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真的病了”程绿说。
“难道你觉得我现在很好吗?”程钰挑眉问。
“不好吗,生病的人不应该躺在床上吗,而你却站在阳台上吹风喝红酒……”程绿不满的话还没有说完,程钰已经捉住她的手紧紧地按住自己胸口,程绿骇然看他,手动了动,却被他紧紧地抓住。滚烫的体温透过睡衣传导给她,手心下便是他热烈的心跳,砰,砰,让她的心也跟着狂躁起来。
“是这里病了,感觉到吗,它被抛弃了,所以现在很疼很疼,如果不立刻看到你,会痛死的”程绿仰脸看着他,他线条深刻的面庞那么严肃,她的手被他的大手紧紧抓住贴在他的胸膛,琥珀色的眸子也在深深地看着她。灯光下他们的影子唯美浪漫,这样的影响皆被季梅开开在眼中,他面庞沉静,唇角缄默,只是心口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钝钝的疼痛。
“别开玩笑了”程绿偏过头去。
“不是玩笑”程钰用手指固定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上自己,“我的心病了,好久好久也无法复原,你要负责治好它,因为……我是那么爱你,没有你我活不成……”
程绿怔怔地看着他,他沙哑的嗓音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真诚,她从没想过他会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剖露给她,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他这样做了,让她莫明的被感动着。
程钰低下头吻住了她,这个吻那么长而专注,以至于程钰手中的红酒慢慢倾洒在她后背上,将雪白的裙子渲染出一大块红渍他们都没发觉。
男人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她颈子的曲线倾斜出很美的弧度,睫毛卷翘轻颤,白皙的小手放置在男子宽阔的胸前。那么熟悉的情景原来他曾那么自信的以为她只会在他面前这样心甘情愿的臣服,而现在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唇下嘤咛,他的心像浸在苦涩的水中,他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但那对影子已经烙印在脑海中,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收拢。
他终于放开她,轻轻的滴答声传进他们的耳膜,红酒正沿着她的裙角滴落下来,她这才发觉后被一片湿冷。深眸里慢慢弥漫起笑意,“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买一条更漂亮的裙子送给你”程绿羞涩的低头,:“我去洗个澡”,“好”他目送她脚步匆匆地逃离,唇角的笑意加大,似乎不经意件向阳台下暼了一眼,将杯中最后一点红酒饮尽。
程绿冲了澡,用大毛巾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擦拭干净,刚刚程钰的表白还不断在脑子里回放,心头莫名滋味。她摸了摸脸颊,手心传来热烫。
看着镜子里的脸,熟悉有似乎有点陌生,和另一张记忆中的脸慢慢重叠,她开始有点心慌意乱,正要穿衣服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程钰高大的身躯贴过来从背后搂住了她。
她惊呼一声,想掩饰自己的身体已经来不及了,她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在镜子前被他逮个正着,程钰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包住她的Ru房,小麦色的肤色和她的雪白在镜子里形成那样鲜明的视觉冲击。他身体紧紧贴着她,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连她自己看到镜子中的影像双腿也不由的有点轻颤起来。
“别这样……”她的声音抖着,而他却慢条斯理地用手指亵玩着她的浑圆,深眸透过镜子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她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身体却不住的颤栗。
“你是爱我的,不是吗,不然不会急急地赶回来看我。我说的对不对?还有你的身体,它比你的心要诚实很多,透过它的反应我能知道你有多爱我……”他抬高她的一条腿让她将自己看的一清二楚,修长的指慢慢捻弄娇嫩的花蕊,很快花露淋湿了指端,他一直手固定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程绿的脸红到了脖根儿,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他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
这时,窗口的灯熄灭了,连同他的心也一同沉入了黑暗,他静静的坐了一会,终于发动气车子。银色的车子急急地转了个弯,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镜头里,程绿的小脸儿只有巴掌大,肌肤如玉,黑白分明的眸子掩盖在长长的睫毛下,她的声音清甜舒缓。
尹左熏斜斜地坐在办公椅上,食指轻曲抵住下巴,蓝眸专注地盯着镜头中的女子。办公室的门轻轻打开,于卓尔走进来,尹左熏抬了一下眼睛,看到是他,只用食指比了个手势,于卓尔知趣地站在他的身边。
“两年前,因为一场意外我失忆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现在的身份程绿,然后和程钰结婚,婚后过的还不错,他很爱我,我也慢慢对他有了感情,知道我哥的出现才揭开了我的身世之谜,原来在失忆之前我已经结了婚,和一个很爱我的男子,他一直在等我,很痴心地等着我,一直不相信我已经死了,而我真正的名字并不是程绿而是季蝶飞……”
尹左熏非常信任于卓尔,所以他和程绿的事他从来不避讳他,而于卓尔也恰恰扮演了最得力助手的角色。不可否认在第一次见到程绿的时候,于卓尔觉得这个女子有点特别,但他将这种感觉归结为一种很普通的好感,起初进门来的时候,他只是有点有趣地听着这个叫程绿的女子的叙述,直到她说到季蝶飞的名字,如同一颗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眼前的女子还在讲着什么,只是他已经替补到了,只是整整地看着她的脸,捕捉着他日思夜想的痕迹。想他见到她的时候心头被他忽略的莫名感觉,那时他根本想不到这个女子会和小蝶有任何关系,他居然还给她下了药,促成了少爷和她的一夜情缘……这时不知心里是种什么感觉,震惊、震撼、激动、后悔……复杂的情绪交织混杂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慢慢靠在墙上。
“卓尔,你怎么了?”录像中女子的影像停住了,尹左熏才回过头来,发现了于卓尔的异样。于卓尔咬紧了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我没事,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过一会我会让侍者送进来”于卓尔请鞠一躬,如常地退了出去。自动门刚一关闭,他的身体就瘫倒在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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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一段隐密录像
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将单手枕在头上假寐,男孩有着修长的身体和一张干净漂亮的面孔,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爬上床。
“哥哥,我要跟棒棒小朋友玩”小女孩拉开了男孩的睡裤,男孩似乎已经睡着了,对小女孩的行为充耳不闻。
小女孩用小小的白皙的手掌裹住男孩的生殖器,不停地把玩着,小嘴里还不断地说着话,男性分身在小女孩的小手里慢慢变化,小女孩格格地笑着,“哥哥,棒棒小朋友长的好大哦”,男孩仍旧闭着眼,面孔平静安宁。这时小女孩却低下头去,用小嘴轻轻地含住它的顶端,男孩脸上终于滑过不易觉察的波动,这时你才发觉原来他并没有睡而在极力隐忍。
小女孩用小嘴亲着它,还悄悄私语,“你好乖哦,为什么哥哥叫我不要亲你呢,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他哦”
于卓尔靠在床前,多年前看到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在他脑海中回放,他闭着眼,脸上表情充满痛苦,这段记忆对他来说每次回忆都是一种异样的折磨。当年,当电脑中突然呈现出这样一段画面,少年的他几乎懵住了,他不敢相信录像中的小女孩就是小蝶,因为在他印象里的小蝶一直是那么纯洁懵懂,他不敢相信她和季梅开居然亲密到这种让他难以启齿的程度,当年他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那件事对他的打击除了他自己永远都没人知道,小蝶的形象在那一刻在他心中出现了一个裂口,他难以接受,更无法启齿……过往的回忆历历在目,那时的疼痛又一点点回来如同重历,他将手中的酒杯扔了出去,好像想彻底砸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狎昵影像。
他取出手机,声音冰冷的吩咐,“Dank,替我截取存在电脑中的一段录像,具体要求明天我会传真过去,按老规矩,事情要绝对保密,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他关掉手机,唇角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那些她身边的男人他要一个一个对付,为小木,更为自己,或者他要借尹左熏之手才能一洗前仇。
自从程钰的真情告白后,程绿和程钰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曾经想和程钰离婚来解决目前尴尬局面的念头慢慢被她否决掉,与程钰离婚来成全司马青阳和季蝶飞对真心爱着程绿的程钰来说太不公平了。这些天,由于程钰身体没完全复原为借口,程绿都一直陪在他身边。
这天下了班她回到卧室,刚换好家居服,却见书房的门虚掩着,她疑惑地走过去,因为明明记得早晨出门是时候门是紧紧关着的,而程钰还没有回来,佣人是不会进书房的。她推开门,愣了一下。
书房里光线暗淡,并没有开灯,窗帘全部拉到很严,程钰居然在家,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连佣人都不知情。电脑屏幕的光线在不停的闪烁,程绿听到暧昧的声音从电脑音箱里传出来。
他……在做什么,将窗帘拉得这样严严实实而且一个人躲在书房里,难道程钰这样的男人也摆脱不掉男人身上普遍的恶习,吗,他……在看A片?程绿不解地向电脑屏幕看去,她的身体蓦地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
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女跪在男子的脚边,那个男子有着匀称修长的骨架,干净优雅的面孔,他身体是每一根曲线和骨节都散发着无尚的气质,而现在这个男子的身体完全赤裸,他的身体有着让人无法转目的美丽。少女用柔嫩的小嘴轻轻膜拜这他的分身,那里已经昂扬饱满。少女似乎故意勾起男子的欲望,她却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心满意足的要回到画架前画画,男子捉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着魅惑挑逗的话语,他捏住少女的下巴,将深长的欲望送进少女甜美的口腔,让她用小小的嘴来满足他。
粗长不停的在她口腔里出入,她喉里发出猫儿一样呜呜的声响,才十几岁的少女那张平凡却娇媚的面孔看起来却像个勾人的小妖精。男子离开她时分身依旧粗硬,她开始画他,画面将他身体的细节一点点摄入进去。
少女伏在地板上修改画中的细节,男子慢慢走过去,温淡的眸光滑过画面,他俯下身手指伸进了少女的睡衣,捉住她小巧的Ru房,然后慢慢把睡衣撩上去,少女细如白玉的身体展现在眼前,他将自己对上她的花心,慢慢刺入,开始不断的挺进,少女的身体完全匍匐在地面上,手中的画笔在画面上画出长长的印痕,她细白的身体随着他狂野的动作不断地摇晃,嘴唇里发出魅人的呻吟,她妖魅地叫着哥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过往的情景这些她生命中最私密的影像怎么会在程钰的电脑中冲压,她根本不相信会有光的刻录机,也从没想过她和季梅开的点点滴滴会被第三人窥伺……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惧。
程钰回过身来,他锐利的眼眸像把利剑,将她的身体生生刺穿。
99读不懂的男人
她早就知道,如果惹怒了这头豹子,他的一个眼神都可以杀人。她的身体几乎被他冰冷的眼眸冻到冰点、此时闪过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离开书房。可是她刚打开门,就被他赶上来捉住她的手腕。她惊吓地转身,被他完全固定在门前,她的身体将门砰的一声合拢。
“刚刚那个人是你吗?”他低低的问。
“是不是你,那是不是你!”他的声音几乎震碎她的耳膜,她的身体在他的摇晃下数次撞到门上,她的眼中痛的蒙上一层薄雾,却什么都无法说出来。
此时,她希望有人进来,哪怕是她讨厌的李森也好,因为程钰已经丧失了理智,可是这间书房除了她和他踏足的人很少。
“你告诉我失忆前有过爱人,有过丈夫,甚至在我精心准备了一屋的玫瑰想要给心爱的人一个惊喜的时候你却在和另一个男人亲亲我我,这些……我可以原谅包容。那个男人虽然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很不顺眼,但总是在心里说她是你的哥哥,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他永远也不可能妄想成为我的情敌,可是我真的很震惊,我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和他有着那种关系,你居然像只小骚狐狸一样勾引自己的哥哥,你究竟是谁?是在我面前伪装贞洁害羞的小白兔还是与自己的哥哥玩乱仑游戏的荡妇?”他的声音变得恶狠狠。
程绿的肩膀被他抓的疼痛不已,“放开我,你现在很激动,我们以后再谈好不好,啊~”她的下巴被他掐住,“激动?我简直就要疯了,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我是个傻瓜,被你圣洁的外表蒙骗了,实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淫妇,我哪里不如他,是身材还是相貌,你为什么会在他面前浮荡的像个高级妓女而在我面前却像块不会动的木头?是我不能满足你吗,让你还可以去外边够三搭四,你这个小荡妇”
“嘶”一声,程绿的胸前的衣服被他撕开,她惊叫,可是她的反抗只是徒劳,程钰的确是疯了,他像一只狂怒中的豹子,用性来惩罚她的背叛。他将她压倒在地板上,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了她的身体,狂暴的出入,她的身体急剧地收缩着,抗拒着他的侵略,可是越是这样越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也让她收到更重的伤害,身体很疼,疼的好像就要被刺穿和撕裂了。他啃噬他的身体,像嗜血的魔鬼,唇齿所到之处白玉的身体留下斑斑伤痕,反抗和强暴,她的身体在与地板的碰撞中留下大块的瘀青。
清晨,程钰离开了,她听到房门反锁的声音,而她的身体像被车轮辗过,疼痛到麻木。她像Xing爱人偶一样被丢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不知什么时候房门打开了。李森站在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冰冷的眼眸滑过一丝情绪。
不得不承认,眼前女人的身体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胴体。它如玉般洁白柔滑,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它能给男人无以伦比的美妙触感,那纤细的腰肢,圆滑的美臀,纤美的背部线条让人惊叹女人的身体能够这样诱惑而美好,只是现在那具完美的艺术品上带着点点瑕疵,点点咬痕和大块的瘀青遍布在洁白玉体上让人触目惊心。她赤裸着身体,手脚都被铁环绑缚趴在床上,那些吻痕都还非常新鲜。李森偏过头,用床单轻轻盖住她的身体,然后俯身除去了她神伤的铁环。
“穿好衣服我送你出去”
“为什么……这么做,你也会做背叛他的事吗?”程绿唇角带着讽刺的笑意。
李森看着她,“我了解他,他现在情绪很失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伤害你,也是在伤害自己。他很爱你,不然他完全可以无动于衷,不要恨他,希望过一段时间能原谅他……”李森将衣服去过来让她穿上,程绿坐起来,被单从她身上滑落,她似乎没有在意李森就站在她的面前,她的胸部生的很美,那儿的尺寸刚好适合男人,只是雪|乳上伤痕也很多,她手指颤抖地穿着衣服,面孔苍白而麻木。李森背过身去,等她穿好后才转身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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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佣人敢拦他,因为除了程钰,他在程家是最有权威的人,他没有亲自送她,而是嘱咐司机将她安全送到季家。车子离开后,他拿出手机拨了季梅开的号码。
车子停在季家门前,在看到程绿苍白憔悴的面孔时季梅开心头大痛,她走下汽车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在他向她伸出手去的时候,她昏倒在他的怀里。
不知睡了多久,程绿悠悠醒来,感觉如轻风一样的手指温柔的触摸着她的身体,谈凉的膏体轻轻涂抹在她的肌肤上,是季梅开,她知道,他在为她涂抹药膏,连私|处都没有放过。然后他帮她穿好宽松雪白的睡衣,将她抱起来,她轻轻推开他的手,脸疲惫地窝进枕里,嘴唇和脸颊一样苍白无血色。
那个混蛋居然敢如此伤她,他是不会放过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