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田园地主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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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田园地主婆-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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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岸上的男人笑着跳开,拿着手里换下来的一团湿漉漉的衣裳,打着哈哈笑着回了村子,柳树这边终于恢复了平静。

    金鸡山村村口的池塘有个名字叫做‘大塘’。顾名思义,就是范围很大的意思。靠近进村那条大路口的地方,是平常村人们浆洗之所,靠近柳树这边,则是天然的澡堂,男人和男娃子们的乐园。

    梁愈梅四下细细瞄过,发现浆洗的妇人和洗澡的人,几乎都走了,就张大强一个人还在。他洗完头发后,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像水鸭子似的在水里自在的游了一会,这才过了瘾。划开水,走到岸边的一块滚条石头边。

    梁愈梅开始紧张起来,因为从他的动作看得出,他这是要起身家去了。

    月亮渐渐爬上树梢,挂在天上,月光投映在水面,照的滚条石上正擦身子的男人,一身精实健壮的肌肉,越发的好看。尤其是他背对着这边柳树,弯下腰去套鞋子,挺翘而又结实的臀,还有那肌肉恒生的修长大腿,更是让梁愈梅移不开双目。

    她再也顾不得矜持,提着裙摆悄悄往前挪了几步,站在另一棵大柳树后面。

    “强子哥”梁愈梅的声音如发情的猫,在春夜的屋顶哑鸣,因为紧张,因为激动,又或许因为亢奋,她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是却颤抖的像是在弹人手中传出的声响。

第三百二十八章 没良心的冤家() 
张大强循着这熟悉的声音走进柳树后面,瞧见梁愈梅正扭捏着站在那里,眨巴着一双眼睛,手指抠着树身,发出哔啵哔啵的响声。

    张大强下意识皱了皱眉,但还是放柔了语气,做讶异状,问道:“唷,是梅儿啊,这大晚上的,你怎一个人在这?”

    梁愈梅扭动了两下身子,嗔道:“强子哥,你个好没良心的”

    嘴里娇嗔着,眼睛却从他健壮的上身,一路滑到下,又从他修长结实的大腿往上移,最后定格在张大强窄紧的腰腹间。

    乡村男人们夏日从池塘里洗完澡上岸回家,通常都只穿着一件四角短裤衩,四角短裤衩沾了水会贴合在身上,把某些部位的轮廓勾勒的很真实。

    乡下民风比较淳朴,男人也都比较粗犷,不太计较这些。更有甚者还有人拿别人的那里打趣,给人取诨号。

    张大强也是这副穿戴,但是在听到梁愈梅的叫声后,他下意识将那条洗澡的帕子,往腰上围了一圈。

    “强子哥,你杵在那做啥呀,人家在这里等了你好一会子,又热又闷,还给蚊子咬得全身都是包!”梁愈梅又是一声娇嗔。

    这声娇嗔,让张大强刚刚擦拭干净的后脊背,又冒出了冷汗。说实在话,他真是不太想过去,但是想到老梁头许诺的那些丰厚的嫁妆,张大强挥开心里的厌恶,丢下手里的衣裳,四下瞄了一眼,确定无人经过,坏笑了下,抬步朝梁愈梅靠近,一把将她搂了个半怀。

    因为对方体型实在太圆硕,标准身形的张大强没法子见过她搂个满怀。

    梁愈梅的蓝色裙子本身就单薄。加之张大强就腰间穿了那么两层布,两个人这么一搂抱,身体都紧紧贴合在了一块。

    “好梅儿,你一个人出来的?这大晚上,你爹娘也放心?”梁愈梅身上的狐臭味刺激着张大强的鼻息,他松开手不动声色的拉开两步的距离,俯视着梁愈梅问道。

    “快别说他们了,说起来就火大。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呢!”梁愈梅嘟起嘴,很委屈的道。

    “啥?他们不晓得你出来了?”张大强眉眼一急,道:“那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省得回头他们瞧你不在屋里,着急啊,我这也该家去了。我娘还烧好了夜饭等着我呢!”说着,张大强就想走,梁愈梅一跺脚,侧身双臂搭在树身上,把头和脸埋在双臂上嘤嘤哭起来。

    张大强走出去的步子。只得又收了回来,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压低声的哄着。伸出手去,轻轻拍着梁愈梅的虎背熊腰。

    “强子哥,你个好没良心的,吃完了到手了。就不稀罕我了么?咱两定亲前那会子,哪一回出来私会,不都是你缠着不让我家去?如今”梁愈梅说不下去。又嘤嘤抽泣起来,还伸手去拍开张大强的手。

    张大强很无奈,只得改口道:“好梅儿,快莫哭了,强子哥啥时候都稀罕你呢!这不是担心我老岳丈他们担心着急才撵你家去么?”

    “没别的意思?”梁愈梅侧过脸问。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因为侧脸的缘故。三层下巴叠合在一块,愈发的没有脖颈。

    张大强挤出深情的笑,点了点头,道:“哪能有别的意思啊”

    最后一个话音还没落下,胯下就一紧,梁愈梅的手已经利落的扯下他搭在腰间的帕子,胖乎乎的手挤进张大强的四角裤衩子里面,一下子就捞住他那根东西,牢牢拽在手里。

    张大强哭笑不得,微微躬身夹着双腿站在那。

    梁愈梅瞟了眼自己手里的那根‘硕果’,得意的哼哼了声,道:“好个没良心的,嘴巴里涂了蜜吗?我才不信你的那些鬼话呢,分明就是畏惧你老娘和你媳妇,才不敢来见我!”

    张大强陪着笑,道:“好梅儿,你这话说的,真伤哥的心哪!哥是真心惦记着你呢,想你想的夜夜睡不着!”

    梁愈梅又哼了声,表示不信,但是脸上的怒容和怨气,早就消失了八成。

    “你要是不信我口里说的话,那你总该相信我那小兄弟吧?它就在你手里拽着呢,我惦记不惦记你,你问问它不就晓得了?”张大强坏笑下,低声道。

    梁愈梅脸颊开始发烫,掂量了下手里拽着的‘张小强’,先前还是软哒哒的,这会子在她的手掌心里,一点一点的膨胀起来,暖呼呼火热热,不一会儿,张大强湿漉漉的四角裤衩里,就顶起了一张小帐篷。

    “鬼晓得它这样子是惦记我还是惦记你那在娘家的媳妇?哼,我才不信呢!”梁愈梅说完,用手在张大强的那个上面,轻轻捏了一下,退出自己的手,转身走到大柳树的另一面,月光照不见的阴影里。

    乡下女人白天要操持家务,伺候公婆叔姑和孩子,夜里上了床,还得满足自家男人的那方面需要。即便怀了身孕,老一辈的人叮嘱头一两个月不能行房,等出了第三个月,就能在一起。

    张大强这个人本身就是个好吃懒做的,田地里的庄稼打理的也不好,都是得了大伯父的帮衬,让他帮忙运猪杀猪什么的跑个腿搭把手,给些工钱。往往正是这样好吃懒做的人,又正当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那方面需求旺盛之际。

    春妮儿娇小的身子骨经不住他夜夜倒腾,后来怀了身孕时常闹肚痛,孔氏一心要抱大孙子,时常叮嘱警告张大强不能犯浑。张大强憋得没有法子的时候,只能让春妮儿用手帮他过过干瘾。

    梁愈梅的出现,无疑是让张大强膨胀的欲 望暂时的得以舒缓,加之梁愈梅提及的老梁头两口子早年就在开始准备丰厚的嫁妆,更是让张大强动了心思。

    后来出了梁愈梅那事儿,春妮儿一赌气,虽说原谅了张大强,也松口答应让梁愈梅进门,但却再也不让张大强近她的身,更别提用手帮他发泄了。

    可把张大强憋得,那叫一个慌啊

    此刻,梁愈梅才刚刚握住它,都还没来得及撸动,‘张小强’就成了一块火烧火燎的铁棍子。男人大多是下半身动物,被身体的*牵引着走,即便心里头厌恶梁愈梅没有女人味,只有一身的狐臭,但是,张大强还是舔着笑跟到了大柳树后面

    月亮渐渐越升越高,夏夜的微风,从池塘对面的田地里吹拂过来,带着庄稼特有的草木的清香。这边的村子里,用过了夜饭的村民们,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摇着蒲扇天南地北的瞎侃。柳树前面的池塘中间,长着一小圈的荷叶,粉红的荷打着蕊儿,在月下娉婷而立。沾着露水的宽大荷叶上,两只青蛙正叠加在一块,四肢弹动着进行一项神圣的交配工作,阵阵激昂的呱呱声在水面回荡。

    与此同时的大柳树后面,张大强使出吃奶的气力托起梁愈梅,将她抵在后面粗大的树身上,掰开并抬起她滚筒状的大腿,勾在他的腰间。

    梁愈梅早已是心怒放,一条手臂搭在张大强的肩上,另一条手臂绕过身后的树,指甲扣进了树身,身后的大柳树,因为这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树叶发出摇晃的沙沙声。

    在呱呱的蛙鸣声中,两个人也在做着两只青蛙做着的事情,带着水声的啪啪声,混合着张大强粗重的喘息,梁愈梅*的低吟,在微微的夜风中低低徘徊

    隔着一口池塘,几块地的另一边,是梁愈梅的三哥梁愈忠的家。

    因为梁愈忠带回来的那个沉重的消息,锦曦家今夜的夜饭,大家都只是草草糊弄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心思。

    夜饭后孙氏将犯困的老三老四,交给了孙老太和桃枝。内院的院子里,大槐树上已经开满了一串串白色的槐,清香中带着丝丝甜味的香气,在院子里萦绕。

    但是,坐在大槐树下面的一家三口,却是面色不一,梁愈忠一脸的悲伤和低沉,孙氏微微垂着眼,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叹,显然还不能从那个消息中回过神来。而坐在他们中间的锦曦,却是微微蹙眉,目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孙氏才终于出声,询问梁愈忠:“我今日看着曦儿奶,走路说话都跟往常一般,中气十足的样子,我这心里还暗自高兴来着。哪里晓得竟然就得了那样的病”

    据家来后梁愈忠所说的,原来,老梁头当时将梁愈忠一个人召进东厢房,主要为了两件事情。

    第一是代替梁愈林跟梁愈忠赔不是,并许诺让梁愈忠回头去后院的杂物屋子,将那些给梁愈梅打制嫁妆的好木材,任意挑选家去,算是作为梁愈林砸坏梁愈忠家桌椅的补偿。

    第二件事情,是把谭氏患了‘喉症’这事,私下透露给梁愈忠。

    梁愈忠当时听到谭氏患了‘喉症’,整个人就呆了,老梁头红着眼眶拍了拍梁愈忠的肩,痛声叮嘱梁愈忠,这事谭氏自个还不晓得,就老梁头一个人晓得。

    “人各有命,说起来,我娘那样强势的一个人,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个下场!”梁愈忠痛声道,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如今家里人都蒙在鼓里,就爹和我晓得,爹的意思是,不想告诉大房二房和四房,他也是看我们一家人老实守信,不会说漏嘴,才告诉我的。”

第三百二十九章 谭氏得了死症() 
第三百二十九章 谭氏得了死症(二更)

    孙氏隔着石桌伸手捏了下梁愈忠的手背,也不知道该从何安慰,犹豫着问道:“听你这样说,那爹的意思是不给治了?”

    ‘喉症’在乡下人眼中,那是要命的不治之症状。孙大虎和孙二虎的娘,也便是孙氏的大妈,那时候就是得了喉症死的。

    梁愈忠和锦曦以前也听孙老太她们说起过,说是得了那种病,起初还能吃些细软的东西,到后来是水都喝不进口,整个人给饿的皮包骨,到最后活生生的饿死的。

    锦曦将喉症跟现代医学里的某一种病症一对比,发现惊人的相似,估计让这个时代的乡下人闻风丧胆的喉症,应该也就是上一世,现代医学都无法攻克的食道癌!

    锦曦垂下眼去,若是真的,那她也真是从心底为谭氏感到惋惜和担忧。

    梁愈忠苦涩一笑,对孙氏摇了摇头,道:“几年前,里正家的老父亲,也是诊断出来患了那种病。像里正他们那样的人家,还有亲戚在县城那块,人脉,钱财,不管哪样都不错,四处求医问药,把个老头子折腾掉大半条命不说,最后还是死在那个病上!”

    “那。曦儿爷的意思,就是要我们不要声张,好好的让曦儿奶过完这最后”孙氏说不下去了,缩回手在那抹泪。虽然从进门的那一日开始,便一直被这个恶婆婆欺压,孙氏从来没有在心里咒骂过谭氏,若有抱怨,那也是怪自己命不好,怨不得别人。

    但是,当今夜真正得知谭氏将要不久于人世。前面那么多年的欺压日子,似乎一下子就在孙氏的记忆里,淡远了。甚至,跟这生死比起来,从前那十多年的欺压日子,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夜风微凉,大槐树上偶尔洒下一两片瓣,落在石桌上。两口子相向而坐,相顾无言,一个低头抹泪。一个扼腕低叹,气氛瞬间沉闷下来。

    锦曦动了动坐的有点僵硬的身子,看了眼自己爹妈这副失魂落魄的悲伤样子。试探着出声道:“但凡有那种大病的,多少会有点端倪不是?我瞧着奶那气色,比以前还要好。指不定,我爷是见这回的事情闹大了不易收场,就编出这个来吓唬爹娘你们。好让咱们不要再追究二伯他们,就此翻过这一页”

    “不可能!”

    锦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愈忠给出声打断了。

    梁愈忠略有不满的抬眼看向锦曦,道:“你爷再如何,也不可能拿你奶的健康来做文章,那不吉利!再说。你奶那病又不是你爷给诊断出来的,是人王老大夫给诊断出来的!”

    锦曦瞧见梁愈忠有点恼怒的样子,晓得自己这回的疑问不合时宜。赶紧乖觉的闭嘴。

    镇上的王老大夫?锦曦留了个心眼,回头去镇上,得找个机会亲口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既如此,那从明日起,我每日都变着样的。给曦儿奶做好吃的,亲自送过去不然。等到后面她吃不进嘴,就啥都没用了”孙氏低声道,梁愈忠点点头,两口子又开始对坐着悲伤。

    人活一世,匆匆几十载,只有生前日子过到了,才是真的赚到了。等到人一死,两眼一闭,坟头长满杂草,任凭后人拿再多的供品,也是枉然。锦曦得出一个感悟,活着不是目的,享受其中的过程,才是要紧。

    大槐树下面石桌边的三人沉默的当口,那边,董妈和简氏步伐匆匆的进了内院,正朝这边走来。借着月色,锦曦看到这婆媳两个的脸上,都是一副神情怪异的样子,尤其是简氏,那头发梢还在往下滴答着掉水。

    梁愈忠因为是背对着那边,加之又沉浸在自己的悲恸中,对董妈和简氏的到来没有注意。但是,孙氏和锦曦却都留意到了。

    一大家子吃过夜饭后,简氏想去洗头,后院的井水太过清凉,简氏便决定去那边池塘里洗。

    夏日的池塘水经过一天的日晒,水是温和的,很适合洗头。董妈正好也要去池塘边搓洗两块帕子,婆媳俩便跟孙氏这招呼了一声,踏着月色去了那边的池塘。

    锦曦估摸着时间,这婆媳俩去了大概半碗茶的功夫不到就回来了,还这样一副惶急的样子,铁定是有事情。

    孙氏抬头关心的询问简氏是怎么了,简氏很慌张的挤出一丝笑,摇头道没事,就去了饭堂拿东西,拿完东西便惶急的出了内院去了前院。

    孙氏一心在纠结谭氏的喉症上,也就没太往深里去想,继续坐在那里陪着梁愈忠沉默。

    这边,董妈拿起米糠的箩筛,往里面拌了剁碎的青菜叶子,定时去侧院那喂猪和鸡鸭。走出两步,还是忍不住转头对这边石桌旁的孙氏道:“夫人,有只鸡母这两日有些不安分,你过来瞧一瞧吧。”

    孙氏讶异了下,抬眼看向董妈那边,董妈在朝自己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又瞟了眼梁愈忠那边,孙氏诧异,一般这个季节,鸡母是不太会孵蛋的,董妈这样说,难不成是有什么话要背着梁愈忠,私下里跟自己说?孙氏这样想着,起身跟随董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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