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先是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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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先是蚩尤-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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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易木戒放下襟摆,想了想问着:“他不是僵尸,那他算什么级别的?哎?好像洞口塌了之后他就没在动过了啊?鬼金刚杀人也要挑视线好的艳阳天吗?”

    “之所以被叫做鬼金刚,可不是因为他是个骷髅身形,鬼乃暗鬼,金刚之躯也是为了我的阿良安危造就的,杀人?哼~~阴绝是鬼金刚的‘亡命技’,你大概看过他的眼睛了吧,那可是瞬间汲取太阳神炎帝之火的招数,没有光,之前的憎恨就一笔勾销了!”

    经他这么一说,易木戒还是觉得很难理解,实在是搞不懂中国人为什么总是用反思维定义和诠释事情,书中有记载说鬼可是怕光的,这家伙,没有阳光倒是连杀人技都无法释放了。

    洞口这时候猛然间一声震动山响,一条人腿伸了进来!

    易木戒被灰尘扬的咳嗽不止,捂着口鼻向着里边磨蹭,那条人腿,顺势带着身子一并撞了进来,易木戒定睛仔细一瞧,高声指着来人:“哦~~~~~”

    “哦个屁,金刚老爷杀人技和守护职能不是一回事,凡事讲究个点,到不了那个点,你怎么会中奖!”来人正是守在外头离开不久又再次出现的铁栓!

    易木戒想要插句话,却被身后的周崇山打断了:“伢子,快把阿良弄下山,我和这个小巴溜子说些正事!”

    铁栓点点头,不再吭声,他朝着鬼金刚走过去,绕开抱起楚良,准备从撞开的山洞小口离开。

    突然楚良像是得水的泥鳅,憋死的一口气大喘一**蹦乱跳的挣脱了铁栓的拖抱:“啊呵……嗯……我天爷爷…要命了要命了,我天爷爷的……”

    楚良从铁栓的怀里窜到地上,半跪着一手拼命的抹着胸口,大喘气一番之后,他冷哼道:“鬼金刚?愣在那里干什么啊?走走走……”

    说时迟那时快,鬼金刚的动作旁人还未看清,只听山洞洞口“轰隆”一声巨响,鬼金刚撞开洞口拖着一溜扬尘消失了踪影!

    “嘿~~你小子,说昏就昏,说醒就醒!我等你好几天你野哪儿去了?”易木戒兴奋之中带着责之切的抱怨,忘了刚刚撞上鬼金刚之后,自己脑袋还疼的要命,他窜起来就要冲过去拥抱楚良。

    可铁栓振臂一挥,抡圆胳膊照准了易木戒的脖子就是一拳,易木戒一个趔趄退了回去,噗通一声躺下来。

    他不甘心的伸手砸地面,冤情无比的喊着:“你这家伙,搞什么东西?我是他干兄弟啊!靠,居然轻而易举叫你得逞了,有本事我找个时间和你切磋切磋!你行吗?你敢吗?”

    铁栓不加理会的走向楚良,低声说:“清醒了没?阿公叫你和我下山。”

    楚良挠挠头,拍拍身上的土:“哦,好的……”答应的很痛快,刚要走出去,顿时脊背冷汗就下来了,他整个人就像傻了似的,变得机械无比的脖子,吱嘎嘎的扭头问着,“你…谁啊?阿公?”

    周崇山坐在地上,拉着脸咧着嘴,刚刚被鬼金刚那么一下子击飞,手里的竹鞭子都没甩掉,他用竹鞭子敲击地面:“小巴溜子!他叫我阿公,你这个混种也这么叫吗?是不是又想来几鞭子,给你回忆回忆?”

    外公?!

    楚良愣神儿的回想着,自己明明是在藏区,被不明身份的几个姐姐给绑了…对,还有个大个子给了我一闷棍!怎么这会却……却回老家了?

    楚良一手捂着嘴嘀咕着:“如果没记错,古话说人要是身在异地突然死了的话,那就被叫做回姥姥家了,姥姥就是外婆,外婆当然是跟外公在一块儿了,难不成我……”楚良开始缓缓地伸手摸自己的脸,摸自己的身体,跺两脚,转一圈找着自己的影子,还不时抬起脚看看自己的脚丫子还在不在。

    周崇山疑惑不解,心想这小子几时变得这么好动了?看来外边的世界毒性太大了,居然把我那听话的孩子给霍霍的成了这副德行。

    正想到这里,易木戒又凑了过去,铁栓伸出手臂一横,缓缓回头白了一眼。

    易木戒心想有一个楚良已经够倒霉的了,要不是看他是……哎呀,怎么这时候又冒出个半大孩子来?毛都没长全的家伙,怎么个个被这老怪物给修理的形同炮弹缠身一样,懂不懂火气十足,还力拔山兮了?

    “看什么看?起开!”易木戒伸手一摆,本以为自己使出五成力气就能把铁栓掀翻,可谁知铁栓却纹丝不动,继而更加嚣张的冲易木戒瞪着眼睛。

    易木戒破口骂道:“呀喝?你是连跟我说句人话都懒得理我是吧?我去~~你大爷……”说着易木戒纵身一跃,一个泰拳式的膝撞,正中铁栓的关节,按照李小龙的截拳道理论,仅仅这一下子,铁栓至少也是脱臼,重则直接粉碎性骨折,连回复都是问题,因为易木戒自知这一下子,可是能把人膝关节或肘关节的盖骨给击碎的!

    铁栓直接了当的迎接这一击,易木戒一个没站稳,感觉自己的膝盖就是顶上了岩石也会把石英云母给撞的掉渣,怎么这货的胳膊跟铁杵似的?

    吃痛的易木戒颜面无存,落地之后伸着胳膊,朝自娱自乐的楚良喊着:“傻小子,我说,你玩儿够了没?想死?这年头哪儿那么容易呢?你认不认识这铁疙瘩?叫他别拦着我OK?你再闹,我他ma必须被他给挤兑死了。”

    楚良被易木戒这么一叫,他清醒了过来,径直走向易木戒,铁栓质问着:“阿公叫你下山,你别……”

    “呼嗒——”楚良手掌在铁栓的拦路的胳膊上一拍,铁栓像是被什么电流击中一样,顿时吃痛捂着胳膊闪到一侧!

    只见楚良手掌缝隙中夹着一枚钢针,走到易木戒跟前,易木戒还以为是来拯救自己的,谁知他径直像看见了绊脚石一样的大步迈了过去,走向了他的外公周崇山。

    周崇山冷笑着拿鞭子指着楚良:“怎么着?出去个把月,小翅膀长硬了是吧?信不信我一鞭子……”

    “我到底是谁——”楚良大吼着,那强劲的威严振起身后汩汩冷风袭来,周崇山慌了一般的浑身打个冷颤。

    楚良的大吼,出乎周崇山和铁栓的意料,愈加费解的是易木戒,按理说,楚良似乎在外头的确出现了某种性格上的转变,可是今日之举,果断不理智也不符合常理啊?他不说外公从小就揍他的么?这会儿倒是火气十足一点也不怕了?

    易木戒怀疑着,爬起身子捏了一块小石子,朝着楚良丢了过去,石子打在楚良的大腿上,楚良回头瞪着易木戒:“你先别找事儿,我在问我外公呢!”

    “哦,您忙。”易木戒见楚良还认识自己,并且语调也不激烈,说明刚才的大吼还算正常,可能是出去这段日子,在自己都没看到的时候,这小子经历了什么化肥一样的疯长阶段,了解了一些不必要的事实,导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跟老爷子火冒上房算总账了!

    想到这里,易木戒纳闷着,为什么这家伙质问自己的外公“我到底是谁”呢?难道不是楚长风的儿子?不会啊?模子挺有一番相像的嘛,难道是……

    易木戒还在自我陶醉的胡思乱想,周崇山呵呵笑着说道:“小巴溜子,质问起老子来了,还知道我是你外公啊?那你问这些废话搞什么?你是谁,你是谁你不知道吗?”

    楚良低头想了想:“不对,我出去这段日子,好几伙人都想要找我的事儿,你不说你叫我干什么什么的吗,怎么那个卢掌柜是个特务?好找一帮人想要收拾我!还有那个赵叔…赵…赵百江,他说是那家伙战友的那个!也找我,你不说卢掌柜是你……”

    “得得得得……”周崇山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几岁了学个话也学不清楚,下山,回家看看你外婆去,晚上告诉你…告诉你你是谁!小巴溜子。”

    楚良点着头:“哦,我想我外婆了……”嗯?自己怎么又这么直接的答应了?

    楚良缓过神儿来刚要再次质问,外公吼着:“拽我起来!没吃饭就撑着啦?怎么还拿针扎铁栓呢?不认识啦?”

    铁栓?楚良回着头,看到一个和自己个头差不多,但是依旧很胖乎乎的家伙,只不过脸上糟烂的不成了样子,那胳膊也够粗犷的!

    “铁栓?你怎么变成这个熊样儿了?这几年你怎么样?我是楚良啊……”

    “啪”外公在楚良脑袋上来了一巴掌:“怎么回事你是?叫你下山下山的,出去学那些个臭毛病!”

    外公手里拎着竹鞭子,倒背着手大摇大摆的朝山洞外走去,其实他脸上有些不明白,好在看见楚良还完好无缺,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楚良揉着后脑勺,吱呜道:“打什么打?打傻了怎么办?”

    这话虽然外公出去了没听见,铁栓倒是看在眼里,同时翻白眼一句也没有理会楚良,跟随周崇山走了。

    易木戒两手一摊:“牛B,多牛B的凯旋归来啊!弄的跟火山爆发似的。”

    “哎?你也在这里啊?我看见好多美女哎,真的,估计你一定喜欢的……”

    楚良没有说完,易木戒指指点点的站起来,也朝着洞外走去,楚良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骂着:“牛B个蛋,怎么回事都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个熊样子了。”

第136章 偷听() 
热乎乎的腊肉锅贴,那腊肉切的并不是特别的厚,也不是很薄,但依旧可以看到半透明的晶亮;酸咸可口的苗家腌制板鱼,把稻田里抓来的鲤鱼从脊背处用刀子切口,分成鱼肚皮还连着的两半,冒一些细细的盐沙,红绿小辣椒切成去掉辣椒籽的圆丁,还有碾压成碎末的蒜瓣颗粒,放在醋和酱油配置五香粉的坛罐儿里,闷了整整一个上午!

    外婆端着竹筒饭还有荷叶包鸡仔来到桌前的时候,楚良忍不住上前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一下扑进外婆的怀里:“不想你想谁啊,外婆~~~”

    小孩子撒娇,着实很令人欣慰和羡慕,易木戒从小没有被人这样爱过一次,他有的只是无数种兵刃武器的历练,在基地摸爬滚打造就完美肌肉体魄的集中营岁月!

    可是看到楚良终于在见到至亲之人时的孩子气,他心里似乎有点蠢蠢欲动,也想有个人抱一下,但是随即他苦笑着,幻想再过一阵子就可以去越南的窑子了,对于他来说,再大再苦再危难无比的时刻,都莫过于把那一点毒素排出体外的舒坦,无聊而又生理安慰的舒坦。

    “外婆也想你啊,傻伢子,吃饭啦,一会试试给你做的新鞋子,出门回来,就要换上新鞋子,还要剪个头。”外婆抚摸楚良的头顶,推着他坐下,自己坐在一边,把楚良最爱吃的黄瓜拿过来,那可是一早就泡在水缸里的,旁边还有一小碟醋汁儿。

    “呀呀,你怎么喜欢这么吃呢?直接拌黄瓜不就行了……话说你们中国还真行啊,这都什么节气了,还有这新鲜东西。”易木戒叼着烟,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里夹肉片,嘴角的烟也不取下来,并端着米酒的碗,看也不看的朝着周崇山这边一迎,“干了啊,这酒还挺甜。”

    楚良吃着黄瓜,外婆给他端米饭,他瞅了瞅外公,低着头嚼着黄瓜:“那个…龙舅舅和阿玉用不用叫过来啊,算了算,黄历今天是周末吧?”

    易木戒听楚良这么一说,回头看了看墙上的日历牌,心想中国的黄历几时算周几了?

    外公端着酒碗喝了一口,冷哼一声没有搭腔。

    易木戒嘿嘿笑着:“该不会是想你的阿玉了吧?男人都是一样的,迟早会动春心……”

    “我说小杨啊……”

    周崇山还没叫出口,易木戒指着他道:“杨明杰,杨杰,这****名字随便挑,木易为杨,挺好!”

    楚良不高兴的转身出去了,外婆白了一眼周崇山,敲着桌子骂道:“老东西,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吆喝什么?打了这么多年还没过瘾啊?有毛病。”然后她冲易木戒说,“小杨你慢慢吃哈,我去看看小伢子!”

    易木戒赔笑的点头说:“您忙您的!”

    外婆出去追楚良了,外公冲易木戒一摆手:“别搭理这老婆子,什么都不懂。”

    “你懂!”易木戒喝着酒,又拿起装酒的竹筒倒满,“老东西,怎么了?你外孙子年纪小~~~就不能对女孩子有点想法了?大惊小怪,”周崇山抬头要解释,易木戒一下拉回来,“我知~~道,阿玉不就是楚良龙舅舅娃娃亲的吗?以后是他舅妈,啊呸~什么年代了,有没血缘关系,万一你的大侄子阿龙翘尾巴了,而且阿玉又这么年轻,还不是要重新嫁人,既然楚良这小子这么喜欢…嗯嗯?是不是,哈哈……”

    周崇山咧着嘴,不屑的又是一声冷哼,端着酒碗喝个精光,打着酒嗝说:“你知道个屁,这世道,这世界,这个天下,格局之变你懂几成?阿良想女人我不管,可是我活着的时候,他就不能搞女人!我的外孙,你少管。”

    易木戒摇摇头继续吃肉,周崇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哎?我还什么都没说,这小子怎么就反应到了?看来他还是怕我的嘛,要不然以前他也不会一个眼神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他在山洞里装什么大爷呢?”

    易木戒一直紧盯着周崇山,他用质问的口吻问道:“请问前辈,你~~能知道多少个格局?”

    房顶上,楚良扶着外婆,外婆死死的挽着楚良的胳膊,楚良手指在嘴边“嘘”声道:“外婆,易木戒套话了,我就是想清楚清楚,外公到底会不会说出些什么。”

    谁知外婆一把松开楚良,楚良回头看时,外婆苦着脸说:“你个死伢子,一回来就闹,外婆不高兴啦,我下不去,我还要热菜,你送我下去先。”

    楚良犯难的说:“外婆你干嘛啊,等会吧,他们正聊的欢呢,咱俩在外头,反正也没多少菜,凑合吃得了。”

    “得了?你跟谁在外头学的这口头语,外婆怕高,你不扶着我,我一会一准掉下去了。”

    楚良没有理会外婆,就在这时,外婆身子一歪,径直朝着木楼的后墙掉了下去,楚良眼疾手快一个后翻滚,身形光流般一闪,然而物体下坠原理还是无法违背,外婆直接从楼沿上摔了下去,楚良焦急万分都想要大喊鬼金刚了!

    可这时候,铁栓在下边抱着外婆,朝上头喊着:“阿良,你没事吧?”

    楚良见铁栓接住了外婆,心里踏实起来,但心中还是很想听听易木戒帮自己在外公的嘴里套话,可这时候外婆大叫起来:“老东西!你的好外孙看我掉下来都不管我啦!哎哟我死了算了,不活啦……”

    “哎哟我的妈呀~~”楚良大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他心想外婆这是故意不叫自己听啊,里边一定有事儿!

    但是他的确够怪癖的,从腰间拔出改命刀,这是在山洞里回来的时候从石床上拿的,此刀质地坚硬,同样锋利无比,当然不是用它丢自己的外婆,而是楚良在脚下的木楼顶上批了一块木渣子。

    “中!”楚良手捻木渣子朝着下边铁栓怀里的外婆飞速丢了过去,楚良紧盯下边,外婆的脖子上中了木渣子,那东西就像快如飞舟一般撞击了一门学位,外婆眼前有点眩晕,继而迷迷糊糊起来。

    铁栓见阿婆开始晕厥,他质问道:“阿良!你搞什么,她是你外婆哎!”

    “废话,我知道!所以我才用木渣子点了玉枕穴,扎进去挡住了脑供血会死,可没说力度合适打一下会死,顶多是晕晕乎乎,一会就好了!哎,你跟我外公都学了点什么?他居然没教你飞影手?”

    铁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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