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清宫之为敬嫔(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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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清宫之为敬嫔(清穿)-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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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泽与刘菲心中不是滋味的看着苏陶单薄落寞的身影渐渐远去。

    回到家里,苏陶软无力的跌坐着半旧的沙发上,双目无神无焦距看着,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木盒,这是奶奶留给她的唯一一件遗物,是舅公刚刚亲手交给她的,说是奶奶母亲的陪嫁只传给女儿。

    抱着木盒,苏陶好似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就在眼前,奶奶温和的看着她,叮嘱她要好好生活下去,快乐的生活下去。奶奶一直是个开朗乐观的人,她一直怕自己会因为父母的原因而变得内向或是孤僻叛逆,所以她一直努力将自己培养成同样的开朗乐观。

    虽然苏陶的性格也的确可开朗乐观,但那是除了面对她的父母以外的时候。

    看到盒上那把小巧精致的铜锁,思念的眼泪滴落在盒子上,苏陶摸了一下胸口取出奶奶生前挂在她脖子上的小钥匙,小心翼翼如侍珍宝般将盒子打开。只见盒着内是一块纯白如雪的绢布似乎包着什么东西,小心的取出打开,只见裹在绢布中的一块水滴状如婴儿拳头大小通体赤红晶莹剔透的晶石。在晶石中央悬着一只犹如沉睡中的金凤凰,赤色晶石泛着的温和红晕光泽中包裹着耀眼的金光。

    这是什么东西?有点像古代的首饰,像项链坠子又也像额坠却又比之大了些,或是头簪钗子之类的镶物,苏陶拿着晶石举到眼前一遍是看透了。

    一直注意着晶石的苏陶没有发现晶石正在吸收她手指上未干的血,吸收了精血的晶石可不见预期的速度升温,晶石中的金凤凰开始苏醒;而苏陶则是直到手上的晶石越来越热她才发觉异样,然她还没来得及惊讶只觉得有一股炽热伴随着一声高亢而欢悦的凤鸣冲向脑海,瞬间她便昏过去整个人消失于屋内。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苏陶这一昏便整整昨了一天一夜,待她苏醒过来时发现在自己竟然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咦,这是哪里?”苏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仰目望去一片无日却蔚蓝如洗的天空。

    “难道是在做梦?”苏陶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依然是那片天空,“不是做梦?我眼花了,对,是我眼睛看花了。”

    苏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闭上眼睛不停的自我催眠,可是不管她想如何麻痹自已眼前的景物都依然没有变化。

    没有日月星辰,永远不变的蓝天、白云,绿色生机盎然的植物……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苏陶不敢想象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她先是震惊而后一片茫然。

    茫然不过片刻,苏陶回想起昨天的意外心中约有猜测她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管是不是先试试再说,也不顾身在何处慌乱叫着;我的回家,我要回去,果然再出来时她就站在昨天所坐的沙发前。

    屋内外一片亮堂,看光景应该是中午了,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铃声,从包包里取出铃声正闹着的手机,是两条银行系统提示短信,两条都显示各有二十万打到她的卡上,□□上余为八十多万。

    收到信息的时间是上午10点,分别来自她的亲生爸爸和妈妈,这算什么?算是他们给的安抚费还是她的识趣放弃和他们一起生活的犒劳。

    苏陶看着短信不觉勾起一记讽刺的冷笑,她那对亲生父母还有一点好处便是很讲信用对她也很大方。因为两人都各自有各自的公司,在金钱方面对她从来不吝啬,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遗弃她的良心得到点安慰吧。

    将手扔在沙发上,不再去想他们。从彻底清醒了的苏陶沉思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突然看到昨天带回来的木盒,猛然想起昨天的异样,那块晶石呢,怎么只剩下空盒子?

    那是奶奶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了,她不能弄丢了的。

    将周围找了个遍过没找到,累得苏陶无奈的坐了回去,她慢慢回忆起看到晶石时的事情,好像她的血沾到了晶石时,然后发热接着她,她就晕过去了……难道是那颗晶石就是……想到这苏陶惊讶的蹦了起来。

    昨天她的血沾到了晶石上,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滴血认主吧。

    难道真是小说中所说的空间?可是这可能吗?这空间是小说中虚构的而且空间又不是大白菜,哪那般容易得到。不过如果不是空间那会是……如果是那她刚刚看到的就可以……或许它就是是……苏陶心中疑惑挣扎不已。

第65章() 
绿珠端着茶悄悄进屋便见蕴纯还坐在画架前聚精会神的画着,白锦上了已经画上了连绵起伏的山峦河流,在蕴纯身旁的书案上搁着一卷纸画卷,半卷着,上面的画亦与白锦上的画相同,画卷之下是已经打开的地志书籍,交错叠加堆满了书案。

    “小主,您都画了一早上了,歇会吧。”

    绿珠将茶轻轻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轻声劝说。蕴纯停下来问道。

    “什么时辰了?”

    “小主您已经画了一个时辰了,歇会吧。”

    绿珠看了一下沙漏才道。

    “还早,我再画会,就差一点儿就完成了。”

    看着锦卷上的画,她已经反复检查过多回,除了眼前这座山景还需要补些色差之外,其他都已经完成了。已经画上去的色彩还没干,要等先上的色彩干了才能重复叠加。

    “喝杯茶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小主您已经一个时辰没喝水了。”

    “你不说我倒不觉得,一说倒觉得有些渴了。”

    绿珠赶紧将茶杯递给蕴纯。

    “最近怎么?可有人为难你们?”

    “奴才们都很好,没人为难我们,小主您不必担心。”

    绿珠笑着说道。

    蕴纯看着绿珠的笑脸,垂下眼睑。她知道绿珠是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担心,可她又如何能装做不知。在进宫数年,这宫里人最是棒高踩底,她亦是再清清楚楚不过,可她身为绿珠等人的主子却是没法庇护他们,蕴纯心里亦是不好受。

    上月她迁到永寿宫后第二天她整整等了—天,康熙到底是没来看她,让蕴纯是既失望又焦虑,最后只落得无何奈何。她被皇后禁足一直没有解禁,她根本无法去求见康熙。

    因为康熙没来,第二天后宫就隐隐传出了她已经失宠的传闻。虽然她在禁足中,可那些消息还是传到了她朵中。她呆在永寿宫不出去倒没觉得什么,但是她身边侍候的宫人在后宫行走难免会被人轻蔑为难。可是蕴纯自己都处境堪忧,根本无法庇护不了身边的宫人。才一个月身边侍候的宫人通过各自的关系已经被调走了好几个,蕴纯知道也没强留他们,赏赐了一番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虽然外头传她失宠了,但因她怀着身子,内务府那倒没敢苛扣她的份例,只不过是送来的晚些,送来的东西次一等罢了;至于因为是孕妇按惯例应有的额外特殊待遇却是半点也没有。但是绿珠她们这些侍候她的宫人的份例却是被苛扣得厉害,蕴纯现在没办法替他们出去,只能是多给他们些赏赐以补偿他们。

    这半年来反反复复的禁足失宠,甚至康熙的漠视,不但没有消磨掉蕴纯的信心反而让蕴纯认肖了现实更加坚定了争宠的决心。这些艰难的日子她是不想再有了,她一定要站起来,让自己强大起来,至少可以庇护身边对她忠心耿耿的奴才。

    蕴纯将茶杯递给绿珠拿起画笔继续专心致志的画起来。

    绿珠见蕴纯作画便收拾了茶具悄悄退出书房,就见红珊气鼓鼓的回来。跟红珊相处久了,绿珠的性子倒是稳重不少。绿珠亦是了解红珊的,红珊性格沉稳,能将红珊气成这样必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出了什么事?谁把你气成这样?”

    “还不是御膳房那见风使舵的奴才。小主的鸡蛋吃完了,我去御膳房那想买些鸡蛋,哪想御膳房那却说没有鸡蛋了,要等采买回来才有。随后钟粹宫那的喜儿也去了御膳房说是马佳庶妃想吃鸡羹,御膳房那便让人取了一打的鸡蛋给喜儿,还是当着我的面给的。我便问御膳房的人可他们却说那是马佳庶妃提前预定的当然是要留给马佳庶妃,可我明明看到还有很多鸡蛋,他们却是硬说没有。你说我又不是白拿,我是拿银子买啊,可他们却说就算是我有银子他们也不卖,还愣是将我从御膳房赶了出来,你说气不气人。”

    红珊十分激动,都气红了脸。

    侍候主子也有些日子了,她还是第一回受这样子气。

    “行啦,消消气吧。这宫里的奴才最是棒高踩底,你也不是现在才知道。”

    自传出小主失宠后这些日子她在外头也不知受了多少刁难和责骂,一开始她生气,受的刁难多了她已经能平静的忍下了。

    “绿珠姐姐,小主呢?”

    “小主还在书房作画呢。这些事不要告诉小主,免得小主担心。”

    “我知道。”

    小主还在禁足中,就算是知道了也没办法替她们出气,她又何必让小主担心。

    两人在外头说话的声音虽不大,但却没能瞒过蕴纯,蕴纯敏锐的听力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蕴纯拿着笔的手已经握紧得发白。连御膳房的奴才都敢如此欺她,此仇若不报,她王蕴纯还如何在这后宫生存下去。

    这些日子所受的刁难和苛待她会一笔笔记着,总有还给他们的时候。

    蕴纯平静了心情继续画未完的画。

    又忙了几天终于是将画锦装裱成了锦卷。从先白锦、作画到装裱都是蕴纯亲自来的,以她现在的处境她根本不敢将画锦交给内务府去装裱,就怕丢了或是弄坏了也怕内务府那不认账。装裱她只是在前世时看过没亲自制作过,反复实践了许多回才弄明白才熟练才敢下给画锦装裱。

    红珊奉上明黄色的锦盒,蕴纯小心翼翼的将锦卷放到锦盒内封好。

    “锦卷就放到我房内的紫檀木箱里,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蕴纯到底不放心,叫红珊扶着她回卧室,打开她放贵重私物的紫檀木箱,亲自将锦盒放到了木箱里锁起来,钥匙放到随身携带的荷包贴身带着才放心。

    不是她不放心红珊,可是这画锦于她来说太重要,她必要亲自安放才能安心。

    “今天是十四了吧。”

    “正是。”

    红珊扶着蕴纯坐下,将温着的燕窝粥端放到蕴纯手中。

    “小主您用些粥吧,你朝食用得少,都过了好些时辰了,可别饿着小阿哥。”

    蕴纯接过燕窝粥却没立即就吃。

    “你晌午后将书房里我抄的那些经书再送到宝华殿去供奉,算是我替李氏和她腹中的孩子祈福。”

    “这都是第五回了,小主您也抄了这么久的经书,怎么说也该够了吧。”见小主每日挺着肚子辛苦坐着抄佛经,红珊和绿珠可是心疼得不行。

    “皇后娘娘没说够,我哪敢停下。”

    皇后像是怕她少抄了似的,没几天就让人问她抄的经书有没有供奉到宝华殿去,说什么让她多抄佛经为自己赎罪,话里话外都说是她害得李氏动胎气。

    这一个月来李氏已经动了不止三四回胎气了,宫里隐隐有在传李氏动胎气是被她八字硬给克的,虽说没敢在明面上说但暗地里流言却没止过。早在康熙说她八字与李氏八字不合时,她就预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提到皇后红珊也再劝下去。

    “明儿是十五后宫嫔妃给皇后请安的日子,红珊你明早亲自去坤宁宫求见皇后,替我问问何日是解禁。”

    “奴才记下了,明儿奴才早早就去坤宁宫候着。”

    皇后不待见自家小主,红珊也怕皇后不见她,早早便去等着,后宫嫔妃都见着皇后也不好拒见。

    蕴纯听她这么说也明白她想法。

    晌午出去了半天的绿珠回来后,红珊才拿着蕴纯抄的佛经去宝华殿供奉。

    待红珊走后蕴纯才问绿珠。

    “事情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小主您猜的不错,李庶妃频繁动胎气是有人在背后搞的鬼,目的就是想嫁祸小主您。”

    李氏频繁动胎气,后宫又暗里传出谣言说是她八字硬克着李氏和李氏的胎儿,谣言传出不久蕴纯就猜到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怕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蕴纯冒险启动了王佳氏在宫里的暗线,悄悄暗中查探。因为怕引起别的注意,尤其是康熙那,所以查探的进展速度并不快,有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总算是将事情查出来。

    “查出是谁?”

    “是坤宁宫那位,李庶妃身边有那位的钉子,她在李庶妃的院子里的花卉上动了手脚,花香传到卧房致使李庶妃胎相不稳。不仅坤宁宫中那位出手了,翊坤宫和钟粹宫的都暗中推波助澜,宫中暗地里的流言就是那两位让人散播开的。李庶妃也让人在暗推波助澜了。”

    已三月春暖,宫里百花竞放,嫔妃们都从花房那挑了不少鲜花妆点自己的宫殿,只怕李氏没想到她院子里的花成了别人利用害她的工具。

    “哼,李氏也真是蠢货。”

    最危险的人都在她身边了,她没去查清原委却相信什么八字不合的庇话。没想方设法保胎却费尽心机算计陷害她,等没了胎儿她倒要看看李氏如何后悔。

    “想办法让李氏知道坤宁宫钉子,等太医去给李氏请平安脉的时候。”

    “是,奴才这就安排下去。”

    她倒不是好心帮李氏除了钉子,而是绝不能让李氏将动胎气的罪名安到她身上,她绝不能让人坐实她八字硬这传闻。

    次日红珊早早就去了翊坤宫求见皇后,来请安的嫔妃们自然也看到了红珊在宫外等候。

    嫔妃们一番唇松舌剑,你嘲我讽交锋之后,皇后最后叮嘱协理后宫的钮祜禄妃和佟妃后就开口打发嫔妃走。这时钮祜禄妃开口了。

    “本宫来时看到王佳庶妃的宫女在宫外求见,听说已经等候皇后传召多时,皇后何不让人传召她进来问问。这么急着要见皇后,该不会是王佳庶妃出了什么事儿吧。虽说王佳庶妃已经被皇后禁足的两个月,可王佳庶妃到底怀着皇嗣,皇后怎么也该关怀关怀才是。”

    钮祜禄妃似笑非笑看着皇后说道,话里话外都在说皇后不慈,不关心怀都会皇嗣的嫔妃,苛待怀着皇嗣的宫妃。

    皇后端着的端庄优雅笑容瞬间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

    “瞧本宫这记性,钮祜禄妃不提本宫倒忘了。莲籽你也真是,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也不提醒本宫,若是误了王佳庶妃的事,王佳庶妃有个好歹,本宫定饶不了你。”

    “娘娘恕罪,是奴才大意了。”

    “行了,还不快去召那宫女进来吧。”

    已经在坤宁宫外等了一上午,心瞧如焚的红珊见终于等到皇后召见,她赶紧跟着莲籽进宫。

    跪拜了皇后之后,红珊没敢等皇后问便直接传蕴纯的话,她怕皇后顾言其他耽搁了正事。

    “今儿已经十五了,奴才小主让奴才来请示皇后娘娘,奴才小主何日才解禁。”

第66章() 
“哗啦!”

    待嫔妃们都退出坤宁宫后,赫舍里皇后端着端庄温婉笑容的脸瞬间变得怒气腾腾狰狞起来,手臂一伸一旁茶几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上。殿内侍候的宫人个个都跟鹌鹑鸟似的缩着脑袋,就怕伸个头被迁怒当了炮灰。

    “贱人,一个个净给本宫添堵。”

    原来之前红珊来请旨,原本皇后是想拖着,能晚一天是一天。可是有钮祜禄妃和佟妃在又怎么会让皇后如意,虽然两人嫉妒蕴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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