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BOSS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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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BOSS在上-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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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辈不知道什么叫做天一门,只求前辈手下留情。”桑榆不知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当自己是被牵连其中的,能屈能伸,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果然。恃强凌弱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哼,别用你们这些小把戏来骗我,禁忌之门已经打开了,诅咒已经应验,人间炼狱,很快就会出现,到那个时候,你们通通会成为那东西的养料,就算你能力再强又如何,还不是为了别人做嫁衣!”那干尸沙哑的声音带着冷笑。

    桑榆心中一惊。她好似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什么“禁忌之门”,什么“诅咒”,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感觉自己越发的渺小,芸芸众生都是棋子,而自己也是那棋盘中的一颗,努力挣扎也不过是在那棋盘上辗转反侧,跳不出挣脱!

    “看在这么就只来了你一个活人,我就多留你一会儿性命。陪我说说话,就当是你最后发挥的余热了。”那干尸似乎心情很好,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只剩皮包骨的手指交叉在了一起,贵气十足的动作由一只干尸做出来有着说不出的恐怖。

    到了这个时候,桑榆却异常地冷静了下来,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那么就没有后退的道理,危险始终与利益挂钩,命就这一条,要么生,要么死,前世,她在生死边缘走过不知道多少次,生与死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枚硬币。正面是生,反面是死。没有什么奇怪,没有什么在乎,见过太多的死亡,很难激起心底的留恋。这个时候想到了越泽,果然还是不够深爱吧!竟然没有任何的不舍。

    “啧啧,真是可惜了你的命数……”那干尸一副可惜至极的模样看着桑榆,连连摇头。

    桑榆心中虽有疑惑,但是却知道如果自己发问的话,这个干尸恐怕是不愿意说出来的,心情不错的话,他或许会告诉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说,那才是最明智的办法,低垂着头,余光扫向了四周,寻找着利刃的波动,书桌旁边有一抹银白,桑榆微微诧异,凝视着利刃矫健的身影,似乎这段时间利刃成长了不少。无论身形、力量还是速度都大为长进。四肢踩着蓝幽的火球熠熠生辉,可以和六阶甚至七阶的丧尸对决。

    见到桑榆不理会他的话,那干尸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四周的气息突然变得阴冷无比,闪着幽幽鬼火,桑榆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看向了干尸,似乎很满意桑榆的动作,那干尸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

    “新的时代开启了,你的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无限风光,风云争霸,群豪竞起,在这个新时代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城邦帝国,发挥自己的光热,别告诉我,你甘愿就这么窝囊地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终结,毫无价值地变成一堆烂肉?死了,这个世界可就没你的份了。”那干尸循循善诱道。

    “作为烂肉的存在,是像您一样吗?”桑榆抬起那双猫眼,清澈透明,不带半分的迷惑之色,不管那所谓的禁忌之门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她现在所能掌握的资料,与其参与那些争夺,还不如和那干尸一样,起码还是活着,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不是吗?

    “想的倒是美好!”那干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难道不是吗?”被挑明了心思,桑榆也没有恼怒,“难道前辈不想活着吗?”

    “你敢质疑我?”那干尸明显发了火。

    桑榆轻轻摇头:“不,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一道若有若无的凉凉的目光盯着桑榆,周围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可是他的眼神在桑榆看来毫无威慑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能活着固然是好,可是已经死过一次,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未完待续。)

151 永无可能() 
“好好好!”那干尸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却没有了下文。

    意识突然一转,眼前出现了一片的黑暗,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熟悉的湖泊,湖泊呈现半月牙,清澈,透亮,没有一丝其他的杂质。湖岸洒落不少白沙,细白,光滑,闪烁着迷人的荧光。湖水风轻云淡的流淌冲刷着湖岸。如果说以前空间像个大型农场,现在就是草原,一眼无法望到尽头的辽阔草原。原本的木屋被静幽的庭院取缔,郁郁葱葱的果树散发着阵阵果香。

    “这是……”桑榆诧异地看着那干尸,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了那椅子上,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换,可是身上突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干尸就像是注水了一般,开始变得饱满起来,转瞬间,一个穿着儒衫长袍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鹰隼般桀骜不羁的眼神,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股野心和锐气,桑榆一米七在他一米九的身高下显得更是小鸟依人。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桑榆长大了嘴巴,不敢置信试探着询问了一句:“你……”

    那干尸,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儒衫男子了,神态却自若得很,似乎已经多次经历过这种场面,幽幽开口:“这便是我真实的样子,而这里,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你到底是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平静无波的面容之下隐藏着震惊。

    “一个活了很多年的人,或者说,活死人!”说到这里,那儒衫男子低沉地笑了起来,带着苍茫的悲凉之意,桑榆被那从亘古而来的气息所印象,意识一个不稳,像是要永远地陷入那深沉的悲凉之中,一头栽倒在了地上,脑袋碰到了坚硬的土壤。陡然清醒,这才知道,自己今天是招惹了一下了不得的存在。

    “这里的灵气真是平庸至极,没有功法。没有丹药,没有灵草,也就只有你才会当宝!”那儒衫男子不屑地看着地上的桑榆,转身走进了唯一的茅草屋中,里面放置着基本的入门法诀。一贫如洗来形容果然很是恰当,不过,桑榆也不是什么贪婪之人,这还是从别人的手里抢来的,有就不错了,还在乎别人给你留下的好不好。

    跟上了他的步伐,不讨好,不畏惧,就像是平等的存在一样,尽管只有桑榆自己一个人这样想。

    那儒衫男子长袖一挥。破旧书架上的玉简全部化成了灰烬,口中还念念有词:“垃圾,统统都是垃圾!”

    说完打开了一份丹药,这曾经是修真界最基本的小还丹,可以为炼气期修者增强体质,现在整个空间也只有这一瓶保存了下来,眼见就要被那男子捏碎,桑榆一个猛扑,握住了他手中的玉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缓不少:“前辈。您的眼界高,晚辈不敢多言,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灵气缺乏。哪怕是小还丹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您不心疼我心疼,后半句话桑榆没有说出来,但是自己都这样说了,不至于和一个小辈计较什么吧!

    可是,凡事都有万一的存在,而那男子就是那万一。口中振振有词:“不过尔尔。”轻松一捏,捏碎了手中的玉瓶,桑榆听到了自己的心在滴血,嘎嘣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她的小还丹,怎么就成了垃圾了呢!

    “收起你那表情,一瓶小还丹,还不至于要了你的命!”那儒衫男子不以为然,桑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早知今日,以前就应该早早地把那小还丹给吃了,起码吃到肚子里的就是自己,谁也拿不走!

    “如此小家子气,怪不得没有气运加身,只能小打小闹!”那儒衫男子对待桑榆的眼神,那叫一个嫌弃加鄙夷。

    桑榆无话,只能看着他把自己所有的收藏统统化为灰烬,这才收手,坐在了整个房间唯一剩下的木床上,一脸平静无波地看着桑榆:“逆转时间,重来一次,你想知道为何选择了你吗?”

    “不知道。”桑榆摇头,这人邪乎的很,知道自己重生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要是他说自己的大罗金仙转世,桑榆现在恐怕也能相信了。

    “愚昧!愚蠢!朽木不可雕也!”一连串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桑榆脸皮厚了,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反正也听不懂!那文绉绉的词,一听就是古老的语言,反正后世也不学,无论你说什么,我就是听不懂,你能奈我何!

    “对牛弹琴,真是无法,怕了你了。”儒衫男子摆了摆手,扶了一下长袖,缓缓开口道:“气运之子恐怕已经出现,而你虽有气运加身,却始终不敌那气运之子,只能在他的眼皮下做哪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纵然你步步为营,举步维艰,却也做的是无用之功。”儒衫男子连连摇头,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神这时有了不一样的神色。

    看着桑榆,却又像是看着他人,那沉重的压力让桑榆喘不过气来。

    “也罢,你我相见即是有缘,我也有一事嘱托,只有你强大了,这才能够实现。”儒衫男子卸下了手中的尾戒,上面有一个似是银制的心形镂空铃铛,正面雕刻着一些精致的花纹,背面被摩挲地发暗,心形铃铛里面有东西若隐若现,不过镂空的孔太小,她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虽然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不同寻常,但桑榆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谁知道他会让自己做什么,小心为上,重活一世,长得心眼不多,唯一长的就是逃命和察言观色:“不知前辈要晚辈做什么事,晚辈丑话说在前面,夺我性命,不干!超过我能力范围,不干!……”还未等桑榆说完,那男子轻哧一声,从木床上站了起来,俯瞰着桑榆。

    “就你现在的能力,确实干不成什么事!如果没有遇见我,你的修为只能停滞在筑基期,想要再进一步,永无可能。”儒衫男子冷笑一声。

    桑榆心中一惊,为何自己不能继续修真,为何只能停滞在筑基期,自从知道了修真的妙处之后,她便想着可以再进一步,如果止步筑基,就像是一只苍蝇堵在了喉咙里,卡着难受又恶心。

    “为何?”桑榆一跃而起,平视着男子。(未完待续。)

152 半妖之身() 
“你被下了一种索灵草,如果强行突破筑基期的话,恐怕会魂消身陨……”那儒衫男子低头看着桑榆,不见悲喜。

    桑榆身体不自觉地颤动着,抑制剂?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是谁?刚来白虎基地,连见过自己的人都甚少,越泽那边的人更加不可能,桑榆忽然想起了陆柔,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如果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话,只可能是这个女人了。

    “呵呵”桑榆突然发出了低沉的笑意,“那又如何?你也知道,我这条命是赚来的,能多活一天也就是一天,如果止步筑基期,也是命该如此,我也该知足了。”末世到现在浮躁的心也在此刻变得沉静下来。

    “愚昧!”桑榆发现这男人特别喜欢用这个词来教训她。

    “如果止步筑基期,那么你现在所有的能力都会慢慢的失去,变成了普通人,慢慢消磨你的斗志,变成枯骨,你现在所说的异能也会消失的,你认为你还能这么轻松吗?你难道不想报仇吗?不想知道是谁给你下的索灵草吗?你心里应该有很多的不甘吧!那些爱情,友情,都是你割舍不掉的羁绊,难道你舍得放弃吗?”那儒衫男子似乎能够读懂她内心的声音,循循善诱,将她引入深渊,而那深渊不知有何危险等待着猎物的降临。

    “可是,如果我说我不愿,你会帮我吗?不见得吧!你让我做的事情恐怕比这危险一百倍或者一千倍,那是时候,容不得我后退,容不得我说半句不,不是吗?”桑榆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裤腿上的灰尘,大喜大悲之后,心境平和。

    “不破不立,谁能说这一定就是末路!”儒衫男子挑眉看着桑榆,一挥袖,两人头顶的茅草屋瞬间化为了空间的灵气来源,消散到了空气中。桑榆早先开辟出来的农场被他暂时地保留了下来。不过按照这人的德性来看,估计也保存不了多久了,桑榆一言不发。她有预感,自己不会那么轻易的挂了的,而阻止这一切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愚昧!”依旧是这句话,桑榆的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你要做的是帮我找到妖皇之血。凭借你现在的能力,到了那里绝对死无葬身之地。禁忌之门已经打开,我只有一次的机会,是你的机缘,也是我的宿命。你我从见面开始就已经绑定了,生不得,死不离。女魃的诅咒已经应验,我也彻底的解放了!”那男人的话让桑榆听得云里雾里的。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唯一能够听懂的就是“女魃的诅咒”,记忆中似乎有人说过。

    对了,古寨,圣地,小楼,禁忌之门,这一切的一切好似清晰了一下,又归于了朦胧,好不容易摸清的头绪也转瞬不见,果然是脑袋不开窍,只能暴力来解决!桑榆撇撇嘴。

    “你这里就只有那颗青莲凑活能看,其他的,都是垃圾!”这是今天第几次说垃圾了,桑榆深吸一口气,扳着手指头,默默的数着。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好生修炼,方可达到我的要求,无事不要来找我。”那男子又变成了那副干尸的模样,而除了那一块农场和湖泊被无形的力量保留下来,其他地方全部化为了一片黑寂,一抹耀眼而绚丽的亮光突然撕开漆黑的夜幕,远远看去犹如无数坠落的星辰,然而很快星辰越来越近,却是无数燃烧着的陨石碎块,犹如炮弹一般密密麻麻地砸落下来。天地风云变色,空间正发生着未知的变化。

    “妖皇之血”的玉简也传输到了桑榆的脑海中,所谓的妖皇之血,便是净化不纯妖族血脉的一种天地良药,远古妖族的血液,这哪是桑榆这种小虾米能够接触到的世界!桑榆猜测,这男子虽然人模狗样的,说不定是妖族,而且是血脉不纯的妖族,还可能是半妖,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桑榆睁眼看着这鬼斧神工的一幕,身体中某种不顺畅在这一瞬间被放大,被撑破,被灵气充盈,所有的骨头和筋脉都在重组,牙齿在震颤,眼睛在流泪,却始终舍不得闭眼,生怕错过这一幕幕绝美的场景。前世的委屈,今世的憋闷在这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尘埃中的一粟,本就渺小无人察觉,纵然诸多不顺,迟早也会被埋没,所有的人生开始被重组,世界将会大变样,柳暗花明不是传说!

    大地,四周却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四周的高空中,星星点点,却出现了一个个像银屏似的画面。脚底下是一片椭圆形只有平方米的圆台,而桑榆和那干尸就站在这块圆台之上,干尸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就在了预料之中。

    “破天,我的名字。”那干尸突然发出了一声喟叹,似是缅怀,似是无奈。

    “不必觉得欠了我,你强大了,我才能够得到我想要的,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小家子气要不得!气运之子又如何,我决定的事情,无人能够更改,人亦如此,天亦如此!这些东西都是那些准备抢劫我的,丢了性命的,随意拿去,不必愧疚。”破天这酷炫狂炸的语气让桑榆深感愧疚,什么时候她才能豪气万分地说一声,姐是老大,你们都得听我的!

    想想就热泪盈眶,激动地不能自已。

    镂空的尾戒抛入了半空之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提供给了空间重组的能量,灵田出现,不再是简单的一块块的土壤,而是以一种奇异的阵法组合起来,阴阳相克,五行循环,生生不息。

    那破旧茅草屋待过的地方成了一个竹楼,前面是一片的竹林,修长的竹子,茂密的竹叶档住了竹楼,显得幽深静谧,亭台楼阁,繁花似锦,如仙境一般,这才是真正的芥子空间,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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