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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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的私生女:夺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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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一个人怎么活,怎么活……”

阮博远始终闭着眼,再睁开时,眼中空无一物,真正净得无尘无染,朝一边等候的工作人员示意,“走吧。”

他往前走,悠悠跪着拉他的手就是不放,“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阮博远的目光,不经意地瞥向浦东成站立的地方,依旧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悠悠的手,一点点,一点点,松了,开了……

“阮部长——”

浦东成终于现身,喊了一声,快步走过去,看见阮博远望着他淡淡笑了下,转过脸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抹笑容,那个背影,依稀透出解脱。

悠悠的哭声响彻整个大厅,“爸,别让我一个人……”

她眼睁睁看着父亲的背影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了白色的一个小点,消失在转弯的路口。

泪水汹涌,潮湿了多少年的记忆,清晰浮现出那个暑假,外公猝然去世,临终前挣扎着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她从殡仪馆回到家,屋子里坐了一群陌生人。

其中一个面目清朗的中年男人,又惊又喜地盯着她看……

她被领回B城,一座大而嘈杂的古城,遗留了末代皇城的气息,遍地的官宦,把权力看的比什么都

豪门婿

阮家是书香门第,唯一的儿子却投笔从戎,考了警校。

乔家是开国元勋的后代,位高权重,乔老爷子唯一的遗憾,是膝下无子,一心谋个乘龙快婿继承家风。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阮博远身上。

几多波折,几多磨合,两家长辈施加了多少压力,阮博远终于跟初恋女友谢子衿分手,娶了乔明珠。从此,仕途坦荡,平步青云。成为开国之后,警界最年轻的部长。

阮宅深深,红砖高墙,围得正正方方,只露得出几许天空。多少人梦寐以求,只有身处其中的人,冷暖自知。

悠悠改了姓,换了身份,阮博远疼她疼得真真切切,城中稍微有点势力的主,都知道阮家有个惹不得的骄横私生女。

在昭告全天下的势头下认了女儿之后,阮博远几乎天天带着她在身边。他笃定了,要还她从没有过的父爱。

大概他自己心里也搞不清,究竟是在补偿悠悠,还是在补偿他自己,补偿他这辈子无可挽回的爱情和女人。

悠悠害怕和乔明珠同在一个饭桌用餐,他就不回家吃饭,带着她,两个人在办公室,机关的厨子,下了功夫讨好部长和部长的掌珠。悠悠喜欢从前的江南小菜,就换了花样的做出来。

她害怕一个人呆在阮宅陌生的屋檐下,阮博远一回家就到她的房间,陪着她,讲故事,看卡通,打游戏,累了就搂着她入睡。

阮博远,活了四十多年,没有过,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放纵的宠过谁,哪怕对初恋情人谢子衿,当初也是年少气盛,而非迁就纵容。

他已不是乔明珠熟悉的阮博远,他是只属于阮悠悠的阮博远。

这个家仿佛所有的人都不见了,看不见乔明珠恶狠狠地脸色,看不见乔洛风受伤的眼神。

悠悠慢慢觉得温暖,看着眼前她该喊一声爸爸的儒雅男人,静若翩翩书生,动若赳赳武夫。遥想当初,自己清丽温婉的母亲,不就是对这个男人倾心又倾身,燃尽了一生?

若是换了她,她大抵也会像母亲那样,爱上他,爱的飞蛾扑火。

“悠悠,你是爸爸的宝贝,我要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他许诺。

悠悠得意地皱皱鼻子,撅着小嘴不肯喊他爸爸,手臂却穿过他的脖子,头挂在他肩头。

老天是公平的吧,她虽然孤单了十二年,却曾经有过那么温柔美丽的妈妈,现在又有这样出色宠溺的爸爸。

她微笑,眼眸抬起,目光瞥向书桌上的镜子——清晰映照出门外的两个人影,暗夜中隐藏几多愤恨和阴鸷。

除了乔明珠,还有她的儿子乔洛风,本来是阮洛风,因为悠悠的到来,乔家赌气给改了姓。

涨涨酸酸的小妖精

日子倏然而过,转眼春暮。

悠悠记不清是第多少次从梦里醒来,梦里阮博远那些笃定的承诺响在耳畔,卓扬俊雅的眉目如在眼前,而醒来时,窗外只剩落英缤纷。

天色尚黯,她却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看了很久的天花板,轻轻坐了起来,脑袋里全是支离破碎的画面。

夜很凉,她裸在外面的肌肤微微发皱。

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下一秒她便跌进一个火热的怀抱,浦东成好看的眉皱着,眼里惺忪的睡意落进她松弛的睡衣,慢慢转为炙热,“睡不着?”

悠悠在他猛然进入的瞬间才恍过神,涨涨酸酸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细细的触角一点一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禁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嗯……东成……坏……”

最后一个字像热而细的巧克力糖丝,甜蜜蜜滑过男人的心,融化在更为激烈的暧昧声里。浦东成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胯间涌,英俊的脸微微扭曲,咬牙切齿,“你这个小妖精……”

他再也管不了几个小时前才狠狠的要过她,她娇嫩的花瓣还可爱的肿着,放开自己狠狠的在她身体里冲撞……

悠悠被他撞得精疲力竭,迷迷糊糊的睡去,再醒来时,已是下午,浦东成早就出门去了。她翻了个身,腰腿间阵阵酸涩,忍不住呻吟一声。

稍有动静,门口便传来龚姨轻轻的叩门声,“阮小姐,浦少吩咐说,请您起床以后梳妆一下,晚上有个聚会,嫣然设计室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聚会?悠悠蹙眉,浦坏蛋明知道有活动,还把她折腾的那么惨。不过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肯带她出门。

挑了挑眉,她伸开手脚重新扑入软软的大床,慵懒而惬意,“既然已经在等了,就再多等一会儿,本小姐还困着呢。”

还没等她睡稳,“嘟嘟嘟嘟嘟——”紧促的门铃声一阵阵划过,回荡在别墅里格外刺耳。

悠悠想不出有谁敢在浦东成的地盘撒野,难道是他中途溜回来了?不会……未听见他车子开进来的声音。

再说了,他是这幢金屋的主人,有钥匙的。

铃声还是不断,悠悠腹诽着捶床,渐渐没了睡意,干脆起身下楼。

龚姨正忙着安抚三个金牌设计师,好半天才腾出空迎客,一开门,香风袭人,

“你是东成新请的保姆吧?”来人花枝招展,不等龚姨问,自己先喧宾夺主,径自走进别墅大厅,四处张望,“东成呢?”

“小姐,浦少还没有回来,请问你是哪位?”这女人虽然长的漂亮,却傲娇二气,让人心生厌恶,龚姨按捺了脾气伺候。

“我?”美女轻蔑的横了个眼风,伸伸懒腰,“哈——你倒杯新榨的果汁给我吧,我今晚不走了,就在这等东成回来。”

“这……”龚姨踌躇。

“这什么!?快去啊!”

悠悠睡眼惺忪,一边穿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里纳闷来人是谁,这等跋扈。

下了楼,便看见龚姨左右为难。

红墙交际花

竟然是乔薇!

眼尖的一下就发现了悠悠,旋即一愣,大概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这,接着便又恢复成傲娇模样。

“哟,我说阮家的大小姐也在啊?”

悠悠躲不过,一阶一阶走下来,不理乔薇,径自吩咐龚姨,“乔小姐想在这里等东成,可以,不过想过夜的话有点难,卧室里只有一张床,睡不开三个人。”

“东成他人呢?你怎么会在这儿?” 乔薇像是明白了什么,音调升高。

“把燕窝给我盛一碗,然后让设计师到我房间来,东成五点的时候会回来接我,晚上有个酒会。至于来路不明的客人,就让她坐在这里等吧,不用招待了。”

话毕,悠悠起身走人。刚才这一来一去,各人说着各人的话,她摆出当红情人的气势,丝毫没有搭理乔薇,连对方的挑衅也视作无物。

乔薇美艳逼人的脸上,渐露狰狞和厌恶。

“阮悠悠,你给我站住!”她一步迈上去,挡住悠悠的去路。“你嚣张什么,你以为自己还是人见人捧的部长千金?我告诉你——阮博远他完蛋了!从今往后,你就是人见人踩的下贱坯!”

乔薇声色俱厉,好看的脸扭得不成形状,毫不留情地奚落悠悠,“这才多久,你就开始熬不住苦日子了?送上门来攀附权贵,真不要脸!你的卓扬呢?嗬——卓家也不要你了吧,跟燕妮的喜帖都撒出来了……”

悠悠也不怒,看见可怜的人讥笑他人的可怜之处,全然不知自痛,并不是那么赏心悦目!这乔薇,自从认识,便与自己不合,自己也一早就知道她在乔家的处境。

“乔薇,我送上门来是攀附权贵,请问你眼巴巴来这里干什么?”

论刻薄,悠悠自信不输给她。

“你——你这个贱人!”

“我是贱人?你是什么?好歹我曾经是阮家的大小姐,有名有姓,你呢,你在乔家算什么?养女?婢女?”

乔薇被点到痛处,气得头晕,“好好——我倒是小瞧了你!也对,想想你的出身,怎么可能是好欺负的货,这才几天,就勾搭上浦东成,还真遗传了你妈妈的那个狐狸精下贱德性!”

一句话戳到悠悠的软肋。

这世间,若要真惹她生气,便是有人伤害阮博远,诋毁谢子衿。

“你说什么!?”

悠悠闪到她面前,一字一顿,眸子里迸裂出的暗沉和危险,慑住了乔薇,她却不肯就这么弱了声势,“我说的就是你那个下贱的妈!”

“哗啦”一声,悠悠扬起手里的热咖啡,劈头盖脸泼了过去。

“乔薇,你口口声声说别人,还真把自己当清高的主儿了!这么多年,你上赶着喊乔明珠姐姐,人家承认你是她妹妹了吗?人前人后都把你当丫头使唤,当众踩你是乔家的下人,万幸你有几分姿色,乔老爷子身边也缺个得力的人,拿你当人形工具,联络新贵旧部,而已!”

乔薇满脸涨红,被堵得哑口无言,“你——”

“我什么?!我怎么知道是吧?这些年乔老爷子留你在身边,还让你姓了乔,金枝玉叶一样养着,就是不给你养女的名分,让你攀不了高,见惯了富贵你又不甘心俯低,你年纪也不少了,不尴不尬地滋味很难熬吧?”

扇悠悠耳光

乔薇褶皱迷人的眼帘低垂着,大口喘着气,“浦东成是我的……你别想跟我争!”

悠悠冷眼看着眼前拎不清的女人,“这话你不该说给我听,该说给浦东成听。”

“啪——”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悠悠的小脸上。她捂着脸,火辣辣的瞬间,似乎听见有车子驶进来的声音,刚才甫一交锋,她就悄悄拨通了浦东成的手机。

“怎么,打痛你了?你的确曾经是阮家有名有姓的大小姐,可惜是曾经,现在已经没有人替你撑腰了!连阮博远都吃了牢饭,还会有谁心疼你这个小贱种?!”

乔薇愈说愈气,她在乔老爷子的授意下傍了浦东成,如胶似膝大半年,她还期望着飞上枝头,谁知道这次他搬家都没有告诉自己,还是她打听了好久才知道,巴巴地找上门来,又撞上阮悠悠!

“别杵在那装疯卖傻,趁早给我滚出去!”

乔薇全然没了人前的淑女范儿,狠狠拽着悠悠的长发往外拖,撕扯中肩头的衣物滑落,露出深深浅浅的爱痕,激得她眼睛发红,几乎跳了起来,“你……你这个贱人!”

她下了重力,两手又是掐又是扯,一下子把悠悠推了出去。

“住手——”东成焦灼的怒吼声响起,低沉却震慑力十足。

悠悠重心不稳,纤长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瓜子脸上浮现出剧痛的表情。

“悠悠,悠悠!”浦东成飞奔过去,抱住她。

“痛——”

悠悠是真的痛,泪水顺着眼角汹涌,身下地板生硬硌人,摔得她脊椎都快碎了!

浦东成狠狠盯着乔薇,看得她浑身发寒,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东成,我……你听我说……”

“悠悠,还痛不痛!?”东成哪里顾得上听人的解释,抱着她大步上楼,“龚姨,龚姨!”

龚姨早就被客厅里的美人斗吓着了,听见主人呼唤匆匆的跑出来。

“叫你照顾悠悠,你怎么回事?!”

龚姨傻了眼,“先生……不关我的事……我……”她看着满脸惨白的悠悠,说话颤起音。

“东成,别怪龚姨,不关她事。”悠悠窝在浦东成怀里,不忘替人解围。

“对……对啊,是这个小姐按了门铃直闯进来,说今晚不走了,要在这等你回来,悠悠小姐就要我下去了,我忙着招待几个设计师,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东成眯着眼,看向乔薇,“你来干什么?”

“我好久看不到你,想你了嘛!”乔薇抖抖胸,娇嗔着搂住他的手臂。

浦东成不动声色地摆脱她,“我现在不想见你,马上离开。”

乔薇搂着他的手臂一僵,艳丽的五官揪了起来,“浦东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随便出现在我面前。”

浦东成让龚姨扶着悠悠上楼,转身看向乔薇,“如果你真想跟着我,第一要学会的是服从,第二要学会的是忠诚,第三要学会的是耐心,如果做不到,马上离开,还有就是不要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很烦。”

轰——犹如五雷轰顶,乔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浦东成,你把我乔薇当什么,应召的三陪,花钱养的情妇?”

掐花是给乔家面子

夕阳下柳絮飞舞,客厅里乔薇抓狂。

浦东成笑得云淡风轻,“乔小姐,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既不是应召的三陪,也不是我养的情妇,因为这两类人都要花钱,而你不用。你只是乔老爷子因为某种你不知道的利益,送到我面前的一朵花,不掐白不掐,掐了还是给乔家面子,而且,我也不是第一个掐你这朵花的男人,对吗?”

“你混蛋!”乔薇快要气疯了,“你……骗我!”

“骗你?我有吗?我何时对你做了什么许诺?还是何时说过喜欢你?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罢了!”

乔薇彻底的傻了眼,“浦东成,你真狠!居然利用我!”

“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吗?”笑话!是她借机利用了他还差不多。

“你——你……简直不是人!”乔薇向来自恃甚高,气得语不成调。

“还不走,要我‘请’你出门?”

龚姨早看不过乔薇的刁蛮,毫不客气地推搡她往外走。

“放开我!”她挣脱,站得笔直泠然对着浦东成,“姓浦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她恶狠狠的瞪着浦东成怀里的阮悠悠,“你们——走着瞧!”

悠悠被抱回卧室的床上,俯身躺着,衣服被浦东成解开,脊尾青紫了一片。

“去医院!”这里是浦东成新置办的别墅,原是打算来跟各路美女春风一度用的,没有专备的医护。

“不用麻烦,我自己擦点药就好了。”

“嫌烦?那我叫医生过来好了。”说着要去拨电话。

“别!医生来了我也不看!涂些药酒,很快就好了。”

浦东成倔不过她,乖乖拿了药酒来,顺着伤着的地方,按纹理涂抹,满室弥漫着浓烈的苏碘气味。

“伤得不轻,还痛吗?”他转了身去看她的脸,“等等——”他掰着她的脸不准她扭开,“你的脸是怎么了?”

一直肿到唇角不算,胭脂骨上还有几道划痕。

悠悠挣脱他的手掌,自己摸摸脸,刚才乔薇那一巴掌用了全力,事后有点刺痛,她的水晶指甲太锋利,划破了面皮。

“她打的?这个疯女人!”浦东成咬牙切齿,满眼的怒火。

“你惹得风月债,如今还在我身上,能怨谁?”悠悠嘴里衔着一根棒棒糖,说出的话却酸溜溜。

浦东成好脾气地扬扬眉,“她若乖乖收手就罢了,再敢借着乔家的名头兴风作浪——”

乔薇搭上浦东成,还在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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