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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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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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薇被他插得死去活来,一次次攀上顶峰,又一次次被他拉下来踩在脚下,终于她累得再也撑不住,软绵绵地趴在红绸上,双腿几乎无力站稳。

“这样就不行了?”高见笑得邪气,把她翻过来,三两下剥光她上身的衣服,把脚下圆床的开关打开,摁下按钮。

下一秒,床中间的海绵体凸起一块,海底火山似的时隐时现,一下下往上顶。他抱着她躺上去,强迫乔薇坐到他腰间,他的胯刚好落在凸起的地方。

床在动,一下,一下,又一下,伸缩自如,高见不费吹灰之力,肆意蹂躏乔薇。

看她逐渐适应了,他又伸手去调节到二档,速度一下子快了很多。

仿佛有粗大的楔子狠狠打进乔薇花蕊里,痛得她又开始尖叫,身下的男人露出残忍的坏笑,死死按着她,“啪”一声调到了三档——

速度更快了!一秒钟就可以进出她两三次。乔薇的尖叫声第一次压过了艳星,双手死死地拉住半空中的红绸,对抗高见按在她腰间的蛮力,不让自己全部坐到他身上去。

这种速度、深度和强度,她已经不能够承受……没有良家女子可以承受!

煎熬挣扎了几分钟,万幸高见不是铁打的,也撑不住,不得不调慢了进出的节奏……乔薇透过涟涟泪水,看清身下那双狠厉如狼一般的眼,一个寒颤从头贯入脚心。

乔家,这次把她推到了什么样火坑里?说的是完了放她自由,天知道她能不能撑到云天雾散的那一天?!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她没能离开这家按摩会所半步,手机也被收走,整天拘在不见天日的按摩房里,穿着跟身边那堆叽叽喳喳的按摩妹一样的制服,跟着瑾主管学挂红绸,学一大堆高见指定她学的取悦技巧,糜烂得不知今夕何年。

她的突然失踪,在偌大的B城连一颗水花都没有溅起,市民政少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小公务员,很快有新人来补缺;沈辰和孟川那些人继续纸醉金迷,偶尔念叨她,色色地开几句玩笑了事;只有李修一,急得什么似地,满B城上蹿下跳地找人。

乔家和高见的合作正式达成,说起来乔美人还是高看了自己,官场上的利益分合,从来不是区区美色能权衡,她不过是乔家送给新贵的一个甜头而已。

尤其到后来,B城高尚圈子里铺天盖地的话题,是阮家的二小姐,阮悠悠。

V2 与恶魔缠绵

时近夏末,晚风撒凉。

W馆正式挂牌开张,蓝心卯足了劲把卓扬的订婚宴当成展示台,大闹一以后,悠悠收获的是名分,W馆收获的是名气。眼看好事近了,筹备的也差不多了,两人去隔壁新开张的料理店庆祝。

店主兼铁板烧厨师是个洋帅哥,从手势上就看得出来厨艺极好。

铁板上热油“滋滋滋”冒着青烟,霜降牛肉、龙虾、鱿丝、鲍鱼和各色时蔬海鲜,欢快的不断翻身,帅哥厨师用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放食材、翻动、撒调料,偶尔的一个回身还耍两下杂技,盛到众人面前的食物鲜美可口,火候无一不是恰到好处,时间配合上堪称完美。

蓝心跑过去散名片,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夹杂着法语套近乎,重点却落在餐费八折还是九折上。

“你好,请问是阮悠悠小姐吗?”悠悠正吃得津津有味,身边靠过来一胖一瘦两个警察,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我……是,请问你们——”

“呵呵,我们是B城警察局的,有一件命案涉及到阮小姐,麻烦跟我们去一趟?”胖警察笑得满脸褶皱,说的话却惊悚。

“命案?!”蓝心第一时间冲过来,“拜托你们搞清楚,别胡乱抓人!”

“不是抓人,是了解情况。”瘦警察不阴不阳地盯了她一眼,“公民有配合警方办案的义务!”

悠悠心思急转,卓扬的订婚宴在即,莫非已经察觉了她的意图?如果她不乖乖认命,订婚大典那一天,卓家完全可以借警方的手,限制她的自由。

一次传讯的合法羁押时间是二十四小时。卓扬的订婚宴再怎么盛大豪奢,也不会持续这么长时间。

当然她也可以提前亮出底牌,那样说不定正中卓家下怀,他们威逼她的目的正是如此。天知道她亮出底牌之后,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招等着她。

悠悠瞬间下了决断:她要示弱 ,起码要先示弱。

警局里,悠悠哭哭啼啼仿佛对面笑眯眯的胖警官欺负惨了她似的。

卓扬接到她的求救电话,闯了几个红灯一路飞车过来,“悠悠——”

看着身边紧跟着的警察眼神闪烁,他本来要抓紧她的手又松开,“你……你没事吧?”

悠悠只是哭。

旁边负责问案的胖警官尴尬了“嗨嗨,卓公子,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阮小姐了解下情况……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悠悠注意到卓扬竟然穿着双拖鞋!他向来衣装楚楚,这么草率出门可不多见。抓她进警局的事,多半是卓家背着他未雨绸缪。

“听说你进了警局,吓我一跳……本来已经睡下了。”他挠挠头,熟悉的动作看得悠悠心里一软。

蓝心一直等在外面,刀子似的眼睛在卓扬脸上巡视一遍,这厮长得很不错,看周围人对他的毕恭毕敬,估计身价也不错……瞧他看着悠悠的神情嘛,不像是个白眼狼,莫非传言有误?

悠悠摆脱胖警察的纠缠,过来跟卓扬说着话,他脸颊不正常的潮红,手上的温度也高的惊人。

“卓扬,你发烧了?”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厉害。

“嗯,有点,这阵子太忙了,没休息好。”被她这么一提醒,刚才紧绷的弦一松,他又觉得浑身无力。

“我送你们回去。”他打起精神,继续扮绅士。

“我们自己有车。”蓝心对他的成见稍减,不咸不淡地拒绝了,“你生病了,早点回去吃药休息吧。”

卓扬咳嗽两声,高大的身体居然有些站不稳。悠悠赶紧接过他手里的钥匙,“我送你回去吧。”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在不适合开车。

卓扬勉强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起上了车,他突然睁开眼,艰难地开口:“麻烦送我去附近的宾馆,燕妮她……刚跟我吵架了。”

任谁看见未婚夫在深更半夜接到前女友的电话,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不顾病体地跑去英雄救美,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卓扬,卓扬——”悠悠推他,才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连神智都不怎么清楚了,“卓扬,你觉得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卓扬昏昏沉沉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长长的舒了口气,“你没事……我就没事。”

悠悠的眼眶一热,知道他最不喜欢医院里的怪味道,没有再勉强他,原本他还想着把他送宾馆过一晚,看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不放心,万一烧的狠起来怎么办?

卓扬高高大大,她现在的住处没有电梯,好不容易把他弄上楼,也许是刚刚见了风,他的温度更高了,退烧药倒是不用买,家里还有吃剩下的,他吃了两颗,不见好转。

悠悠哉冰箱冻了些碎冰块,拿毛巾包了给他敷上,折腾到后半夜很晚的时候,他才退了烧,她也累得趴在床头昏昏睡去。

梦中,卓扬牵着她的手,站在高高的山顶上,沐着满地的月光,深情款款:“悠悠,我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她高兴的连连点头,小脸都绯红,大眼睛里闪闪发亮。

无数次了,悠悠再度梦到她这一生中最快乐幸福的片段——卓扬,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会爱我一生一世,会永远永远陪在我身边……

又一次心痛的醒来,察觉到耳边有人说话,她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是卓扬在轻声唤她。

“你……醒了,还好吗?”其实她是吓了一跳,刚在梦里见到他,他就凭空出现在眼前,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不好,我全身都疼,喉咙跟火烧过得一样。”卓扬半真半假的诉苦,夸张地闭着眼睛哼。

悠悠放下心来,他有开玩笑的力气和手腕,头脑应该已经清醒了,拿来体温计一量,果然,烧退了。

卓扬等不来她嘘寒问暖,懊恼地重重倒回床上,要求恢复病人待遇。

悠悠心思复杂,“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被警察叫去问话?”

昨晚他烧的太狠,演戏难免出纰漏,忘了这件最要紧的事。

卓扬一愣,“悠悠,我……”

“你还是有些烧,我给你熬点粥喝吧。”悠悠看看天也亮了,起身去做早餐。

卓扬再没心思躺在床上,洗漱完就坐在沙发上等。等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从前都是他照顾悠悠,装的久了就成了习惯。

他的手伸向橱架上的打蛋器,哗啦一声巨响,一排厨具多诺米骨牌一样,咕咚咕咚栽了下来。

“悠悠小心!”

他大喊一声过去推她,还是晚了点,剁骨刀直直砸向悠悠的脚面,这么高的地方往下落,闷钝的声音很惊人。

好在,是刀背,不然说不定会砍进悠悠的脚骨里。

在巴黎的时候,悠悠自告奋勇下厨,一次都没成功过,后来去报了烹饪课,没等她学有所成,阮博远就出事了。

悠悠本来就痛,再听他这么说,几乎要撑不住,咬着牙不肯去医院,她不怕闻苏打水味,怕打针。

卓扬正要开口劝,门铃嘟嘟响。

悠悠现在的住处时W馆的员工宿舍,跟蓝心的小窝只隔了一层楼板,昨晚她把卓扬搬进家门蓝心也看见了。

“妈妈咪呀!卓扬,你怎么搞的,昨天是你病危得要死要活的,现在你活蹦乱跳的,换悠悠手伤脚残,怎么回事啊?”

蓝心一看见闺蜜的惨样就炸了,对卓扬的丁点儿好印象一扫光。不等他开口辩解,推着他往门外撵,“滚滚滚滚滚!这里没人想看见你!”

卓扬边穿外套叮嘱悠悠手上的伤如何注意,末了还是不放心,“反正我也要去医院的,到时候来接你一起去好不好?给医生看下才放心呀,留下疤就不好了。”

“呸呸呸呸呸!虚伪!混蛋!早该去死的坏男人!”

蓝心哐当一声关上门,刚想看闺蜜的伤情,悠悠冲她竖起手指,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没事……”

但要装的有事。

蓝心鬼机灵,瞬间明白闺蜜的心思,两人闭门商讨一会儿细节,门铃再次嘟嘟。

两人惊得小脸发白,这当口,千万别是警察叔叔再来请喝茶。

悠悠继续躺在沙发上装伤员,蓝心过去开门,是浦东成!手里拎着一个药盒,进门来二话不说,反手就把蓝心推了出去。

悠悠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蓝心回来了,鼻尖却闻到熟悉的古龙水味,抬头一看,真的是浦东成。

“不是说去广州,还要出国的嘛,下个礼拜回来?”她顿时忘记了装病,高兴的搂住她。

从J城回来以后,两人的关系淡了不少,说不上原因,她躲在W馆暗算卓家的事,他是知道的,没有干涉,也没有帮忙。

浦东成此刻任她搂着,身体有点僵硬,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回搂她,她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看他,“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又被家里人骂了?”

被问的人盯着她,眼神复杂,良久别开了眼,似乎叹息了声,“没什么,有点累,先替你擦药吧。”

悠悠这才看清他拎着药盒!

一刹那惊得嘴巴合不拢,“你……你怎么知道我被烫了?”细看看,药盒里还有跌打摔伤的药,显然是对她被刀背砸伤脚面的事都知道。

想一想她每天都生活在别人的镜头窥探下,悠悠浑身发冷。上次她在小公寓里尚且有人通电投毒,浦东成怎么会放心她一个人单住?

药膏涂在伤口上,凉丝丝痛嘶嘶,说不出地舒坦安心。

其实粥才开始熬,不算烫,手背红一大片看着骇人,并不碍事,那把剁骨刀砸在脚面上没伤到筋骨,痛过也就罢了。

浦东成稍稍放下心,突然抱住了她,压在沙发上。

“东成……”悠悠挣扎。

浦东成不说话,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摆底下,大手一用力,她整条内内被他扯成碎片。

耳边听到他拉下拉链的刺耳声音,悠悠慌了,“浦东成——啊!”

他就这么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他就挺腰用蛮力,硬是挤了进去,牢牢的占着她。

悠悠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身体稍微扭动下,便痛彻心扉。

“很痛?”东成的声音温柔下来,下身也没有开始抽动,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射下去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直到她连两只耳垂都火红起来。

她渐渐开始湿润,下身如同蚁咬般又痒又麻,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她,另一只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际,到了他们仅仅结合的地方。

浦东成浅浅的退了一点出来,在狠狠地撞到最深处,在她的娇呼声里将自己抽出来,裙子就顺着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掉在了地上。

“东成,我要先洗澡。”悠悠软软的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要求。她昨晚守了卓扬一夜,早上就匆匆洗了把脸,身上又累又粘。

浦东成不说话,单手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从她背后饶了过去,捞起她一只腿,下身一挺,又闯进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

悠悠“啊”了几声,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两只手乖乖的绕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吊在他身上,一只雪白的腿,弯着挂在他手里,下身大开,整个人都被抵在门上。

浦东成调整着姿势,使足了劲在她花蕊里研磨,热热麻麻的感觉让她十分难熬,扭动着身体催促他。

浦东成轻笑,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的花液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溅出来,舒服的嘤嘤咛咛。

忽然他停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幅度顶着她。

“嗯?东成……快点啊……”她难耐的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自己也开始扭着腰,在他进来时深深的迎上去。整个人意乱情迷,全身只有和他紧密连接的部位有强烈的感觉,听他凑到她耳边咬情话,迷迷糊糊也没听清就胡乱点头答应。

他脸上的表情她没有看见,只觉得他忽然之间又胀大了些,握着她腰的大手紧了紧,接下来便是一个彻底的拔出,然后重重的捣进。他死死的攥着她的腰,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抬着她腿的那只手往边上伸,握住门把,将他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的姿势,然后一下下用尽全力的抽动冲撞,凶猛的像要把她揉碎。

悠悠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掉,随着她的身体被一前一后的冲撞在半空中摇动。

“不要!啊!东成……好深……不要了……”悠悠被他忽如其来的粗暴弄得死去活来,一波波太过强烈的痉挛让她缩成一团,却还是躲不开。

他每次用力的进来一次,她就重重撞上门一次,后背的疼痛参杂在汹涌的高潮里,激得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浦东成发了疯一样把她从早晨折磨到午后。最后结束时,她趴在床上,被他从后面重重的贯穿,哭的声嘶力竭。他一放手,她就倒在床上,上身趴着,两瓣印着他指印的臀,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高高翘着。

“不要了……东成……求求你!求求你!”她闷闷的从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发出声音,求他。

他已经抚上她臀瓣的大手放下,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在床上放平。

“你到底怎么了?”她无力的趴在他胸口,轻声问他。

“没事,想你了。”他淡淡的。

“想到连生意都不做了就跑回来?”

浦东成眼睛直视天花板某处,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他很想告诉她,昨天他的飞机还没有落地,安知鱼的电话就打进了机上的电话……飞机直接返航。

他的心肝宝贝儿从J城回来以后,既没有回蓝墅,也没有去红馆,住进了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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