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嫁也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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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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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若空抿嘴一笑,配合地说,“不错,不错。没想到姑娘不但心地善良,还满腹才学。”

    看来,他不娶这妖精是不行了!连作诗都会了,谁还斗得过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千万别吃人!

    花溪烈作为全场唯一作出诗的秀女,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回了自己的花椅。心想,太子的魂儿早被她勾住了,还有什么好比的?

    她傲然对皇后说,“这些女子连一首诗也吟不出,真是毫无才华可言。实在不配坐在这里参选。皇后以为呢?”

    皇后娘娘气得发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放肆!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

    皇帝一听这话,立刻沉下脸说,“皇后,仙子说得有理!”他嫌恶地扫视着众秀女,“尔等庸脂俗粉,无德无才,竟敢前来参选,实在有辱我皇家的体面。”

    皇后被落了面子,凄然哀呼道,“皇上,自古皇家选妃,讲究贤惠贞静,这女子虽然貌美,却是嚣张不饶人,实在是不堪至极”

    花溪烈一听这话,感觉受到了严重的羞辱!这个风国的皇家,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先说要比德行,害她放低身段去给人施粥!后来,又说要比才学!好吧,她也忍了性子,吟了一首劳什子的诗!

    现在倒好,居然又冒出一个“贤惠贞静”的噱头。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她堂堂的大妖想嫁人,还要低声下气,任人品头论足?

    花溪烈怒火大炽,按捺不住凶性了,甩出一根花丝,毫不留情向皇后抽打过去。

    “啪嗒啪嗒”,皇后在惨叫声中,头脸迅速肿胀了一大圈。

    花溪烈冷冷地说,“我刚才明明贤惠贞静,偏偏被你说成不堪至极。我叫你看看,什么才是不堪至极?”

    皇后“嗷嗷”大叫,跌倒在地。抱着猪头脸,喊护卫拿人。皇帝大声喝止了护卫,“全都退下,不可得罪仙子--”

    观选的妃子们,生怕遭及池鱼之鞅,纷纷离座退避。远处的贵族大臣们,张头探脑的,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

    一时间,局势乱得很!堪称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选妃了!

    幽若空好像没看到似的。安静,端正,如一个画里的仙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母后被人打成猪头了,他还端着优美的姿态,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花溪烈瞧了他一眼,心慢慢静了下来,对那皇后说,“念在你生养太子的份上,本仙子姑且饶你一命。再有下次,送你去见阎王!”

    幽若空抬头,像个善意的学究一样说,“不不,我清楚地记得,我应该不是皇后生的我娘被她一杯毒酒赐死了。”

    他的语气就事论事,一点情绪也没有,好像纯粹在纠正一个常识性错误。

    皇后听了这话,简直肝胆俱裂,嘶声说,“仙子饶命,饶命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花溪烈板着脸,冰冷地“哼”了一声。一股蕴含着滔滔杀意的威压,笼罩住整个御花园。大妖杀戮嗜血的气息,让整个御花园的花木,瞬间全部枯萎了。

    一瞬间,天也变暗了。狂风乍起,寒意刺骨!世界好像要灭亡了似的。

    皇帝只当触犯了天怒,直接吓尿了,龙袍湿了一大片。众女子以及皇后,一个个的疯叫不止。护卫们踉踉跄跄,退避之间,拥挤成一团。

    唯有幽若空,仍岿然坐着,表情安之若素。好像是生是死,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甚至,看着花溪烈时,眼中闪过一些令人无法理解的光芒!好像很欣赏呢!

    花溪烈的声音带着一种噩梦般的效果,在空中回荡着,“幽若空,我今日就替你一报杀母之仇,太子妃一事,就这么定了。赶紧娶我进门,别再瞎折腾!”

    幽若空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突然一道金色闪电破空而来,将汹涌的黑暗撕裂一条缝隙。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半空响起,简直如雷贯耳:“妖孽,不得伤人!”

    花溪烈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长须白髯的老者,带着墨泠,从西方御剑而来。

    其人穿一袭青色破烂袍子,一手拿拂尘,一手持降魔杖。眼睛鼓瞪如金刚,龇牙咧嘴赛修罗!眉心金莲有七叶,看样子,是个半仙!

    刚一打照面,那老道就大喝一声,先发制人。拂尘陡然变为十丈,如万千长针向花溪烈刺来。

    花溪烈骂道,“哪里来的臭道士,不自量力!”她悍然甩出花丝,释放毒液。只听得空中“噼里啪啦”,如烈风破开窗户纸,十丈长的拂尘,被腐蚀成了灰烬。

    老道一愣,气得“咿呀”大叫,“该死的妖孽!”他一击不成,立刻扬起降魔杖,挽起巨大的金色光圈,向花溪烈罩来。

    无声无息,好像只是一场花开,却蕴含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力量。只见所到之处,黑暗迅速退去。光明之力立刻夺取了半壁江山!

    这是清严一派的必杀绝技:金莲光眼!

    大成的清严道者,凭一双眼睛,就可以放出灭魔除妖的圣光。花溪烈曾遇到过,酣战一场后,把对方的金莲仙元给吸干了!

    这老道才七片叶子,在她这数万年的大妖面前,实在是小喽啰一样的角色。还敢出来献丑!

    要不是当着幽若空的面,花溪烈早已将他的金莲撕烂了。只听她冷冷一笑道,“看本尊破你的金莲光眼!”

    说话间,不思避让,反而往光圈中一跳。身体旋转不止,万千花丝在周身环绕,竟丝丝缕缕,胆大包天吞噬起那金色的光来!

    老道骇然大叫道,“哎呀呀,这是何等怪物?”他见势不妙,慌张想撤,却已经来不及了。

    仙元沿着降魔杖流失,被吸进了无底的黑洞。短短时间内,他修炼二百多年的纯阳仙元,去了一大半。

    连脚下的宝剑也驾驭不住了!两个大男人,“啪哒”一下坠落在地。摔成两坨稀泥,疼得僵掉了!

    花溪烈又滋补了一回,在逆天强大的路上,又更进了一步!

    她意犹未尽,看着老道眉心的金莲,异样残酷地说,“你耍威风耍完了,该轮到我啦。”

    说着,从天空徐徐降下,向地上的老道逼近。老道士恐慌至极,抱头喊道,“救命啊,救命!”

    这时,幽若空快步冲出来,温柔至极地打起了圆场,“误会,这是一场误会!林姑娘,这是我的师祖白莲老人。”他满头大汗,却仍保持着和煦俊雅的微笑,“大家误会啦。。。。。。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啊!”

    花溪烈目光如冰地逼视着他,“你的师祖,为何喊我妖孽?你派姓墨的去找的他?”

    地上的白莲老人忍着剧痛,大声喊道,“徒孙,戒指呢,噬妖宝戒拿出来对付她!”

    幽若空一个头两个大,挤眉弄眼呵斥道,“师祖,别胡说八道,哪来的什么宝戒?”

    他拼了命在糊窗户纸,师祖一下子又给捅破啦!

    花溪烈心知肚明,冷笑一声,缓缓抬手说,“你的噬妖宝戒在这儿呢。要不要?”

第二十章, 打不过就怀柔() 
幽若空握住她的纤纤素手,柔声责备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啊。哪是什么噬妖宝戒?”

    花溪烈面无表情看着他扯瞎话,“你很不知羞耻!”

    幽若空赧然微笑,叹气道,“这又从何说起呢!”

    他就算是扯淡,也庄重得有如神祗!绝无谄媚的嘴脸好么?

    花溪烈哼了一声,用冰冷的眼神瞪着他说,“你一面假意与我周旋,一面派出侍卫去寻帮手。谁知寻的人也如此不济!幽若空,你太会耍阴谋。可我最见不得耍阴谋的人!”

    幽若空感到一阵阵寒意来袭,脸上的柔情险些无法维持,强行定了定心神,才像顾全大局的兄长那般说,“好啦,别气了。要不咱们马上成亲?以后我再不让这些乌合之众过来闹腾?行不行?”

    一旁的墨泠,听得悲愤不已,斜睨着一旁的白莲老人想道:日夜兼程去请了他来,三个回合就被打趴下了。现在,居然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没本事除妖也就罢了,还要徒孙以身饲虎来救他。

    墨泠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忍无可忍,拔剑出鞘,“妖怪,你也欺人太甚,且吃我一剑!”

    说着,就从几丈开外冲了过来。只见气势如虹,长剑破空,直指花溪烈的眉心。汹涌的戾气有如实质,势要将她一击毙命。

    只可惜,武者的战斗值在花溪烈眼中,连儿戏也算不上。她冷酷地笑了笑,甩出一根无形花丝,直刺墨泠的丹田!

    只见墨泠,立刻惨摔在地,如同一只垂死的黑豹子,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幽若空面色一沉,一把捉住花溪烈的手臂,声音里含着寒冷逼人的刀锋,“立刻放了他!”

    花溪烈冰寒的黑眸,慢慢地看向他,杀气刺进他的眼底,“幽若空,不要挑衅我!除非你也想找死!”

    “我说,放了他。”幽若空的手上,使出了内力。

    花溪烈轻蔑地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把他的内力全都吸了。并用花丝定住他的身体,使其丝毫动弹不得!

    转眼的功夫,幽若空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眼中布满惊疑,望着花溪烈的脸。“你”

    这家伙倒也乖觉,发现自己不可能斗得过她,立刻不倔强了,语气重新变得很温柔,“我不是要挑衅你,好歹,他是我的朋友再说,大家都看着呢,你把人玩死了,多不好?你是个善良的仙子啊!”

    花溪烈一听最后一句,目光动了动,向远处一看,只见皇帝、贵族以及宫人们,全都猫着腰躲在角落里,个个神色惊惧,恨不得钻到地下藏起来。

    花溪烈哼了一声,缓缓收了花丝,放开了太子主仆二人。

    幽若空怕墨泠还想拼命,连忙用身体挡住花溪烈的视线,表情毫无障碍地切回了情郎模式。

    脸色苍白的他,冰雪气质上,更添一分病弱,连花溪烈瞧着,也觉着十分养眼。一时心中都后悔欺负他了。

    为了表示关切,花溪烈说,“幽若空,皇后既然害死你的母亲,你还不去杀了她?”

    “算了。饶她一命吧。今日过后,报仇的事不必再提。”

    花溪烈皱眉,“为何?”

    幽若空温柔又宠溺地说,“乖,人类的事你不懂。”

    花溪烈一噎,眼睛危险地眯起,“什么意思?你也认为我是妖?”

    幽若空向师祖和墨泠看了看,一本正经地说,“不,我真的认为你是一个仙!他们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花溪烈哼了一声,表示极度鄙视。她有点看不懂幽若空了:这人只要不说话,会显得十分圣洁、清雅,如皑皑白雪,高高在上。可是一说话,立刻就成了阴谋家,让她总有上当受骗的直觉。

    果然是她不懂人类的事吗?

    花溪烈冷冷回视着他,“仙也好,妖也好,以后别对我耍手段。否则”

    否则,用花丝抽成猪头,是免不了的!

    幽若空含笑回她一个“这还用你说”的眼神,用别人听不见的音量问道,“以后一切都放明面上说好不好?对了,有个私人的问题可以问你吗?”

    花溪烈睇着他,“问。”

    他眨了眨眼,迟疑道,“作为一个善良的仙人,你应该是。。。。。。不吃人的吧?”

    花溪烈滞了一下,很想抽他。僵了半天,才没好气地说,“我不吃人。你吃吗?”

    幽若空嘴角一翘,莞尔道,“我当然也不。大家都不吃,这就好,这就好。”

    他如释重负似的,漾起一丝动人的笑意来,眸中光芒,像初阳一般,清亮而优美。

    花溪烈看着,心头的一切火气终于熄了。直直瞅了他半晌,把他的脸也瞅红了,才用明显和缓的语气说,“既然是误会,就扶这个白莲老人起来。”

    “好。”幽若空一把将老人提了起来。交给了冷汗淋漓的墨泠。

    老道士摆摆手,靠向旁边的树,虚弱地喘气儿。浑身大半仙元都被吸走了,他几乎站不稳。只好耷着脑袋装孙子。

    花溪烈看他们都被收拾服贴了,终于想起此时在选妃,便问道,“选妃一事可算结束了?”

    幽若空连忙点头,“当然,这哪里还用选啊?!不可能不是你呀!”

    他从一旁的花株上随手折了一朵粉色的月季,缓缓往她的花冠中央簪去。

    花溪烈忍着没动。她知道,这是风国的传统仪式,表示被男子看中了,愿意娶回家为妻。

    簪了他的花,就是成功了!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花溪烈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瞥了墨泠一眼道,“你去跟大家解释,就说刚才是一场误会。这里只有仙女,没有妖精!”

    墨泠木着脸,似乎还想顽抗一把。接到幽若空的眼神后,才拖着几乎残废的腿脚去了。

    他走到皇帝和宫妃们面前,板着一副棺材脸说,“启禀陛下,其实,刚才是一场误会。”

    老皇帝捂住尿湿的龙袍,惊魂不定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白莲真人唤唤林姑娘妖孽?”

    墨泠强忍着晕眩,“回禀陛下,白莲真人看花了眼!人老了,一点都不中用啦。”

    白莲真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脸反驳他。宫妃等人面面相觑,有点不理解:仙女动不动就打别人,连一国皇后也敢屠杀?这好像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可是,终究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好容易捡回一条命,大家只想赶快离开这见鬼的选妃大典。

    只有老皇帝弓着腰,捂着心口,痴痴地盯着花溪烈的方向,不知在动什么脑筋。

    花溪烈才不管他们的想法。她说自己是仙,谁敢反对?!

    如是一想,她又肆无忌惮,搞出了一番幻象来:手一挥,叫池中锦鲤欢跃,碧水生涛;再一挥,叫枯去的花树,瞬间复活,齐齐绽放。

    就连不当季的桃李梅杏,也激情四射长出了满树花苞,几个眨眼的功夫,开成了一片灼灼其华的花海。。。。。。

    这一幕,让所有人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白莲老道虚弱地杵在一旁,看妖怪作法卖弄,不敢多说一个字儿。

    幽若空心疼地看了师祖一眼,使眼色让他离开。白莲老道低着头,蹭着地皮,慢慢地往园外逃离。

    幽若空为他打掩护,用准夫君的宠爱语气对花溪烈拉起了家常,“我说你动不动就作法,太高调了,以后不能这样啊。要作法,先请示我。”

    花溪烈立刻板了脸,“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幽若空继续郑重其事地宠溺她,“作相公的,有责任管束自己的娘子。就算没过门,也不能轻视这份责任!乖,要听话!”

    他扭捏作态的死样子,让花溪烈嫌弃透顶,半天才说,“你这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幽若空一笑,虚扶了她一把,柔声道,“走,我送你出宫。”

    “且慢,什么时候成亲?”

    幽若空一滞,“呃半个月吧,我自会带旨上门迎娶近期就待在家中,别出来了。”他的声音柔得叫人发腻,好像包藏祸心的样子。

    花溪烈斜眼看着他,感觉这家伙不可信任。“要不三天后吧。”她粗暴建议道,“聘礼嫁妆一概全免,直接成亲即可。”

    幽若空听得嘴角直抽,要笑不笑瞅了她好一会。。。。。。直到花溪烈眼神结冰了,才正了脸色说,“这样岂不委屈了你?就听我的吧我虽打不过你,好歹以后算个一家之主”

    花溪烈本想坚持的,突然想到他的身份,惊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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