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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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何欢-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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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近前,直接敲了敲车窗玻璃,一开始没反应,但是能清晰听见车里面的叫声,是有点熟悉,但商小蝶仍是执拗的要确定一下,她私心里觉得这绝不可能。

    赵梦歌这两天烦的不行,何欢虽然是她亲生的女儿,别说指望享福,那丫头不搞死她就得偷笑了,还有小蝶的事,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让她每天都活的心惊胆战,生怕这事儿被商铨知道。

    这两天她正忙着催梦海把她投在里头的钱先撤出来,她也知道梦海属母狗的,是个只进不出的主儿,但她逼他一逼,能拿回多少是多少,好在她还留了后手,手里还有点保命的钱,实在不行,就跟金东一走了之算了,反正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她也过腻了,跟金东找个小国定居,手里这点钱省着点花,到她死应该没问题。

    想好了最后的退路,赵梦歌反而不怕了,趁着商铨不在,抽空就来找她的小白脸金东,到楼下打了几个电话,才看见金东磨磨蹭蹭的走出来。

    一上车就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赵梦歌心里知道,金东爱玩,外头有不少女人,她平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她都五十了,金东才三十出头,自己又不经常在他身边儿,他憋得住才怪,她不怕他找女人,因为知道他离不了自己,没有自己,金东狗屁不是,让他回去当他的服务生,他肯定不干,金东好享受,又懒的下力气,眼高手低,除非当小白脸什么都干不了。

    亏得生了一副好皮囊,嘴又甜,会哄人,不然饭都吃不上,所以赵梦歌不怕他能跳出自己的手心,只不过,有时候还得敲打他几句。

    金东一上车,赵梦歌就扫了他几眼,没好气的道:“怎么下来的这么慢,是不是家里藏了女人人?”

    金东忙抱着她亲了一口:“哪有什么女人,有了歌姐,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明知他说的瞎话,赵梦歌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就这张嘴甜,死的都被你说活了。”

    金东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道:“我这张嘴可不光会说,伺候起我家歌姐儿来也不含糊。”赵梦歌被他几句话就逗引的yu火上升。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她今年正好五十,商铨又不搭理她,全靠在金东这儿还能享受享受,这一阵子事儿多,有一个月不见金东了,这会儿被他勾上来,哪还挺的住。

    再加上金东怕她再问别的,一边开车,手已经伸了过去,从她裙底探了进去,把她的内,裤勾了出来……

    这金东本来就靠这个吃饭,又跟了赵梦歌混了几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没一会儿,就把赵梦歌伺候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金东知道,这老女人来了性,瞅瞅前头的立交桥,直接钻桥下头去了,扎进去,停在个相对隐蔽的地儿,跨过来,直接撩开赵梦歌的裙子就插了进去,金东其实不排斥干这老女人,别看快五十了,干起来比十七八的小丫头还带劲儿,就是这老女人没事光管他,挺烦的,而且,钱把的贼紧。

    赵梦歌就喜欢金东干她时这股狠劲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当年,乔至峰就不说了,那男人太温吞,商铨虽然不差,可那老家伙总是高高在上,让她伺候着,拿她就不当个人,后来不是有了小蝶,他死也不会娶自己的。

    她心里想的是小蝶那个没缘分的亲爹,也不知梦海从哪儿找来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干起她来那狠,经常插的她哎哎直叫,过后却又想他。

    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受虐因子,赵梦鸽尤其是,金东就把着她的脉,干起事来最合她的心,说狠也狠,说伺候她也能伺候的她欲,仙,欲,死,这也是赵梦歌这么多年都舍不下他,还计划着跟他私奔的原因。

    金东刚头在家里干了一半被赵梦歌召唤下来,心里正不满,又想这老女人一个月不找他,这会儿要是惜了力气,说不定这老女人就疑心他,一疑心他,就要控制他的花销,得不尝试,而且,每次这么狠干她的时候,金东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暗爽。

    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是商氏的总裁夫人,平常高高在上的贵妇,这会儿在他身下被他干的像一只发春浪,叫的母狗,金东干的很爽。

    正爽的时候被人打断,金东脾气上来,一撇头却看见窗外的商小蝶,他不怎么看八卦杂志,所以根本不认识商小蝶,这会儿见是一个鲜嫩漂亮的小丫头,打断他的好事,不免生了几分歹意,瞄了眼身下的赵梦歌,被他干的直翻白眼,根本不知道车外有人敲窗户的事。

    金东一伸手按下一半车窗,身下干着赵梦歌,却扭头对商小蝶yin笑着说了一句:“怎么着小妞儿,想一块儿玩玩……”他刚说完,就见小妞脸煞白,嘴里吐出一个字:“妈……”

43四十二回() 
商小蝶简直无法相信;车里面那个被男人插得的□不已的女人就是自己那个一向高贵典雅的母亲;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她就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她的世界,在今天一天之内彻底颠覆。

    她瞪大眼睛看着赵梦歌,也不知道回避;嘴里喃喃的喊着:“妈。”她这声妈叫出来,金东自然吓了一跳,惊愕之余,急忙从赵梦歌身体里退了出来……

    赵梦歌也从激情中回神,看到了窗外的小蝶;赵梦歌的慌乱也只一瞬而已,她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走下来,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商小蝶:“你怎么在这里?”

    商小蝶还真跟刚才一样直愣愣看着她妈,有点缓不过来,好半天才伸手一指车里的金东:“他,他是谁,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爸……”

    赵梦歌早看明白了,她谁也指望不上,既指望不上何欢,也指望不上小蝶,既然指望不上,就没必要再扮演慈母的戏码。

    赵梦歌毫不愧疚的笑了:“对不起你爸?你爸何尝对的起我,你知道你爸在外头有多少女人?”

    商小蝶不禁后退了一步,这样的妈妈冷酷又陌生,为什么顷刻之间什么都变了,她又后退了一步,转身要跑,她下意识想逃避,却被赵梦歌一把拽住,赵梦歌的力气很大,她拽住小蝶让金东打开后面的车门,把小蝶直接推了进去。

    商小蝶想拉开车门,车门已经锁上,她有些怕这样的妈妈,还有那个金东,他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划过,露出一种淫,邪,令她不寒而栗。

    事到如今,赵梦歌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从小蝶下手最容易,赵梦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的乖女儿,你跑什么?是想跑回去告诉你爸,还是你那个哥哥,亦或是陆锦州,今儿实话跟你说,你说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以为你真是商铨的女儿呢?”

    商小蝶脸色刷一下惨白:“你说什么?”赵梦歌笑了:“宝贝女儿,别做梦了,你根本不是商家的女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爸跟你哥要是知道你不是商家的骨血,会怎么样?还有你的锦州哥哥?说起来我真白把你养这么大,让你在商家过了二十多年千金大小姐的日子,你却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商小蝶每听她说一句话,身子就不由自主瑟缩一下,但是赵梦歌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的异常清楚。

    赵梦歌说她如果不听她的,她就把自己不是商家女儿的事实告诉父亲,商小蝶忽然发现,被锦州哥哥背叛,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她根本不是商氏千金,她是野种,是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如果这些被父亲和哥哥知道,她商小蝶还有什么,她什么都没了,丢了商氏千金的头衔,她什么都不是,锦州哥哥也不会要她,到那时她怎么办?

    她害怕了,她战战兢兢的看着赵梦歌,赵梦歌从她恐慌的眼神来,知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错,小蝶毕竟不是何欢,何欢可以跟她强硬对抗,而小蝶不敢,小蝶懦弱,她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那么就只有听自己的。

    赵梦歌轻轻拍了拍她:“别怕,只要你学聪明点儿,妈妈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的,你名下有百分之十的商氏股份?”

    商小蝶脸色又白了一分,她终于知道她妈打的什么主意,她摇了摇唇:“哪些我动不了的。”赵梦歌道:“你傻啊!现在是动不了,可你跟陆锦州一结婚,这股份自然就是你的,到时候你给妈,妈找人卖掉,股份握在手里,哪比得上钱,有了钱还怕什么?”

    商小蝶怯怯的道:“可是那样,爸爸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你以为能瞒住多久,实话告诉你,这事早晚捅出来,就算妈妈不说,别人也会告诉商铨,你真以为你能当一辈子商氏的千金啊!听妈的话,能捞钱的时候就捞,省得赶明儿后悔。”

    商小蝶推开车门,踉踉跄跄的跑到自己车里,直到车子开出视线以外,赵梦歌才回头瞪着金东:“怎么?看上我女儿了?”

    金东嘻嘻一笑:“哪能,哪能呢,说起来她也算我女儿,对自己女儿有什么念头,岂不成了禽,兽。”赵梦歌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别给我动歪脑筋。”

    金东从前头迈过来,一把抱住她亲上来:“有了歌姐儿,金东谁都不要,刚才没被那丫头搅合了好事,我们接着来……”说着,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赵梦歌剥了个精光,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插了进去……

    金东最喜欢这个姿势,把贵妇当狗一样cao,心里最爽,不过到底赵梦歌也老了,比不得二十多岁的小丫头,即便保养的再好,皮肤某些细节也能瞧出端倪。

    金东闭上眼,眼前浮现的是刚才商小蝶的脸,母女俩真挺像的,要是那个商小蝶在自己身下,不定多爽呢!越想越来劲儿……

    赵梦歌跟金东这一对狗男女,直折腾到天黑,才从桥下出来,刚出来就接到赵梦海的电话:“姐,姐,坏事了,乔志峰要醒了,今儿我听见陆氏医院的人说,乔志峰住进了陆氏,正在做传统治疗,很可能就清醒过来,到时候他一指认,可全完了。”

    赵梦歌不禁哼了一声:“早跟你说了,你不当回事,这会儿知道着急了。”

    赵梦海一听他姐这话头不对,咬咬牙道:“姐,你这是想甩开我?咱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我进去了,保不齐一慌神嘴一秃噜,就什么都交代了,到时候别说你弟不仁义,咱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

    赵梦歌听了气道:“赵梦海,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你吃谁的喝谁的,没我你还在街上当小流氓呢。”说完按断手机丢在一边,咬牙切齿的道:“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金东侧头看了她一眼道:“歌姐儿我早说过,赵梦海靠不住,你总说他是你弟弟,如今知道了吧!”

    赵梦歌叹口气 :“如今我也没别的招儿了,我也想好了后路,你明儿就去办护照,等我再拿点钱,咱们就远走高飞。“

    金东目光闪了闪道:“我早说过要走,你总下不了狠心。”

    赵梦歌白了他一眼:“什么下不了狠心,不是为了多搂点钱,以后过舒服日子,谁耐烦跟商老头过日子。”

    金东倾身亲了她一口:“我就知道歌姐儿心里只有我一个,不过咱俩一块儿走恐怕不妥,目标太大,倒不如分着?”

    赵梦歌愣了一下:“分着?怎么个分着?”

    金东道:“我先出去,把那边安顿好了,你再过去,这样稳妥不说,就是出了事也让商家抓不到把柄,到时候咱俩去哪儿逍遥不行。”

    赵梦歌想了想,觉得金东这个计策可行,从包里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卡拿出来:“这里面有五百万,你先拿去安排,不够再管我要,要快,最近事出的太多,我怕不定哪天,真被商铨知道,镚子都拿不走。”

    不说赵梦歌这里计划着出逃,再说何欢,从天台下来,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来电,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商湛挺霸道的声儿:“不在家呆着,跑哪儿去了?”

    何欢抿了抿唇:“在医院呢,我爸出了些状况。”她刚说完,就听商湛说了一句:“我我马上过去。”何欢心里一暖,急忙道:“你不用跑了,没事,我很快回去……”没等她说完,那边已经挂断。

    何欢摇摇头,进了父亲的病房,让看护出去吃饭,她挽起袖子从洗手间里打了温水,用温毛巾给给父亲擦身体。

    躺在床上二十多年,即使每天按摩肌肉,依然有萎缩现象,而父亲的脸,即使没有醒过来也在渐渐老去。

    她还记得当年父亲双鬓还是黑,如今已经染上一层霜色,灰白交杂,却眉眼祥和。

    何欢的手指碰了碰父亲的眉峰,真会醒过来吗?怎么看上去毫无征兆,何欢微微低头,凑近父亲耳边说了句:“爸,我喜欢上了一个人,虽然不知道我们能走多远,但我贪心的希望,这段路能长一些,再长一些,让我能深刻记住现在的幸福,或许是将来最美丽的回忆,遇见他,我终于相信,我也是可以幸福的,哪怕只有几天也好。”

    仿佛意识到什么,何欢回头,果然,商湛走了进来,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何欢端起盆。想进洗手间重新换温水过来,才被商湛接了过去,很快他打了温水出来,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何欢,挽起衬衣袖子,拧毛巾,接着给何欢的父亲擦身。

    何欢并没有拦他,而是在一旁静静看着,商湛相当细心,动作有力却也轻缓无比,很专业,何欢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些,尤其床上躺的是她的父亲,而商湛就像对待亲生父亲一般,这令何欢心里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

    中途换了两次水,终于擦完了身体,商湛把盆放回洗手间,把衬衣袖子放下来,还把何欢手里的外套拿来穿好,甚至每一个扣子都扣的很严谨,然后,站在床头深深一鞠躬:“爸,第一次见面,我是商湛,您的女婿,您放心,我会对乔乔好,一辈子都对她好。”

    何欢眼眶一热,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就落了下来……

44四十三回() 
商湛走过来牵着何欢的手;给她擦眼泪,霸道却又温柔的道:“不许哭;跟着我不许哭;我想让你笑;你笑的越开心;爸也开心;爸一开心说不定就醒了。”

    何欢靠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好;我不哭;我笑……”

    门外的云浩死死盯着里面靠在一起的两人,从何欢六岁的时候,他就没见她哭过,即使害怕的时候,她也只会瑟瑟发抖;从来不哭,他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哭了,但在商湛的面前,她却哭了,她哭的如此脆弱无依,而那个可以安慰她的人却不是自己……

    云浩甚至觉得,这样的乔乔有些陌生,陌生的令他嫉妒,却又心酸,为了乔乔嫉妒,为了自己心酸,如果没有了乔乔,他还剩下什么,云浩目光忽而变得森然无比。

    “何总……”杜衡之低声唤了他一声,何云浩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两人,转身大步离去,杜衡之暗暗叹口气,这情之一字难解又难言,可着万丈红尘,多少好女子何总都不爱,只爱一个何欢,偏他爱的这个却注定得不到圆满,也不知道两人相遇相逢,命运纠葛缠绕这么多年,究竟是劫还是缘,还有多少无辜的人要牺牲在这场□中,自古美人倾国,就不知商氏这位执行总监,舍不舍得他麾下的江山。

    商湛知道,何云浩会对付他,他如此大张旗鼓的从何云浩手里把何欢夺了过来,那厮真要善罢甘休,自己都要看不起他了,虽然这事自己做的的确有些莽撞,但商湛从来也不是个莽夫,他很清楚,以商氏目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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