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心说这女人是不是魔怔了,怎么这么花痴?不过人家这么情真意切的主动送上门,要是不表示一下也太禽兽不如了,于是他勉为其难地伸出禄山之爪,在熟女高耸的胸部抓了一把。
这一抓不要紧,熟女反应极大,身子象蛇一样扭动起来,嘴里还发出低微的:“不要不要啊。”这简直就是在引诱人犯罪嘛,刘子光忍不住上下其手大占便宜。过了一会熟女变被动为主动,拉开了刘子光的腰带,解开了麻布袍子,露出里面雪白的松江细布亵衣,今天参加大典之前刘子光可是沐浴焚香过的,身上干净的很,还有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气,熟女的头脑被欲火冲得昏头昏脑,没有去想一个贫寒书生身上为什么会有昂贵的龙涎香味道,她现在只想好好的享受一番。
阳春三月,镇武侯府邸内的这个种满湘妃竹的小院子里也是春光一片,如果有人偷窥的话,会看到一个妩媚的少妇正跪在地上,樱桃小口里含着侯爷传宗接代的宝贝,粉嫩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一双桃花眼还不时往上瞅,观察着刘子光的反应。
刘子光的老婆们可不会这一手,所以他现在一脸的享受,幸福的都快哼哼出来了,熟女不愧是当红名妓出身,吹箫的本事绝对不是盖的,吞吞吐吐一阵子之后,镇武侯打了个冷战,喷了熟女满满一嘴,熟女嘴角滴下一些白色粘稠的东西,被她用春葱般的手指一抹,然后咕咚一声,将嘴里的咽了下去。
春天到了,大家穿的都不多,熟女将裙子往上一提,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她往石头桌子上一坐,伸出两条修长的玉腿盘住刘子光的腰,这就要再大战一番,此时院子外面传来呼喊声:“夫人,夫人~~”
熟女一惊,听出是自家的丫鬟在喊叫,赶紧放下裙子,慌忙整理一下头发,低声对刘子光道:“奴家要走了,以后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到绛云楼求助,就说杨先生叫你来的,你好好保重。”然后故作镇静的走出了竹林,一边走一边道:“别叫了,不过是欣赏一下侯爷府里的竹林,你鬼叫什么。”然后只听到主仆二人慢慢的去了。
一直等到外面没有了声音,刘子光才鬼鬼祟祟的出来,悄悄溜到后宅,也不敢出去见客人了,彭静蓉忙和一圈回来见他面色潮红,不由疑惑地偎过来耸起鼻子嗅了嗅,“橙妹妹不是不用香粉的么?还是这么高档的货色。”
刘子光赶紧打岔:“那什么,都是哪些客人来的?”
“朝中所有能和你说上话的都来了,这个事情比较大,没有人会在人情礼节上得罪你,放心好了,我招待的很好,都给了回礼,她们开心着呢,再过一会就差不多结束了,你要不要出去讲两句话?”
“不用了,都是些内眷,你出面就好了,我饿了,叫厨房预备点饭菜吧。”
把彭静蓉支使走,刘子光亲自翻出一套新衣服换上,把那件沾了熟女身上香味的麻布袍子脱下来扔到床上,过会让丫鬟拿去洗了便是。站在西洋进口的大玻璃镜子前面,刘子光看着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道:“刘子光啊刘子光,你可学坏了。”
第九卷 反腐 第31章 哥哥和唐唐
刘子光干了亏心事没敢在家里多呆,随便吃了饭之后借口去看孩子就溜了,半路上装作很不经意地问随行侍卫:“小李,你知道秦淮河边有没有一个叫绛云楼的妓院啊?”
侍卫大惊:“侯爷这话从何说起啊,绛云楼可不是什么青楼的名字,而是内阁钱大人给其妾室柳大家置办的一所依山的小楼,不过这柳大家倒是以前吃过这行饭,而且被称作秦淮八艳之首,但人家现在可是堂堂阁部大人的爱妾,以前这档子事一般人都不敢提的。”
此言一出,刘子光比他还惊讶,难不成自己把钱谦益的小妾给上了?我说那少妇怎么这么销魂呢,原来是秦淮名妓柳如是啊……可是和老钱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要是被他发现老子和柳如是的事情,那这个仇可就大了,不行,绝对不能让老钱知道这回事,以后务必要躲着柳如是。不过话有说回来,看柳如是那个饥渴劲,活像许久没有男人滋润的怨妇,难道说老钱不顶事了?
不是刘子光孤陋寡闻,而是他经常东奔西走,对于京城这些小圈子的事情很少接触,所以连大名鼎鼎的绛云楼都不知道,其实咸平正店的幕后老板正是钱阁部的妾室柳如是,她原本姓杨,又喜欢穿儒生装束,和读书人一起舞文弄墨,谈天说地,如是这个名字就是她自己根据辛弃疾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而取的。在江南文化圈算得上一号人物。
钱谦益极宠爱这个小妾,专门为她建了别墅居住,又给她秘密开了一家咸平正店收容往日的小姐妹,总之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能满足的一定满足,老钱平时忙于政务,吟诗作对的时候少了,柳如是天生爱动,喜好游览风光,以文会友,老钱也不约束她,反而支持她在外面结交名士,为自己拉拢人心。柳如是的小圈子和刘子光的生活范围完全不搭界,也很少跟随老爷出场面,所以不认识刘子光也是正常的。这回代表钱谦益去镇武侯府喝满月酒,是因为钱大人的正妻和镇武侯家有仇不便出面才派她去的。
怕什么来什么,等刘子光在外面晃悠了一圈再次回到侯爵府的时候,钱谦益的请帖已经到了,上面写着请镇武侯伉俪到钱府别业绛云楼饮宴。
彭静蓉还高兴呢,喜滋滋地说:“钱大人家的那位美眷当真是个人物,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谈吐也很高雅,要说这秦淮名妓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们姐妹很谈得来呢,此番钱大人主动示好,邀请咱们前去赴宴,肯定是柳姐姐从中斡旋的结果,依我看这个宴咱们应该去,趁机修复一下你和文官之间的关系。”
刘子光心说你这个柳姐姐不但啥都会,吹箫的功夫还是一流呢,不过他当然没敢说,只是敷衍道:“钱谦益肯定是要为那些贪官求情,这个宴咱们不能去,反腐倡廉的斗争任重道远啊小彭,现在这个关键时刻怎么能吃人家的请呢?”
刘子光说什么也不愿意去赴宴,彭静蓉说服不了他,干脆不管了,刘子光让管家送了回信过去,借口说身体有恙,回绝了钱谦益的邀请。
钱府,一向温文尔雅的钱阁部生气地将茶碗重重的一顿:“哼!壮的象牛犊子一样的人也能有病?他这是向我表明态度呢,看来他是真打算大开杀戒了。”
“老爷息怒,贱妾与那刘夫人相谈甚欢,隔日再去登门拜访,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这是柳如是在说话。
“如是啊,真是辛苦你了,老夫已经看清楚了,此子是个油盐不进的泼货,你去了也毫无益处,算了,老夫自有办法应付他。”
话虽这样说,钱谦益的眉头还是紧锁起来,他当年和侯恂被称为东林双杰,不但才学过人,相貌也端的英俊异常,现在虽然老了,但老有老的味道,尤其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度,看到老爷犯难,柳如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到钱谦益的背后,轻轻帮他锤起肩膀来,钱谦益抓住柳如是的小手,把她拉到跟前动情地说:“如是,这些年辛苦你了。”
柳如是含羞笑道:“老爷说哪里话,如是嫁入你们钱家的门,理当为钱家做些贡献,些许委屈算得了什么。”
正说话呢,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没敲门就走进了书房,看见柳如是便笑道:“姐姐也在啊。”柳如是见他来了,便轻轻抽出被钱谦益握着的手,道:“唐公子来了,贱妾就不打扰你们了,回我的绛云楼去了。”
被称作唐公子的英俊少年微笑着目送柳如是离开,看她走的远了,才一屁股坐到钱谦益的大腿上,揪着他那飘逸潇洒的五绺长髯道:“哥哥(请用第三声读),你不是答应过人家不和柳姐姐单独在一起的么?”
他这么一闹,钱谦益的眉头也舒展开了,笑呵呵地说:“唐唐(依然用第三声读之)别闹,我这不是商量事情的么,你柳姐姐足智多谋不让须眉,人际关系又处理的好,能帮我的大忙呢。”
“我就知道你会说柳姐姐的好话,唉,当初为了造成沉迷于酒色的假象哄骗阉党,哥哥你才不顾世俗人的眼光迎娶娼门女子,这些年来也真苦了柳姐姐了,连个男人的边都摸不到,一般人早就撑不住了,对了,哥哥你遇到什么难题了,不如让我来帮你想想办法了。”
“唔,是这样的……”钱谦益将近来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叙述了一遍,唐唐听完便道:“这事关键还在陛下,若是陛下不愿意追究,镇武侯也无可奈何。”
“可是陛下对贪污之事深恶痛绝,恨不得全砍了才痛快呢。”钱谦益苦恼地说。
“那只能说明陛下还没有深谙为君之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哥哥你不是给皇上推荐了好几个老师的么,不妨再推荐一个,此人一去,不出三日定能说服皇上。”
“哦,此子如此大能,是何方人士?”钱谦益眉头一展道。
“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先香人家一下下。”唐唐一边说着,一边勾住钱谦益的脖子,将半张粉嫩的脸凑到了老钱的嘴边。
钱谦益哈哈大笑道:“这个没问题。”
……
三日后,钱谦益推荐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学者入宫为朱由校讲读史学,这人虽然才高八斗,但是行事非常低调,所以名气还不如江南四公子那样大,但是真正懂行的都知道这人才是真正的才子。
他就是被天下学子尊称为南雷先生的黄宗羲,他在经学、史学、天文地理算术方面都颇有造诣,远非那些仅仅能写得一手好字,会吟诗作对的所谓才子们能相提并论,他学问极博,思想深邃,著作宏富,而且有一颗烈血之心,当年其父黄遵素因为弹劾阉党被罢免了御史官职,后来又被下狱折磨而死,年仅十九岁的黄宗羲乃进京讼冤,并在公堂之上出锥击伤主谋,追杀凶手,一时间被天下人称之为“忠臣孤子”。
黄宗羲如此大才,彭静蓉当初也曾经想请他出山,可是被婉言谢绝了,不得已才请得顾炎武,其实这都怪刘子光的武夫形象太过于高大,哪个读书人也不愿意被一个赳赳武夫所指挥,相比之下钱谦益就好的多了,既是大学者,又是当朝首辅,他屈尊去请人出山,还真没有哪个读书人能拒绝,黄宗羲一听是给皇帝讲课,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当夜和钱谦益畅谈一宿,次日就带着重托进宫了。
魏忠贤之所以权势滔天,就是因为他距离皇帝太近了,一言一行都能影响到年轻的朱由校,而之前钱谦益请的那些老师年龄都太大,之乎者也的一通讲,年轻的皇帝当然要打哈哈,现在就不同了,黄宗羲不到三十岁,思路敏捷,办事利索,而且精通各种杂学,完全可以和皇帝打成一片,在潜移默化成将钱谦益的治国思想传授给皇帝是再好不过的了。
钱谦益的治国思想不过是中庸二字,这也是儒家思想的精华,黄宗羲对此也深表同意,他们的共同目标就是制止刘子光意欲发动的这场“官场浩劫”。
第九卷 反腐 第32章 任重道远
如今京城官场人心惶惶,很多官员不知道早上出了家门,晚上还能不能回来,已经有不少工部和户部的中层官员被大理寺出拘票直接从衙门里提走了,被提走的官员都是掌握实权的,所以这两个部的日常工作实际上进入了半停顿状态,又过了一阵子,甚至连堂堂的户部侍郎黄小田也被南厂双规了。
此双规不同于彼双规,天子脚下自然不能再玩刑讯逼供那一套,仅仅是将黄小田请到衙门里喝茶问话而已,因为高一飞虽然咬出很多人,但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全凭红口白牙乱说一气,所以只要黄小田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南厂也拿他没办法。
黄小田是个能员,在户部的威信也很高,可以说是整个户部的领袖人物,胡尚书只是个摆设而已,自从黄侍郎被南厂请走以后,户部就真的停工了,来来往往的赋税、钱粮工作没人去管,连苏杭解来的税款都没有人接收入库。
工部也有大量官员被拘押,刘子光趁这个机会再次将工部大清洗,所有非嫡系官员被摘了乌纱,以科学院的学生和去年工科进士填充进去,所以工部的缺员问题并不严重,但是新补充的官员熟悉环境和工作需要一个适应期,在这个期间内工部的工作也不可避免的效率严重下降。
刑部和兵部这两个衙门的受害程度相对较低,但也有不少人被抓,齐振铭和袁崇焕对这件事也很不满,但由于反贪大案是皇帝交代要严办的,所以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被抓的这些贪官有的死咬着不松口,有的撑不住就招供了,不光招了这次江堤工程中贪墨了银子的事实,还将以前贪赃枉法的事情都招了出来,并且为了戴罪立功,又揭发出更多的贪官,这样一来打击范围再次扩大,大理寺和南厂两个衙门的人手都不够了,京城的监狱人满为患,甚至不得不将一些犯了小偷小摸罪行的人放出去为贪官们腾地方。
再这样下去可真不行了,京城就没有能正常工作的衙门了,就连刘子光都意识到了不妥,下令停止进一步扩大侦办范围,只办江堤的案子,涉及到其他方面的除非罪大恶极的一概不予立案,他一松口,京城的紧张气氛为之一松,说情跑路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京城就这么大,南厂和大理寺的差爷们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都有三朋四友三姑六婆,怎么都能攀上关系递上话,别人不说,就说刘子光的头牌大将孙钢的家里这几天就没断过求情的亲戚,人家不敢直接上门求他,就只好送礼给他的亲戚,央求他老人家网开一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求情的都是亲戚没有外人,孙钢也打不得说不得的,只好尽量少回府。
镇武侯府上也有来求情的人,钱谦益和齐振铭是不会上门来了,可是魏国公和袁崇焕的拜帖却来了,这两尊军方大神的面子刘子光可不敢不给,但是到如今已经是欲罢不能,总不能进宫去对皇帝说:贪污的人太多,我不敢再抓了,已经抓了的人也不能都办了,不然大明朝就完蛋了。那不是等于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么。
好不容易敷衍走了两位大佬,刘子光不禁陷入了沉思,肃清官场让他很有成就感,但由此引发的后患也是极其严重的,朝廷中枢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作为朝中掌握实权的大臣,他必须对这种局面负责。确切的说,他是被自己召唤出来的魔鬼吓坏了,没想到朝廷贪污的现象如此普遍,平均每三个当官的拉出来一个斩首都不会有杀错的。要不是靠着江南丰厚的财税资源,这样腐败的朝廷早就支撑不住的。这不由得让他想起后世的一句名言,不反腐就要亡国,反腐就要亡党。
想了许久,刘子光还是妥协了,他没有力量将大明的官场进行全面换血,只能抓大放小,先处理一批有代表性的大蛀虫,其他小脚色就放一放好了。
此时审讯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光供词就弄了一大箱子,这天下午,刘子光带着这箱子供词进宫面圣,想在次日早朝前先和皇上通通气,来到御书房的时候,正看见朱由校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亲人相谈甚欢,此人三绺胡须,仙风道骨,很是潇洒,见刘子光来了,朱由校道:“刘爱卿,来见见朕的新老师黄先生。”
皇帝新请了一位老师这件事刘子光是知道的,朱由校小时候的教育水平比较差,都是跟着太监宫女学些市井间的粗俗东西,书读得甚少,治国方略之类的学问更是根本没学过,所以正式登基之后陆续请了好些老师学文化,对此刘子光是很支持的,不过以前几个都是传统的老夫子,远不如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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