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声明《全面进化》作者敬恕和写的全面进化最新章节小说,实时同步更新全面进化最新章节,书友所发表的全面进化最新章节评论,并不代表要看书赞同全面进化最新章节或者支持全面进化读者阅读的此观点,我们的立场仅限于传播更多读者感兴趣的信息。如果小说全面进化最新章节浏览,或对小说全面进化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到站务管理区发帖,如果发现《全面进化》小说最新章节未及时更新请联系我们。如果您喜欢小说全面进化;请支持作者到书店购买正版图书。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关于全面进化白齐本是一普通人,却碰到了死人还钱的离奇事情,被卷入了一个诡异凶险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曾与铁血战士并肩作战。他曾在城邦时代留下史诗般的传说。他曾在瀚海沙漠看九月鹰飞。他曾与剑圣一决雌雄。他曾用剑盾与剑仙对抗。在这个世界里,法术和道术齐晖,飞剑和骑士共舞。在这个世界里,平凡的白齐找到了一条完美进化之路。如果您对小说全面进化全本阅读,版权等方面有质疑的,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的请告诉我们,如果发现《全面进化》小说最新章节有错误请点击错误举报告诉我们。请支持作者的全面进化读者一定要到书店购买正版小说或者图书。友情分享从我做起。数万网友在行动,《全面进化》分享得多更新就越快。从下面的图标分享投一票,每人每天只限一次哦多了无效。
37465
第一章:死人还钱()
死人还钱,这绝对是天下奇闻。
白齐老家所在的村子,上坪村里有一个流传甚广的故事。
传说在解放前,村里的大户人家,李家老太爷突然暴病过世,村里的亲朋好友纷纷赶来李家帮忙,准备白事。
当时,李老太爷已经咽气超过一个时辰,李家大儿子陪着村里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坐在堂屋里说话。
老太爷的灵床就在堂屋供桌前放着,过世的李老太爷安详的躺在灵床上,就如同睡着了一样。
众人正在说着李老太爷生前的好,那躺的好好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指着坐在堂屋里的白老汉,对大儿子说道:“李成,我还欠老白十块大洋哩,你一定要还了。”
李家大儿子傻愣愣的点了点头,李老太爷又重重的躺在了灵床上,再也没有起来。
这事情一直被当作美谈,在上坪村里流传了几十年。
白齐很小就听说过这个故事,因为那故事中的白老汉就是他的祖爷爷。
上大学后,白齐还曾经将这个故事写成了一篇名叫《死人还钱》的文章,发表在了校内刊物上,但今天他却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故事。
因为他也碰到了死人还钱的事情。
白齐有一个穿开裆裤,玩尿尿泥长大的朋友,叫李安东。
说起来,李安东就是那故事中李老太爷的重孙子。
两家人住的不远,两人从小一起上学、放学,关系极好,高中毕业后,李安东入伍当了兵,而白齐考上了省城一所差强人意的大学。
即使相隔千山万水,两人也常有书信电话来往。
白齐大学毕业,李安东也如愿以偿的转了志愿兵。
三年前,李安东的母亲得了重病,家里凑不齐治疗费用,白齐将自己工作两年,从微薄的薪水中抠出的一万多块钱送去了李家。
白齐记得,那天李安东搂着他的肩膀说,三年内一定把钱还给他,他只是笑笑。
半年后,李母刚刚病愈出院,部队上却送来了一枚军功章,一等功的军功章。
最得意的小儿子牺牲在抗震救灾第一线的噩耗,让李家老两口又双双病倒,为这事,白齐请了一个礼拜假,回老家照顾两个老人。
一个月前,是李安东的忌日,白齐在楼下给这个老朋友烧了一刀纸钱,回家后他闷喝了半斤白酒,沉沉睡去。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走在一个黎明前昏暗寂静的陌生小镇里,四周不见一个人影,就在他觉得一丝寒意涌上心头时,李安东迎面走来。
他给了白齐一个狠狠的拥抱,之后,他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最后他笑着告诉白齐,他已经将欠他的一万多块钱放在了李家老屋,他小时候住的那间卧室里,让他一定去拿。
从梦中醒来,白齐不由黯然神伤,同时他不禁嘲笑自己,心底深处竟然还惦记着那一万多块钱,做梦都不忘这事。
第一次做这个梦,白齐哀伤中带着一丝自嘲,当他第二次从一模一样的梦境中醒来时,不由有些挠头,但当他第三次从同样的梦境中醒来,就觉的一阵毛骨悚然。
第四天,当白齐再次陷入同样的梦境时,他转身拼命逃跑,但不论他如何逃跑,最后都会撞入突然出现的李安东的怀里,李安东会抱着他,抓着他,说出同样感谢的话,并告诉他一定要去他家老屋取钱。
第一次在梦境中看见李安东熟悉的笑脸,白齐心中伤感而又欣慰。但当他连续四次看到同样的笑脸时,他就觉得这张笑脸中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包含着太多的他无法明白的东西。
惊恐不已的白齐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告诉他,这是因为他工作压力太大,让他请假休息几天。
他照着做了,但每天晚上,只要他睡着,李安东都会闯入他的梦境,无论他怎么逃,都逃不过李安东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拥抱,而在这时,他即使在梦中,都早已经意识到,这是死人的怀抱。
一向以唯物主义者自居的白齐去了庙宇,道观,甚至是教堂,见神就拜,进庙就磕头许愿,但事情依然没有一丝好转,那冰冷的双手每晚都会将他紧紧抱住。
身心交瘁,神情恍惚的白齐给公司造成了几次不小的损失,让他不得不辞去了这份还算顺心顺手的工作。
无处可去的白齐只能回了老家,回到了父母身边。
……
这天清晨,白齐早早起床,顺着院门口那条熟悉的小路向着一个山坡走去。
他打算去看看自己的老朋友。
看着脚下杂草丛生,似乎很久没人走过的小路,白齐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他正在低头努力回想,突然有人拍了他一把,白齐一回头,一个熟悉的笑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身军装的李安东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肩膀。
看见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白齐顿时十分高兴,忘记了心事,狠狠的抱了抱这个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朋友。
两人边说便向山坡走去,李安东突然提起了三年前借白齐的一万多块钱,他指着小路说道:“钱就在我家老屋,我小时候住的那间卧室的书桌上,你记得一定要去取啊。”
听着这话,白齐隐约觉得有点耳熟,不过他很快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恍然大悟说道:“我就说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你这一说我才记起,你家早就搬走了,我还打算去老屋找你呢。”
李安东呵呵一笑,突然又叹了一口气。
白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跟哥说说。”
李安东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女朋友要结婚了,要和一个叫做陈威的警察结婚。”
白齐搂着李安东的肩膀问道:“怎么了,被人给甩了?我说你这小子神经粗的跟电线一样,怎么突然唉声叹气的,原来是这事。”
白齐用力的拍着李安东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天涯何处无芳草,她既然不爱你了,你又何必想着她呢?”
李安东苦笑道:“问题是她明明还爱着我啊。”
白齐问道:“既然你知道她还爱着你,怎么不去找她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安东突然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笑容,看着白齐问道:“死人怎么才能能阻止活人呢?”
“啊……!”
凌晨两点半,白齐从这个不算噩梦的梦中,无比惊恐的醒了过来。
那张透着难言诡异的笑脸,让白齐再也不敢闭上眼睛,他慌乱的摸索到灯绳,用力拉下。
灯光亮起,照亮了一间稍显老旧和清寒的农家卧房。
卧房地面是坑洼不平的泥土,墙壁的下半段用旧报纸糊着,上半段露出斑驳的泥墙,屋顶是竹子编成,透过竹编的缝隙,能隐约看见阁楼上堆放着玉米棒。
白齐有些艰难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浓浓的夜色,又受惊似的将眼睛挪开。
山村的夜里没有霓虹灯的污染,浓黑如墨。
片刻后,门外传来敲门声,父亲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齐娃,你没事吧?”
“爸,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你睡去吧。”
门外,白老爹布满皱纹的黝黑脸膛上充满了愁苦,儿子沙哑的声音如同利刀般滑过他的心脏。
儿子自从回来之后,就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老两口虽然担心,却无计可施。
如果此时有面镜子放在白齐的面前,他一定难以相信,镜子中那个双眼布满血丝,眼袋青黑,满嘴火炮的惨白胖子就是自己。
白齐身材不高,虽然他经常自称一米七,实际只有一米六八,再加上微胖的身材,让他比实际身高看上去更矮了一分。
虽然算得上是又胖又矮,但清秀的面容,加上常年挂在脸上的和煦笑容,让他很有几分魅力,上学时还惹下了几场情债。
白齐的笑容,温和中透着一股自信,就和他的人一样,温和,聪明,心思缜密,遇事不乱,在朋友中,他总是扮演着大哥加狗头军师的角色。
但是现在,一切的聪明冷静都离他而去,留下来的只是一个瑟缩在被窝里,充满了惊惶恐惧的惨白胖子。
白齐神色麻木的坐在床头,伸手拉过揉成一团的外套,掏出一包皱皱巴巴的香烟,摸索着取出一根,叼在嘴里。
他双手颤抖不止,尝试了好几次,才打着了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白齐靠在没有上漆的粗笨松木床头,双腿蜷起,双手搭在腿上,他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指尖袅袅升起的香烟,脸上神情时而惊恐,时而怨恨,时而又无比狰狞,如同一只困兽。
此时虽然时值盛夏,但山村的夜晚格外沁凉,山风穿过纱窗,佛过脸庞,清爽中透着冷意,白齐头上却有汗珠滚滚而下。
他就这么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烟抽完了,他就盯着自己的手指。
窗外山上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嚎叫,就会让他浑身一阵颤抖。
黑夜渐渐过去,纱窗外渐渐透进了一丝微光。
看着窗外的微光,白齐似乎松了口气,他披上衣服,缓缓的溜下了床。
拉开房门,母亲正抱着一摞柴火从院子里走进堂屋,她担心的看了白齐一眼,强笑着说道:“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
白齐木然的摇了摇头。
母亲又强笑道:“不想睡就算了,妈去给你做早饭,你坐一会。”
白齐摇了摇头,抬头看了一眼门外微弱的天光,又点了点头。
母亲抱着柴禾向厨房走去,低头的瞬间,她的眼中已经闪着泪花,儿子的憔悴让她心如刀割。
父亲蹲在门口,抽着烟,他回头看了儿子一眼,微微叹息一声,又沉默了下去。
白齐刚刚回来时,父母看着他憔悴的样子,询问他到底怎么了,他用丢了工作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他不敢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家人,怕给他们带去灾祸,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情,他就再也不是个无神论者了。
白齐走出堂屋,在屋檐下一个长凳上坐了下来,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院子外面一条通向山坡的小路,在那条小路的尽头就是李家老宅。
父亲看着白齐赤红的双目,脸上不住变换的复杂神情,心中不由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父亲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屁股狠狠丢掉,转身走进了屋子。
他来到厨房,对母亲说道:“我看齐娃情况不对,不像是病了,我想去趟下坪村,请白老先生来看看。”
听了父亲的话,母亲的眼泪顿时滚滚而下。
白老先生是方圆百里内最有名的阴阳先生。
在山里人的观念里,撞邪、打鬼,是比生病可怕十倍的事情。
父亲看了母亲一眼,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重重的叹息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父亲回到卧室,换了一件新一些的外套,从抽屉里拿了些钱,又爬上阁楼,取下一大块腊肉,用一根木棒挑着,抗在了肩膀上,走出了堂屋。
父亲看了一眼呆呆的坐在长凳上,死死的盯着院子外面,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的儿子一眼,又重重的叹息一声,跺脚转身走出了院子,很快消失在黎明前的昏暗中。
太阳终于从远处的山头探了出来,金色的晨光很快洒遍山村。
白齐突然站了起来,向着院子外走去。
一直留意着儿子动静的母亲赶忙跑了出来,向着他喊道:“齐娃,饭马上就好了,你干啥去?”
白齐却冲耳不闻,径直向着山坡上走去。
不放心的母亲赶忙跑回厨房,退了柴火,又跑出了院子,跟在儿子身后。
白齐家院子前面这条山路,是通向李家老宅的唯一的道路,小时候他不知道多少次顺着这条路去找李安东。
七八年前,李家因为嫌老宅太偏僻,在村中大路边新批了宅基地,盖了新宅。
因为年轻人大都出去打工,村里人口一直减少,李家老宅就一直荒废在那里。
自从李家人搬离,这条小路已经少有人走,路上杂草丛生。
夏日清晨,太阳刚刚探出头来,杂草上挂满了露水,白齐的小腿以下很快被露水湿透,但他却似是毫无所觉。
李家老宅距离白家大约一里多路,先是一段上坡路,翻过一道土梁,那座老宅就出现在了白齐的眼前。
这座老宅位于两座矮山所夹的一个三角形的台地上,清晨的阳光正好被东面的矮山挡住,拉出长长的阴影,将破旧的泥胚瓦房笼罩在其中。
清晨的阳光给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明晃晃的金光,这金光更将阴影中老宅衬托的阴森可怖。
看着眼前的情景,浑浑噩噩的白齐突然被脊背上窜起的一股凉气惊醒。
清醒过来的白齐顿时犹豫了,他愣愣的看了老宅和矮山,决定等一会,等到阳光照耀老宅时,再过去。
白齐的母亲跟着白齐爬上了土梁,看着儿子如同盯着仇人般,死死的盯着一座老屋,不由被恐惧扼住了心脏,但她却不肯离去,只是轻声的呼唤着儿子的名字,但白齐眼里只有那座老屋。
清晨的阳光升起的速度很快,短短十几分钟之后,矮山的阴影已经后退到了老宅旁边,一缕金色的阳光给这幢灰色的旧屋挂上了一丝色彩。
白齐正要抬脚的时候,一阵大风刮过,天空中飘来一朵乌云,将太阳再次遮住。
看着再次陷入阴影的老宅,白齐发出了带着绝望的凄厉的嚎叫,跪倒在地。
嚎叫一声接着一声,这嚎叫中带着绝望,带着怨恨,带着愤怒……。
看着困兽般嚎叫的儿子,白齐母亲哭泣着呼唤着他的名字,但白齐始终充耳不闻。
最终,白齐的嚎叫变成了一声怒吼,他从地上一窜而起,向着阴影中的老宅发起了冲锋。
白齐怒吼着,一脚踹开了紧锁的破门,冲进了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