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好玩的东西。”徐公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他刚转身一迈腿就倒下了,摔了个狗吃屎。爬身一看,是陈子凌故意伸腿绊倒了他。
“你、你这是何意!”徐公子指着陈子凌气道。
“滚,不然杀了你!”陈子凌头也没抬,跟这种嘴欠的公子哥,不需啰嗦。
徐公子气得浑身颤抖:“好哇你,敢故意绊我,我找人给你好看!哼——”
闵娇娘这时感觉迎出来,“哎呦喂——大水可不冲咱这龙王庙,来咱落红院的都是自家人,不伤和气啊,诗诗姑娘呀,今晚府衙大人有约了。”
徐公子不爽道:“这府衙大人也真的,连续几日都来找诗诗赋诗唱歌了,过几天诗诗姑娘还不得被府衙大人临幸成红倌人哟。”
“这两人也不悄悄自己什么模样打扮,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徐公子喋喋不休。
“去你奶奶的,烦死老子了!”林子大一脚直接踹飞了徐公子:“惹俺大恩人不高兴,老子他妈宰了你!”
林子大暴跳如雷,吓得徐公子连滚带爬赶紧离开。
闵娇娘只能尴尬的笑笑。
陈子凌虽淡漠,但是这雨诗诗倒是让他思索了一番,封建时代的**,还这么讲究?
此时楼上回廊一角,一丫鬟走向一个依窗思量的女子,女子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白兰色的罗衣长裙,有着一貌倾城之色。
此时她的美眸中带着一丝好奇,盯着楼下玩手机的陈子凌。还未见过来落红院把女人扔在一旁,自顾自己的男人。
丫鬟走近,手中拿着一张宣纸:“小姐,徐公子刚才送来一首诗。”
哦——女子轻应一声,接过丫鬟手里的宣纸,看也不看,就搁在桌上,迷人的眼眸不离陈子凌的方向。
“小姐,你看什么呢?”丫鬟凑近窗台,看到楼下的陈子凌。
“那两人是谁?”女子问道。
“不清楚,娇娘说是红名榜上的人物,让姐姐等不要去靠近,以免惹祸上身。”丫鬟如是回道。
“小姐,府衙大人过来了,正在耐香阁等候小姐呢。”
“我随后过去。”女子懒散道,似乎提不起劲接客。
丫鬟调皮,接话道:“小姐可是对楼下那戴斗笠的青衣人感兴趣?”
女子没有说话。
丫鬟接着道:“小姐,那后生刚才还对你话语不敬呢。”
“噢?”女子听到这话,一下来了兴趣,追紧道:“他说我什么了?”
丫鬟捂嘴笑道:“小姐,不是对他不敢兴趣嘛,这会怎么好奇起来了。”
“臭丫头,快说,不然不带你去府衙大人那端茶服侍了,少了你的赏钱可不怨我。”
“好好好他说小姐你不值那桌上的一锭黄金。”
“呵——”女子红唇微张,“有趣。”
“有趣呀?小姐,青衣人说你不值一锭黄金,要知道每次府衙大人过来,至少都赏小姐十两黄金呢,那青衣人太口不遮拦了。”
女子不在意,继续问道:“他还有问什么?”
“嗯?”丫鬟回想了下:“他在问有关通冥殿之事,真是个奇葩的主,跑到咱落红院来打听通冥殿的事来了,嘻嘻——”
“通冥殿?”女子思量一番,拿起桌上的毛笔,写下几个字:“通冥殿前通冥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6章 替君立碑君莫愁()
“小姐,娇娘可是要骂的。”丫鬟拿着女子写的字,为难道。
女子剑眉栩栩,美眸中闪出一丝荧光:“快去,娇娘问到就说是我的主意,不怕。”
落下的陈子凌这一桌,林子大早被两个娼妓哄醉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陈子凌正在查着的公众号。
按公众号上的攻略说明,要找人可以找到通冥殿,但是公众号上却没说如何找到通冥殿。武陵大陆这么大,要找到古若菲和单进良,只有先找到通冥殿再说了。
楼上的丫鬟这时递过来一张纸:“小爷好,这是我家小姐给您的。”
陈子凌疑狐,接过宣纸一看,正是那女子刚才写的“通冥殿前通冥路”。
“什么意思?”陈子凌问道。
丫鬟笑笑:“你可是走了大福了,这是我家诗诗小姐给您写的诗,自己去体会吧。嘻嘻——”
丫鬟笑嘻嘻的走开了,留下一脸蒙圈的陈子凌。
他反复琢磨着纸上的几个字,实在是猜不透,在他那个年代,早是大白话的时代了,上课传个小纸条啥的哪有人写诗呢。
不过这上面的通冥殿三个字倒是很令人好奇,对方怎么知道自己正查有关通冥殿的事?
这时边上走来一脸颊浮红书生模样的男子,男子借着酒劲,赶走了旁边的娼妓,落座后眯着眼睛盯着陈子凌。
书生一落座,就有气运袭。陈子凌收心,运起气识,一探,果不其然,对方境界达虚无之上,是个高手。
“阁下行了大运了。”书生指着陈子凌手中的宣纸说道。
“你是何人?”陈子凌警惕道。
“哈哈——”书生站了起来,将酒壶嘴对准口,饮了起来:“在下只不过是一介酒过三巡落魄的书生而已,人称折子书生。”
“折子书生?”
陈子凌纳疑,打量了对方,对方虽一身粗布麻衣,但是穿戴得整洁,衣服不留一条褶子,发髻收拾,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书生的模样。
书生爱才,更爱美人。永定王朝也有考取功名的制度,每逢大考之时,就会有各地的书生汇聚到城中会考,落榜的书生大多会到青楼里和风尘女子饮酒对诗,以此麻痹自己的抱负和落魄,自古青楼就是文人放松偏爱的地儿。
而像林子大这类粗犷的山野莽夫,那逛的都是胡同里的窑子。当然窑子里的姑娘跟青楼里的可是不能比拟的。
陈子凌了解后也难怪,从进到落红院以来,身边的人大多都是文人墨客,少有他们这类持械的侠客到青楼里来,他也终于理解了旁人那种耻笑的眼光了。
“何出此言?”陈子凌不理解折子书生的话,问道。
“哈哈——阁下这字可是落红院的花魁雨诗诗所题,到市上去卖,可是一副好价钱。”折子书生乐道,眼中尽是羡慕之色。
这时,旁边路过几个公子书生,一看陈子凌手中的纸上字,惊道:“哎哟,这可是雨诗诗的真迹啊。”
“啊!果然如此!”
几个公子书生眼中尽是羡慕之意,甚至有人打量了陈子凌一番,抽着鼻子不屑:“不会是假的吧,诗诗怎可能随意题字送人?”
落红院的雨诗诗是个才女子,她的字和她的美貌一样秀美,一般在落红院花大钱的话,闵娇娘就会委雨诗诗题上一句或一诗谢客,可谓一字千金,一般人可没那消费能力,多的是达官贵人。
“小哥,能否将字卖于我?”一公子作揖道。
“小哥卖给我吧,我出五金!”
“我出十金!卖给我!”
折子书生在一旁静默,冲陈子凌摇了摇头,让他别卖。
“不卖!”陈子凌自然知道这字中藏有含义,随即开口拒绝。
众人不讨喜,只能散去。
“请指教。”
折子书生接过纸,念了一遍通冥殿前通冥路,说道:“是一句对联,对得上,能猜诗诗姑娘的芳心。”
“你帮我对,我这字送你。”陈子凌说道。
折子书生脸上一惊,手颤了一下。他的表现都被陈子凌看在眼里,看来这个书生也是被落红院的花魁雨诗诗迷得要死。
“通冥殿前通冥路。”折子书生再念了一遍,开口道:“你就对,替君立碑君莫哀。”
什么鬼,陈子凌完全听不懂何意,不过还是报以微笑:“谢了。”
“阁下怕是见不了诗诗姑娘了,对得出也无意了。”折子书生一脸失望。
折子书生爱慕雨诗诗,他虽穷,落榜后在北城里靠卖字画为生,得来的银子都花在了落红院里头了,为的就是见雨诗诗一眼,可是他至此都还未曾见过雨诗诗一眼,只在薄纱下闻过雨诗诗身上的香味,他说,那是一种醉人的味道。
陈子凌听得头皮都麻了,有点恶心:“娼妓也有如此魅力?”
折子书生笑笑:“诗诗姑娘可是清倌人,不卖身,自然有数不尽的魅力。”
落红院里的**并不是都卖身的,也有卖艺不卖身的,称为清倌人。但是既然落在了红尘之地,有的达官贵人给的钱多了,老板娘也会说服清倌人褪衣迎客,女子也就成了红倌人。
雨诗诗的魅力在于她只卖艺不卖身,十八的芳龄,还是个雏儿。据说她身上有股特别的体香,能够迷人心肠,让征战的骑士为之下马跪膝。
“可惜啊、可惜,今晚后雨诗诗要成了红倌人了。”折子书生脸色黯然,当然他眼光的余光偷偷瞄着陈子凌,在探陈子凌的反应。
折子书生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陈子凌的辨识,他佯装道:“清倌人红倌人,我不在乎。”
折子书生闻言没劲,饮了一杯酒道:“阁下可是在寻通冥殿?”
“你怎么知道?”陈子凌稍显激动。
折子书生看到陈子凌这般反应,正中了他的下怀,“是诗诗姑娘知道,所以诗诗姑娘给阁下传了这几个字,还猜不透呐?”
“原来如此。”这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说话就喜欢拐弯抹角的,这落红院的花魁知道自己在找通冥殿,然后又传来纸条告诉自己她知道:“那接下来,我要去找她询问一番?”
折子书生摇了摇头:“诗诗姑娘被府衙大人的公子约了,今夜她得落红于府衙大人的公子,你我求见不得,除非”
“她的意思是让阁下去救她,以换取去往通冥殿的路。”折子书生继续解释道。
“这好办。”陈子凌将手握在桌上的剑包上。
折子书生见状,连忙阻道:“阁下有所不知,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如若武力能够解决的事,在下就不会在这与阁下闲叙了。”
折子书生所言为真,望北城乃是大城,是当今天子北巡落脚之地,城中驻有冥甲军,武陵侠客轻易不敢在北城中动武犯禁。
陈子凌点点头,想来也是。眼前这书生境界不低,按道理功夫应该不弱,要解决一个公子哥救心爱的女人应该不难。却受困于城中的官府势力,实在是无奈。
“唉——可怜了诗诗姑娘了,那府衙大人的公子乃是一满身犯病的风流公子,实则是玷污!”折子书生叹息道。
陈子凌心中有了主意,认真道:“我再与你确认一遍,雨诗诗知道通冥殿在哪?”
折子书生点点头,“正是”。
陈子凌继续问:“我要是救了她,她就会告诉我?”
“没错,通冥殿前通冥路,诗诗姑娘已藏话在诗里。”
“好!”陈子凌提剑,起身撇下林子大,径直走出落红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7章 午时菜市口见()
出了落红院,陈子凌在外面绕着落红院走了一圈,这落红院还真大,绕到后院一处低矮的房屋,纵身跃上了屋顶。
也不知这花魁雨诗诗是何人,现在身处落红院什么地方。不过陈子凌心细,青楼的布局了解了一些,现在也过午夜,落红院里只剩下饮酒过多胡闹嬉笑的人,早没人弹琴赋诗了。
折子书生说过,此刻府衙大人的公子正找雨诗诗聊琴对诗呢,找一间优雅的房间探去便是。
在屋瓦上寻了一番,一处阁楼引起了陈子凌的注意,仔细一闻,还真有一股迷人的说不清的香味从窗口飘出来。
靠近一探,里头正有一舞女偏偏起舞,紫纱衣随风飘动,这一身的紫及她优美的舞姿加上烛光的照耀,使女子仿若一个仙子,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的神秘和纯洁。
“哈哈哈——好!好!好!”屋内还坐着一锦衣华丽的公子哥,面容英俊,身材高大,此刻的他坐在一张紫色的圆床之上,欣赏着女子优美的身姿,醉眼迷离。
房间里的摆布以及暧昧的气氛,都让人遐想菲菲。
“余公子见笑了。”女子停下舞姿,雅然欠身一笑。
陈子凌将眼光落在女子身上,见她胸前锁骨下方有一颗鲜艳的红痣。刚才出门之时,折子书生提醒过一句,雨诗诗是落红院里头唯一一个身上还有守宫砂的女子。不同的是雨诗诗身上的宫砂和其他女子身上的守宫砂位置有所不同,寻常女子的守宫砂在手臂上,而雨诗诗的宫砂,在锁骨处。
“找到你了!”陈子凌轻笑,拿出了怀中的打火机,擦了两下,溅起火光来。原本皎洁的月光,顿时也隐去三分。
“啊不要!”突然,屋内的女子惊叫一声,被称作余公子的男人按在了圆床上。
余公子力气甚大,似乎练过家家,一手就将女子的紫纱衣撕下,露出了女子的白色心衣。由于害怕,女子紧张的喘着娇气,胸口起伏很大。
“徐公子,奴婢不想——”女子哽咽着,眼神幽怨。
“你是我徐天看上的人,今晚本公子取下你的贞洁,好让其他男人断了想你的念头。”说着,徐公子便啃向了女子的脖颈处。
女子使劲挣扎,但是手臂却不敢拍打徐公子。徐公子可是府衙大人余裘的儿子,他的父亲座管着北城,他徐公子看上的女人,有哪个得不到的。
这徐公子家境虽说是权利极大,但是北城中的雨诗诗一直得不到,今夜他花足了价钱,为的就是夺了雨诗诗的贞洁,一饱身心之爽。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一边撕去雨诗诗的衣服,一边褪掉身上的衣服,平常穿在身上华丽的锦衣,这会倒成了办事的障碍,全然没了公子的形象。眼前的美人吸住了他的目光焦点,徐公子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台的帘上,正起了火。
陈子凌则躺在屋瓦上,欣赏着星星和月亮,要不了一会,屋内的人就得火烧眉毛了。
此时,屋内的徐公子已将身子脱了个精光,雨诗诗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烂,就差一丝就能窥到她的玉体了。她似乎放弃了抵抗,眼角挂着泪水:“你会给我名分吗?”
“要什么名分!你只负责让我爽,爷我有的是钱,哈哈——明天整个北城就知道落红院的头牌花魁,是我徐天骑在胯下的女人啦,哈哈——”徐公子狂笑不已。
笑着笑着,他的笑容却僵硬住了,他额头大汗水,抬头看去,窗帘早已烧起了大火,火势越来越大。
“贱人!你想烧死我!”火已经烧到了床边,徐公子连连后退,只有雨诗诗还躺在床上,她似乎不惧火光。
“奴婢不敢——”女子淡然回道,心中却是惊喜万分。
徐公子抱起衣服,抖索着穿起来,一边大骂:“可恶,该死的,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放的火,爷我查出来烧了他!”
落红院里的人也注意到了耐香阁着火了,下人们在闵娇娘的吆喝下纷纷提着水桶赶来。徐公子这哪还有心思玩雨诗诗啊,差点被烧死。他指着闵娇娘的头怒道:“哼!搞什么!差点把我烧死了,你担当得起吗?”
闵娇娘连连赔不是,徐公子也只能气呼呼的带着人走了:“真是晦气!把雨诗诗留着,明儿,爷我再来!”
众人忙着扑火,陈子凌却跟在了徐公子的娇子后边:“明儿你来真来不了了。”
陈子凌赶上前去,将抬轿子的几个轿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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