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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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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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看的出来他喜欢你,非常的喜欢,而你迟早要在他推波助澜之下嫁进这个家门,但我不希望任何女人污染他高贵的身体,所以你这位准新娘就由我来受孕,既可以保证血统的纯正,又可以满足我的虚荣心,而我碰过的东西,就会永远带上我的记号,我不在意甄太来碰我的东西,因为我的一切,迟早都是他的,所以,顺从我。”

    他寸步不让走过来,我跳上床来到另一侧和他周旋,台灯在我手里攥出很多汗,他盯着台灯微笑重申:“小姑娘,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我是光宗,我只手可以遮天,想一下你的家人,你难道就不怕家人受到牵连,其实殃及池鱼这种下三滥手段不是君子所为,但为了甄太的完美无瑕,我必须不择手段,顺从我。”

    原来天底下有这么多卑鄙无耻的下流之人,守骏下流,他光宗也一样。

    丢掉台灯,我上床又跟他绕了一圈,这时我看向窗户,最后求他一次:“不要碰我妹妹和家人,我可以死,这里是五楼我可以跳下去,这样就永远不会碍着你和甄太了,甄太也不会喜欢我了,对不对?”

    他脚步一停,眼中闪过一瞬的思考,皱眉问:“为了保全家人你可以牺牲自己?”

    我后退摸到窗户,用力抠窗框,指尖被金属边缘割伤流血我也没在意。

    他又问:“你妹妹对你很重要?刚才你提到家人,妹妹是放在第一位的。”

    没听他讲什么,我使劲掰开窗户,他突然威胁:“不许你跳,如果你敢违抗我的意思跳下去,我第一个拿你妹妹开刀。”

    他眼色清冷直勾勾盯着我眼睛,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紧接着是如雷贯耳的巴掌声。

    仆人后背撞开门倒在地上,甄太穿的宴会上那身衣服,带着司机和保镖闯进门。

    他一对柳眉倒竖,进屋以后看到我完好无损站在窗边,他脸色稍缓,同时看到光宗一丝不挂,他第一个反应是微微皱眉转移视线。

    “光宗,你想和我撕破脸是吗?”甄太额前那刻蓝宝石随着呼吸而颤,他呼吸很急很快,保镖和司机就掏出耳机挂到耳朵上,那个蓝牙耳机是他们联络同伴的工具。

    光宗不看他们,冲我轻轻点头:“很不错,这个小姑娘我很喜欢。”

    “喜欢就要霸王硬上弓?光宗你好大的胆!我的人你都想染指!”甄太对保镖使眼色,保镖按住衣领发起信号说:“代码红色,全体正面突破……”

第五十一章 染血的毛毯() 
保镖话音未落,光宗说:“慢着。”

    光宗让保镖迟些动手,并不代表他忌惮保镖手下那几条杂鱼,恐怕保镖那些同伴们,在光宗显赫的身份面前,塞牙缝都嫌臭,光宗不缺为他卖命行凶的走狗,只要光宗振臂一呼,保镖那些同伴可能顷刻间化为乌有,保镖也明白这个道理。

    保镖按住衣领不松手,他发起信号的按钮藏在衣领后面,只要按钮被按着,通讯就不会结束,指令就不算传达完毕,这时保镖看了甄太一眼,眼色颇为凝重,答案就是他果真深爱甄太,从私心方面考虑,不希望甄太这位在晚宴上惊艳四座的皇后,和光宗这位土皇帝发生正面冲突,这就是保镖的想法。

    光宗裸着身体笑道:“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我可以道歉,而且这个小姑娘深得我意,我喜欢,对喜欢的东西道歉并不丢人,明天你和她就会看到我的诚意。”

    甄太美丽面庞气的发红,呼吸比刚进门时快了一倍。光宗面带微笑扬长而去,甄太眼中闪过千万次思考,可以说几经考虑和权衡,才强压怒火放走光宗。

    光宗走到门外时看了我一眼,用嘴型无声传达着三个字:顺从我。

    让我顺从他。

    这是威胁,他之前说过如果我敢从窗户跳下去,他就拿暖馨开刀。

    仆人匆忙爬起来跑去关门,甄太咬牙说:“把他留在这的破衣服和烂裤子一块拿走!”

    仆人跑过来收走光宗的衣和裤,保镖脑门冒汗深深吸气,按住衣领说:“代码取消,没事了。”

    保镖和司机退到门外,房间清净了,接下来半小时,我和甄太相对沉默,半小时之后,甄太来到我面前。

    “光宗就是个死变态,吓到了?”

    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前的半个小时,他一直咬牙切齿盯着地面,我知道他脾气大,就匆匆点头说没事。

    其实我内心深处做的挣扎他看不见,当初我和守骏独处一室,守骏已经把我吓的半死,我承认自己胆色不够,但光宗论出身和地位,要凌驾于守骏千倍以上,回忆傍晚光宗从茶室回到这栋洋楼的整个过程,他光宗高高在上,可以坐拥倾城绝色在怀中,同时骑着大马,在几百人浩荡长队最前面独领风骚,他这种接近于封建体系的手握大权,已经彻底超乎了我的认知范畴,说的难听点,光宗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这种贵为天之骄子的大人物我惹不起,何况他用我的家人做威胁。

    换个方向思考,甄太是闻名日本的大公子,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属他脾气最差,实力最强,他却要放低姿态迁就光宗,甚至要打扮成光宗爱看的样子,和光宗一起出席晚宴,甄太都畏惧光宗三分,何况是我一个没有背景的白丁。

    所以总结下来就是他们家我惹不起,也不想惹,我要离开,现在就走。

    “可以送我回去么,要不你送我出去也行,我自己能回去。”

    我盯着地面和他商量,他脚也在我视线里,他还是晚宴那身打扮,脚上没有鞋袜,他的脚就特别好看,脚趾一颗颗玲珑剔透珍珠一般,细看就会发现和我认识的一个女生很像,可我心太乱,就没留意这个细节。

    他无奈说:“别怕,有我呢。”

    这是他第一次婉言哄我,他的笑很迷人,表情也柔和,我义正言辞说:“光宗之前拿我家人做威胁,他会查我家人住哪,查我妹妹在哪上学,你懂不懂?”

    说起光宗查我家人,他眼中闪过一瞬的思考,忽然笑道:“没关系,尽管让他查。”

    他笑的胸有成竹,这背后肯定有我不清楚的原因,那是几天以前在金色琴弦,甄太做东宴请宫紫裳全家吃饭,饭局最后有个人对甄太说:谢谢你这份大礼,不过请甄太公子记住,我叫朝本长庆,有朝一日,你的这份大礼我会以个人名义双份奉还。

    此人夸下海口以后,让甄太十分费解,甄太不认为他有偿还两个度假村的可能性,于是甄太派人查了此人的底细,结果令甄太非常吃惊,凭着甄太庞大家族的情报网络,朝本长庆的背景居然是一片空白,答案就是朝本长庆的一切,都是伪造虚构的,他是一个谜。

    这些东西甄太不会讲给我,我就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很逗比的姨父,黑着脸让我和月胧赶紧分的姨父,老是骗我去看游女表演的姨父,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但他具备一打十的能力,可以几句话镇住长谷川家老爹,还可以凭一张照片就把老师从偌大的中国找回来,也可以单独面对守骏上百个打手而面不改色。

    后半夜,我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双向插座,那个在宴会上惊艳四座的皇后在我身下承欢,而我身后是光宗可怕的脸,他亲吻我后背和脖子,赐给我上刑一般的痛,而我欢乐无限沉浸其中,我发誓这个梦不是好兆头。

    被梦境吓醒,我半裸坐起来,窗外雨还在下,甄太却不见了。

    摸一摸床,温的,床上毛毯存在温度,说明甄太之前还在,不过甄太躺过的地方有一摊黑色的东西,散发一股血腥气。

    我点亮手机屏幕当手电筒一照,才知道那是一滩血。

    室内远处那个卫生间门没关严,光线从门缝中透出来,能看见一个人影在里面闪动,我下床喊:“甄太?”卫生间当中人影就不动了,他僵直了片刻,回答:“在呢。”

    我下床打开吊灯,走向卫生间打开门一看,甄太背对我冲马桶。

    我走进去,这里有种特殊的胭脂味,闻到以后让人脸烫,甚至有口干舌燥的功效。

    “你怎么了?”我小声问。

    他脸色红润回过头,耳钉特别耀眼,笑说:“没事,你起夜了?”

    床上有滩血,他却说没事,我就没必要多问,但我心里怪怪的,或许我在担心他。

    “过来蓝纱,过来。”他放下马桶盖坐到上面,我走过去,他又冲一次水,而我站到他面前,那个胭脂味就更浓郁了。

    “现在坐我这,反复冲马桶,不准打开盖子看。”他起身让出马桶,我乖乖照办,他就走出卫生间打开房间大门。

    叫保镖和司机进来,甄太吩咐他俩:“把床上那个毛毯处理了,别被人看到。”

    我半裸坐在马桶上,保镖和司机瞄了我几眼,就按照甄太吩咐办了。

    天亮,甄太捂着肚子睡得很不安稳,我起床穿好衣服,听到门外一个人走来走去,他皮鞋踩地砖发出声音很响,似乎带着焦虑和不安。

    我轻轻打开门,司机在外面来回走,表情急的要死。

    保镖脸色难看靠在对面墙上,看见我出来,他俩脸色更难看了,我关上门问:“怎么了?”

    保镖离开墙壁,司机拽下领带说:“出大事了。”

    他脸色煞白,保镖说:“夜里我俩去处理毛毯,被光宗截住了,他居然不睡觉一直暗中窥探这扇门,是我俩大意了。”

    一条铺在床上的毛毯而已,我不明白他俩为何如此紧张。

    司机看了看左右,小声说:“当时光宗问我,为什么大半夜的要烧这个毛毯,我答不上来。”

    保镖补充:“我当时很想把他就地击杀,但他周围肯定有许多影子,我不敢保证能一次得手,何况他是公子的父亲,我也不敢动手。”

    一条毛毯居然可以让他考虑击杀光宗,这简直丧心病狂。

    司机说:“当光宗抢走毛毯打开一看,毛毯上有一滩血,这让我怎么解释?不过还好有小姐。”

    还好有我?

    司机说:“我说那是你第一次的血。”

    一把揪住他衣领,我恨不得一个飞踹让他断子绝孙,光宗已经说过,最不想看到甄太身子被女人污染,他竟对光宗说那是我的鸽子血,恨我死的慢是吗?

    司机一脸无奈给我解释:“不这样对他说,烧毛毯就不成立,我说你看见毛毯就哭,公子怕你伤心,才让我俩烧毛毯。”

    我骂他:“你个蠢驴,你怎么不说那是我月事来的血。”

    他俩异口同声说:“不能提月事。”

    我懒得看他俩,问:“然后呢?”他们急成这样总要有个原因。

    司机说:“毛毯被光宗取走了,他要查验这是不是你第一次的血,万一他化验了,我的老天,这要怎么办!”

    我觉得是他俩头脑愚蠢把一件小事越描越黑,而且他们紧张的离谱,这很可疑,而且保镖应该是处变不惊的人,结果把事办的这么渣。

    保镖瞪司机,同时对我讲:“我刚才想到个计划,就由你去光宗眼皮下面,把毛毯偷出来。”

第五十二章 红卫() 
让我去光宗眼皮底下偷东西,亏他想的出来,光宗昨晚就要把我扔到床上办了,现在却要我自己往枪口上撞。

    “我不去。”我拒绝以后决定回屋,他俩一人拽我一只手。

    拉我回去,保镖一直以来淡定的脸色变作哀求,“我求你可以吗?求你帮我们这次,只要你肯帮,我这条命以后就……”

    我说:“没人稀罕你的命,我进去把这事告诉甄太,你们自己和他说。”

    司机说:“这事不能告诉公子,我们身为公子的随从,曾经发誓效忠公子,我们要帮他排忧解难,不是给他添乱,你不清楚公子和光宗的相处模式,公子从不对光宗提出任何要求,不能让公子去找光宗索要毛毯,而且你也是公子的人,难道就不能为他考虑一下?难道你心里就没有公子一丝一毫的地位?”

    他这番话讲完,我纠结了,要说甄太在我心目中地位如何,我敢问心无愧说不存在地位,但昨晚看到床上有血迹,我必须承认自己担心了,不然不会下床去寻他,而且光宗昨晚企图对我霸王硬上弓,甄太为了我,敢公开叫板光宗,所以我……

    保镖说:“只要你帮了这次,条件任你开。”

    我皱眉问:“这可是你说的。”

    他喜出望外狠狠点头。

    那好,现在就让他知道我的条件。

    “我有个妹妹叫暖馨,光宗昨晚用她威胁我,我需要你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她,就像保护甄太那样,但不能让暖馨知道,也不能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我知道他真实身份是众多保镖的领头羊,否则甄太不能把他带在身边,我提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

    他点头承诺:“我保她终身平安,任何闲杂人等永远别想欺负她,光宗派去的人也会有去无回。”

    我强调:“这次不论我能不能成功得手,你都要护她周全。”

    在日本人眼中除了切腹谢罪,不存在任务失败,我这么说,他神色很牵强,不过也勉勉强强点了点头。

    我说:“那出发吧。”

    我说出发,司机对待我的态度立刻亲近了上百倍,我和保镖一前一后离开,司机小声喊:“小姐一切小心,加油。”

    和保镖来到室外,太阳还没完全露头,但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

    踩着湿草地来到洋楼后侧,整个家族庄园一片寂静。

    他之前说偷出毛毯,就表示我在偷窃途中不会碰见光宗,至少不会和光宗发生正面接触,如果被发现,那就不叫偷。

    他路上给我讲了方案,他说昨晚光宗拿走毛毯,他一直尾随光宗,发现毛毯被放进书房,光宗才回去睡觉。

    “书房正门入口有红卫把守,红卫训练有素非常难缠,要说单打独斗我能打死他们,可他们抱团一起上,我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所以凭我一个人就能偷出来的话,也不会乞求你,你听着,我现在把你领到一个排风口,进入排风口以后有一条管道,直通光宗书房,你身材玲珑,肯定能爬进去,而爬到书房以后,你不必担心打不开通风口的铁丝网,因为公子小时候淘气,总爬进里面玩,那条通道是他的秘密基地,所以两边铁网可以轻松取下,但那条通道狭小而长,你是成年人,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缺氧情况,你进去以前记住深呼气几次,总之憋足气。”

    我已经在深呼吸了,我不是训练有素的特工,我内心很紧张。

    抵达排风入口附近,我俩靠墙站,他露头看向排风管道入口那边,有三个穿和服的保镖,确切说应该是武士,在排风口旁边说笑。

    三个武士穿戴古风,头型束成古代日本男性那种高马尾,腰间佩带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长的用来防身杀敌,短的用来切腹谢罪。

    而我身旁这位保镖耐性很差,他盯着三个武士一会,就决定用武力让武士们睡一觉。

    他脱掉西服扔地上,拽下领带缠住右拳,同时要我摘掉假发。

    “假发借我戴一下。”

    我拽下假发,他当面罩扣到头上,扮相接近恐怖片里的贞子。

    他靠到墙上深呼吸,嘴上嘀咕道:“兄弟,你的拳头是最硬的,没人可以比过你,为了公子……”他这是自我催眠的精神力战法,他话音刚落,人已经拐出这里。

    他健步如飞走向三个武士,我露头偷看,发现三个武士还在说笑,居然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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