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嫁也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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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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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温婉的面孔上显出了将门之女的风采,扬声说道,“神灵看不过华采儿所做的一切,赐给我一种能够恢复食物灵气的佐料,有了这种佐料,稍有厨艺的人,都能做出美味的食品。”

    她取出一根“拔味草”,对着媒体的镜头充分展示一番。“木家会把原来的将军府,改为神殿。每一个虔心供奉神灵的人,都会得到这种佐料。直到有一天,神灵被我们的信仰感动,重新赐给我们食材的灵气!同胞们,有了真神的护佑,我们不必再受痛苦的折磨了!”

    人们被木兰的话惊呆了。足足沉寂了五秒,才爆发出震天的狂呼!

    他们没想到,他们一直崇拜的所谓女神,是如此可怕的恶魔!欢天喜地的同时,全都怒不可遏!他们一边对木兰交口称赞,一边又对华采儿痛骂不已,连带着夏钊,也被口水淹没。

    连帝国元首也透过媒体发来指示,“夏钊,立刻逮捕那个可恶的女人,如有包庇,就跟她一起下地狱吧!”

    夏钊立刻露出了大义灭亲的冷酷,毫不留恋地指挥手下逮捕了华采儿。以清除人生污点的速度,将崩溃的华采儿从视线中抹去了。

    在一片普天同庆的欢呼声中,夏钊把哀怨而深情的目光投向了木兰。好像他们之间,一直都有许多的藕断丝连。

    那目光,看得阿森好想龇起獠牙,扑上去咬他几口肉下来。

    怒气在他喉咙里泛着波浪,让他发出野兽般的凶猛呜咽。木兰瞧了瞧阿森,“怎么了?”

    阿森死死瞪着五米外的夏钊,磨牙说,“我想打死这只不要脸的臭东西!”

    夏钊冷冷一笑,接受了情敌的挑战。他想得到一个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他心中很清楚,木兰一定是为了刺激他,才将就了这头狗熊!

    只要他愿意回头,他们一定能重修旧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拿出一个贵族高高在上的优雅口吻说,“不要脸的人究竟是谁,你说了不算,别人说了也不算,只有木兰说了才算!本将军虽然走了一段歧路,却总比某只癞蛤蟆要脸一些。你是个什么东西?星际海盗的野种!一个垃圾堆爬出来的臭玩意儿,配得上木兰吗?”

第二百十四章, 还作数吗() 
四下里的人们,屏气敛息地望着木兰。虽然夏将军说的话刻薄了一点,却不可否认,相比五大三粗的阿森,他的外形更令人赏心悦目,身份和地位也是男人中的翘楚!

    也许,真的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了不起的木兰小姐吧!

    她会重新接纳将军吗?

    所有人都充满期待地望着她。无论木兰小姐做怎样的决定,他们都一定全力支持!

    木兰却只是低垂了头,抱着阿森的手臂说,“阿森,你对人家凶巴巴做什么!人家位高权重,派一支小队来能把咱连人带窝全端了。你何必去挑衅他,你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说到后面,竟是起了哭腔,把脸埋在阿森的臂旁,“嘤嘤”地低声饮泣了!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吃饱喝足的人们发现,朝日光辉下的这一幕,简直动人死了!

    阿森也被感动得不正常。他受宠若惊,两眼潮湿,一把将他的小姐搂在怀里。眼里哪还看到那个不足为虑的情敌?

    夏钊急红了眼,“木兰,我怎么会那样对你?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

    木兰依偎着阿森,脸上恰到好处对夏钊露出嫌恶和恐惧!

    于是,所有人都明白了:木兰小姐对将军压根儿没任何想法。相反,因为将军的自作多情,受到了极大的困扰。

    人们怒了。顿时觉得,夏钊七尺厚的脸皮,拿鞭子也抽不烂!

    “你是将军就能欺负人吗?”

    “木兰小姐是你能亵渎的吗?”

    “人家小两口过得好好的,某些人非要凑上来搞事情,真拿自己当根葱!”

    “。。。。。。”

    一向被万民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子,第一回体会到什么叫千夫所指!他眼里全是不置信地望着木兰。嘴巴抿成了悲伤又绝望的直线。

    木兰却不再看他。她“勉强”平复下来,挽着阿森的手臂,对民众承诺道:会尽快建成神殿,让民众恢复美味的生活。

    然后,二人沐浴着粉丝们滚滚的信仰和爱戴,走进了别墅的大门。好像走进一个唯美动人的梦里。

    夏钊被阉了似的,生无可恋地伫立着。最后,在人们凶悍的驱逐之下,一脸麻木地离开了,去领受自己注定将饱受折磨的命运!

    木兰一进别墅,立刻将信仰之力贡献了上去。并在识海中问,“主人,木兰可算完成了任务?”

    “你做得不错。”上官断清冷地说。“神殿我会亲自打造。明日即可问世。你不必操心了。”

    “是。多谢主人!”

    上官断离开后,木兰的演技立刻狼狈地下了线。

    她的神态里,显出了一丝微小的慌乱和难为情,松开了阿森的手臂。一言不发往楼上卧室走去。为了撇开那个无耻的人渣,她说了许多肉麻话。这会儿回味起来,脸红成了一个爆炒的尖椒。

    实在无法面对自己“生死相许”的阿森啊!

    阿森见她态度生疏下来,一颗心宛如被人从云端抛了下来,摔得稀巴烂。

    他忽然明白,她刚才的亲昵,不过是在演戏给别人看。真正对他的喜爱,恐怕并无几分。

    阿森望着她上楼的倩影,眼里的光黯了下去。心里流过一道尖锐刺疼的自嘲。

    是啊,如果真像她说得那样两情相悦,也不至于做了五年熟悉的陌生人。

    阿森像一个突然没了电的机器人,站在楼下的客厅里,半天无法活过来。他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对于哪里是真,哪里是戏,完全没有自信。

    他听见,楼上传来沐浴的水声。过了一会,她出来了。步伐以轻缓的节奏,在楼上的厅中踱来踱去。

    阿森从中听出了犹豫,彷徨,那足音成了寒冷的雨,飞落在他的心间,让他感到了冬天的寒意。

    后来,她进了卧室里,再没了声响。不知做了怎样残酷的决定。

    阿森的脚步动了一下。鬼使神差迈上了楼梯。他虽然虎背熊腰,极其壮硕,走起路来,却能做到无声无息。就像捕猎中的猛兽一样,有着凶狠的轻盈。

    他走到她的卧室前,握着门把手,心中闪过七八种开门的方式。但是,没有哪一种让他觉得是正当的。于是,生生僵立了五分钟,也没采取任何举措。

    直到木兰清婉的声音响了起来,“阿森,你在外面?”

    他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浑身僵直地一挺。半晌才回道,“小姐,您累了一夜,请好好休息。”

    语气已经是个专业的保镖。

    他等了几秒,里面的人没说任何话,好像对于“回到原点”的作法如释重负地接受了。

    装乖装过头的阿森,突然十分地不甘。得而复失的感觉,如同万蚁噬心地摧残着他。

    他忽然带着一股狠劲儿,拧开了门。

    卧室里,窗帘紧闭。一室清香迷离的幽暗中,木兰平躺在床上,隆重地盖着被子。

    门打开后侵入的光,给了她的脸一个特写,梦一般的恬静美好。她眯了眯眼睛,调整眼球的舒适度,一言不发对他瞧着。

    阿森忘了自己的不甘,也忘了该说些什么。他在她面前,一点骨气和力量都没有,空长了一身的横肉,却没法像个男人。这一刻,阿森简直恨自己无能。

    室内弥漫起让人心慌意乱的沉默。过了许久,木兰才说,“阿森,你累不累?”

    阿森说,“不累,小姐。”就是心里苦得慌,无药可救!

    木兰望着他,忽然明白,在情侣之间爱得深的一方,究竟有多么弱势!这个男人,空有一身杀技和力量,到了柔弱的她面前,竟是这样的可怜,这样的敏感、自卑。

    木兰轻轻叹了一口气,责备似的问道,“阿森,你半天在忙活什么呢?”

    “没忙什么。”

    “你怎么没洗澡?”

    “嗯?”

    木兰轻轻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自然而然地说,“你去洗澡,洗完了。。。。。。。来休息。”

    阿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忽然单腿跪到床边,拉住她的手,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说,“小姐,真的。。。。。。可以吗?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也都作数吗?”

    “嗯,全都作数。”木兰浅浅地发笑,翻了一个身。拖过他的大手掌,把自己柔软的脸颊枕在上面。恬然闭上了眼睛。

    阿森几乎枯萎的灵魂,又春光灿烂地复活了。他满怀幸福地忧愁起来,“亲爱的小姐,你这样困住我,叫我怎么去洗澡呢?”

第二百十五章, 烈寰() 
花溪烈睡得正香,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抱着,飞进一朵软绵绵的云彩里。这云彩非烟非水,而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轻软的絮状物。

    四周漫无边际都是这种“云絮”,置身其中,有一种绝对的隐秘感,安全感。好像不管干什么坏事,都不会有人会发现。

    花溪烈立刻明白,六号世界大概结束了,夫君再次走完亡荒,又带着她入了梦里。接下来,就是一场累死人的魂体苟合!

    一时间,花溪烈有点压力大。她闭着眼睛,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鼓劲。魂体的结合实在太累人了。她只有一魂啊!

    上官断显出魂体,躺到她身旁。发笑道,“还睡呢?你倒是心大!”

    花溪烈心说,“我不是心大,我是害怕。”

    可是,一向傲气惯了的尊主,绝不会在夫君跟前显露脆弱。

    她懒洋洋地嘟哝道,“反正我都习惯了。哥哥随意!”为了表示诚意,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放。

    上官断瞧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爱妻,十分的不甘心,咬咬她的耳朵,颇委屈地说,“到现在为止,就没有一点喜欢么?为夫的技术当真如此差劲?”

    花溪烈掀开眼皮瞧了瞧他。这位哥哥一贯温柔的眼里,流淌着透明的岩浆,既像是冰冷的,又像是灼烫的这是他欲念达到极限的样子。

    敢在这时候嫌弃他的技术,下场一定是没完没了地提升技术!

    她的脑子激灵了一下。果断地说,“你想多了,技术很好啊。”

    上官断杀人魔似的温柔地笑着,“喜欢吗?”

    花溪烈回想上次说不喜欢的下场,吃一堑长一智地说,“最近。。。。。。有点喜欢了。嘶,应该说,非常喜欢。”

    上官断“唔”了一声,轻声地失笑,“瞎话。”

    “哪里瞎了?”

    “真喜欢?”

    “嗯,真的。来来,快一点吧。”尊主大人催人开饭似的,一把抱住夫君。左右逃不过,干脆爽快点儿。

    上官断眼里的岩浆,流速加快了。几乎化作实质,融化了她。。。。。。

    幽若狂的魂体,从现实世界横冲直撞飞进梦中,与哥哥合并为一。

    *

    魂体之间的交融,就技术上而言,要比纯粹**的结合复杂多了。**的结合,是本能;魂体的结合,却堪比一场小规模的创世。

    因为怕影响到孩子,他们入梦很深。尽量不对身体感官造成任何刺激,一切只在意识层面上进行。

    对普通人而言,意识里泛起一丝涟漪,都会波及**。梦里恐惧,身体必然心悸;梦里行男女之乐,身体也必然流出浊物。

    神灵要是一个不慎,也难逃这样的尴尬。

    这时候,对技术就非常考究了:他们必须有强大而对等的神识,能模拟出一整套独立的感官,来承受欲念的释放。

    这种全新的感官享受,必须狂野,放纵,温柔,饱含爱意,必须在一切层次上超越和压制**感官。如此,才能达成完美的魂体结合——并且,在孩子跟前,保留一点道貌的岸然。

    两个夫君合并后,魂体强大得无从估量。相比之下,花溪烈就显得非常弱小。她躺在他们的怀里,简直像个孩子,这就使得欲念的释放变得困难重重,仿佛要无穷尽的时间,才能让男人们得到快乐的感受。

    这样的挑战,迫使花溪烈每次都得拼命地拓展魂魄。像一株嫩脆的小树苗一样,在春天的催发下,努力地抽出枝桠。哪怕只有一魂,也要长得遮天蔽日!

    她天生就是不服输的,哪怕在夫君面前也是如此。

    所以每一次入梦,就是一场淋漓尽致的魂体修炼。每一次离开梦境,她都累得意识全无,需要一场沉沉的昏睡

    *

    不知过了多久,花溪烈终于从身体中醒来。意识里静静的,一点杂念都没有。慵懒极了!酥软极了!

    过了一会,她的神念才轻柔地掠向腹中孩儿:那个漂亮的小东西,安稳地睡在她的花丹,竟已长到半根莲藕的大小了。

    花溪烈见之心喜,闭上了眼睛,把一腔浓浓的母爱倾尽,包裹住自己的宝贝孩子。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软软绵绵的呼唤,“娘”

    花溪烈心中一颤,倏然睁开眼睛。只见小猴儿坐在床里头,带着一脸婴儿的天真与痴情望着她。

    这猴儿,当初被幽若空抱回来以假乱真时,妖体被改造成了人类的模样,又经过烈火兰花瓣及各种灵花灵草的滋养,如今的美丽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神子、仙童。

    才不过十多天的功夫,他已长到了人类孩童周岁的大小,乖巧又可爱地坐在床里,满脸都是都是想要抱抱的表情。

    花溪烈的母性被如此一激,心湖摇荡得无法自持。惊喜得眼里起了泪花儿。她坐起身来,张开双臂说,“好孩子,过来,再叫一遍”

    小猴子迅速爬过来,将软绵绵好像一捏就能碎的身体依偎到娘亲的怀里,甜死人不偿命地又唤了一声,“娘——”

    花溪烈这个没出息的娘,激动得浑身过电。连连答应了好几声。

    幽若空端着一盘食物进来,满脸笑意,却故作不满,“这臭小子,老子是谁?”

    小猴儿乖乖糯糯地喊了一声,“爹。”

    幽若空没想到他真喊了,心被那童音麻醉得一酥!他立刻放下托盘,跑过去在小猴儿的脸上热情地香了好几口,“真乖,不枉老子没日没夜地照顾你。”

    说得大言不惭!爹的谱儿摆得没了边!

    猴儿又羞又乐,依在娘亲的怀里,婴儿气地傻笑着。然后,两只小爪子抱住娘亲的腹部,喊了一声“弟”。乖巧机灵劲儿,叫那对夫妻爱死了。

    幽若空在识海中召唤上官断说,“哥,先别修炼了。咱大儿子开口叫人了。快过来”

    他还没说完,一身白衣的上官断已经到了。走到床边,先在花溪烈的头上亲了亲,两眼灼灼望着猴儿子,等着领受他当爹的那份喜悦。

    猴儿子不负众望,喜哈哈、脆生生喊了一声“爹”。把伟大的创世神哄成了傻缺。

    按说,不过是个养子开口说了话,怎就惹得他们如此高兴呢?要知道,神灵的境界,毕竟与凡类不同。

    凡人只看重骨血,从自家娘子腹中出来的,就是亲的;不是从自家生的,就难免两样对待。

    神灵的世界,骨血不骨血的倒在其次,他们最看重的却是一个“缘”。

    这只小猴子,能从亿万众生中脱颖而出,被幽若空挑中当了儿子,又在上官断想送他走时,成功留了下来,这就是一份了不得的亲缘!

    缘,即是因果。说明他们的猴儿子是注定的!

    在他们眼里,这就和与亲生的根本没有区别了。所以,怎能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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