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童被推下山崖后,由于识海中存在主人的印记,得以保命不死。她一直试图翻身,控告他,曝光他,甚至搞过暗杀。
可是,非但无人相信她的话,每折腾一次,还会受到更厉害的报复和惩罚。发展到后来,全民对她展开了欺凌和虐待!
因为在所有人心里,只要有钱,就代表正义!没有钱,就是邪恶和肮脏的一方!
人们不准她亵渎心目中的财富之神!
在种种手段都弄不死霍童之后,他们将她丢进一个死刑犯监狱。她在那里过了五年,这个残缺的女人,受到了数不清的残忍酷刑。
若非靠一抹神印保命,早已支离磨碎,化作枯骨。
这一回,亏得有上官断的召唤,她进入了“游戏”世界。否则,下场只会是在监狱里腐烂而死。。。。。。
而她的仇人,不断积累着这个星球的财富,站在金光闪闪的塔尖,享受众生的膜拜!
地位越来越崇高,成了这个星球上不可撼动的神!
*
花溪烈读完记忆,很是气愤。“这些神仆,全都无法无天了!那个汪鸿,一定就是此间的神仆了?!”
上官断点了点头。指腹触摸她的眼睛,温柔地说,“这回的任务,就由你来主导,如何?”
“我来主导?”
“没错。你就化身霍童,把这世上的财富、和信仰全都夺回来!等我们离开了。她会留在这里,替我们搜集信仰!”
花溪烈翘起嘴角,微微一笑。“听起来不错。可是我行吗?”
“行!你当然行啊,我的尊主大人!”上官断学着阿弟的口吻说。心里却补充道,“不找点事给你做才不行呢!都开始忧伤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首富()
上官断并未给爱妻太多提示,只是纵容地说,“你想怎么办都行!就当玩游戏。”
他飞出来制造了结界,又将时间调成“游戏”世界的十五倍,然后,就回了螺蛳壳。换了一身衣,盘腿坐在床上修炼。
似乎再不打算关心这件事了。
花溪烈被夫君“丢”在外面,莫名感到很兴奋!
她按照他给的记忆资料,将自己变成霍童的样子:三十岁不到,就已像个六十岁多岁的老妪,满脸枯皮。披一身破衣烂褂,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尊主大人对着小巷门店的玻璃,自我“陶醉”地欣赏了一会,才拖着这具皮囊拐上了繁华的大街。
目前而言,她并不确定该怎么办。也许,去抢劫汪鸿的银行?或者,找几个富翁撒点幻香,让他们供奉一点起始资金?又或者,把这大地里的金矿全都揪出来,直接将自己拱上财富榜?
貌似都是可行的,却又没法快准狠地获得信仰!不像前几个世界里,夫君用的方法都特别清奇,很快就掀翻了神仆,夺走信仰了!她得找到一个不输他们的好点子!
她边走边想,拼命搅动脑筋。眉头都揪成疙瘩了。
上官断心疼,温声提醒道,“娘子啊,其实。。。。。。”
花溪烈立刻打断他,“哥哥,我知道该怎么办!你没事的话就睡觉吧,快睡!等你一觉醒来,我就颠覆世界了!”
遭到粗暴打发的夫君,识相地闭了嘴。在她的催促下,和衣往床上一躺,开始装睡。。。。。。
大街上,到处可见首富大人微笑的头像。人们路过时,都向他致以最高敬意的瞩目。不少人还跪在地上叩拜。
那汪鸿,生得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在财富的加持下,被誉为“世上最帅的男神”。可在花溪烈看来,真是丑爆了!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来的时候,还烈日当空,一转眼,就来了一片黑压压的乌云。
花溪烈神识往云层中一扫,果然,这方世界司雨的小仙官,睡眼惺忪地提着雨桶和雨瓢儿,准备泼雨呢。
他们大概都还不知,整片小宇宙都被她夫君的结界裹住了。
花溪烈收回神识,站到街边一家华丽建筑的檐下,一边避雨,一边思考计划。
大雨瓢泼而下,在地面砸起了尘腥味儿,也好像激起了一种异乡的感觉。
她怔怔地发了一会呆,才抬头向一边屋宇仔细打量。这里装饰得华彩横溢,有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里头闹哄哄的,她神识一扫,竟是在赌钱!
原来是个赌场!怪不得!
花溪烈心里一动,要不进去赌一把?凭她一身本事,一定能哗啦啦把钱捞进口袋!那些人还不立马跪下膜拜?
如是一想,觉得好像可行。姑且先这么干也无伤大雅!
于是,拖起瘸腿,便往门里走。
不料,她的脚还没迈进去,立刻有两个门童围了上来,嫌恶至极把她往外推!口中啐骂道,“死老婆子,不是进监狱了吗?怎么又出来闹事?汪先生饶你不死,你怎么一点不知好歹?你走不走?不走把另一条腿也打断!”
花溪烈心里一动,问道,“这是汪鸿的地方?”
门童愤怒得青筋暴起,“你敢直呼汪先生的名字!”说着,巴掌高举,就要狠狠抽下来。
花溪烈被人一欺负,演技就掉线了。一口妖风吹过去,将两个门童一轰,嵌到了墙里去!压根就忘了霍童是个凡人!
躺在螺蛳壳里装睡的夫君,瞧得眼睫直打颤。
花溪烈正要横冲直入,进去把这赌场的钱全都赢进自己口袋,一帮人高马大的赌场打手,向她包抄了过来。一个个的满身横肉,凶神恶煞。
花溪烈恶声道:“全都给我死开!”
“死老婆子疯了!”一个打手狰狞地说,“警告你,敢往里头挪一步,今儿就把你大卸八块!信不信?”
花溪烈正要来个秋风扫落叶,忽然看到,从华贵流金的大理石楼梯上,又下来一队人马。
一个个衣装笔挺,人模狗样。被众星拱月围在中间的那一位,不正是无耻的汪鸿吗?
可真是巧极了!随便一闯,竟然就碰到了这个“大人物”!
此时,姓汪的也看到了她。眉峰微妙地一蹙。好像在说:怎么把一只流浪狗给放进来了?然后,眼皮清冷地垂了下去。
汪鸿的信徒们立刻感到十分的不安与愤怒:“霍童”这个死婆子的存在,简直是亵渎了他们的神灵。
也真是奇了,为什么不管怎么虐待,她都死不了呢!
一个肤白腰细的妙龄女子,气势汹汹走下来。高跟鞋在地面敲出冷酷的节奏!到了跟前,对花溪烈说,“霍童,把你扔到死亡岛监狱你都能出来,真是叫人很佩服!你究竟想怎样?”她冷冷一笑,压声说,“莫非凭你这样,还想回来当正室夫人?不好意思,汪先生现在最爱的是我聂乔灵呢!还不快滚!”
花溪烈咧开豁牙的嘴洞,对聂乔灵冷笑着,形如古墓里爬出的一具枯朽干尸。
那副尊容,连她夫君瞧了都是浑身一抖。凡人更不必提了。都被她丑哭了!
花溪烈嘎声道,“没错!只要我一日不死,就不会死心!”她浑浊昏黄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瞪向首富大人,撂狠话说,“姓汪的,十日之内,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你赶紧回家准备棺材!到时也好有个容身之所!”
这恶毒的“渎神”之语,触犯了许多人的底线!一名打手冲动之下,绝然拔出了枪,瞄准花溪烈,“砰”就是一下!
花溪烈的妖力还没荡出去,那枚子弹已转了个弯,飞进了那名打手的身体里!
顿时,鲜血如泼墨似的横飞四溅!
花溪烈翻个白眼,向螺蛳壳里抗议道,“不是让你睡觉么!原来你还在偷看!”
上官断悠然道:“就一小会!你都丑成这样了,为夫根本不敢多看你一眼啊!”
花溪烈:“”
赌场大厅中一干人,集体进入战争式的高度戒备。迅速将汪鸿保护了起来。气氛宛如大战在即。
上百个保镖冲出来,对着花溪烈一个“糟老婆子”虎视眈眈。
汪鸿眯着眼睛,对“霍童”打量着,清楚地察觉到,她变得不一样了:一个凡人,竟能操纵子弹?!
这种超出掌控的情况,让汪鸿感到极大的不快。他的目光一阵闪动,清冷地开口说,“你究竟想怎么样?闹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花溪烈再次露出吓死众生的笑容,“我说了,十日内要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这就是我的计划!快一点的话,只要四五天就够了。你等着就好!”
汪鸿的脸上冻起了寒冰。作为此方世界的小神,他的风度是极度有限的。眼珠子缓缓向身旁的枪手一瞄,一道死亡令就无声传了出去!前排数十个持枪保镖,对着花溪烈开起了猛火!
花溪烈索性丑到底了,像夜枭似的“嘎嘎”一笑,身形比子弹还快,消失了。数十把枪连发的子弹,在辉煌的大门上,打出了密密麻麻的弹孔。
大厅里,升起了刺鼻的火药味。温度却极速直降,漫起了无法形容的寒意。“糟老婆子”的消失,让大家紧张得瞠目欲裂!
一时,众人乱步纷杂,张头缩脑,生怕他们的神被人宰了!
隐形中的花溪烈,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才不会直接取汪鸿的性命呢!没那么便宜的好事!
此刻,汪鸿岿然立在众人的包围中,冷酷地说,“让警方发个全球通缉令,全力缉捕罪犯霍童!捉到她之前,全球所有赌场,不许做她的生意!任何慈善机构,不得给她资助和救济!所有银行加强安保防备,严密防范失窃!”
隐形中的花溪烈:“!”
姓汪的真是不要脸啊!
汪鸿狰狞地笑道,“没钱翻本,我看你如何叫我身败名裂!有本事你去造钱啊,贱*********烈听了这话,火气窜上脑海,熊熊烧了起来。她懒得再去琢磨什么好法子:造钱就造钱!造到你钱完全不值钱,造你一个天翻地覆!
反正,这世上有什么是她造不出来的?!造钱嘛,就更不在话下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财神婆婆()
花溪烈飘出赌场,神识向四周扩散。看到附近有个宽阔的露天广场,立刻飞了过去。
她抬手做法,在广场顶头的位置,设下一个半人高的神坛。然后,用意念在神坛上气势汹汹写道:
“本人财神化身,就地散财!磕头十个,得一粒银花生!磕头一百,得一粒金花生!磕头一千,得一个金苹果!磕头一万,得一个金西瓜!为期一天,过期不候!”
然后,她腾身往神坛上一飘,盘腿坐了下来。就地扮起了财神婆婆!想到即将出现的万人叩拜的大场面,尊主大人心中踌躇满志,兴奋极了!
只是,刚下过大雨,广场上空无一人。路边纵有几个过客,都是心不在焉朝这里看上一眼,以为是个乞丐婆在摆摊讨饭。
虽然摆得挺新鲜,但是大家都忙着去上班赚钱,谁有空专门拐过来,瞅她一个乞丐婆要饭?
于是,花溪烈这尊财神坐在神坛上,半天无人问津。门庭很是冷淡。真是好没面子!
她十分失望,一对稀松的丑眉毛,都竖了起来。屡次想探出花丝,捆几个人过来!
上官断在螺蛳壳里瞧着,嘴角被笑意冲击得不停往上翘。这块宝贝疙瘩,都丑成这模样了,还这么可爱。。。。。。
她这主意,其实非常不错。凭她只有一魂,能想到这样妙法,实在是不简单了。
只需稍加雕琢,就能取得十分惊艳的效果。
上官断心想,虽然任务交给她来主导了,他这做夫君的也不能当真撂了挑子。于是,含笑提点道,“呃,宝贝啊,其实”
花溪烈一听他说话,立刻把他堵了回去,“哥哥你睡觉吧,快睡快睡”
上官断噎了半天,“呃,好吧”笑叹一口气,慢慢又躺了回去。
不一会儿,总算有个中年人踱步闲荡了过来。他叉臂弓腰,挂着一脸居高临下的讥讽,把那些丑兮兮的字读了一遍。然后,抬头打算奚落乞丐婆几句。这一看,他大叫起来,“哎?你不是那个霍童吗?怪不得,我说怎么连乞丐都这么嚣张了!”
他生怕被人抢了功似的,立刻拿起通讯器报警,“喂,是警局吗?那个疯子霍童,对,在广场摆摊呢!对,摆摊,说自己是财神化身,哈哈!说谁给她磕头就发金子!你们快点来啊我叫几个人帮忙看着!”
然后,他得意洋洋挂了电话,好像为人类立了一个大功,整个人都飞扬了,振臂向路边喊道,“快过来几个人,霍童那疯婆子在这里!”立刻有几个人响应了他,飞奔而至。
花溪烈耷着眼皮说,“你不要后悔啊!等会儿你就算磕头了,我也没金子给你了。所有骂我的人都不给金子。”
中年男人双脚跳起来,狠狠“呸”了她一声。
花溪烈无动于衷,继续神神叨叨,“所有信仰我的信徒,都可以发财;所有欺辱我,怀疑我的人,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上官断微微一笑,心中忖道,“傻丫头,何必在微不足道的路人身上浪费时间!还是让为夫来帮帮你!”
他手中掐诀,隔空做出一个傀儡,用神识操纵着,从路边向这里走来!
这傀儡是个老年男人的模样。尖嘴猴腮,面黄饥瘦的,好像被生活的艰辛挤压得缩了水,整个人看上去,板板硬硬的。
他一步三颠走过来,直着嗓子喊道,“磕头就有金子?是不是真的?”
花溪烈定睛一瞧,好家伙,这不是螺蛳壳里的板凳么!她连忙向里瞧去。
上官断对她挤了挤一只眼睛。带着恰到好处的风骚劲儿,撩了一下她的魂识。
花溪烈:“”莫名其妙被他撩到了。“老”脸有点发烫。
上官断一笑,再次操控傀儡对她问,“喂,磕头就有金子吗?你怎的不说话?莫非是假的?”
花溪烈抽抽嘴角。看来,不让这家伙参与是不行了!她回答说,“信不信由你,磕不磕头也由你!”
围观的人纷纷对明显智障的傀儡说,“一定是真的!你快磕头,磕头你就发财啦!”
说完,好像多么滑稽似的,一个个捧腹而笑。
上官断向娘子传音道,“宝贝儿,咱家小板凳来给你磕头啦!来,准备好赏钱啰!”
花溪烈忍住笑意,正襟危坐,准备接受自家板凳的叩拜。心中想道:果然有夫君一起才好玩!
那老年傀儡颤巍巍地拜下来,嘴里叨叨说,“给财神婆婆磕头,磕十个就能得银花生啰!”
旁观众人发笑,对花溪烈起哄道,“银花生呢,人家磕头了,银花生拿出来!”
花溪烈正要卖弄神通,捏诀作法,螺蛳壳里的夫君哪肯让她操劳,温柔笑道,“你只管坐这儿,起个主导作用。粗活就让为夫来!”
他不由分说,用“碎月”揪出地下的金银,迅速捏出了一大堆金银花生和苹果!
花溪烈的手闲闲地撂回膝盖上:夫君太强大的后果,就是让她一身惊天的本事都没处使了!
她含笑叹了一口气,不慌不忙从他的劳动成果里,摄出一粒银花生,一粒金花生,对板凳说,“你心怀赤诚,信仰于我,我很高兴。附送你一粒金花生吧。”
一金一银两粒花生,带着温柔的神光缓缓地向板凳飘去。这比魔术还神奇的一幕,让人们的脸色大变。
目光全都惊疑起来。
见那“老年人”将金银花生拿到了手里,人们强捺住嫉羡,出主意说,“路口就有金店,快去验验是不是真的?”
“老年人”不理他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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