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肿么办打赏主播十个血瓶,恭喜您。”
“叮,七落花,柏宫打赏主播十个血瓶,恭喜您。”
“卧槽,这什么鬼,剧情反转咋这么大?这才几分钟的时间,江哥怎么变成老大了?”
“你们不知道吗。汝南的许劭是这刘晔的师傅,当然许劭的弟子还有很多,比如大名鼎鼎的荀彧,这些弟子在进入师门之前,都曾对天发誓,此生以匡扶汉室为己任。”
“卧槽,还有这么一说,长见识了。”
“难怪刘晔会向江哥屈服,666。”
袁江慌忙将刘晔扶起,“子扬先生无需多礼,之前我的那番话,也是在跟你开玩笑。”
刘晔干笑两声,说道:“使者大人,不瞒你说,其实我对这郑宝也是忍无可忍了,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不知使者大人有何高见?”
袁江笑道:“高见不敢当,但是有一计策,只要子扬先生实施好,除贼之事,易如反掌。”
刘晔好奇地盯着袁江,“愿闻其详。”
袁江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几句,“子扬先生只需这样这样,便可。”
刘晔听完之后,抚掌大笑,“哈哈,使者大人高见,此计着实妙!”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有刘晔的下人去郑宝的府邸送请柬。
郑宝望着来人,淡淡地问道:“不知子扬先生找我所为何事?”
那人恭敬施礼道:“回将军的话,今日下午之时,有兖州曹操将军的使者来皖县,本想直接来找将军的,可碰巧遇见我家主人,主人与那使者是旧识,两人相谈甚久,废寝忘食,谈话结束时,已是华灯初上,于是,主人便在家里设宴,一来为使者接风,二来也想给郑将军说说这移民的事,我听说,这曹州牧的使者,也是很赞同移民的事。”
郑宝闻言,脸上遍布惊喜之色,“你此话当真?”
那人作揖道:“我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骗将军。”
“如此最好。”郑宝挥手招来管家,“带他下去,赏赐些珠宝,等本将军沐浴更衣之后,再往子扬先生去处一去。”
“多谢将军。”来人唱个喏,欢天喜地地随着管家下去。
悦来客栈,刘晔焦急地等在门外,从东至西来回踱步,直到郑宝迈着矫健的步伐赶来赴宴。
“郑将军,可把你盼来了。”
刘晔满脸堆笑地迎上去。
郑宝抓着刘晔的手,眉开眼笑,“本将军听说曹州牧的使者也来到皖县,喜不胜收,沐浴更衣之后,便立即赶来,子扬先生,我没来迟吧?”
刘晔摇摇头,“将军说的哪里话,来,里面请,曹州牧的使者在二楼等你呢。”
郑宝随着刘晔上了二楼,而他的那些随从则被项耀引着在悦来客栈中的大堂入座。
袁江正坐在一堆美食之前,淡淡地饮酒,这时,门被推开,步非烟走进来,他抬起头,笑问:“猎物来了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唯有烈酒配英雄()
郑宝在悦来客栈的二楼见到袁江,在他身旁还站着两个侍卫:步非烟和项耀。
刘晔先一步走进屋,给两个贵客相互介绍,“郑将军,这位便是曹州牧的使者刘全刘大人,刘大人,这位是郑宝郑将军。”
袁江只是一笑,而郑宝则是激动地一把抓住袁江的手,“使者大人,光临鄙县,未及远迎,还请使者大人见谅。”
“不打紧。”袁江摇摇头,右手在餐桌上一挥,“这不,子扬先生都替你照应了。”
“说的极是。”郑宝转过头,拍了拍刘晔的肩膀,“子扬先生,你比本将军想的要周到许多,我还真得谢谢你。”
刘晔摆摆手,“郑将军说的哪里话,你日理万机,在这小事上照顾不到,也是正常的,况且,这迎来送往就是我这个做主簿的应该做的,哪来谢谢一说?”
袁江双手张开,虚拥二人,道:“来,咱们坐下再说。”
分主客坐下之后,刘晔吩咐小二上酒,不曾想郑宝却说:“小二,给我来壶谷雨后的新茶。”
刘晔和袁江对视一眼,小声对郑宝说道:“郑将军,这位刘大人可是个爱酒之人,你今天不陪他喝一杯?”
郑宝朗声笑道:“最近匪盗猖獗,时常劫掠城镇,我们皖县下属好几个村子都深受其害,为了应对这样的麻烦,本将军特令军士全天驻守城门,严防死守之下,这才略有好转,今晚,本将军还要去查营,所以就不能陪使者大人喝个尽兴,不过子扬先生可以代劳。”
袁江问:“郑将军,这是看不起在下了?”
郑宝疑惑地问道:“不知使者大人何出此言?”
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袁江说:“刚才子扬先生也说了,在下没什么别的癖好,独爱这杯中之酒,与人相交之前,必先喝几杯。可郑将军竟然想以茶代酒,这不是看不起在下,又是什么?”
见到袁江面色有些不悦,郑宝慌忙道:“使者大人言重了,本将军真的是不便饮酒。”
一旁的刘晔劝道:“将军,既然使者大人都开口了,你要是再不喝点,岂不是不给他面子?这要是让曹州牧知道了,会坏了大事的。还请将军三思啊。”
闷着头想了会,郑宝终是一咬牙,点头同意。
步非烟在袁江三人谈话时,瞧瞧地走到一旁,告诉小二,让他上壶店里最烈的酒,还送了他一贯钱。
领了钱之后的小二欢天喜地地走出去,给袁江这边上了壶最烈的酒。
烈酒拉来之后,步非烟赶紧给袁江使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微微颔首,拿起酒壶,向象征性地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又走到郑宝的面前,笑道:“郑将军,今天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使者大人,哪敢劳你来倒酒?”郑宝一面慌忙地端起酒杯,一面给刘晔使眼色,“子扬先生,这行酒的事还是你来吧,可不敢劳动使者大人。”
刘晔点点头,还没有出手时,就被袁江推回座位上,重新安坐回去,他说:“既然咱们身在这酒桌上,那就没有主客尊贵之分,谁行酒都是一个样,况且我这人贪杯,酒壶一刻不离手,所以这等小事,就不劳子扬先生动手。”
一言甫毕,袁江劈手夺过郑宝手中的酒杯,给他斟满,而后又推入他手中,“来,郑将军,你我共饮此杯。”
望着满满一杯的酒,郑宝嘴唇有些发苦,可是袁江的盛情难却,他只能端起酒杯,仰面一饮而尽,而袁江则是趁他饮酒时,将自己杯中酒,随手丢在脑后,末了,还故意咂咂嘴,赞叹一句,“好酒,好酒。”
从未喝过这么烈的酒,郑宝只觉得有一万条毒蛇吐着信子贯穿他的喉咙,落入肚中,又是一番搅和,辛辣之感直冲鼻孔,令的他双眉不由地紧紧皱在一起,不过在看到袁江一副赞叹样时,慌忙收敛神色,跟着感慨道:“的确是好酒,只是有些烈。”
袁江拍拍他的肩膀,赞叹一句,“唯有烈酒才配英雄嘛,来,郑将军,我们再喝一杯。”
见到袁江居然还要给他倒酒,郑宝赶紧掩住酒杯,指了指满桌分毫未动的佳肴,苦笑不止,“使者大人,先容吃口菜,再陪你喝一杯。”
说完,伸手要去那筷子时,却被袁江拦住,他说:“郑将军,你想吃菜也可以,可是这门杯得饮完吧?不然,这酒喝得岂不没头没脑?”
郑宝疑惑地问道:“敢问使者大人,这门杯有何说法?本将军可从来没听说过。”
没等袁江开口,一旁的刘晔便接过话茬,“这门杯啊,乃是行酒之人立下的规矩,只要是在酒席上的人,只要被他相中都得自饮三杯。”
“三杯?这……三杯恐怕太多了吧?”郑宝愣愣地望着袁江,一脸的苦涩笑意。
袁江豪爽地拍拍胸膛,“将军莫愁,这门杯我陪你饮。”
无奈之下,郑宝只得再饮两杯,而袁江依旧将杯中的酒随手洒到一旁。
三杯烈酒下肚,郑宝摇摇晃晃地有着站不稳,说话的时候直挤舌头,在刘晔的搀扶下,勉强还能坐在椅子上。
袁江冷冷地瞥了一眼,扭过头对步非烟和项耀说:“你们两个,也来敬郑将军的酒。”
步非烟只是轻哼一声,别过身去,不理会袁江,而项耀则是乖乖地走上前来,给郑宝敬酒。
见上来敬酒的只是个年轻人,郑宝也没把他当回事,望着那已经递到嘴边的酒杯,只是摇摇头,“你这厮,好生无礼,难道不知道在给长官敬酒时,要先自饮三杯?”
项耀一愣,疑惑地望一眼袁江,后者笑道:“既然郑将军都说了,那你就照着办。”说完,他又笑呵呵地对郑宝说:“郑将军,他喝完三杯,你可要饮一杯。”
郑宝点点头。
项耀果真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三杯,而后面不红,心不跳,目光清澈地盯着郑宝,等他喝一杯。
袁江愣愣地看着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心里讶异是有的,这么烈的酒,咋到他嘴中就跟喝白开水一样,太神奇了。
(说明一下,主角穿越到三国的时间是194年,距离曹操挟天子还有两年,至于这时候为何刘备和袁术开战,是因为兴平元年也就是194年,袁术攻打徐州,与刘备相持于盱眙,淮阴,后来吕布袭取徐州,刘备被迫退回。这是来自正史的,与演义不同。)
第一百二十八章吃吃香蕉,喝喝豆浆(一更)()
郑宝也被这一幕惊呆了,碍于面子,他又不得不再喝一杯。
在他喝完之后,项耀又再次替他满上一杯,说:“郑将军,好事成双,请您再饮一杯。”
说完,他又给自己刚才喝的三个杯子全部斟满,然后逐一喝完。
郑宝无奈之下,只能再饮一杯,不过,当他这杯喝完之后,酒脑袋一昏,醉倒在酒桌上。
望着顷刻间鼾声如雷的郑宝,袁江淡淡地笑道:“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好对付,几杯酒就喝倒了。”
刘晔小声问道:“使者大人,现在我们该如何行事?”
袁江说:“很简单,我们先斩下他的头颅,然后由你带着前往城西的军营,再将那里的三千军士控制住,这匪贼的叛乱就很好解决了。”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刘晔转过身,对步非烟和项耀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有事要向使者大人请教。”
步非烟和项耀全都将询问的目光落在袁江的身上,直到后者点头同意,他们这才退出这间房屋。
等两人顺手带上房门后,袁江拿起两个酒杯,先刘晔一步说道:“来,子扬先生,我们为这次的胜利干一杯。”
刘晔没有伸手去接酒杯,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袁江,表情严肃地问道:“在我们喝酒之前,还请你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袁江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讶异,依旧淡淡地笑问:“子扬先生,难道还怀疑我的这个使者身份不成?”
刘晔坚定地说道:“我不是怀疑,而是十分确信,你不是曹州牧的使者。”
拉出座椅,袁江从容不迫地坐下去,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一口菜肴,小心地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之后,这才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子扬先生,是如何看穿我的身份。”
刘晔紧挨着他坐下,将揣在怀里的玉佩掏出来,放在袁江的面前,笑道:“据我所知,曹州牧是个视玉如命的人,为了得到佳玉,他甚至不惜去发掘前朝今人的坟墓,又怎会将这名贵的玉佩赠与在下这个一文不名的人呢?”
袁江点点头,把玩一会那块玉佩,又将它重新推到刘晔的面前,说:“既然子扬先生早就识破我的身份,为何要演到现在呢?”
刘晔扭过头,指了指醉倒在酒桌上的郑宝,“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要对付。”
“看来子扬先生是打算利用完我之后,再杀了我咯?”话虽然这么说,可袁江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他说完之后,便捡起一块熟肉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刘晔摇摇头,“我是个儒士,轻易不杀人,何况你的身份摆在那,要是我杀了你,那这皖县难免会遭到战火的涂炭。毕竟,袁术袁州牧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儿子,惨死在别人手里,而不泄愤的道理,到时候,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听到刘晔居然一语道破他的身份,袁江的脸上讶异之色是有的,他疑惑地问道:“敢问子扬先生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
刘晔指了指桌上的那块玉佩,笑了笑,道:“还是这块玉佩告诉我的。”
袁江拱手道:“在下愚钝,还请子扬先生解惑。”
刘晔拿起玉佩,对袁江说道:“很简单,大约在两年前,我曾有幸和家师一起前往寿春,拜见过袁州牧,席间我亲眼见到这块玉佩就戴在他的腰间,试想这么名贵的玉佩,袁州牧怎会轻易送给他人?要给也是给他最宠爱的儿子,也就是你,袁江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听完刘晔的叙述之后,袁江站起身,纳头便拜,“早问子扬先生,观察仔细,料事如神,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刘晔慌忙回礼,“袁江公子说的哪里话,在下只是侥幸见过这块玉佩而已,不然岂会猜测出公子的身份。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不吝赐。”
袁江道:“赐教不敢说,子扬先生若有疑问,但说无妨。”
刘晔说:“我不明白的是,公子为何不以真正的身份来此,反而要大费周章的将曹州牧的使者杀死之后,再换上他们的衣服,来到皖县呢?”
袁江呵呵一笑,“不瞒你说,郑宝这家伙拥兵自重,危害一方,草菅人命,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奈何父亲大人与其交往甚好,我不敢明目张胆的行事,这才假托曹操使者的身份,来此诛贼,当然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仰慕子扬先生大名已久,又害怕你不见我这个无名小人,这才想到这个办法,来与你接近。”
刘晔的脸上布满笑容,“公子说的哪里话,你可是堂堂袁州牧的儿子,而我只是个度过几年圣贤书的乡下人,何劳你这般抬爱?”
袁江将那块玉佩抓起来,重新放入刘晔的手中,他说:“子扬先生,说笑了,虽然我这身份是假的,可是对你才华的爱慕之心那是千真万确,我有件事要对子扬先生说,请你务必要答应。”
说着,袁江站起身,对着刘晔郑重拜了两拜。
直播间的粉丝们纷纷凑起热闹:
“看这架势江哥是想向老刘求婚啊。”
“哈哈,不错,今天是平安夜,看来江哥是想在圣诞之前,拿下老刘。”
“我觉得,江哥也有可能,找着吃苹果的借口,将老刘骗出去,然后请他吃吃香蕉,喝喝豆浆啥的,哈哈,貌似我暴露了太多了,不过这是基本的套路,大家都懂得。”
“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就是楼上的套路,吃香蕉,喝豆浆,还有赏菊花呢,不然两个男的多无趣?”
袁江翻了个白眼,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刘晔。
刘晔有些受宠若惊,慌忙将袁江搀扶起来,又恭敬地回了一礼,“公子有何话,但说无妨,无需和在下这般客套。”
袁江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想替父亲大人邀请子扬先生前往寿春做一名长史,毕竟以先生之才,屈尊于此,实在是淹没人才,所以,在下才会冒昧说出这番话来,还请子扬先生成全。”
“这长史之职,恐怕在下无力担任。”刘晔摇头拒绝。
闻言,袁江脸上布满失望之色,就在他要再次恳求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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