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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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 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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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山阴基!”

我的心中立刻浮现出来这么一个名词,瞧见随着杂毛小道的动作,旁边三个美女都瘫软在了地,唯有那个毛毛还在与杂毛小道肌肤相贴,娇声说道:“茅大哥,没看出来嘛,你竟然还是个精通双修手法的高手呀?”

杂毛小道嘿嘿笑着,手掌托起这狐狸一般娇媚的小嫩模的秀美下巴,说小妞,茅大哥和我这兄弟不习惯这种人山人海的大场面,有没有比较私密的空间,让我们好好快活快活啊?

“有,当然有啦……”毛毛媚笑连连,拉着杂毛小道走到不远处的镜子前,轻轻一扣,那水晶玻璃镜子立刻有一道暗门转现,我瞧着杂毛小道和那嫩模消失在镜子中,正惊异,却瞧见旁边香风一阵,却是那个叫做苏柠的女子将我的胳膊抱着,亲昵地喊道:“陆哥,我们去那儿吧……”

她将我拉着,也朝着另一边的镜墙走去。

第十五章 粉红包厢风云翻

这种混乱的场面让我感觉实在是有些恶心,好像走进了动物世界,还要不厌其烦地避开旁边几个女人的骚扰,那玲珑娇小的苏柠一过来拉我,我便立即跟着她离开,几步走到了这面镜墙前,瞧见她用手指轻轻叩了叩这厚重的水晶镜墙,立刻有一道门从中间旋转,露出了一道空隙来。

我们两人牵着手走了进去,那门又立即合上,化作一面内置吸音材料的墙壁,天衣无缝。

我左右一打量,发现这里是个布置成粉红色的小包间,正中间有一个偌大心型的红色大床,在朦胧的粉色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暧昧。除了这一张床,旁边还有一个玻璃半隔断的浴室,以及一间挂满了琳琅满目时装的衣柜、化妆台等等情侣旅店所拥有的相应设置。

拉我进来的这个小嫩模苏柠顺着这冲势,将我一把推倒在床上,疯狂地朝着我的脸上亲来,我不断扭头,然而脸上、脖子上依然被这滚烫的红唇印上,她骑在我的腰上,媚声说道:“陆哥,好结实的身体啊,让妹妹瞧一瞧你这床上的功夫,到底如何呢……”

她的鼻音浓重,有一股难以言及的妩媚风骚,我翻身过来,将一身热辣舞女服的她给按在床上,有意拖延,说你要不要先洗一个澡,苏柠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媚声说道:“嗯!人家跳舞跳得好热啊,你快点给人家嘛……”

她那丰腴的身体便这般凑了上来,热力惊人,全身散发出一股混合着荷尔蒙和香水的迷人女人味,这味道让我纠结是否该顺水推舟,将错就错,然而眼睛不经意间,却瞧见她捆束在腰间镶嵌着金属亮片腰带,内侧竟然有一根根细如发丝的钢丝。

瞧见这东西,我的心中一寒——这玩意倘若要是玩得熟溜,一秒钟之内,便能够将我的头颅切下来。

想到这里,我那被情欲给迷得晕乎乎的脑袋顿时一阵清明。

对啦,进来跟我滚床单的,之所以不是我身旁的那两个年轻美女,而是这个修炼得有采补邪功的女子,必然是想将我引至此处,单独解决。倘若我被色欲迷魂了头脑,动了那龌龊心思,说不定在一时快活之后,便如同那新婚过后的公螳螂,给人砍下了脑袋。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一寒,又陡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难道我们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

想到这一点,我再也没有与这个女人委与虚蛇的兴致,手上突然一用力,立刻将她给制住。

苏柠表面上仿佛已经被欲火冲昏头脑,只欲寻那鱼水之欢,然而内心中果然是全神戒备,瞧见我的眼神清明,面色一肃,立刻推断出自己的计划业已暴露,身子果断往旁边一滚,准备脱离我的掌控。然而我久经江湖,倘若是被这女子给逃脱了,那还不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了?

想到此处,当下我也是强行将她给按在这张弹性十足的大床之上,让她不得动弹。

苏柠身子扭动,被我压着的身子滑如游蛇,宛若无骨,那软骨功显然是已经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一瞬间右手便脱离了我的掌控,朝着腰间摸去。拉成丝状的高强度碳钢,硬度能够比拟那最锋利的杀猪刀,我不再束手束脚,放开她的双手,右手朝着这蛇蝎女人的脖子上重重一敲,她双眼一翻白,视线朝着上方瞬间游走,继而昏迷过去。

我拍了拍手,检查了一下这女人并不算多的衣服,发现除了腰间有一捆碳钢丝线之外,短裙旁还有一把纤细的铁钎,筷子长,簪子造型,然而末端的那种锋利,让人心中寒冷。

果然是有备而来,我将这两件玲珑秀气的武器给收拾好,不由得担心起比我先进入那镜墙之中的杂毛小道起来。

虽然从刚才的情形来瞧,这个平日里口花花、色迷迷的小道士这些年来寻花问柳,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并不是为了满足最原始的生理需求,而是在于双修,然而他游走花丛的经验比我要老道上无数等级,我却依旧担心不已。

瞧着这苏柠已然昏迷过去,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出口处,在这粉红的灯光照耀下四处寻找,却总是摸不到出去的开关。

进来容易出去难,我找得焦急,终于忍耐不住,横下心,右拳捏得喀喀作响,然后使劲朝前一砸。

想象中玻璃碎裂的声音并没有传来,我感觉自己仿佛砸到了一堵厚重的石墙之上,拳骨处传来了剧烈的痛意。即便如此,我这全力一击也将这正面墙壁弄得好是一番摇晃,我正待再砸一记,突然心中一动,身子平移几个身位,回头一瞧,却见一道凛冽的寒光在暗色房间中升起,朝着我的面门袭来。

刀是好刀,然而经过缅甸竹楼一役的洗礼,我却感觉这刀光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道,又或者劈砍的时机,总比那个瞎眼老头儿差上那么一点劲儿,于是握在左手的铁钎一紧,先是一步退开,然后复而箭步上前,与那寒光对撞在了一起。

叮、铃!

刀锋与铁钎撞在一起,发出了如同单车铃铛一般的响声,然而那个陡然使刀偷袭的家伙却被我用这根只比匕首长些许的铁钎,给直接逼退,跌落回了床上去。

我这般凶猛对拼,可不是为了耍帅,而是要从一开始便直接压倒敌人的意志,瞧见他被我震回床上,我丝毫不做停留,欺身而上,与此人贴身缠斗,那人哪里料得到我攻击的手段是如此激烈,长刀抵挡两下,胸口便被我扎出四五个鲜血直冒的血口子来。

下一秒,我已经将他的脖子用碳钢丝缠绕住,低声喝道:“要么丢刀,要么人头飞起!”

面对着这样无解的选择,那个家伙无奈地将手中长刀丢在地上,我低头打量,发现这人便是刚才开着高尔夫电动车送我们到心灵紫云阁的黑西装,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一开始人畜无害的模样,脸上的肌肉扭曲,不住抽搐,显然是杀意未泯,而又被脖子上那碳钢丝弄得浑身僵直。

瞧见此人凭空冒出,我紧了紧他脖子上面的碳钢丝,继续厉声喊道:“带路,不然……死!”

陡然间角色互换,被人识破、掉进陷阱的我不觉有些愤怒,而那个黑西装倒也十分配合,朝着左手边的墙面一指,说那儿有一个暗门。听得这话,我刚要起身去试,然而这并不算大的包厢之类,四角突然喷射出白色的浓雾,从地上蔓延开来。

瞧见这浓雾喷现,那个黑西装双眼突起,变得格外激动,朝着斜角处一个装饰物大声喊道:“不要放出生死河啊,我没有贪生怕死,我只是想把他带到长廊里面,让笈多大师来解决他……”

生死河?

我瞧着地上那似水流淌的粘稠白雾,这才知道这玩意就是全能灵修会看家法宝之一的生死河。

何谓生死河?杂毛小道曾与我解释过,说这是一种介于实体和灵体之间的一种物质,它是通过将尸液和斯基恩氏腺液混合之后,将死去的年轻女人灵魂怨力凝练而成,凡中此毒者,全身溃烂,始如麻风,继而发脓化水,意识永坠黑暗和恐怖之中,非生非死。

这种痛苦最长可以延续十年之久,长期徘徊于生死边缘,故而名曰“生死河”。

一上来便直接用上这么歹毒的邪术,而且连两个核心成员都顾不上理会,看来他们应该是识破了我的身份,才作出如此果断而狠毒的决断。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瞧向黑西装给我指着的墙壁处,他刚才就是从那儿跃出来的,墙壁正在缓缓地收拢回去,不过依然还能够瞧见一丝儿缝隙。这时候的我也管不得那什么印度来的笈多大师,有多么厉害,暂且逃脱这生死河的威胁再说,于是将手上的碳钢丝往床头一系,锁住黑西装,接着一跃而下,将那缓缓重合的暗门给顶住,不让它收拢。

这暗门自有齿轮咬合,有巨大的力道源源不地传递到我的手上来,然而生死之间只有一条活路,我哪里能够轻易错过,身子一沉,双腿扎马,那气海中的阴阳鱼旋疯狂转动,巨大的力量灌注于我的双臂之上,一点一点,竟然能够与那电控设备角力,而且优势在不断地扩大。

然而即使如此,那生死河蔓延的速度却也不慢,很快就涌到了我身周两米处,再耽搁几秒钟,我就是妥妥植物人的节奏了。生死边缘,我爆发出了巨大的潜力,一声高喝,那扇门轰然作响,居然给我扳出了一道可供人出入的门缝来。

而到了此时,那生死河已然蔓延到了脚边,我再也没有等待,脚尖抓地,倏然就越过这门缝,穿到了另一边,而当我刚刚站稳,身后的门终于再次沉重合拢。

刚刚逃脱出生死河侵袭的我并没有脱离危险,刚刚一冲到门后,立刻有三道疾风朝着我的胸口和双腿射来,预算精准,劲风凌厉,我在那一霎那闪开了两道,然而左脚却躲避不开,被这疾风射中,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小腿蔓延而来。

我吃不住疼,跪倒在地,发现击中我左腿的却是一粒佛珠,而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瞧见之前那个行将枯木的印度老僧,正光着一只脚丫子金鸡独立,而另外一条腿则绞在自己的头上,异常诡异地出现在我身前十米处。

长廊,昏暗的灯光,印度阿三,我瞧见这三样东西,不由得紧紧握住那根筷子长的铁钎子。

第十六章 何谓降服于心猿

长廊很窄,宽不过两米,但很长,两边都有门,是暗门,隔一段便有一处,对面而生,应该和我出来的这处是一样的,都是镜墙后面的包间,我并没有处于尽头,在我的身后还有很长的一截路,头顶上是错综复杂的线路,蜘蛛网一样,我想起了黑西装对着包厢某种装饰物的喊声,知道有监视器。

话说,在这样的房间里装上监视器,倘若有的人意志格外坚毅,不入套中,但是真的成就了那种好事,这春光乍现的视频都在人家手上留着,到时候想不低头也难啊。

如此看来,这个地方是经过精密而巧妙的设计,专门用来收集大人物小秘密的淫窝。

我揉了揉左腿上面的淤青处,缓慢地站了起来,瞧着面前这个印度阿三,只见这人的造型金鸡独立,单腿绞在了脑袋上,而双手则绞成了麻花状,合于胸前,一点儿也不像是迎战,反而有点儿像是在教授瑜伽课。

所谓瑜伽术,在梵语中有“结合”之意,是一种把自身的演变压缩为一个肉体存在的一生,或几个月,甚至几个小时的心灵旅程,目的是使身体和精神之间完美平衡的发展,以使得个体和宇宙之间完全和谐。瑜伽术是印度最瑰丽的国粹,如同玄学在国内的地位一般,更有甚者,当国内玄学业已没落之时,瑜伽术却已经通过保健和医疗的外皮,走向了世界。

然而这门手段,从一开始出现,就是人类通过对自身的审视,用来征服世界的修行之术,揭去它温情脉脉的外皮,我们所发现的,那就是其无所不在的强大。

这种厉害的瑜伽术我曾经在许先生以前的弟子巴颂身上瞧见过,今天看来又要战上一番了。

年纪大就很牛么,能够凭空悬浮而起就很牛么?我捏紧了双拳,骨节咔咔作响,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当我走到了第三步,这个刚才授课时还只能说印地语的印度老僧紫黑色的嘴唇终于开始张合了,说的是虽不清晰但勉强能懂的普通话:“来自苗疆的强者,为何闯入我们的领地?”

他一说话,我便笑了,指着这家伙说道:“别整得自己跟阿凡达土著民一样,什么你的领地,这不是你们所希望的么,这不是你们特地设的局么,现在怎么又装起无辜来?不过实话告诉你,即使设局又如何,你以为我们会怕么?像这样的小池塘,我杀几个来回,都不在话下!”

这老头儿倒也不与言语火爆的我冲突,而是摇头苦笑道:“倘若我们设局,就不会召集这么多大人物一起前来了。都是下面做事的人太过糊涂,竟然招惹了你们,要不是小白认出了你们,我们这次还真的栽了,差点误了大事。不过既然到了这里,你就不能平和一些么?来,让我们谈谈,好么?”

先前直想置我于死地,而此刻却是好言相劝,内中必有古怪,我略一思虑,糟了,这个家伙分明就是在拖延我的时间,好让外面做好准备呢,想及此处,我嘴上应付着,问怎么商量呢,而暗自点燃了恶魔巫手,灼热冰寒,不一而足,双脚的脚趾紧紧抓住地板,在他回答的那一刹那,倏然而动,朝着这老僧笈多杀了过去。

我全身力量极为恐怖,一旦爆发,立刻宛如捕食的猎豹,化作一道影子,直奔前方。

修炼瑜伽的人,对于周围的环境极为敏感,而笈多和尚是瑜伽修炼的大成者,自然在我发劲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感应到了,双手一舞动,立刻化作一道残影,朝着我的周身要害处袭来。杀!我的眼红如血,左手一虚晃,画了一个大圆圈,右手则悄无声息地朝着这个老和尚的心窝子里捅去。

在我的预想中,这个老和尚即使不能够躲开这一刺,也能够稍微偏开那要害位置,然而在那一霎那,他居然不闪不避,直接就被我手上的这根锋利铁钎给刺中了。

当铁钎刺入肌肉纤维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极为古怪的感觉,对手不堪一击,幸福来得太突然,使得我颇为不真实,而在下一秒钟,我的肩膀被一道如鞭的甩腿击中,人立刻就垮了下来,手中的铁钎被夹得紧紧,我没有拔出,忍着疼,顺势一滚,然后翻身而起,发现我面前哪里还有啥印度老僧,这尼玛根本就是一面墙,而我的那铁钎则直接插在了那墙上面,齐根而入。

怎么回事?我脑海飞快转动,想起瑜伽术的缘由,一瞬间便猜到了这里面的问题所在。

瑜伽是一种心灵术,就战斗力而言,说句实在话,这个笈多大师绝对不是我的对手,然而他却能够巧妙地利用此间的环境、灯光以及温湿度,再加上自己心灵的力量,让我在格斗的瞬间对于眼前的事物产生意识偏差,然后借机解决我。

我所看到的东西,并不是真实的东西,因为它已经被人用心灵的力量所掩盖了。

那么……闭上眼睛如何?

我在失去目标的一瞬间,并没有大惊失色地东张西望,而是闭上了眼睛,将视觉切断,而通过炁场感应来感受周围的场景和目标。处于战斗状态的我,炁场感应已经敏感到了巅峰状态,当摒弃了平常最为依赖的视觉之后,世间变得清晰简单起来,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点和线,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我的身后袭来。

心中有魔,何谓降服于心猿?

想通过心灵的力量来让我的意识蒙蔽,然后陷入幻觉中不可自拔么?我的嘴角微微上翘,一声狞笑,蹲身在地的我并没有站起来闪避,而是将全身的肌肉收缩,身形如弓,然后以左腿为支撑轴,右脚在一瞬间绷紧,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此,像那出膛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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