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等我
大手握紧我的腰,季昀奕滚烫的嘴唇毫无征兆的落在我的肩上,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情。欲的火热灼烫了我冰冷的皮肤。
“童彦婉,说改变的人是你,无理取闹的人也是你,不听我解释没关系,但你不能不相信我,如果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你觉得我们可以过一辈子吗?”他突然张嘴,一口咬住我的肩头,牙齿的力道并不重,却让我全身的汗毛倒立,神经紧绷。
我被季昀奕压得右脸颊紧贴在了浴室墙面的冰冷瓷砖上,心慌意乱的说:“我现在脑子很乱,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为什么乱,说来听听。”他松了口,唇顺着我的背一路往下,而他高大的身躯,也不再那么紧密的压着我。
“不想说,也说不清楚,你就让我静一静吧!”在季昀奕温柔的挑。逗下,我的身体开始有了原始反应。
我为自己的本能反应感到羞耻,心里明明想着另一个男人,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沉沦欲。海。
“不行,要么你现在说清楚,要么……就乖乖履行妻子的义务。”他扭动胯部,灼烫的坚毅在我的掌心厮磨,激起火花无数。
季昀奕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无赖,存心让我受欲。望的煎熬。
人类摆脱不了动物的本性,有时候甚至连动物都不如,动物交。配是为了繁衍生息,而我和季昀奕,仅仅是为了身体的短暂欢愉,欢愉之后,只剩无尽的空虚和惆怅。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体力,难道冯蔚蔚没能满足他吗?
我不想说话,就只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你去把套子。戴上,在床上等我。”
“就在浴室,我可以射外面。”他的大手滑到我的胸口,把两只小白兔紧紧握在掌中,唇游走在我背部的皮肤上,不曾停歇。
“不行,必须戴。套子!”我一想到他那玩意儿进过冯蔚蔚的身体,就觉得脏,戴上。套子,还勉强可以接受。
“就不戴!”季昀奕说着就分开我的臀。瓣,把他的坚毅往秘密花园里挤。
我才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得逞,拼命扭动屁。股,使得他的长枪对不准目标。
“童彦婉,别乱动!”他气恼的在我的臀上打了一巴掌“啪!”
随着那声脆响,房子开始摇晃起来,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的掉下地,就连花洒喷出来的水也变得纷纷扬扬像黄梅季节的雨。
我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窗外传来女人尖利的叫声:“地震了……”
“地震?”我膛目结舌的转头看一脸沉静的季昀奕,他似乎也对这突发状况有些无所适从。
突然,他拥我入怀,有力的双臂把我紧紧的缠绕。
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季昀奕的怀抱给了我很强的安全感,头枕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口,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嗯!”
有你在,我不怕!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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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总裁的替身娇妻:一夜恋人》
作者:游泳的鱼
男友订婚,准新娘不是她。
她醉酒失身,却不知与她共度一宵的男人是谁。
失落间,她嫁给传说中性无能的同性总裁。却在他步步紧逼下,夜夜纠缠不休,只有身体的欢愉,没有爱的承诺。当情感渐渐沦陷时,她才知道,从一开始,她就进入了别人精心策划的局,被分手,被小三,被幸福,被转让…… ……原来,她终只是做了旁人的替身。
外面乱射
地震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睁眼闭眼间,心情已和方才大有不同。
我想起了四年前惨烈的汶川地震,不由得在心底叹道,活着真好,我所浪费的今天是昨日死去的人奢望的明天,我所厌恶的现在是未来的我回不去的曾经。
嗅一嗅季昀奕身上的淡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已经在我脑海中扎了根。
从浴室出来,我连内衣也顾不得穿,抓起睡裙和底裤胡乱的套上,就急急的往外跑。
季昀奕已经在门外等我,他穿着短裤,一手抱着薄被,另一只手正在扣白衬衫的扣子。
安全通道里满是人,成年人的大呼小叫,小孩子的哭闹,不绝于耳。
人们争先恐后的往下跑,就怕晚一步会被埋在残垣断壁中。
不管地震中心离我有很远,心中的恐惧依然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咽喉,让我喘不过气。
我实心脚,跑不快,而季昀奕人高腿长,本可以跑在最前面,却被我拖累着只能跟在人群的最后,我让他不要管我,自己跑,可他执意不肯,紧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掉队。
我们的掌心里满是湿。热的汗。
他的手很大,很暖,在这紧迫的时刻竟让我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约会。
那是一个秋风渐起的夜晚,我和他看完电影,走在街上,过马路的时候,他突然牵了我的手,就像保护小孩子一样保护我,连过马路这种简单的事也不放心让我自己做。
走到马路对面,他松开手,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脸上还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就连我的道谢,也只用一个“嗯”字来回答。
季昀奕不是一个浪漫多情的男人,却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给予的保护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不断的温暖我。
我对他的依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了骨髓,握紧他的手,就舍不得松开。
到达附近的广场,已是人山人海,我和季昀奕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头靠着他的肩,薄被盖在身上,听到有人说,是两百公里外的荣县发生了地震,震级不详,伤亡人数不详……
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我却感受到了与世隔绝的平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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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昀奕有外遇了。”我切着牛排,轻飘飘的吐出这个本该让我痛不欲生的事实。
申曦和雅丹一怔,停了手中切牛排的动作,异口同声的惊问:“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还没想好!”
“你是怎么发现的,房。事减少?”雅丹急急的问。
事情太复杂,我正在想怎么才能以最简单扼要的方式告诉她们,雅丹却以为我不说话是默认了,又追问道:“你们多久做一次?”
我喝了口柠檬水润嗓子,才答:“一个月一次。”
优雅的西餐厅,雅丹拍桌而起,完全不顾她的淑女形象。
“靠!一个月一次怎么行,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天生具有攻击性,女人不把男人枪膛里的子弹榨干,他们就会在外面乱。射。”
假装纯洁
“雅丹,你小声点儿要死啊,快坐下,坐下!”雅丹是天生的大嗓门,再加上露骨的言论,立刻成为餐厅里瞩目的焦点,她粗线条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可我和申曦已经想钻地缝了。
雅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拿出老母鸡神气活现的架势,一手叉腰,一手拿大汤勺,在我和申曦的头上分别敲一下:“我说你,还有你,怎么搞的,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害得我都不敢结婚了,你们怎么就不能给我树立一个好的榜样,真是的!”
申曦憋着笑,委屈的说:“枪长在男人的身上,他要乱射,我有什么办法。”
“你要把他榨干啊,我就不相信,榨干了他还有子弹乱射。”雅丹这没结婚的似乎比我们这两个结了婚的还有经验,说起那种事脸不红心不跳,既严肃又认真。
“呃,通常都是我被他榨干。”申曦撇撇嘴:“谷伊宁根本就是禽。兽。”
“嗤!”雅丹不屑的摇头,强烈鄙视申曦:“你也太差劲儿了吧,做那种事不都是男人比较累吗,你就躺着喊两嗓子,有啥好累的。”
申曦突然睁大眼睛,兴致勃勃的问:“雅丹,你到底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我一直以为雅丹的脸皮厚到不会发生脸红这种事,结果,她就这么不争气的红了脸,辜负了我对她的崇拜。
她不自在的揪着发梢,嗫嚅道:“怎么又扯我身上了,我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关你什么事?”
申曦转头冲我诡异的一笑:“彦婉,你发现没有?”
“发现什么?”我不解的问。
“雅丹好像还是处。女……哈哈哈……”申曦说着就乐不可支的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复述方才雅丹说的话:“就躺着……喊……喊两嗓子……哈哈……有啥……好累的,哈哈哈……”
“雅丹,你真的还是处。女?”我上下打量她,不像,完全不像!
“哼,你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不理你们了!”雅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竟真的显露出少女才有的娇羞,平日里豪迈奔放的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难怪有人说,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假装不纯洁,一种是假装纯洁。
很明显,雅丹就属于前者,而我,就应该是属于后者吧!
申曦笑啊笑,笑得太厉害了,一口气喘不上来,竟干呕了两声,匆匆忙忙的跑进洗手间,顺了气才出来。
我盯着申曦苍白的脸,忧心的问:“你没事吧?”
“没事……”申曦下意识的摸着小腹,沉默了片刻,才幽幽的说:“我可能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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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有所属,从未在意过那个长她十几岁的男人,他却放着那么多理想的结婚对象不选,非她不娶。
强行将她绑住,这一生她只能做他的妻!
终于逮着机会,她逃了,成了别人的未婚妻,竟是由他亲手操办婚礼。
婚礼之前,他给了她两个选择:“嫁给他,做我的情人。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哇靠,这是横竖都要睡她的意思?
生个孩子
“怀孕了?”
在我和雅丹惊诧的注视下,申曦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已经过半个月了,大姨妈还没有来。”
“大姨妈没来不一定是怀孕,有时候是因为精神压力,去药店买试纸测了没有?”申曦和谷伊宁现在正闹离婚,如果这个节骨眼儿上怀了孕,真不知是好还是坏。
“嗯!”申曦点点头:“精神压力的可能性最大,我和谷伊宁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不可能突然就有了。”
“还是买张试纸测一下,再去医院检查。”雅丹拿起刀叉,敲了盘子一下:“我们赶快吃,吃完了去药店。”
匆忙吃完午餐,我们一行三人火烧火燎的杀进附近的药店,买了两根最贵最准的早孕棒,再一起回雅丹的家。
申曦进了洗手间,我和雅丹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焦急的等她。
“彦婉,你说曦曦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啊?”雅丹目不转睛的盯着洗手间的门,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可她已经在为申曦担忧了。
“唉……我也不知道,这还要看曦曦了。”我的担忧并不亚于雅丹,没怀孕固然是好事,如果真的怀了孕,申曦和谷伊宁能因为孩子重修旧好也不错,只希望谷伊宁能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以后别再拈花惹草,一心一意的对申曦。
“嗯!”
洗手间的门悄然打开,申曦看着我和雅丹,欲哭无泪。
“怎么样,怎么样?”我和雅丹急匆匆的过去,把她团团围住,
“我可能……真的有了。”说完,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哭得撕心裂肺,好似要把这些年因为怀不上孩子所受的委屈统统哭出来。
……………………………
从雅丹的家出来,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申曦早两年怀上孩子,她和谷伊宁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如果我和季昀奕有一个孩子,说不定他就不会再和冯蔚蔚来往,我和他的婚姻也能更加的稳固。
季昀奕想要孩子,可我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我就不再是过去独立自主的自己,生活的重心都会落到孩子的身上,也许,那样更好,整天围着孩子忙碌,就不会再觉得空虚寂寞。
在路上做好生孩子的决定,可进门后又不那么坚定了。
都说生孩子容易,养孩子难,在艰巨的任务面前,我又胆怯了。
夜里十点,季昀奕很准时的过我房间来,出差已经结束,他这几天下班都能按时回家。
他在家我就安心了,就算再发生地震我也不害怕。
关灯躺下,头正好枕在他的手臂上。
这几天季昀奕都这样,悄悄的把手伸过来让我枕,他的手臂比枕头舒服很多。
我朝他的身边挪了挪,他的另一只手臂圈在我的腰上,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晚安!”
“晚安!”
闭上眼睛,万籁皆寂,季昀奕的手机却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必须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晚上都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唉!”他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去接电话,过了一会儿,进来对我说:“小冯打电话来让我出去一趟。”
“出去干什么?”我不高兴的问。
“她的未婚夫要解除婚约,心情不好,让我出去陪她喝酒?”
故作大度
不会吧!
赵桓禹要解除婚约?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然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季昀奕。
黑暗中我看不清季昀奕的表情,可从他的声音里能听出他很担心冯蔚蔚。
季昀奕不会说谎,冯蔚蔚应该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那么……赵桓禹要解除婚约的事就是真的了。
心“咚咚”的狂跳起来,我控制不了自己沸腾的情绪,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赵桓禹解除婚约不一定是为了我,别自乱阵脚。
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冷冷的说:“冯蔚蔚解除婚约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要喝酒就喝,你不准去陪她!”
季昀奕坐在床边,背对着我,似乎在挣扎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挣扎了片刻之后开口道:“小冯在这里没别的熟人,我怕她一个女人喝醉酒会出事。”
我盯着季昀奕的背影,喉咙突然有些发堵,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只当她是朋友!”季昀奕回头看我,黑暗中,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坦然,比子夜的繁星更加的璀璨。
不管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季昀奕对冯蔚蔚的关心比对我要多得多,如果他和冯蔚蔚只是朋友,那和我,就连朋友都不如。
心凉透了,我抬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冷笑起来:“你恐怕一直在等她解除婚约吧,终于让你等到,我是不是该退位让贤了?”
“胡扯!”季昀奕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厉声低喝:“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相信他……我也很想相信他,可我终究只是一个小心眼儿的女人,见不得自己的老公半夜三更去陪别的女人喝酒,孤男寡女喝醉了酒,会发生什么事,谁又说得准。
大脑慢慢的冷静下来,一个理智的声音在说,他要去,就让他去,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如果他真的要和冯蔚蔚发生什么,也不用等半夜三更喝醉酒,就算是青天白日,也没人拦得住他。
“好,我相信你,你去吧,陪冯蔚蔚多喝点儿,好好的安慰她,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是满街跑。”
季昀奕还想再撇清他和冯蔚蔚的关系,那边已经急不可待的又打电话来催了。
“有话以后慢慢说,你快去,一个女人,喝醉了酒不安全。”我非常大度的把季昀奕推出门,钱包手机钥匙,一样不落,塞他手里。
“你别胡思乱想,早点儿睡!”
“知道了,拜拜!”我扯出一抹虚伪的笑,关上房门。
回到房间,在强烈的不安驱使下,我打开了手机,静等一分钟,便接收到数条短信,全部来自于赵桓禹。
温柔攻势
把短信一条一条的看完,我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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