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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战争 第20章 战火
刘子光的两千精兵时而骑马,时而乘船,行踪不定,神出鬼没,在辽东大地四处劫掠,扰的清军顾此失彼,疲于奔命,虽然清军以弓马见长,但是红衫军的骑术更胜一筹,人家学得是蒙古人那一套,可以二十四小时行军,睡觉吃饭撒尿拉屎都在马上完成,要不然怎么说红衫军的淘汰率这么高呢,每个月百两银子的军饷可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北京紫禁城,军机处板房里,军机大臣们面色铁青,明军一把火烧了大清皇帝的祖坟,还把盛京皇宫抢了个空,放火烧了全城,这个消息隔了将近一个月才传到京城,因为长城一线基本上被明军封死了,海路更是不通,明军战船禁止片板下海,京师和辽东的通信只能绕路蒙古,兜一个大圈子才能把信息传到。
康熙硬是忍住没有暴怒,烧人家祖坟和老家,这个羞耻实在是太大了,若是被京城旗人们知道,大清连祖坟都没能力保护,对于军心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所以他下令严密封锁消息,另外加紧生产铜炮和炮弹,只有武器跟上了,才能和明军抗衡。
还好洪承畴那边的战报还比较令人欣慰,清军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装出准备强渡黄河,其实别处搭建了浮桥,一夜之间十万大军就渡过河去,徐增寿临战经验不足,被清军抄了后路,激战一天,退守济南,战线逐渐南移,胜利指日可待,只是粮道经常被小股明军袭扰,苦不堪言。
东方不亮西方亮,只要战线进一步南移,山海关之敌必然不战自退,而且康熙也很信赖明珠的能力,有他在盛京总理军务,形势一定会好转的。
此时康熙还不知道高丽援军已经叛变的消息,但明珠已经知道了,盛京和皇陵被烧,相当于一记闷棍打在他头上,还没回过味来,高丽军叛变的消息就传了过来,而且随同这批军队一起运来的十万担军粮也打了水漂,没影了。
这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明珠马上修书一封差人送往高丽,措辞严厉的要求高丽王出兵平叛,否则等大清一腾出手来就灭了高丽,李倧接信大惊,万没想兵曹判书推荐的大将能叛变,震怒之下命令黄长夜领兵平叛,那黄长夜点了一万花郎军匆忙北上了。
可是黄长夜乃一文臣,花郎军又是新组建的军队,虽然兵力占优,但根本不是金在操的对手,为了有效牵着满清高丽两方面,刘子光重新武装了高丽营,发给他们新的刀枪盔甲,手投炸弹,还有大批出口型的肉罐头作为军粮,话说这出口型的罐头和正规军用的罐头可不一样,用的原料乃是瘟死的鸡鸭猪狗,高温蒸煮而成,加了大量的佐料,闻起来吃起来还是蛮香的,高丽营的将士们每日吃白米饭,瘟肉罐头,一个个吃得白白胖胖,再穿上明军制式的盔甲,那感觉简直和天兵天将差不多了。
金在操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邀买人心,他对待鸭绿江两岸城镇的态度截然不同,对清国是以劫掠烧杀为主,对高丽人是以威慑安抚为主,大率兵打下了边境城市新义州,不但没有烧杀,还将军粮分给了当地穷苦百姓,高丽营民心所向,连战连捷,黄长夜的花郎军开到之后,两军对战,高丽营凭借着老百姓通风报和先进的炸弹,打的花郎军毫无招架之力,渐渐的高丽营在高丽国北部山区打出了名头,先前当了逃兵藏在山里的老部下都跑来投靠,金在操渐渐不满于驻守在皮岛一隅之地,兴兵东进,占据了新义州,征得刘子光同意之后,改番号为大明高丽旅,金在操以将军自称,俨然高丽北部的大军阀。
李倧很震怒,一个小小的金在操就能称霸北部,这还了得,他下令将叛军的家属尽数捕来,杀得杀,关得关,汉阳一片腥风血雨,金在操满门被抄斩,爹娘老婆孩子的人头被装在盒子里送往新义州,但是此举不但没能打垮金在操部的士气,反而更加激起他们的愤怒,誓死和朝廷为敌了。
原来预计能大出风头的高丽水师也丢了丑,被山东半岛杀过来的明军水师堵在港里一阵炮轰,引以为傲的水师龟船沉了大半,连水师的重要基地,汉阳的海上门户江华岛都丢了,幸亏明军只是威慑性的占领,并没有做出继续向内陆挺进的架势,李倧才稍稍放心,经过这几场较量,他深深知道了明军的厉害,对战局不免有了新的判断,经过和朝臣们的商议,向占据江华岛的明军提出议和,明军收了高丽皇帝的书信,发回国内,这样一来一回就是不少时间,和谈期间双方不主动挑起战端,事实上高丽已经退出了三国联盟。
占领江华岛的不过是北洋水师的三艘中型炮船和二百名水师步勇,北洋水师的战船要负责运送补给,封锁渤海,还要搭载着刘子光的兵到处袭扰,兵力捉襟见肘,能抽出这些力量对付高丽已经算不错了,三条船二百兵,加上北面的高丽旅,就牵制住了一个国家,想想还是划算的。
大明朝三线作战,银子流水一般花着,辎重给养一船一船的往北运,军粮军饷和补充兵,一车一车的往西部拉,要不是有战争债券和股票顶着,户部的银子再多也搁不住这种花销法,幸亏北线捷报频传,连老百姓都知道了,满清的皇陵被镇武侯给烧了,一帮老学究摇着头批评说这可不厚道,其实背地里也是乐开了花,在他们心目中鞑子不属于文明人类,用不文明的办法对付他们正好。
辽东沃土千里,那可都是无主的地,根据战争股票的说明,这些土地将成为大明的战利品,持有战争股票的股东们可以选择实物红利或者现银红利,也就是说,股东们只要持有股票不放,一年后就能领到几百亩的肥田或者上千两的红利,这还了得,北线股票的价格顿时疯涨,从一百两一股飙升到两千两一股,随着高丽停战的消息传来,一天之间就突破了三千两,你还别嫌贵,有钱都买不到,股民中开始流行一首歌,叫做《死了也不卖》,就是表明他们对北票的热爱程度。
相比之下西票就无人问津了,因为袁崇焕的战法和刘子光截然不同,打的那叫一个四平八稳,袁督师至今还在郑州练兵,吴三桂的湖广军到了两个月都没有接到出战的命令,西安的求援信一封接一封,到了后来索性没有消息了,听那边逃难过来的人说,西夏军将西安城围了好几个月,里面已经快断粮了。袁崇焕不为所动,他要得就是消耗掉周正隆的有生力量,死多少西安人他才不管呢。
袁督师的战略朱由校是知道的,而且皇帝和内阁有没有异议,用敌人消耗掉分裂势力再好不过了,虽然那城里住着的都是汉人同胞,不过政治就是政治,将不得温情和善良的。
刘子光在辽东搞的是农村包围城市,他的兵少,也缺乏笨重的火炮,不能进攻已经有了防备的大城市,就专门在农村乡镇横行,捕杀清朝官吏,烧毁官府造册的地契,宣布没收满人的土地分给贫苦的汉人百姓。
这一招很毒,挑动民族矛盾和阶级仇恨,满人通常都是高人一等的贵族和大地主,家里养着不少汉人长工,刘子光的土地运动使这些贫困的汉人变成了有土地的中产,他们感恩戴德,生怕满清打回来夺走土地,所以想方设法帮助明军,刘子光将辽东汉人组织起来,每个村子都成立乡勇,乡村互保,看见清军出城就发消息,小股的打,大股的就躲,搞得锦州、宁远城里的清兵连存粮都不够吃了,明珠大人虽然足智多谋,但是面对这种匪夷所思的全民战争也没了办法。
关外打的有声有色,关内也不含糊,李岩通过蚕食的办法,已经控制了直隶将近一半的县城,事实上红衫军的战略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等徐增寿的大军击败洪承畴,然后两面夹击北京,灭掉满清。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满清经营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贸然急进虽然可能攻占北京,但是损失一定很大,红衫军是刘子光的家底子,又是百炼精兵,决不能耗费在这样无意义的攻坚战上,再说了,拼掉自己的家底子把北京拿了,人家还未必高兴呢,你刘子光的功劳已经够多了,头上的光环已经很耀眼了,何必再抢这个风头,所以刘子光的战略思想是稳扎稳打,打持久战,战争一方面拼的是武力,一方面拼的是经济,大明朝有钱,就是拼烧钱也能把清朝给拖垮了。
红衫军还创造了一项战争史上前所未有的先例,他们的官兵居然可以轮休,打完三个月一线战斗就可以放假一个月,乘船回青岛或者去上海休假,想回家探亲的也可以,只要别忘了及时回来销假就成,当红衫军的兵,简直就是享福!这是所有大明官兵共同的心声。
第十卷 战争 第21章 兵败山东
济南城外,明军和清军列阵对垒,这是一场传统型的战斗,双方旌旗招展,队形分明,骑兵步兵错落有致,左右中军遥相呼应,军队的核心是中军的大纛旗,魏国公徐增寿一身戎装端坐在战马上,端着千里镜观察着对面的清军。
对面的小山头上竖着的是清军主帅洪承畴的旗号,列在前面的也都是汉八旗的士兵,分成若干个扁平的方阵,第一排是轻装的刀盾兵,阵角是弓弩手,后面是长枪兵,隐约还能听见后阵的马嘶。清军的大阵非常严整,虽然多达数万人,但是除了偶尔的马嘶,没有一个人说话,处于一种非常压抑的沉寂之中。
反观明军这方面,人喊马嘶的非常热闹,传令兵背上插着旗子在各军阵之间来回穿梭,将军们挥着马鞭子指着对面的清军谈笑风生,这也难怪,两军对战,清军胜少负多,早已在明军心中成了草包的代名词。
山东禁军的前身是徐州军,自从袁崇焕上调进京之后,徐州军失去了强有力的领导者,逐渐变成了骄兵悍将,祖大寿、满桂、赵率教、牛勇这几大军头霸占了大量的田产房屋矿山,招募私兵,开设税目,藐视文官,俨然以新一代军阀自居,突然之间来了个空降干部徐增寿,如何让他们服气?得亏徐增寿是世袭国公,本人的武艺也好,为人又厚道,要不然早让他们赶回京城去了。
徐增寿纠集了山东各军十万人马和清军对阵,他深知自己责任的重大,刘子光的红衫军只是奇兵,自己这十万人才是决战的力量,对面是清军的最后力量了,只要打垮了他们,眼前就是一马平川了,北京近在眼前,收复故都,生擒敌酋,这一切都不是梦!来山东之前刘子光就和自己达成了协议,平分战功,绝不先进北京,现在刘子光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就看自己的了。
徐增寿默默念着列祖列宗保佑,不肖子孙要给你们争光了,老徐家自从徐达之后,一直都是太平国公,只有到了他这一代才有了变化,先是辅佐皇上谋取大权,又率领大军直捣黄龙,功勋盖世,万古流芳,以后徐家的子孙谈起祖宗来,定然会把他这一代魏国公和开国那位徐达大将军相提并论。
风呼呼的吹着,传来对面的战鼓声,清军擂鼓了,徐增寿抖擞精神,抬眼望去,之间对方前列的步兵阵闪开一个大空当,千余骑兵从后面冲出来,跃马挥刀杀奔明军大阵。
明军岿然不动,等清军骑兵进入射程以后便一起放箭,一轮箭雨过去,清军骑兵纷纷落马,随后明军骑兵也出击了,两股骑兵撞击在一起开始了疯狂的厮杀,这是一场汉人之间的战斗,山东骑兵对西北骑兵,满桂的骑兵本来素质就比较高,再加上他们都配备了单发的火铳,马刀加火铳,自然骑战无敌,一个对冲下来,清军骑兵就死了一半,再一个对冲,基本剩不下什么人了,清军不敢再战,拍马边走。
满桂哈哈大笑:“西北马鹞子也不过如此,追!”红旗一挥,麾下前军骑兵尽数压上,朝着清军猛冲,徐增寿不免皱了皱眉头,中军还没发出号令,满桂就擅自动了,这不是不把主帅放在眼里么!
不过满桂的擅自行动很有效果,面对排山倒海的攻势,清军稀稀拉拉放了一阵子箭之后,中军大纛开始往后退却,中军一动,各军都乱了,纷纷丢下旗帜逃窜,徐增寿见敌军败了,生怕误了战机,挥动令旗,左军右军向前推动,中军也紧跟着动了,全军欢声雷动,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清军虽然丢盔弃甲,看似败退,但是败而不溃,队形不散,明军的追兵骑兵在先,步兵在后,等骑兵和步兵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忽然旁边的小山包后面冲出一彪骑兵,速度快如闪电,骑士们一边粗野地叫着,一边迅速射箭,在高速行进的战马上用极快的速度射出三十支箭,而且箭无虚发,清军中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部队,明军的步兵立刻被分割,这些精锐骑兵也不恋战,就是不停地来回冲杀,搅乱明军的队伍,冷兵器作战,全凭令旗和锣鼓指挥,令旗一失,士兵看不到号令就会溃败,这些精兵专门抢夺明军的战旗,几个冲锋下来,明军的后续步兵就乱了营。
满桂的骑兵正追击着,忽然一阵梆子响,旁边树林里射出乱箭,攻势一弱,前面那些假装逃跑的清兵发一声喊,扭头杀了回来,两军陷入混战之中。
山东的明军武器装备和清军差不多,兵力也接近,两军实力相当,差别只在于主帅的谋略,显然洪承畴要比徐增寿技高一筹,这场济南城下的大规模混战终究还是清军胜了,明军死伤数万,退守城池,清军陈兵城下,整日伐树打造云梯,准备重演当年济南屠城旧事。
徐增寿首战失利,大发雷霆,将责任归在擅自进攻的前军统帅满桂身上,满桂才不服气,他折损了几千士兵,也在气头上,忍不住顶撞了几句,徐增寿喝令左右将满桂推出去斩了,满桂的亲兵们立刻拔刀相向,幸亏祖大寿等人调和,一场将帅之争才平息。
将帅不和,各自为战,是山东明军面临的最大问题,不光徐增寿指挥不动他们,就是这些将军之间也互不买账,大家都是总兵,谁也不比谁的官衔低,凭什么听他人的吆喝,至于城外的清军,大家虽然败了一局,但并不担心,济南有的是先进的城防武器,存粮足够吃好几年,城内有的是泉眼,称得上是固若金汤,就算是十万清军攻上十年也攻不下来。
哪知道洪承畴又使了一计,在济南城下故布疑兵,其实主力已经趁着暗夜转向青州,大肆攻城,青州明军派出信使拼死杀出重围向济南求援,这青州城可是满桂的地盘,听说老窝危在旦夕,满桂急得焦头烂额,可是徐增寿却不许支援,说什么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满桂认为徐增寿公报私仇,悍然领兵出城救援青州,哪知道洪承畴使的是围城打援的计策,在路上埋伏了蒙古精骑伏击满桂骑兵。
满桂也是蒙古人,骑射功夫一流,可是这几年享福日子过的太多,腰间赘肉横生,不如以前那么勇武了,他的部下也是如此,常年不骑马拉弓,肌肉都松弛了,满桂军出城不久,在章丘被那顺格日勒的骑兵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是一场骑兵之间的对决,中原重甲骑兵对蒙古轻骑,满桂他们惊讶的发现,蒙古军的骑术和战斗力远比前日遇到的王辅臣部西北骑兵要强的多,来去如风,箭不虚发,一场鏖战下来明军死伤过半,满桂身中数矢,仅数十骑逃回济南。
回到济南才知道徐增寿也吃了一个败仗,他满以为清军主力东进,济南城下兵力空虚,便亲自领兵劫营,冲进挂着洪承畴旗号的中军大营才发现是一座空营,徐增寿大叫一声中计了,拨马便走,四周已经杀声四起,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