生护士药剂师三朵花:“出了什么事?”记得她们在联络人走后忙着给甲板消毒来着,这会儿出现在这里是?
“骑士大人,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加油!一定要保护好总主教阁下啊!千万别给那头肥猪机会!”
“要是你没保护好,让那头肥猪得手,我们就呼吃了你!”
“这种糟蹋美型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
“……那就谢谢了。”虽然听不明白但是似乎很厉害的样子,骑士按着礼节对女士们的支持表示了感谢,然后把他从厨房端来的小炖锅放到了总主教身边,这炖锅下面带着个小灶,里面放着两块木炭,可以保温很久,“厨房做的奶油香草鱼汤。”
在很多地方,吃鱼不算破了斋戒,虽然他也没指望总主教今晚能有胃口。但是在对方还要守夜一整晚的时候他当然不能仅仅准备清水。
令人惊讶的是,阿代尔也来了。
“似乎我们以后还不得不要和这个猪油桶打交道的样子。”琥珀色眼睛的,有毒蛇称号的前海盗首领这样解释他前来的理由。“如果有可能,我想多知道一些有关他的事情,以便我们再也不必和他打交道。”
这个理由十分充足,不过其他人都对他怒目而视,显然总主教根本不愿去回想,光是今天的会面就足够让人毫无食欲了。医生让娜第一个跳了出来:“总主教现在身体不好,这种操心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听到医生说的话,骑士踏上一步准备强行送客,阿代尔则往后退了一步:“嗨。我也很恶心,所以恶心的东西尽快解决掉不好么?”身为一个极其年幼就因为残酷的诡计成为海盗首领的人,以往还从来没有人胆敢用这种眼神看过他!要不是他很有涵养,错了,要不是一刀捅了对方太干脆利落还有一堆后患,以及事先约定的“一切行动听指挥”,图尔库拉尼估计早就竖着上船横着下船了,不,是早就被他吊在桅杆上做成血鹰了。
图尔库拉尼对于自己差点就当场被做成血鹰的命运一无所知。他正咂着一对肥厚的嘴唇,幻想着要怎样折磨当初依靠欺骗和演技从他的怀抱中逃走的屠夫之子,那个继承了母亲幽谷百合般容貌和屠夫父亲诡诈刚强心性的小骗子!他要好好地折磨他,叫他后悔自己生为一个美人!
不错。他现在是声威赫赫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了,论起来,比图尔库拉尼本人现在的地位高得多。而且他还不是普通的那种因为出身或是政治交易被任命的总主教,听彼得鲁。巴普提斯塔说。在图尔内斯特他很有威望,被视作神恩加身之人。未来的圣徒,可是那又怎样?
他不过是个屠夫的儿子罢了!
而且,他现在还有求于永恒之城,他是趁着前任总主教和国王一起流亡海外,自称总主教的,他要取得教皇的承认和教皇发给的披肩!他不是清白无暇无欲则刚,他有求于他!
图尔库拉尼虽然只是个联络人,在永恒之城里等级不高,但是他知道彼得鲁。巴普提斯塔的计划——他是查可拉伯爵的侄子,他们家族通过联姻,在这座永恒之城里有相当的人脉——他很清楚教廷的秘密决议和计划——拖延纽斯特里亚现任总主教取得披肩,也拖延纽斯特里亚正统总主教申请的斥责,直到他们按捺不住,主动加大贿赂的砝码。
在这个计划里头,联络人也是重要的一环,他要负责的就是拖住这位纽斯特里亚的新任总主教,一拖再拖,直到他付出能让教廷满意的沉重代价。
当然,在拖延的时候,他也能通过暗示为自己取得好处。
这个临时职位虽然地位低,又有许多杂事,却是个颇有油水可捞的位置,他若不是查可拉伯爵的侄子,在这永恒之城里有许多有实力有人脉的亲戚,他也拿不到这个看起来无足轻重的临时职位!想到这里,他不无轻蔑地看了一眼街道上朝圣的人群,那些可怜的平民,他们一辈子都休想有像他这样的背景和人脉!即使上天像钟爱木匠的儿子那样钟爱那个屠夫的儿子,给他美貌、才能和运气,又怎样?他注定要向他,图尔库拉尼,一个在神学和刀剑上都一无所长的人低头降服,没有血统就是没有血统,这是再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他很乐意拖着那个小妖精,欣赏他因为拿不到披肩得不到承认的焦虑和痛苦,等到他快崩溃的时候,示意自己有办法帮助他,叫他付出一些代价来……叫他先侍奉自己?也许他拉不下这个面子……但是,先开口索要他的手下的话,不给予对方一些希望却又不能再接触到他本人了。
靠某个充血部位让对方丧失理智,图尔库拉尼的智商还没有低到那种程度,毕竟他不是那种光靠幻想解决的处男,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是不少的。
他专心致志地思考怎么把纽斯特里亚使节团里的这三朵男人花全收了,横竖新任总主教称病,他今天再无别的杂事,可以一心一意地钻研怎么靠职务之便给自己谋取肮脏的好处。
“那个金发碧眼的美青年,身材真不错……”他这样幻想着,平时图尔库拉尼对这种经过精心锻炼的人是不敢下手的,因为这种武士一旦急了,别说他一个贵族的旁支子弟,就是国王也敢捅刀子,图尔库拉尼对这种人就不敢像对待修道院里那种已经被严苛的规矩给折磨压垮,被鞭子打得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孩子那样下手了——他到修道院的孩子里寻找猎物不是因为他恋童,是因为他有把握可以依靠修道院里的“规矩”吓住对方,毕竟,他在刀剑上的点数跟他在书本上的点数一样少得可怜,他虽然爱好用强折磨凌辱,他自己的体力却没有胜过常人。
而看到在总主教身边如绵羊般驯服的骑士弗朗西斯,他就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因为这种一看就武艺高强却又这么温顺的美青年真是难得的猎物,看起来大概还不知道性为何物吧,可以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也不知道年轻的总主教是从哪个伊甸园里找来的这么纯真的小羊羔——他图尔库拉尼这次真是有口福啊!
当然,随侍在另外一边的那个琥珀色眼睛的美人看起来也很不错的样子,沉静安稳,最主要的是那对眸子的颜色真是太少见了!不知道受辱动情的时候,那张安静的脸和那对琥珀色的眼睛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他又会发出怎样的呻吟和惨叫呢?
当晚图尔库拉尼就沉浸在这样的美妙的狂想里,在他妻子身上挥汗如雨——是的,即使在这神圣的永恒之城,娶妻的教士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未完待续。。)
273 发愿
神圣的永恒之城里的人们在神明庇佑之下尽享欢乐的时候,纽斯特里亚人的船上却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阿代尔并不是随意地来到总主教的房间的,在出发前他做过深思熟虑的考量,这考量不是关于怎样除掉那个恶心的猪油桶的——他不怀疑自己一个人就能收拾掉永恒之城派来的联络人,那个人除非天赋异禀,否则实在不太可能是个高手,他的那些随从个个臃肿肥胖,看起来倒是很体面,就不像能打的样子,阿代尔很有把握一举收拾了猪油桶,可是,他在船上不是首领,这条船的军事首领是船长弗朗西斯,真正主人是使节团的团长总主教阁下,这两个人没有行动表示,出发前发过誓“一切行动听指挥”的人贸然行动的话……恐怕会使得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功亏一篑。就是因为考量到这个,所以他才强忍怒气,让那个猪油桶毫发无伤地离开了“飞翔的圣西娜”。
但是,当时没有动手,不意味着他就永远不动手,总主教的不悦是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阿代尔相信他跟自己一样渴望让那个猪油桶升天,难道他是有什么宗教上的顾虑吗?
阿代尔觉得,自己“暂时改宗”的身份在这方面是个有利条件,因此他来到了总主教的房间,准备向他表达自己乐意在杀戮方面替他服务——反正他只是一个“暂时改宗”的异教徒,而且,在过去有过不少斩杀修士和其他神职人员的记录。总主教尽可以放心用他,不怕他临时因为宗教原因放弃杀人!
他就这样来到总主教的房间示意要帮他们解决问题——通过亚历山大大帝的方式——他知道弗朗西斯听得懂他的杀戮暗示。虽然这个骑士的行为看起来仿佛恪守着道德的完美规范,可是他的许多战斗手法却不是规规矩矩地在迂腐的奶妈呵护下能练出来的。一同在海上对海盗们跨区执法的时候,阿代尔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能够识破手下们的一些偷懒耍滑瞒报掳获的歪门邪道,还能通过目测检验出一个人身上有没有隐藏着贵重的财产,知道一个人会把他的财产藏在身体的那些不可思议的部位,查验起金子的成色来就跟珠宝商那么老练,所以,这个人远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天真纯良,九成九是个拦路抢劫的行家里手,搞不好也跟他一样抢过教会的财产。因此。“毒蛇”相信,掀开表面上的那层羊皮,下面肯定能看到一头狼崽。当然,既然对方装成一头大尾巴羊,又是他现在的上司,阿代尔也就无意去揭穿他,只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行——杀一头肥猪而已,阿代尔现在的手下虽少,还不用假手于人。
“不好。”首先回答琥珀色眼睛的海盗首领的。却不是别人,而是之前一直闭目静坐的总主教本人,他说着这话的时候依旧闭着眼睛,维持着在一种失神的状态里。以至于在场的几个人竟然未能在第一时间里发现回答的人是谁,他们好奇地彼此张望,询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马上干掉那个恶心的家伙?”
当他们发现是谁在回答他们的时候。就更加地吃惊,因为他们都目睹了总主教对那个猪油桶的憎恨简直溢于言表。几乎维持不住礼貌了,即使在对方离开后还恶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时候居然站出来反对他们的杀戮,保全图尔库拉尼的性命,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因为我也要多知道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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