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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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驸马- 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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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尧不禁拱手说道。

冯不凡冯掌柜道:“嗯,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冯不凡立即踏步走出了澡堂,毕竟这里有一七孔流血的死人,确实不是人待的。

见冯不凡走了,正尧也不想再多说什么,随即找来一张白布,将尸体盖上之后,便叫上众人,离开了澡堂。

不一会儿,一副担架便做好,冯不凡安排了几名客栈员工费心费力的终于将尸体给抬了出来,最后直接与红雨的尸体一并放到了后院的柴房之中。

第十七章 厢房之中议因由

客栈终究还是客栈,依旧还是要继续运营。

是时已经中午,是时候做午饭了,而厨房也开始忙活起来。

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得以歇息,正尧与袁海云二人也都上了楼。

当然,回房之前,正尧与袁海云二人不忘去天字五号房去看看周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周冰虽然没有在场,但是从曼儿杏儿的口中也已经得知了一切。

好在周冰并不是那种怕这怕那的人,在听闻先后有两人七孔流血而死之后,她也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愕然或者恶心,或许这就是她在帮会之中混久了锻炼出来的吧。

一番嘘寒问暖的嘱咐了几句,正尧便与袁海云一同回了天字六号房,只待厨房将饭菜做好,便会一同下去用午饭。

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袁海云不禁问向正尧:“对了正尧,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死者是云南种豆蔻的呢?你不是说着豆蔻的香味是凶手留下的么?”

其实袁海云老早便想要问正尧了,只是一直都有其他人在场,他也不便开口,到了这一刻,终于有机会了。

却见正尧只是抿嘴一笑,道:“我在说这话的时候,难道你当时没有注意到那个白衣妇女的表情吗?”

“白衣妇女?你说的是那个死了徒弟的白衣妇女?表情?什么表情?”

正尧一开口就让袁海云如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使得袁海云如同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瞎闯乱撞的,什么都不知道。

对此,正尧只得无奈的一笑:这个海云还真是的,有时候呢不用自己提点什么都知道似的,而有时候呢,自己提点了半晌也都反应不过来。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白衣妇女的身份是什么?你可知道她与两名死者有什么关系?”正尧不答反问道,又开始卖他的关子。

而袁海云最受不了的,也是正尧这样的卖关子,每次都是这样。而且袁海云也可以肯定。正尧一定是背着自己又发现了什么没有告诉自己,所以才会故意在自己面前这样问。

却见袁海云嘟着嘴,道:“少来这套,你要知道什么就直接说了吧。每次都这样卖关子,你是想故意急死人啊!”

“呵呵!”正尧还真的拿这个袁海云没办法了,不由地又笑了笑道:“罢了罢了,想跟你玩玩也不行。其实是这样的,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难道昨天晚上又出去过?”

还未等正尧把话说完,袁海云一把将话给抢了过来,那一个“又”说的特别的重,显然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似的。

当然,对于正尧来说,袁海云一定会在心里怪他。每次都是这样有情况发生却不叫上他。结果每次遇到关键地方的时候,袁海云就什么都不知道,只得在一旁傻眼般的看着正尧表演。

就好比上次在蓝田县发现金家别院,在扬州发现飞天狐狸,在广州发现唐丹妮被人掳走,其中有两次都是在夜里住客栈时出去的,好像正尧就是个夜猫子,总喜欢在晚上活动一样。

“是。”

正尧应声说道。

“你……”

袁海云一阵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尧打断袁海云的话,道:“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我听到外面有动静,而见你又睡的很沉,所以才没有叫醒你的。结果当我出去一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袁海云配合着问道:“发现了什么?”

“有三个人在客栈树林雨中打架,而这三个人就是那两名死者和那名白衣妇女!”正尧终究还是把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给袁海云说了出来。

“什么?他们三个?难道……”袁海云顿时陷入了深思之中。片刻之后,未等正尧发话。他却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那白衣妇女其实就是杀人凶手?!”

“扑——”

正尧差点喷出一口鲜血来,袁海云这个想法也实在太过于个性了。

随即正尧摇摇头道:“你听我说,其实这三人是一家人!白衣妇女叫做白如水,那死了的斗笠壮汉叫做燕南飞,而另一名死者叫做红雨。这白如水与燕南飞是夫妻,而红雨则是他们的女儿。”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你确定你没有在编故事?”

袁海云顿时一惊,显然一脸的不信,这种关系,也就只有在那些说书先生的口中才会出现,怎么可能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呢!

正尧继续道:“二十年前,燕南飞与白如水二人在青城派学艺,互生情愫。后来因为燕南飞让白如水帮忙偷青城派的武功秘籍,为此二人先后离开了青城派,后来白如水为燕南飞生下一个女儿,就是红雨。不过这二十年来,他们都各自有着自己的生活,不想这一次在这里相遇了,说清楚了当年的事情,也正好被我撞见,所以我才对此事如此了解。”

正尧说的有板有眼,煞有其事,由不得袁海云不信。

不过袁海云还是一脸苦相,似乎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还真的不大容易。

“可……可是我见他们好像都不怎么认识一样,不像是你说的那种关系才对!”袁海云仍然保留着一分疑惑地说道。

毕竟白如水与燕南飞二人昨天就一副不认识的样子,而且也没有人想要去注意他们,再加上晚上才重逢相认,今天一早也没有打招呼,在旁人看来,他们之间还真的就没有一点像是认识的样子,就更别说是夫妻了。

当然,袁海云这也只是说出了所有人除了正尧之外的看法,也不算错。

正尧却是没好气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她又何必要假装若无其事呢?其实他们来此是有各自目的的,为了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才决定暂时不相认的。而且,我甚至觉得,他们这次的目标其实就是我!”

“什么?!”袁海云又是一惊,道:“你说他们其实就是暗地里想要谋害你的人?”

“没错,我听见他们自曝了身份,白如水母女是为白莲教做事的,而燕南飞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背后有一个叫做宫主的人,我怀疑这个宫主就是上次在京城外袭击安南王子和多次在背后对我们进行阻拦的幕后黑手!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发现,如果深入一点话,或许还有更为惊人的发现!”

正尧说的眉飞色舞,将自己在脑中盘旋已久的东西好好的整理了一番,终究全部都说了出来。有时候正尧也觉得,一个人想问题确实有些费神费力,适当的与袁海云等人交流一下,说不定还能够找到新的突破口。

无疑正尧所说的对于袁海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惊讶,让他惊的讶的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袁海云的脑子里面,此刻已经是乱成了一片,重重疑惑交织在一起,如同织天网一般,处处都是线条,但是却不知哪里才是线头。

什么白莲教,什么宫主,又是青城派,还有连环凶杀案,这些东西一股脑的纠缠在一起,就好比那麻花一样,纠结的让人有些有气无力,欲罢不能。

良久,袁海云似乎才喘息过来,随即淡淡的道:“我懂了,你之所以提及豆蔻香味,是因为你知道豆蔻香味是凶手特有的,你知道白如水自然也知道,因为她根本就知道红雨和燕南飞二人不是什么云南种豆蔻的!而你这么一说,白如水自然会怀疑凶手是有云南豆蔻香味的人,如果是仇杀,那么白如水肯定会立即想到谁是凶手,那么……”

“那么她必定会寻找时机找此人报仇!而凶手也绝对不是善男信女,她一定不会在正面与之对抗,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选择在晚上,晚上是人最放松的时候!”

“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等一到晚上,我们便可以在暗中蹲点,到时候不怕凶手不露面!不错不错!真是好计策!正尧你想的确实比我要多得多。”

二人越说越起劲,如同进入了某一种状态,根本就无法停歇下来似的。

见袁海云完全明白了自己的用意,正尧不禁立即微微抿嘴笑道:“你也想到了,自然也不差。不过我们现在所要做的,还是期望白如水真的知道凶手是谁,否则恐怕……”

袁海云也连连点头道:“对,万一白如水也不知道,万一他发了疯似的见着有豆蔻香味的人就乱砍一通,那就……”

“砰!”

一声巨响轰然响起,顿时中断了正尧与袁海云二人进行的甚是紧张的谈话。

为此,正尧袁海云二人不禁一个坐床而起,不说一语,翻身便下床。

正尧飞快踏步而去,闻声推门而出。

当正尧推开天字六号房往走廊左边望去之际,却见天字一号房门口赫然站着两个人。

白如水,还有那灰衣男子。

而此刻的白如水更是一把长剑直架在灰衣男子的脖子上,寒光四溅,随时都有嗜血的可能!

白如水把剑架在了那名灰衣男子的脖子上,难道那名灰衣男子就是真的凶手?

不光是袁海云这么想,甚至连正尧,他的第一直觉也是如此!

第十八章 把剑质问引纷争

白如水怒眼瞪着灰衣男子,手中长剑在其脖子上紧贴着,一股冰凉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

一声响动之后,随即便从楼下涌上来一帮人,而正尧与袁海云二人则是率先冲上前去。

却见灰衣男子一副害怕的样子说道:“这……这位大姐,有……有话好好说!千……千万别乱来,刀……刀剑无眼!”

对于灰衣男子来说,似乎感到很是憋屈,莫名其妙的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这实在有些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自始至终那白如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上来就是给自己一脚,顺势还把剑给刺了过来。

灰衣男子虽然之前的态度很不好,处处有针对正尧的嫌疑,不过正尧也看得出来,他虽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但是从他此刻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对于白如水这样做是完全的不明所以。

换句话说,如果灰衣男子真的是杀死红雨和燕南飞二人的凶手,那么他应该会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也应该知道眼前这个白如水是谁,她会有什么目的。只是却见此刻的灰衣男子完全就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显然根本就不知道白如水是谁。

“废话少说!老实交代,为什么你要杀我徒弟!”

白如水怒喝一声,随即将手中长剑抖了一下。

灰衣男子立即道:“大……大姐,你……你别激动!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杀死了你的徒弟,但是我……我是真的没有杀人啊!我……我只是个商人,别说叫我杀人,我……我就是杀鸡,我也怕啊!”

说完,灰衣男子不禁囧着脸,一脸无辜的看向了白如水。

面对那发寒发亮的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灰衣男子连说话也开始不自觉的打着哆嗦,已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然而在正尧看来。这个灰衣男子的表情也实在有些夸张了点。只不过正尧也明白,演戏要演全套,既然身份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那么就要有商人的范儿,没有经历过这种刀被架在脖子上的场面,他们自然会表露出一副害怕惊恐之状。

“胡说!”白如水再次一抖手中长剑,吓得那灰衣男子不禁一声大叫。随后,白如水又怒道:“我看过了你们存放在客栈仓库的货物,原来里面就有一袋豆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袋豆蔻就是你们从云南带来的云南豆蔻!”

白如水说完。立即将手空着的右手伸入了怀中,然后从怀中抓出了数颗豆蔻往地上一扔。

见此情形,正尧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地摇了摇头。

袁海云见状,立即轻声问道:“正尧你摇头做什么?”

正尧小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之前我们提到豆蔻与案件有关时,白如水当时的确是有了反应,不过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或许可以这么说。她的确怀疑豆蔻香味是凶手身上的。但是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找豆蔻的线索。结果最后发现了客栈仓库里面存放的豆蔻,一经联想,她便开始怀疑,这帮商人就是凶手。”

袁海云觉得正尧分析的不错,立即道:“嗯,应该是这样。”

正尧摇摇头。蠕动着嘴唇,轻轻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之前所想的也都全部作废了,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这个白如水啊!”

之前正尧与袁海云以为白如水一旦得知两起命案与豆蔻有关之后。应该会认出凶手是谁,到时候,再在暗中跟着她,必定能够将凶手抓住,让其伏诛。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白如水却并不是按照正尧二人所想去做,不去找人,反而先是找豆蔻,最后还找到做豆蔻生意的灰衣男子要其承认杀人。

如此一来,如果凶手在场的话,必然已经打草惊蛇了,对此正尧也不禁感到了一丝无奈。

“我……我说这位大姐啊,你……你可不可以先把剑放下来再说,这……这样很危险的。”灰衣男子一脸无语的样子,随即用手轻轻地往长剑靠拢,然后缓缓地将长剑用右手拇指和食指夹住,慢慢地往一边移动。

“别动!”

白如水轻扭了一下手中长剑,那灰衣男子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右手拇指与食指间指缝顺势出现一道小口子,一抹鲜红血液便顺势溢了出来。

“别……别激动!我……我不动!大姐你听我说啊!我……我是商人不错,我是做贩卖云南豆蔻生意的商人不错,但是这……这并不表示我就是杀人凶手啊!正……正如那位穆公子所说的一样,我与令徒无仇无怨,我……我为什么要杀她啊!”

灰衣男子一边咬着嘴唇,一边吃痛的说着。而只见他的额头上也流出了汗珠,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发湿,所谓十指连心,看来确实很痛。

白如水又道:“不是你?我的徒弟身上有一股这种云南豆蔻的香味,而那名死了的斗笠大汉身上也有着这么一股云南豆蔻的香味,而整间客栈我也翻查过了,只有你拥有这种云南豆蔻,你不是凶手,那谁是凶手?之前你一口咬着要离开客栈,其实就是你想借此逃遁!”

也不知道白如水是不是在白莲教接受过某种训练,所以分析能力也会如此的强,除了她的猜测之外,她还不忘亲自去查探。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面,竟然已经将客栈里面都找了一个遍,最终还发现了云南豆蔻乃是灰衣男子之物。

乍一听,白如水说的也确实有理有据,既然死者身上都有云南豆蔻的香味,那么凶手身上必定也有云南豆蔻的香味。而根据云南豆蔻的香味,查出灰衣男子可能是凶手,这也是很正常不过的。

毕竟这种云南豆蔻很难找,也很贵,作为商人的灰衣男子更加不会随意送人,再加上之前三番两次的他都在人群里面起哄,就更加的让人生疑,如此一来,他是凶手的可能性自然又增加了不少。

灰衣男子听着白如水这么说,却是一脸的无辜,连连大吞苦水。

望了望周围的人,又看了看用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白如水,灰衣男子不禁一展哀怨之色地说道:“就……就算是整个客栈里面就我一个人拥有云南豆蔻那……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啊!你……你都能够从客栈仓库里面将这些云南豆蔻给带……带出来,那……那真正的凶手又何尝不可以呢?至于我……我嚷着要离开这里,那……那是因为我怕凶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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