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过去,我独自一人打量这荒山野岭,突然想起那只在山中封王的巨熊,
感觉事态发展不太妙,我掏出手机正要求救,那个少女回来了,只有她自己,不过她姿态变了一个人,
她步伐淑女,两个肩膀静止不动,落步非常稳,
一步步来到我面前,我发现她脸上有少许汗滴,这时她褪掉连衣帽冲我微笑,我彻底愣了,
“金雅,”
她是金雅,
她笑容淑女冲我点头,还好月光比较亮,不然根本认不出她,
“那个女孩呢,”我问,
她侧过脸对我一笑,美白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说:“哪个女孩,小笨蛋我救了你一次,还傻傻不知道领情,”
救了我一次,这什么情况,
她故意卖关子不告诉我,反而走向后面那辆摩托车取下金属箱,
那个金属箱很重,她抬起来很吃力,我跑下车帮她,她不让,
“躲开吧小病号,就你那小身板,再给你累坏了怎么办,”
原来金雅知道我身体不好,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要帮忙,?心合力给摩托车挂上第二个金属箱,金雅累坏了,香汗淋漓说:“刚才那女的,是光宗派来坑你的,光宗要记录你第一轮择偶大会的信标位置,才偷偷把她派过来,而我把她打发了,估计她睡一会才能醒,走吧,我陪你去藏信标,”
我俩继续上路,她车骑的很稳,至少比甄太那个疯子稳,
车灯照出前方坑坑洼洼的路,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择偶大会,甄太说给你的,”
她不回答,我又问:“信标今晚就提前放好,说明第一轮比赛也快开始了,”
她小心谨慎盯着路面,回答:“明天上午九点,第一轮比赛正式开始,”
我疑惑:“这么快,”
“对,原计划没有这么快,毕竟有些家族派出的代表还没到,但报名的人太多,已经超过预计人数两倍还多,所以报名通道下午就关闭了,这样做元亲也没办法,怎么,不愿意嫁人,”
这个问题没营养,我决定无视,她又说:“只怕有些人非你不娶呢,据我所知,朝本长庆,保罗,还有你的老师和本多俊义,甚至是和你订过亲的未婚夫长谷川,还有三郎少爷,光宗,他们都参赛了,除了他们之外,各大家族也派出了精英选手,我看你这前有狼后有虎,不愁嫁不出去,不过我想问,如果让你在他们当中选一个,你选谁,”
我秒回:“本多俊义,”
她停下车看我,用一种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的眼神,
本多俊义取胜就是我走运,因为本多俊义不可能娶我,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她看破我的想法,笑了一下问:“为什么不是大公子,”
我理所当然回答:“你又没提他,”
她突然跟我叫劲,眼色认真问:“我不提出来,你就不选是么,小坏蛋你胆子很大嘛,信不信我告诉大公子,”
她才不会呢,她最淑女了,我不信她会嚼舌根,不过我还是说:“选他有什么用,他又赢不了,”
她嘴角轻轻抽了抽,一脸不服问:“为什么赢不了,原因呢,”
我微笑给她揭开谜底:“因为我尹小天王参赛了,”
我很少开玩笑,但她给我的感觉太好,我拿她不当外人,而且她和我说过很多知心话,还开导我,在她面前我就特放松,
不过我说完以后,她目瞪口呆半天,问道:“你也参赛了,用男版蓝纱的身份,”
我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你下来换我骑,我试试能不能骑,”
明天比赛正式开始,这林子面积惊人,元亲老太爷不可能让参赛选手徒步前进,所以我必须学会摩托车,
车子换我把控,她坐到后面问:“单车会骑吗,”
骑单车是骑摩托的基础,因为有个平衡原理,当然不排除有些大神天生就会开飞机,我回答:“会一点自行车,”
她说:“好,我帮你扶着车把,这是油门,在你手上,这是刹车,骑吧,”
晃晃悠悠骑了一段距离,我速度越来越快,后来不用她帮忙,就能骑很顺,只是有些地形太复杂,我不敢尝试,毕竟她也在车上,摔伤她就不好了,
感觉已经掌握了骑车要领,我下车换她骑,毕竟藏信标要紧,而且元亲老太爷和红卫仍然等在山下,
指引她来到猎宫,这里不像白天看上去那么清幽,而是幽幽,
走进猎宫大院,这里空无一人,她举着手电跟着我走,
来到当初我和信秀休息这屋,我看见这里有个高高的柜子,就咬紧牙关挪开柜子,放进去三个信标到柜子后面,然后是房梁,
房梁很高,我站在下面扔上去一个,紧接着再扔上去一个,她就惊呆了,说:“那根房梁那么细,你扔东西这么准,”
这有什么可惊奇的,我觉得人人都能办到,
交给她一个信标,我让她抛一下试试看,然后她扔了,我脑瓜子差点砸漏了,就不让她试了,
在房梁上藏好三个信标,我觉得可以了,
记得猎宫后院有个湖,我让她把摩托车骑过来,打开金属箱抓起信标一顿扔,
这湖深不见底,我不信有人能潜下去捞,不过我扔了两下,她就不让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做是对那些选手的不尊重,哪个不是抱着梦想来的,你怎么可以扔进湖里,”
“为了别人的梦想就要牺牲我是么,我招谁惹谁了,”其实择偶大会这事让我非常郁闷,只是我乐天派习惯了,不去想罢了,却不代表我心里没数,不过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就扔下去二十个好了,
上车指引她来到当初那个悬崖,我打开金属箱挥开胳膊一顿抛投,扔到哪我自己都不清楚,就不信有人能寻到悬崖下面去,
我在这扔的开心,她在车边咬紧粉唇骂道:“这死孩崽子,根本没打算用心藏信标,反而在毁尸灭迹,真想揍红她圆溜溜的小屁股,”
她嘴上这样说,目光却满怀笑意,而我没听见,
骑车和她回去,剩下的少数信标,被我各种抛投扔到树干上,我扔的越准,她就越来气,后来干脆骂道:“你这小坏蛋根本不打算给别人机会是吗,”
我发现她性格非常刚正,真怀疑她怎么和甄太走到一起的,甄太是我见过最邪恶的人,没有之一,她却刚正不阿和包青天似的,容不得丝毫不公,
既然她大公无私,咱也别装蒜,直接和她摊牌好了,我搂着她腰说:“停车让我搜身,”
她亲口说过自己是甄太枕边人,万一私藏一个信标交给甄太,亏本的是我,
车停在半山腰,她笑着回头,说:“我像那种投机取巧之徒,”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在告诉我,没错她就是,
她目光狡黠,我信不过她,
死不让步对视几秒,她把眼底那份宠溺藏得很深,笑道:“好好好,就依你,摸吧,知道你看我身材好,一直想摸个爽,来,摸吧,”
她坐在车上不动,我没管她的冷嘲热讽,
掀起她的黑色长袍,就知道她没藏,因为女性红卫这身衣服,根本没有藏东西的地方,布料也少的可怜,所以盯着她曼妙身段我鼻尖一烫,就把袍子放下了,不过这以前,我偷看她臀部好几眼,还真有些想摸……
回去找老太爷,她没跟我一起,半路就消失在深林当中,
夜半时分,出发去猎场的车队,已经完好无缺回到庄园,大头也在外围公路段接到自家主子,
甄太笑容满面上车,大头浅笑问:“公子很开心,”
甄太笑道:“我是期待明天比赛开始以后,从她手里夺走她辛辛苦苦藏好的信标,那小东西是什么表情,你说她会不会炸毛,”
大头不解问:“从她手里抢,”
甄太摇头笑道:“那小东西用男性身份参加大会了,你敢信,”
大头震惊问:“什么,”
与此同时在光宗书房,光宗和大头的对白一模一样,不过光宗没有惊讶,而是对着三郎发火:
“什么,你被一个女孩击晕了,”
三郎穿着女性红卫衣服站在光宗面前,漂亮额头稍微有些红肿,
比起他清秀到国色天香的外貌,光宗更气愤他办事不力,不过对着他这张漂亮脸蛋,光宗又不舍得说的太狠,
“三郎,你可是名震家族的第一好手,居然被一个女孩子击晕,”
“就因为她是女孩子,我才不能跟她动手,大丈夫怎么可以刁难一个女流之辈,那不是君子所为,”
光宗气的扶额头,拍大腿说:“行,你是君子我是小人,不过现在请你这位君子告诉我这个小人,明天正式比赛开始以后,咱们父子怎么办,你让我上哪找元亲那个老狐狸打造的信标,”
三郎勾起蝉翼般透明的唇瓣,苦笑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我与所爱之人注定无缘,那是孩儿自己的命,”
“我不信命,我还就告诉你,甄太必须被我淘汰,而蓝纱必须要做你的妻子,这是必须的,”
第六十八章 跟着蓝纱()
天蒙蒙亮,信秀悄悄来敲我门,给他开门我很惊讶,
他昨天和我生气了,因为我松开他手,不过今天他忘了昨天的不愉快,依然献上甜美笑容小心翼翼问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从他手上借个双肩背包,我把女装假发化妆品统统塞进去,以便不时之需,
穿上男装做回尹皓辰,信秀跟我讲了今天的赛程安排,
信秀说,九点整……
与此同时在京都长谷川家大院内,男丁们雄赳赳气昂昂列开阵势,为长谷川和松浘举行送行大会,老爹站在主屋门外亲自训话:“九点整,这次择偶大会的第一轮比试就要打响了,次郎,松浘,你二人一个我最溺爱的儿子,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徒弟,所以我今天要特殊要求你们,在第一场比试中完美取胜,记住孩子们,你们是武家出身的人,从小的刻苦修行让你们高人一等,所以这场比试在你们眼中不是比赛,而是战场,是战争,在我们武家眼里没有失败,只有获胜,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不能娶回蓝纱,你二人给我提头来见,”
他们街对面的本多家大院,客厅中充满早餐的粥香,老师小嘴含着白瓷小勺,吃的粉腮很?,本多俊义在旁边苦笑,说:“再喝一碗吧,听说今天是体力活,我怕你吃不消,”
老师干劲十足微笑点头,本多俊义两个小儿子跑来抓住老师手,嘟囔说:“姐姐又要走,不许姐姐走,”
老师抚摸两个小家伙脑袋,笑道:“姐姐不走,姐姐是去领一个人回来,你俩不想蓝纱姐姐吗,”
两个小家伙眼睛亮了,蹦着喊:“想,蓝纱姐姐和十零姐姐都在家,这个家才团圆,”
这句话听到本多俊义耳中有些心酸,他摘下眼镜一本正经看向老师,说:“十零,”
“嗯,”
“咱们一起加油吧,”
“嗯,”
与此同时在京都一家豪华宾馆一楼健身房,保罗和朝本长庆一起在跑步机上热身,
朝本长庆跑动中做着战前动员,笑道:“保罗老弟,今天就是咱们第一次联手击败各大家族的时刻,有没有信心,”
保罗跑动中小声说:“有,”
朝本长庆不满意保罗这个状态,冷眼强调说:“大点声,我听不见,”
健身房里很多人在健身,保罗超爱面子,依然小声回答:“有,”
“大点声我听不见,”
“……有,”
朝本长庆冷笑道:“你连喊出信仰都不敢,还想娶蓝纱,”
这句喊出信仰刺激了保罗神经,他太阳穴附近蹦起一根青筋,使劲咬牙喊:“有信心,”
其他健身的人看向他们,朝本不在意被人当疯子看,反而很满意保罗的暴发,朝本长庆起头喊口号:“我们是雄狮,”
保罗大声附合:“我们是雄狮,”
朝本长庆热血澎湃喊:“我们是雄狮,”
“我们是雄狮,,”
与此同时在甄太房间,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覆盖他洁白无瑕的躯体和臀部,
他惊心动魄的美丽从每次醒来开始,在安睡以后结束,每天都是,
穿戴整?他打开门,大头和守骏像两尊雕塑候在门外,
甄太慵懒笑道:“你二人今天与我同去,我不希望事情搞砸,明白了,”
大头对着自家主人虔诚一笑,仿若胜券在握,甄太笑容高雅看向守骏,吩咐说:“守骏,我需要你的阴险和不择手段帮我达成目标,明白吗,”
守骏突然发现,在这样一位美丽如罂粟的主子手下做事,也许是一份美差和享受,他郑重承诺:“守骏明白,”
他们胜券在握的卫冕姿态,被藏在暗处的红卫看的一清二楚,红卫一刻不敢耽搁,最快速度跑去向光宗汇报,
算上回来复命的红卫,书房中还有三郎,光宗奸诈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甄太果真有制胜法门,看来他作弊了,”
三郎穿戴华丽坐在椅子上,摇头说:“大哥一向光明磊落,不可能用手段,我不信,”
光宗用一种你太天真了的眼神,笑眯眯盯着三郎,说:“他不用手段,你太抬举他了,甄太这种千面人世间罕有,他八面玲珑心思剔透,从不用真脸面示人,如果我猜不错,恐怕信标放在哪里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咱们父子俩今天哪都不用去,只要跟着他甄太,咱们就能找到信标,这场信标依然手到擒来,而元亲这只老狐狸的如意算盘就……哈哈哈哈……”光宗依然狂妄大笑,就像昨晚在洋楼屋顶用望远镜监视元亲,
元亲老太爷感觉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连续打了仨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老太爷揉了隐隐发红?子两下,站在床边让老伴给他穿外套,他的贴身随从低眉顺目候在门口,老太爷问:“派去请蓝纱小姐过来喝早茶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贴身随从回答:“回老太爷,派去的人早就回来了,蓝纱小姐不在自己房中,”
“她不在房中,她跑哪去了,”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问了守备庄园大门以及后门的保安,他们说,没见过蓝纱小姐出去,不过属下有预感,蓝纱小姐可能已经离开庄园,”
“你怎么可能预感到,”
贴身随从回答:“直觉,”
老太爷苦笑说:“知道吗,我一直特讨厌你的直觉,因为它总是很准,不过今天是比赛第一轮,蓝纱小姐理应在猎场营地登台讲话,最大程度激励各路参赛选手,”
随从微笑讲道:“其实蓝纱小姐不露面也好,好端端的一场比试,变得血腥就不好了,”
老太爷外衣穿戴完毕,弄着胡须笑道:“哦,你是指红颜祸水喽,”
而此刻,我这个祸水正独自一人在街边拦计程车,
连续拦下三辆,三台车的司机都不愿去猎场,都说那边路太难走,而且太远,还告诉我坐计程车过去路费太贵,不划算,
我茫然站在路边一阵犯愁,一辆白颜色黑底盘的小轿车停在我面前,车身上写的藤原豆腐店,
一个面貌平凡的小伙子在车内问我:“打不到的士,”
我愣了一下没回答,他面无表情说:“刚才我给那边的店铺送豆腐,看你一直站在这,然后三辆的士没给你停,要我送一程吗,”
我听后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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