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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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贵女-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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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平时也喜欢和这里的村民说说笑笑,大家彼此间早已是熟悉的不得了,但是今天他却没有那个心情跟他们开玩笑。

“大诚叔,别开玩笑了,这姑娘腿受了重伤,要马上送城里的医院。”老莫对那个年长的村民说道。

一听说有人受伤,大诚叔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催促道:“那还不赶快的,我们也不搭你车了,赶快上医院。”

老莫跳下马车,又把儿子抱了下来。“大诚叔,你帮我送这姑娘去医院吧。我还要去找和她同行的另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清早自己从我家里跑出去了,怕是迷了路找不回来了。”

“哦,好好!”大诚叔也是个热心人,听说这个情况立刻跳上马车高声一呼:“乡亲们,有个姑娘在我们这里走丢了,今天这集就算了吧,大家帮着一起找找。那个阿秋婶子啊,小浪你就帮着照看一下,其他人跟着老莫去找人啊!出发了!出发了!”

大诚叔在村里威望很高,他人脾气好又有一副热心肠,村里哪家有啥事他都乐意帮忙,是个实足的热心人。大伙一听他这么招呼,纷纷都扔下手里的袋子,跟着老莫走了。

“姑娘,马车有点颠簸,你忍一忍啊。”大诚叔说完,马鞭一挥,一记清脆的声响落下,马儿又开始撒开腿往前奔去。

马车上的萃盈心中有担心,也有感动。她担心着小姐的安危,她真的希望自己的腿可以走可以跑可以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的无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离村子渐渐远去。村子已经消失在她眼中,可是她的心却好像还留在那里。因为那里有一群让她感动的村民,为了找小姐他们放弃了一个月一次进城的机会,甚至连一句怨言也没有,这是多么朴实善良的一群人啊。还有老莫和可爱的小浪,那是她的恩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

马车一路飞奔,穿过一片片的林子,跨过一条条小溪,终于眼前的景象不再是那么的荒凉,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不远处就是城门了,这是要到进城了,萃盈的心情激动了起来,这趟进城之路她和小姐走的太辛苦了,现在她回来了,可是小姐却不知身在何处。好在马上可以到医院了,也很快就能见到姑爷了,他一定会把小姐找回来了,一想到立刻就能看到董翊枫,她紧张的心情才有了一丝放松。

第四十一章 青楼之身 真爱难寻

一夜无眠,一夜的担忧,一上午的奔波,让董翊枫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憔悴。早上天刚亮,他就和福庆出发去找人,城里城外几乎都快被他们翻遍了,也依然没有她们的踪影。两天没有她消息,两天的不知所踪,让他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走进办公室,董翊枫扯下身上的外套随手丢在一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福庆走到办公桌边,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

他接过水杯勉强地喝了两口,胃里有一种翻涌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太长时间没进食的后果。

“少爷,我去弄点东西,你多少吃一点吧。”福庆担心少奶奶和萃盈,但他也担心少爷的身体,这样下去真的怕他吃不消。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两个人眼中冒光,本能地脱口而出:“谁啊!”

“是我,朱朱。”

听到门口人的回话,两个人一下子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进来吧。”董翊枫带着失望地情绪说道。

门开了,进来是的凌月儿的丫头朱朱。大该是在那种地方待的久了,朱朱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城府甚深的女子,她懂得伪装保护自己,让你一眼看不透她。

“董医生,我家小姐说身体有些不舒服,您能不能过去看看?”朱朱很直接地道明来意。

董翊枫愣了一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不过身为医生,只要患者有情况他没有理由说不。“走吧。”他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和朱朱一起走了出去。

凌月儿这种女人是惹不起的,当初在引凤楼她就对少爷有意思,如今被她知道了少爷的身份,以后只怕是会麻烦不断呀。望着董翊枫远去的背影,福庆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董医生呢!?”一个小护士的脑袋重半掩的门里探了进来,把福庆吓了一跳。

“他去病房了,你找他有事?”福庆回答道。

护士推开门,站在门口说道:“刚送来外伤的姑娘,说董医生是她们家姑爷,非要见他。现在黄医生在手术室给她处理伤口呢。”

姑爷!?福庆心里了一阵激动,难道是萃盈吗?他们找了两天两夜终于感动老天爷,让她们自己回来了。可是她为什么受伤了?那少奶奶呢?他不敢再往下想,丢下一脸茫脸的护士就冲出房间去。

凌月儿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虽然伤口仍隐隐作痛,不过比起昨天晚上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她的目光就一直巴巴地望着病房的那扇门,门开了无数次,进来的人也让她失望了无数次。

当病房的门再一次打开时,凌月儿的眼中流露的不再是失望,而是闪动着激动的光芒。朱朱退回到病床边,对于她顺利完成任务凌儿月赏了她一个满意的表情。

“你哪里不舒服吗?”董翊枫站在床尾询问道,他似乎不愿离她太近。对于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不愿去想起,更何况他也只是在她那里喝了几回酒,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她扯着身上的病号服,红着脸答非所问。她的脑中依稀记得昨天迷糊之间有人帮她脱衣服。

“是护士换的,我只负责手术。你哪里不舒服?”董翊枫可不愿在这里跟她拖泥带水的聊些什么,他和她现在只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仅此而已。

凌月儿则没打算就这样放他走,依然答非所问地说道:“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董翊枫。能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吗?”第三次问同样的问题,董翊枫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

凌月儿躺在床上,目光痴痴地停在董翊枫那张略带疲惫的俊逸脸庞。“我的伤口有点胀,你帮我检查一下?”她轻声地说道。

看到董翊枫戴上手套和口罩,往床头走去。凌月儿一脸幸福地看着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正当她对接下来的一切充满幻想的时候,病房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少爷!”福庆进门就大叫道,看到床上的凌月儿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

董翊枫收回刚要伸向凌月儿小腹的手,抬起头问道:“什么事!?”他心中隐隐感到事和菀秋有关。

“萃盈在手术室。”福庆着急地说道。

董翊枫猛的一把扯下口罩,目光直直地盯着福庆。萃盈!?他没有听错吧?她在手术室,那菀秋呢?这个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担忧,

福庆冲他点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他终于忍不下去了,事实上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事能阻拦他了。

“董医生,你在啊?我来给病人换纱布。”医院的张医生和护士正好进来。

看到有人来了,董翊枫如遇救兵。“张医生,交给你处理,我有急事。”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病房,福庆紧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看着董翊枫毅然决然的离开,凌月儿满脸失落地瘫在床上,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滴下来。萃盈!?这个让他如此挂心的女人到底是谁?女朋友还是妻子?好不容易才遇到他,难道就这样让他从手里溜走吗,她只是一个风尘女子,她真的有权利去爱吗?凌月儿的脑中闪现着董翊枫在引凤楼的记忆片段,只是她不知道那段在她看来最珍贵的回忆,却是董翊枫心中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伤痛。

董翊枫和福庆赶到手术室时,手术室的门正紧紧关闭着,门上的手术灯一直亮着。大诚叔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静静地等待着。看到他们走过去,他忙迎了上去。

“你们哪个是董先生?”大诚叔不确定的问题。

“我是。萃盈受什么伤了?进去的是两个人吗?”

董翊枫连珠炮似的问题让大诚叔有点蒙。不过看到等到了来人,他总算松了一口气。“姑娘的腿被捕兽的夹子夹伤了,只是外伤没什么性命危险。不过她进手术室前叫我一定要等到你,说带你去找她家小姐。”

“你是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福庆也急得插嘴问道。

大诚叔点点头,接着说道:“还有一个姑娘在我们村子附近走失了,现在村民正在找,不知道找到没有。”

“快,大叔,你快带我去。”董翊枫焦急地催促道,听到菀秋还没找到,他已经要急疯了。

“大叔,你带我家少爷去找人吧,这里有我照顾就成。”看到大诚叔的点放心不下手术室里的萃盈,福庆赶忙挺身说道。

“哎,那敢情好!走走,董先生!我们赶回去找人!”大诚叔看到有人照顾萃盈,这才放下心来,带着董翊枫急急忙忙地往面走去。

菀秋!坚持住!很快,我很快就来了!希望你一切平安,等着我去找你。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要做我的妻!这辈子你是我的,你别想逃!我也不许你逃!董翊枫一拧车钥匙,马达轰鸣,车子飞一样地驶了出去,朝着城外的方向。

第四十二章 恶媳难缠 巧计取戒

午后的阳光直直照在马路上,已经一个上午没有进食的林菀秋,弯着腰沿着路仔细地在找寻着那枚戒指。阿啾!阿啾!她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今天的天气很冷,早上出门身上的单薄衣服根本无法抵御那渗人的寒意,这会儿可能是有点感冒了。

她揉了揉痒痒的鼻子,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中的太阳,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午后了。萃盈受伤的林子,被她来来回回找了不下十次后才最终放弃,现在她只能沿着林子到老莫家的路仔细地找找。

肚了已经咕咕地开始抗议了,菀秋咽了咽口水,以缓解肚子空空的难受。是不是戒指找不回来,就意味着他和她的缘分真的尽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深深地沮丧。

吁!!!一阵马蹄声落下,一辆马车稳稳地停在路中间。车上是老莫和几位村民,看到菀秋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老莫跳下马车,跑上前问道:“少夫人,您这是干啥呀?也不说一声就自己出来了,担心死我了。大伙找你一上午了,都没有吃饭。”

“对不起,老莫。我的戒指不见了。”菀秋一脸歉意地看着车上的村民。

“戒指!?”老莫想了想,接着说道:“是不是戴在你手上那个?银的,上面刻了一朵花?”

菀秋点点头,有些难过地说道:“那是一朵百合花,寓意着百年好合。戒指本身不是特别值钱,可是它对于我的意义却不一样,它承载了太多的故事,也蕴藏了太多的爱。”

“那天我把你救回来,是我把你背进屋放到床上的。我是那个时候无意间看到你手上的戒指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那天就……”老莫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老莫,你知道什么对不对!?”菀秋试探着问道。

看着她双眸中那闪着希望的眼光,老莫真的于心不忍。“得,今天就算得罪人,我老莫也帮少夫人把戒指给找回来。您先跟我上马车,我们回村子。”

菀秋感激地看着老莫,也暗暗庆幸当初没有亲手毁了这个好人。老莫笑了笑,伸出手把她扶上车,自己则轻松的飞身而上。狠狠一鞭子抽下去,马儿向前飞奔而去。

阿秋婶的家在村子的东边,那是一个被土墙围起来的小院,走进院子南北两边是两间土房,北边阴冷潮湿的屋子是阿秋婶住的,南边宽敞明光,温暖舒适的大屋子是阿秋婶的儿子和媳妇住的。

吃了中午,阿秋婶就把小浪哄到北屋睡了下来。等到孩子睡熟,她才蹑手蹑脚地从北屋出来,悄悄溜进了媳妇文艳的南屋。

太阳光从窗户晒进南屋里,阿秋婶一入屋子就感到一阵暖意,想起自己那个阴冷的北屋子她的心里了一阵酸楚。其实阿秋婶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丈夫就死了,丢下了她和年幼的儿子。这些年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又帮着儿子成家立业,她以为日子总会越过越好,没想到子不孝,媳不贤,最后竟把她从南屋赶到了北屋。

阿婶长叹了一声,朝屋子里面走去。媳妇文艳盘坐在炕上,正在阳光下美滋滋地欣赏着那只精美的戒指。

“文艳,那个女的会不会是跑出去找戒指迷路了?”阿秋婶站在坑边上,满脸愁云的样子。

“哎呀!你担心什么呀。又没有人看见是你拿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文艳用布擦了擦戒指,然后戴到无名指上,美美地看了许久。

“要不咱就还给人家吧,也许这戒指对那个姑娘真的很重要吧。”阿秋婶颤抖地试探着问道,她看上去很怕这个儿媳妇。

文艳一听这话,果然立刻变了脸,瞪着婆婆就骂开了:“你这个老东西,我嫁到你们陈家得到什么好处了,享什么福了。你去啊,去告诉全村的人你是贼,看你孙子以后怎么出来见人。”她得意地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经怀孕八个月的她要不了多久就要临盆了。

“好好,我不说了。你不要激动,不要激动。”阿秋婶不紧张大的,也得紧张小的,要不是看在小的面子上,这种做贼的事她怎么会去做呢。

“阿秋婶子!”

老莫的声音从院子里来传来,文艳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赶忙撸下手里的戒指,塞到坑头的柜子里。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心情,这才走出南屋去。

“哟,老莫!?你咋进来的。”阿秋婶说完用余光扫一眼站在一旁的菀秋,她本就心虚,所以不敢直视她。

“你家院子门没关呀。”老莫看了看阿秋婶,又看了看挺着大肚子的文艳,面露难色地说:“阿秋婶子,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姑娘的戒指来的,你看我没叫一个村民来。就是想让你把戒指还了人家就算了。”

“哎呀,你这个老莫,你这是冤枉我婆婆做贼啊。你没凭没据凭啥在这里血口喷人,亏我们还帮你带儿子呢,你良心被狗吃了啊。”文艳不由分说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阿秋婶见状也一屁股坐倒在地,呼天抢地的喊了起来:“天呐,快来人呀!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可丢不起这人呐,你今天不还我一个清白,就休想离我这院子。”

菀秋一见这架式,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这一个老妇人加一个孕妇,这哪一个有点闪失她都担不起那责任。

“阿秋婶,你先起来再说。”菀秋上前想扶起她,却被她一甩手给挡开了。

村民听到吵闹声,都纷纷聚拢过来,不一会儿功夫小院里就站满了人。文艳挺着大肚了,双手插腰,霸气实足地扯着嗓子喊道:“乡亲们呀,你们可得为我们老陈家做主呀。这老莫他冤枉我婆婆偷了这位姑娘的戒指,今天他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想走出这个院子。”

“乡亲们,我老莫你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个人咋样你们也是了解的,可以说我老莫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从不放过一个坏人。阿秋婶是接触过那个戒指的人员之一,所以今天我希望在你们的见证下,让这位姑娘进屋里去找找,如果真的没有我愿意当面跪下给阿秋婶子认错!”老莫说话中气实足,一点没有理亏的感觉。

“好你个老莫,你以为你是谁啊,官府搜查还讲个证呢,你凭啥搜俺家的东西!”阿秋婶从地上一骨碌站起来,指着老莫就骂。

“是啊,老莫,这事咱也得讲个证据!”村民中有人劝老莫放弃。

“爹!”小浪睡眼惺松地从北屋走了出来,看到这么多人,他一下子有点蒙,只是跑到老莫身边,一双大眼情紧张的看着四周。

看到形势不利,为了证据她只好搏这一把。菀秋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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