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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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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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被扔进来时,人已经渐渐清醒,也认出了CC。她貌似经历过很多次的折磨,形容憔悴。靠墙站着的那七八个男人,早已用暴力和赤果果的性,剥掉了她所有的矜持和尊严。

事实上CC已经被绑来三天,曼妙的身体成了绑匪的欢乐场,随时敞开,供人寻欢。

他们想要知道的真相,她早已在鞭子狠狠抽在她光裸的臀上时招了——阮博远收到的那个P4里,关于她和浦东成的部分,确实是她偷*下,换来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从始到终,她没见过幕后策划这件事的人。

绑她的人没有因为她的无知无脑而心软,一根接一根的闯入她的身体,捅进她不设防的花瓣里……

欲哭无泪。

耳边除了喘息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没有人跟她说过一个字。不时有人踢踢她的屁股,让她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她也乖乖的顺从了,不敢不顺从,这些人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凶神。

庄言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有照明灯打在她脸上,眩晕刺目,白晃晃的睁不开眼。

勉强睁开时,靠墙站着的绑匪不见了,光溜溜躺着的CC也不见了,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她一个。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绑架是犯法——”

“庄小姐,知道你是本城第一美女律师,我们找你来,不是想普法,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成了本城第一老鸨。”

扭曲的嗓音,不疾不徐,从屋顶的变声器里嘶哑传来。庄言身子一颤:“你……什么意思?”

她这一辈子,只做过一件跟老鸨沾边的亏心事儿。

“她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为什么出卖她?”

庄言竭力镇定心神,知道事已至此抵赖无益,索性承认了,“我是想帮帮她,那时候她急着救父亲,乱闯乱撞的,我怕她小丫头吃亏……”

“你不是怕她吃亏,是怕完不成那个男人给你下的指令。”扭曲嗓音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谎言,“如果那个人指定的男人不是浦东成,是任何一个又矮又丑又龌龊下流男人,你都会帮着拉纤吧?”

“不会的!我……我有自己的底线!”

庄言急急辩解,事实上她也的确花了大力气考证过,从浦东成的家世、北京、能力、个人喜好甚至床上怪癖。

“庄大律师的底线,我当然了解,像什么红杏出墙深更半夜送上门,徇私舞弊害的女学生发疯……给自己从小长大的闺蜜嗑药,送去卐吧的洗手间!”

字字诛心,庄言几乎无地自容。

“你是谁?你想……想怎么样?”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这个人很公道的,喜欢以其人之道治其人其人之身,你替她拉了一次纤,那我也替你拉一回,大家扯平。”

扭曲嗓音似乎在笑,笑声却比严冬凛冽的北风还冷。

隔壁的房间里,CC刚刚沐浴完,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梳理好自己,用口红和粉饼将脸上、身上的伤口巧妙地遮掩掉。

最后,她被揪到一个呓哩哇啦说鸟语的男人面前。

她的青春美貌被估了价,从脸到身材,甚至最隐秘的花瓣处,男人验看的非常仔细,仿佛她是一个代售的充气娃娃。

身后,一群绑匪哄笑着,肆意谈论进出她身体的美妙滋味。撩得那个男人也起了色心,拽着她的头发拖到隐蔽处,无所顾忌地当众扯开拉链,也没有任何前戏,像楔子一样狠狠插进她麻木的花瓣里,一边抽动,一边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拧上她深红的的樱桃,她痛得呻吟,他笑得开心。

透过涟涟的泪水,第一名模看到一双冷厉如狼一般的眼睛,一个寒颤从头贯入脚心。

“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CC颤栗着求饶,她曾经在广州走穴两年,听得懂粤语,知道自己要被卖去最可怕肮脏的地下赌场。

无论是心如铁石的绑匪,还是肆意快活着的男人,没有谁搭理她的话。

突然墙上的变声器响了,“如果你不想成为妓女,我可以通融,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各纹一枚铜钱,然后我就让人放了你,怎么样?”

CC脸上的惊喜还没来得及绽开,就又像霜打了的茄子,身为倾城大美人,她宁愿被卖,走一步看一步,也不愿毁容,万劫不复。

庄言庆幸自己没遭到第一名模那样的*,直到她被带进一间华丽的卧房,灌下一杯掺了春药的红酒,恍惚中,似乎看见宋之问推门进来……

空总的病房里,悠悠再无心“安神”,她一遍遍地拨打浦东成的手机,关机;再拨打宋之问的手机,无人接听;最后她拨打安知鱼得手机,谢天谢地,终于通了!

“悠悠,浦少他……去了国外。”甫一接通,安知鱼抢先开口,“悠悠,他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你想……告诉我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接二连三,悠悠有些懵。

安知鱼深吸一口气,苦笑了笑,“悠悠,浦少有未婚妻,你一直都知道的吧?”

悠悠当然知道,朱瑾瑜,怀瑾握瑜,美艳逼人兼聪明绝顶,能让浦大少从十几岁暗恋到二十几岁的妙人儿。

除此以外,朱家老爷子的官,也足足比蒲家老爷子高了两级,全B城横着行的主儿。

电话那端,安知鱼继续笑着劝,“东成跟朱家公主的婚事,春天的时候两家就商量着要办,拖啊拖的拖到了秋天,米兰下个月举办国际婚纱节,瑾瑜是主场设计师,想让东成过去帮忙……”

悠悠唇角露出一抹涩涩的笑,东成的婚期从春天拖到秋天,中间可不就是隔了一个她?

出乎意料,第一美女律师被绑架的事儿,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当事人回到家里以后,闭口不言。

接到绑匪电话去接“妹妹”回来的宋之问,也闭门谢客。

警察叔叔却找上门来——宋紫菱戳瞎女同学眼睛的事儿,捂了这么久,终于被揭开,几大知名论坛上,贴满了受害人的哭诉,图文并茂,触目惊心。

羁押中,庄言接到了高见派人递进去的纸条,也接到了宋之问派人递进去的纸条,她果断的承认了所有的事,没有攀扯任何人。

宋紫菱被收监,十八岁的刁蛮千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第二军医大学的门槛,骤然被打回原形,将面临五到十年的重刑,如锦似缎的人生骤然晦暗。

宋太太倾尽全力,想给宝贝女儿脱罪,精神鉴定,不满十八岁、砸钱取得受害人谅解……招数跌出,又一一沦为笑柄。

庄言身为涉嫌律师,也面临牢狱之灾。危急时刻,高见动用手中某张底牌,换得她平安无事,只是执照被无限期吊销。身为城中第一美女律师,这个惩罚正中七寸。

冥冥中,似乎有无数双黑手,死死掐住了宋家的脖子。

悠悠也为了闺蜜的事儿,跑进跑出的忙活,好几次,庄言见到她,欲言又止。

乔洛风回来了的消息,很快传遍B城,但没几个人见到真身。

高尚圈里都在传,乔公子被乔家联手大使馆,扣在国外半年,不让他插手阮博远渎职贪墨案,骗他说乔家会倾尽全力营救,内情全都瞒着他。及至阮博远遁逃,乔家父女心虚惶恐,急招乔疯子回国,他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这世上从不缺有心人。从第一名模无故失踪,到宋紫菱被抓,再到庄言吊销律师执照,矛头都指向乔洛风,蒲家连夜送东成出国,未尝不存着避其锋芒的心思。

无数人猜测,下一个中招的会是谁。

悠悠没有功夫瞎猜,因为她正被别人瞎猜。

沈重楼老将军生荣死哀,沈家的嫡系子孙们个个戴着守孝臂章,这个笔锋遒劲的“孝”,据说是沈老爷子生前亲笔所书。

悠悠没有戴这个招摇的臂章,她觉得那朵绢花造型别致,细细一排梳齿佩戴方便,又恰逢阮博远的“丧期”,每天戴着她出入W馆。

高级形象店是高尚圈八卦聚集地,很快被有心人认出这朵绢花的来历。

V5 媚得骨头都酥了

订婚宴以后,破天荒地,悠悠接到卓老爷子的邀请,他光撒英雄帖,为未来的孙子孙媳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酒会。

卓府二楼,悠悠刚推开二楼的洗手间的门,暧昧的呻吟低喘声扑面而来,一个高大男子掐着两条雪白的长腿,将身材火辣的女伴抵在墙上,一个起伏节奏有力霸道,另一个曲意逢迎欲仙欲死。

悠悠认得那美女是卓念养的小情人,脸一红,匆匆往外撤,一回身便撞上了人,眉眼英俊,身姿挺拔,她的“未婚夫”卓扬。

“悠悠?有没有撞疼了你?”他极礼貌的扶住她。

悠悠摇头,尴尬地回头看一眼,“你哥哥。。。。。。在里面——”

“跟你说了多少次,他不是我哥哥!”卓扬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卓念虚悬在外多少年,卓老爷子不闻不问,今晚却执意要邀请他参加酒宴,言谈中颇有赞赏之意。听在卓扬母子耳里,未免刺心。

察觉自己语气过重,卓扬瞬息收敛情绪,看向悠悠的笑容帅气而真诚:“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你跳今晚的第一支华尔兹?”

“当然,这可是老爷子专门为我们准备的酒会。”她毫不推脱,卓扬一怔,不动声色地挽着她的手臂下楼去。

卓家今晚宴请了B市几乎全部的名流,从二楼旋转楼梯望下去,灯火辉煌的一楼大厅里人头攒动,一大半都是熟脸孔。

最熟的当然是蓝心,正拖着闫鹏的手晃来晃去的摇他,也不管周围那么多人或明或暗的盯着,娇憨自如。

闫鹏今晚的女伴是个新晋的小明星,下午跑去W馆上妆兼示威,当时蓝心痛心不已,恨不得把人家挑中的那件湖蓝色长裙割破几个洞,剪子都拿起来了。

悠悠啼笑皆非,忙拉住她,拿出一件一模一样的长裙,又让设计师收紧腰身,把裙摆改到了堪堪包臀。

小明星看见有人刻意跟她撞衫,气得体力裙摆就要冲过去,闫鹏遥遥扫了一眼,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什么,转过身,蓝心姿态优雅的挂上了他手臂,相携而去。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新晋小明星跟曾经的温思思一样,也失宠了。

那条造价高昂的湖蓝色长裙,穿在小明星曼妙的身上,不过是明媚而已,包裹在蓝心娇小的身上,却活泼泼地似一汪有了魂的溪水,未有半分静止的意思,随着她眼波流转,恣意张扬。

小明星又气又妒,眼泪不知不觉地速速滚落,最后一跺脚,提前退场了!

蓝心冲美人的背影眨眨眼,哼着歌,挽着闫鹏上楼去了。

“老东西,听好了,不许再贱兮兮地去安慰她!”

闫鹏坏笑,“下个月是她的生日,我答应过给她一个惊喜,总部好说话不算数吧?”

“你老棒子一根,能给人家什么惊喜?她八成是以为你会买了大石头跟她求婚。。。。。。白日做梦!你啊,把自己扒光洗干净,抹上香水,再给小弟弟上打上蝴蝶结,光溜溜送到她床上去,保证她又惊又喜!”

“好,就按你说的办。”闫鹏从善如流。

“你敢?!信不信我阉了你?”

“阉了我,以后你守活寡啊?”闫鹏不满她的暴力。

“哼!天底下的小弟弟又不止你一根?有的是帅哥送上门。”

“你敢试试看?”他掐着她的臀瓣,轻声威胁。

打从察觉她人在B城,他立即派人去*和巴黎查她的底,得来的消息出乎意料。。。。。。

二楼看台,悠悠躲在一大簇海芋后,坏心地偷看蓝心吃瘪,笑得唇角上扬。

“悠悠——”不知何时,卓扬站到了她身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笑着来揽她的腰,“怎么一个人在外边吹风?”

悠悠灵活的拧腰,躲开他的手,“你爷爷找我什么事?为什么非要我搬到卓家来住?”

卓扬有些尴尬又有些形容不出的神色复杂,“最近外面有好多不利我们的传言,爷爷这么做,是不想我们的婚约。。。。。。再出什么差错。”

悠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把头上的绢花拔了下来,“今晚这么热闹喜庆,戴着白花不好看,扔了吧。”

“悠悠——”卓扬急切地上前阻拦,卓家花这么大阵仗办这场酒会,就是为了她头上的这多绢花,恨不得让所有高尚圈的人都看见她头上这朵绢花!

“扬扬,在跟悠悠说悄悄话呐?”对面的楼梯上,有人言笑晏晏,踩着七寸高跟鞋旖旎而来。

卓夫人,曾经艳动全城的传奇美人,一袭碧青旗袍,如江南最绿的水,染得眼前一边碧波,连水上微风都似活的,迎面习习。

她的嗓音也是又软又糯的吴侬调,听的人骨头都酥,“悠悠越来越懂事了。。。。。。难怪扬扬一定要娶你。”

一边说,一边接过准儿媳手里的绢花,小心翼翼地帮她簪好。

悠悠笑得开心,“卓阿姨。。。。。。越来越会讲笑话了。”

卓夫人被噎的闷了闷,脸上依旧笑着,“悠悠,你一个人住在W馆宿舍里,太不方便,我和扬扬也不放心,今晚开始你就住这儿吧。。。。。。”

悠悠依旧笑,“行啊,不过我怕有人到时候不习惯,先试着住几天吧。”

见准媳妇这么容易就范,卓夫人笑得愈发和蔼。她曾经艳冠群芳,即便如今绮念不在,也还是一笑倾城。

临走,卓夫人眼波一荡,温柔的看着眼前的璧人劝,“悠悠,经过这么多事,想必你也看得明白,扬扬他是真的在意你,但很多事,他自己做不了主,连整个卓家,都是身不由己。。。。。。”

“阿姨,我明白的。”悠悠打断了她的话,脸转向一边,“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现在戴着白花,不适宜抛头露面载歌载舞的。。。。。。让卓扬去应酬吧,我累了,还约了红孙会的几个朋友吃饭,明天要去定位子。”

听见她要撂担子不干,卓夫人面色唰地一沉,听到后来,又转了笑意,都是水晶心肝儿,瞬间猜出利弊。

“沈老将军刚刚故去,你伤心大家也能理解,早点休息去吧。。。。。。我会跟来宾说道歉的。”

今时今日,卓家摆脱不了阮博远的震慑,不如乖乖就范,重新经营出一片天来。红孙会,沈老将军,都是很好很好白白送上门来的底牌。

卓夫人眼巴巴地盯着悠悠,“你跟扬扬去了巴黎几年,国内的朋友怕都生疏了,是要好好联络下,红孙会请客,要不要他也陪你一起去?”

卓夫人不等悠悠回话,突然笑得诡谲,“我的表侄女瑾瑜,已经从美国回来了,你们还不认识吧?扬扬,到时候你介绍给悠悠认识——”

悠悠眯起眼,冷冷地扫了这个心机深沉的贵妇一眼“阿姨,我累了!”

她从没傻到真的想要嫁给浦东成,他的未婚妻回不回来,不干她事,更用不着卓家母女深一脚浅一脚的提醒。

回到卓家给她准备的客房,她站在门边跟卓扬说了声“晚安”,直接把他关在门外。

刚坐到梳妆台前,手机嘟嘟响了,是安知鱼,一改平日里的老神在在,嗓音里透着慌乱,“悠悠,你现在哪里?”

“卓家。”今晚酒会,乔家不必说,浦东成、安知鱼、李天一李修一那拨人,也不在卓家的邀请之列。

“你准备一下,我马上开车过去接你。”隔着电话,悠悠都听得到他疯狂飙车的呜呜声。

“什么事?这么急。”悠悠纳闷,这条鱼儿向来八风吹不动,这是中了什么邪?

“你哥哥。。。。。。乔洛风回来了——”

“嗯。”悠悠早就听说了,他不来见她,她也不想见他。

“他在逼东成杀人!”

“杀。。。。。。杀谁?”悠悠的唇开始颤,乔洛风绰号“乔疯子”,在高尚圈里一度无人敢惹。

“龚姨。”安知鱼懊恼地吐出这两个字,闭了嘴掐断电话。

悠悠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半响没回过神来。

“害死”阮博远的那个P4里,视频也好,*也好,浦东成事后一一追查过来源。

首席赝品霍美美,她领衔拍了大部分迷乱视频,嗑药,酗酒,艳舞,被不同的男人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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