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头笑眯眯伸手抓向我裤子拉链,我举起拳头挥了挥,他才一脸委屈继续讲:“然后天亮了,十零姐姐扶着腰,顶着一张大红脸,来找我爸爸辞行,说要搬出去住一阶段,就跟那个漂亮哥哥一起跑了,还搂脖子抱腰的,当我俩死了一样,”
两个小鬼头一起吃醋,我奇怪那男人是谁,
“那个漂亮哥哥叫什么,”
“好像叫阿玉,对,叫阿玉,”
阿玉,
我低头细想,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影把我们笼罩,
“你们两个死小鬼给我听好,谁再敢色眯眯盯着她,我踢爆你们小屁股,”
甄太凶巴巴来到我身后,小家伙一起吐舌头,冲甄太做鬼脸,就手拉手跑开了,
我抬头看甄太,他直线吻下来,亲的很深,
抱我回房间,他把心事隐藏在笑容后面,
“阿玉你认识么,”
我枕着他肩问,他停下来努力回忆,摇头说不认识,
“本多两个小儿子说,十零被一个叫阿玉的男人接走了,”
他听完没一点表情,还心不在焉的,他有心事,
此时,远在京都繁华区的天台豪宅,朝本长庆吃着东西接电话,
“喂,我是朝本,哪位,”
客厅吧台这里就他和保罗,其他人都在楼上,
保罗喝一口酒,电话中一个男人说:“朝本,我是大头,是大公子身边的保镖总管,咱们打过架,”
“哦想起来了,是你个手下败将,”朝本长庆笑了笑话锋一转,冷声问:“你们家那漂亮公子把我小娘子弄哪去了,告诉他赶紧把蓝纱给我送回来,”
大头语气有些急,“朝本,现在不是唠这些的时候,暖馨不见了,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带走了,”
保罗睁大眼睛,朝本长庆一脸无奈,推开吃的和酒杯起身问:“坐标,”
半小时后,左马介开车拉着朝本和保罗,来到医院对面那个餐厅,
大头带人等在门口,朝本长庆带的人不比大头少,两方人见面以后,经过简短交流,朝本长庆问:“目击者在哪,”
餐厅老板给朝本长庆描述当时情况,朝本听完说:“谢谢了,请问那帮人有什么具体特征么,比方说穿戴是否一致,有没有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的特点,有吗,”
“有有有,他们领头人是个女的,很妖媚,梳着一头银发,银白色的头发,”
“银发女人,”
“对,那女人身材特棒,个子很高,戴一顶带羽毛的贵妇帽子,穿一身黑,打扮像送葬者遗孀,”
“送葬者遗孀,”
朝本长庆低头细想,又问:“请问贵方这里可有监控,”
餐厅老板苦笑摇头,
朝本长庆对老板道谢,叫过来左马介,
“你现在去交管部门,调出中午那个时段的路面监控,他们人多势众,车子也那么多,一定跑不掉,”
左马介带着一个人转身跑走,大头心里有谱了,哪知朝本长庆又没正经了,
“大头老弟,来,咱们哥俩好好谈谈,”
揽住大头肩膀,朝本长庆阴笑说:“你们家那漂亮小子,把我的小娘子藏哪去了,”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在蹲大牢么,”大头故意说傻话,却一句点醒朝本长庆,
当初公开宣判宫紫裳,朝本长庆看了直播,站在被告席的宫紫裳,一头银发,表情妖媚,似乎很符合餐厅老板的描述,
朝本长庆心想,难道带走暖馨的是宫紫裳,
不,应该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关押宫紫裳的地方,不是普通监狱,不过朝本长庆做事一向缜密,他觉得很有必要进行确认,
放开大头,朝本走到保罗面前,交代说:“现在交给你个任务,知道宫紫裳关押在哪个监狱吗,”
保罗点头,“知道,”
“带人去确认她还在不在,我教了你这么东西,能办好吧,”
“能,”
“去吧,”
保罗带几个人上车,朝本长庆回过头来,一脸坏笑,又说:“大头老弟,来,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此时在酒店楼上,宫紫裳被人请到千岛逸夫住的房间,
迈着猫步走进室内,床上三具雪白躯体忘情缠绵,弄出一股很腥的麝香味,而千岛逸夫看的很来劲,
司机光着身子,站在千岛逸夫身边一起欣赏,宫紫裳没往床上看,
不过宫紫裳知道,床上是三个男孩子,
突然被千岛拽进怀里,宫紫裳知道千岛逸夫不会把自己当人,
果然,千岛逸夫很残暴,丝毫不会在意宫紫裳的感受,手指长驱直入,肆意抠弄,进入很深,力气也大,宫紫裳很难熬,
微笑欣赏宫紫裳痛苦泛红的俏脸,千岛问:“宫紫裳女士,咱们说好的计划呢,我和我兄弟等了你这么久,你总该拿出一个像样的方案了吧,”
司机来到宫紫裳身后,冷笑扶正宫紫裳的细腰,
随着某种凶悍撞击,宫紫裳疼的仰起脖子俏脸扭曲,很快站不稳了,
千岛收回手甩了甩,司机擒住宫紫裳两条胳膊,宫紫裳断断续续回答:“只、只要暖馨在咱们手上,蓝纱肯定乖乖就范,只要把消息透给蓝纱就可以,”
千岛不满意这个回答,摇头拽下宫紫裳胸前一块遮羞布,笑道:“宫紫裳女士,如果你连这点都要我来想,我要你何用,我早说大公子把蓝纱带跑了,你说你有办法让蓝纱乖乖回来,我才还给你自由,而现在你把烂摊子丢回给我,我可以认为,你是在玩我么,”
“找你的未婚妻千姬,她一定知道蓝纱在哪,”宫紫裳疼的只能喊,千岛对司机使眼色,
一把推开宫紫裳,司机兽血沸腾呼吸很粗,觉得宫紫裳滋味非常不错,这女人他今晚要定了,
宫紫裳疼的嘴唇发白爬起来,千岛逸夫蹲下问:“你说千姬知道蓝纱在哪,”
宫紫裳不在意司机肆无忌惮的饥渴注视,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回答:“我之前问过先生,千姬小姐那边是否稳定,先生说,自从蓝纱和大公子私逃,千姬一直没动静,说明千姬一定知道蓝纱身在何处,不然千姬小姐那种脾气,还会稳若泰山按兵不动,先生不要忘记,前阵子杂志上是怎么报导的,千姬小姐对蓝纱宠爱有加,成天呵护在怀里抱着哄着,如果她肯纵容甄太带走蓝纱,这里面肯定有玄机可查,或许甄太给她吃了什么定心丸,**汤,”
“有道理,很有道理,不过见到千姬以后,我该怎么说,”
千岛起身坐到床上,宫紫裳笑道:“先生不会说,我可以教先生呀,我发誓绝对百密而无一疏,”
千岛听后非常满意,认认真真允诺道:“宫紫裳女士,你记住,只要你帮我拿下蓝纱,并且控制好她,我千岛逸夫肯定重重有赏,就像你之前想得到的那些财富,我统统可以满足你,不,我双倍满足你,我千岛逸夫向来千金一诺,我的好兄弟可以作证,如何,”
“宫紫裳谢过先生,”宫紫裳笑容背后藏着自己的算盘,等千岛玩腻了蓝纱,宫紫裳一定亲手活剥蓝纱的皮,
蓝纱和她翻脸那天,她永远忘不掉蓝纱轻蔑的眼神,还有淡漠的姿态,
蓝纱只是宫紫裳手底下一个卖笑维持生计的女装子,这点宫紫裳永远不会忘,所以蓝纱必须比自己低贱,
抱着勾引态度坐到千岛逸夫怀里,宫紫裳慢条斯理说了一段话,
千岛皱眉听,反问:“像你这么说就可以吗,千姬真能照办,”
“先生,宫紫裳用项上人头担保,千姬小姐一定照办,可以让先生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跟随千姬找到蓝纱的藏身处,到时就算蓝纱不跟你们走,也没关系,先生只要拿出这个给蓝纱看,蓝纱自然会乖乖跟您回来,从此往后她蓝纱就是您的人,您的狗,随便你怎么玩都行,毕竟我当初就是这样控制她的,”
把宫紫裳手上东西收进怀里,千岛迫不及待抬头看表,时间显示晚上十点钟,
第一百二十七章 猫鼠游戏()
在监狱长办公室,保罗受阻,
“这位小先生,实不相瞒宫紫裳是外务省和防务省,亲自缉拿的要犯,如果你想探监,首先需要文书说明,还要千姬小姐本人的签字授权,或者你让千姬小姐打给我一个电话也行,”
保罗涉世未深,看不破典狱长弄虚作假的眼神,
典狱长又说,“我知道小先生是朝本君的得意门生,收押宫紫裳那天,咱们也见过,我想说……”
保罗打断问:“宫紫裳在这过的怎么样,”
典狱长很诚恳的摇头,“不好,一点都不好,她不服从管理,不配合安排,整日一个人独在呆在角落,而且经常寻衅滋事……”
“好了,告辞,”
保罗转身离开,典狱长点头哈腰把人送到门口,
保罗飞速带着人走远,典狱长关上门,匆匆反锁,满头大汗打电话给千岛逸夫,
千岛逸夫接到电话,宫紫裳早被司机推进浴室单独享用,
“喂,我是千岛逸夫,”
“千岛君,是我呀,”
“嗯,说吧,我在听,”
千岛逸夫坏笑躺到床上,示意男孩们伺候自己,
“千岛君,如果你时间来得及,还请快些把宫紫裳送回来,”
千岛冷笑看向浴室门,挑眉问:“怎么,风声走漏了,”
“刚才防务省的朝本君,派人来探监宫紫裳,被我给挡了,”
“防务省,”
推开身上猫咪般柔软的男孩子,千岛逸夫坐起来问:“防务省的朝本君,哪个朝本君,”
“此人叫朝本长庆,千岛君可能没听过他的名字,他家世显赫非常难缠,家中多位长辈曾在内阁任职,恐怕千岛君的父亲见了他,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我怎么没听过京都有这号人,”
典狱长不想废话,直接说:“还请千岛君,务必速速把宫紫裳送回来让我继续收押,”
千岛笑道:“放心,宫紫裳跑不掉,不出一周,我肯定把她完完整整送回去继续服刑,”
“还要一周,”
“对,一周,到时我连本带利,再附送一个小美女给你,她胸很大,绝对是你喜欢的菜,你就养着当玩具吧,”
此时医院对面那个餐厅,朝本长庆接到两个电话,第一个是保罗的,
保罗简单交代完情况,朝本长庆说:“既然可以确定她在那蹲大牢,见与不见也没关系,你回来吧,”
左马介打来第二个电话,说:“师兄,监控我看了,车里坐的什么人看不清,但我推测出他们落脚点了,在一个酒店,”
朝本长庆听后起身,大头领着人紧跟他脚步,
而千岛逸夫正在嘀咕,“朝本长庆,防务省,朝本长庆……”
起身拿上外套,千岛逸夫敲响浴室门,
司机打开门,宫紫裳香汗淋漓几乎死在浴缸里,
这时千岛掏出一沓钞票,直接挥到身后地上,床上三个男孩顿时跳下床抢着捡,
看完这一幕,司机心领神会跑出来穿衣服,千岛微笑看男孩们说:“我的小甜心们,咱们今天从来没见过面好吗,以后我还找你们,”
男孩们一起冲他点头,司机穿上衣服问:“怎么了少爷,”
千岛逸夫自认可以走到今天的人生高度,绝对不是靠运气,俗话道小心驶得万年船,防务省的人多么犀利难缠,他千岛曾经领教过,
“你去通知其他人,让他们把门口那些车开走,速度点,”
晚上路面车辆比白天少,白天司机带宫紫裳母女来酒店,用了二十多分钟,现在朝本长庆十分钟就到了,
朝本长庆他们车子拐到这条街,刚看见酒店大门,就发现一排黑轿车在门口启动,
那些车辆红色车尾灯亮了一下,就集体驶向另一边街头,
“加速截住他们,”
朝本狠拍大头腿,大头一脚油门踩到底,同时戴上耳机指挥,“八号车和九号车,你们进酒店搜,”
大头这辆车突然加速,后续车辆跟着提速,酒店方面那些车却没有停的意思,
夜幕下两伙人在结冰路面狂飙出一段距离,朝本长庆放下车窗喊:“停车,对面驾驶员听着,现在给我停车,”
千岛家族每辆车都坐满人,才不管朝本长庆怎么喊,
大头挂档以后一脚油门踩到底,撞翻护栏从另一侧的车道,逆行冲到这条街前面,终于抢在第三个十字路口,逼停千岛家这些车,
大头转动方向盘甩尾停在道路中间,朝本长庆发现那些车还妄想逃跑,掏出手枪双手托住喊:“下车,统统下车,”
后续车辆陆续停在千岛家那些车旁边,保镖们打开车门涌出来,看到朝本长庆带头掏枪,大头也摸出一把银色手枪,举起对准千岛家第一辆车,
然后大头的人集体掏枪,朝本长庆那伙人也是,大家集体举着手枪逼近千岛家每辆车,朝本长庆问大头,“你有持枪证吗,”
大头不理会朝本长庆,速跑几步把枪口按在挡风玻璃上喊,“下车,快点滚下来,”
千岛家的人举起双手慢腾腾下车,道路另一边的私家车主们被这一幕吓呆,而车流中一辆计程车内,千岛逸夫和司机共同注视这个惊悚场面,暖馨嘴被宫紫裳捂住,也在看朝本长庆和大头,
“跪下,双手抱头,”
朝本长庆弯腰在跪地这个人身上摸了摸,没发现武器,车内也没有暖馨,
千岛他们计程车开远,宫紫裳吓的心脏快要蹦出来,这时大头收起枪,朝本长庆拎起一个人问:“你们什么人,”
被拎起的人皮笑肉不笑回答:“普通人,”
“少他妈跟我嬉皮笑脸的,刚才让你停车想什么来着,”
“谁知到你们来势汹汹是什么人,而且你们带枪了,我要起诉你们持械,”
千岛逸夫听后盯着后视镜笑道:“好险,”
司机回头注视朝本长庆和大头,眼色阴晴不定,
“少爷,看来咱们想吃的这块肉,似乎不太好啃,”
“不好啃才啃吗,再说我有你呢,我怕什么,”千岛笑眯眯锤司机胸口,
司机自负一笑,朝本长庆喊:“滚,都滚,”
踢走面前这个人,大头不解问:“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朝本长庆目送千岛家这些车辆离开,反问道:“不然怎么样,这帮家伙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滚刀肉,狗屁都问不出来,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把暖馨弄丢了,我至于大晚上陪你来这挨冻吗,再想办法就是了,”
天亮,我洗好脸画好妆,光溜溜坐在床上,抬起一条胳膊给甄太,
他脚边有一小盆热水,我手术刀口没完全愈合不能洗澡,他用热毛巾给我擦身子,亲一遍擦一遍,弄的非常仔细,我很满意,
他跪地给我洗脚,一点大公子架子没有,我脸特烫,
抓起蓝丝带绑好头发,我单独去给母亲大人请安,他没跟着,
“怎么样,有找到吗,”
甄太打给大头,朝本长庆抢过电话说:“没找到,一点头绪没有,你把我家小娘子拐哪去了,”
朝本长庆如此放肆,甄太决定刺激他一下,
“你敢直呼我妻子名讳,你好大的狗胆,”
“小子,警告你别把我惹火,择偶大会可还没完事呢,花落谁家还不清楚,”
“行,老小子我也警告你,我甄太等着,不过暖馨这件事,还需要你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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