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或许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正门,来往只有前面便是苗寨入口,招来了利刃,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穿过泥泞的山间小道,前面突然大敞着打开,一座吊桥映入眼帘,由粗绳和木板组合而成,下边是一条宽约二十米的深河,碧绿清澈,与外面萧瑟凄凉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与世隔绝不受末世的干扰。
日过正午,山谷四周却是浓雾缭绕,多条泥泞的山路从四面八方蜿蜒而来,朝未知的前方延展而去,耳旁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声,仿若幻觉,但是事实告诉她,这确实不是幻觉,而是真正的景象,给人一种空寂萧条的感觉,贪婪地吸收着这里的空气,好久都没有闻到过没有被丧尸所污浊的环境了。
这里虽地处偏僻,但在入口处桑榆发现四周还残留着少许暗红色血迹。
这里的人很崇敬自然,房子依山而建,行走于悬崖峭壁之间,梯田依山而建,信仰万物,祀奉祖先,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信仰,让桑榆无法和那天凶神恶差的族人们联系起来,或许发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浓雾渐散,露出古寨原本面目,一栋栋杆栏式的吊脚楼依山而建,寨子里青石板铺的小路因山势起伏而起伏,平时寨子里宁静祥和,吊脚楼周围的木栅栏削得很尖,还挂着一层层的铃铛和符纸,像是鬼画符般的符纸在桑榆看来没有丝毫用处,只能用来吓唬人的,看见几个铃铛上面还滴着血迹,桑榆凑近了,捻了一下,发现还未凝结,这是人类的血,难道……(未完待续)
113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古寨里处处透着诡异的感觉,此刻多了几分萧索和诡异,跟着暗红色的血迹一路走下来,不知不觉竟来到了祭台的地方,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具僵硬的尸体,被咬的血肉模糊,心中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深。
放轻了脚步,沿着半山而建起来的走廊一步一步地迈进祭台上,岩石上篆刻着古朴祭祀图纹,从图像上看这里的人擅蛊毒,也喜祭祀,万不可掉以轻心,有几分打退堂鼓的感觉,可是那种不安和羁绊却让她无法止步,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宽阔的广场,四周点缀着数盏长明灯,中央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广场中央是一个池子,里面盛满暗红的血水,池子四周堆砌着白骨,广场地面刻画着神秘的符文,空旷的广场上,有着不少的丧尸,还有几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族长虽然不停地吐血,却还是咬牙坚持着唱着古老的歌谣。
“爷爷,爷爷,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沈云扶着沈文的肩膀,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恨,恨自己的实力不精,恨,恨那些夺走她圣物的人,所有的人都该死,为什么陆柔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能够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而她的族人却逃不过这最后的惩罚,她不信命,也不相信什么诅咒。
桑榆躲在了石柱的后面,可是心中的那个声音仿佛在不断地催促着她:快去帮忙,快去帮忙……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自己的直觉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了,那么这末世还有谁能够相信!桑榆冲上前去,她向来喜欢简单暴力,两把水刃,漫天水箭,一招毙命,这里的丧尸等级不高。却胜在了数量多,就算是桑榆等级高,也暂切无法解决这么多的丧尸,水龙从手中凝聚出来。一排丧尸倒下,桑榆对着那边还在呆愣着的沈云吼道:“你在干什么,快走啊!”
沈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忘掉的,可是。现在,她……狠下了心,扶着自己的爷爷离开了这里,迅速地躲到了古寨的禁地之中。
“你个逆子!咳咳……”沈文吐出了一大口的血,指着沈云的手不断地在颤抖着:“这是禁地,没有允许,我们是不能够进来的。”
“爷爷,你真的是老糊涂了,我们的古寨都没了,连个禁地都不能进去了吗?”沈云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尖锐。在这个时候都还固执己见,她对她的爷爷真的很失望,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拿上了古寨里的圣物,离开了这个寨子,脱离了危险。
“这是诅咒,是我们必须度过的劫数,你不要以为我真的……咳咳……真的不知道当时圣物是谁拿走的,咳……只不过你是我的孙女,我舍不得你。罢了!”沈文说几句话就停顿几下,但还是把这句话说完了,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你把禁地的门打开,我宁死也要和我的族人呆在一起。我是他们的族长,我有义务这样做。”声音带上了厉喝。
“爷爷,我……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不想死,真的,我想好好活着。”活着杀了陆柔那个贱人。沈云的声音很是坚决,不像平常那样唯唯诺诺的模样。
“打开!”
“爷爷!”
“我命令你打开!”
“你看这不是打开了么!”桑榆从外面一脚踹开了禁地的门,目露不善地看着里面的人:“族人在外面上阵杀敌。你们两个倒好,躲在这里悠哉悠哉的,还亏你是一族之长,看来也不过如此!”
“不准你这么说我爷爷!”沈云像是毒蛇一般的目光盯着桑榆,准确地说是看向了她手臂上的白光,那是灵府空间所隐藏的地方,这是女人怎么知道的?桑榆心中带着种种的疑惑,过于和现在的情形层层剥丝,就好像有一条连着的线,把所有的都串联起来,事实昭然若揭,这个沈云是一个重生者!
“你认识陆柔嘛!”桑榆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这句话完全不对头,可是沈云的身子却陡然一颤,被桑榆收于眼底,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看来重生者不止自己一个啊!还有一个沈云,不知道那个陆柔是否是重生者,这个还有待考究,桑榆不着急,自己有的是时间和她们慢慢玩,穿越者,重生者!管你是什么者,挡了她的路的人,通通都没有好下场!
“不认识,不认识!”沈云的声音陡然拔高,冲出了禁地之外,向着还在外面徘徊的丧尸群中冲去,沈文大叫一声:“云儿!咳咳……”又咳出了一口血。
“族长,我敬你是一个难得的有责任心的人,你现在告诉我,你们所说的诅咒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何我会不自觉地帮你们,我想,这些答案只能从你的身上找到答案了!”桑榆找到了一块岩石坐了下来,递给了沈文一张纸巾。
“我如何信你?”沈文抬起他的头,一周的时间让这个精干的老人满目的浑浊,面带沧桑。
“我桑榆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甚少有反悔的时候,我拿走了你们的圣物,自然因果循环,要来还你们的果,不过不是我有意拿走你们的东西的,要不是你孙女,我还真不会踏足你们寨子里!”说起来这个因也不是桑榆所创造出来的。
“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沈文突然仰天长叹道。
“你听说过女魃吗?”沈文突然目露虔诚地说起这个话题。
桑榆摇摇头,那些远古的神话虽有耳闻,但是后世早就遗失了不少,只是有一个大概,内容是什么几乎都不清楚了,书籍在最危难的时候,被人类当做了取暖用的燃料所烧了,留下来的典籍寥寥无几,工业,电器,医药百废待兴,不可谓是一场大的浩劫。
“女魃又称之为旱魃,乃黄帝之女,传说中了蚩尤的诅咒,变为了僵尸。僵尸超脱六道之外,缺乏天地灵气,人乃万物之灵,遂有僵尸吸血之故。”沈文低下了头,眼中更见沧桑。
“那又与诅咒有什么关系!”桑榆不解。
“你难道不想知道末世为何来临吗?”沈文状若癫狂,陷入了极大的疯魔之中。(未完待续。)
114 女魃的诅咒()
“不想,既然末世来了,那边适应着生活下来,所有的一切都有它一定的道理,末世的到来也是如此。”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桑榆才不愿意去当这个知道的太多的人。
可是明显沈文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不管桑榆愿不愿意,自顾自地说道:“因为族人的贪心,因为我那逆子的贪婪,他们打开了远古的咒语,那是女魃的诅咒!”“呵呵~~”沈文笑的很是夸张。
“连带着我的孙女都是如此的贪婪,难道是天要灭我古寨嘛!”沈文张开双臂,看着头顶疯狂地笑着。
桑榆没安慰过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这位爷爷心情好一点,只能硬绷绷地说道:“你……节哀!”说完欲哭无泪,这还不如不说,利刃乖巧地趴在了桑榆的肩膀上,时不时睁开那双绿色的狼眼,证明他没睡着,之外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就像是一只毛绒玩具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拿走了我们的圣物,也是天意如此,强求不得,是云儿没有得到圣物的认可,怨不得你。”沈文叹气道,他的孙女是什么脾性,他很清楚,心高气傲,什么都不屑。
“末世之前,诅咒就以应验,气数已尽,回天绉绉的,一句话好几个意思,差点把桑榆给绕进去,只是看着他的动作不说话。
“孩子,跟我来!”沈文似是回光返照,猛然站起,招呼着桑榆过来,桑榆顿了一下,不知他要自己做什么。反正这个老人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没什么好怕的,桑榆给自己壮了胆,跟着他走到了禁地的深处。
一个小小的祭台上面,摆放着一尊神像,看样子人不像人,动物不像动物的。桑榆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子不语怪力乱神,虽然神话之类的东西她向来不信,但是自己都已经成为了一个修真者了。那么这种东西说明是真是存在着的,不信也不行。
“祖先在上,请原谅沈文的不请自来,如今古寨没落。我们需要一个人把我们古寨的圣物带出去,完成守护的使命!”沈文缓缓地跪了下来。桑榆站在了他的旁边一动不动,沈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个猛力把桑榆拉到了地上,她自然地就跪了下来。正要挣扎起身,却被沈文制止了,威胁的眼神看着她:“你不是想解除这个因果吗?我现在满足你。”
听到了这句话。桑榆立刻乖宝宝样,不敢乱动。“虔诚”地看着上方的神像,仿佛整个人都被吸引其中,沈文递给了桑榆一个瓷瓶:“拿走吧!守护好它。”
桑榆接过了这个瓷瓶,不解地看着沈文:“这就完了!”
“你带我出去,我要和我的族人共进退,我是他们的族长,不能临阵脱逃!”说完沈文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一样,满脸的青紫色,像是大限已经来到,看见这个样子的沈文桑榆很是不忍,但是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责任,直接背上他离开了禁地,等到桑榆刚准备离开,禁地这里就开始塌陷,她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一刻也不停歇。
碎石飞扬,砸到了桑榆的脚背上和手心上,因为前几天受了伤,如今不过短短一天功夫,全身酸痛,脚板起了水泡,虎口、十指都麻木淤了血,就当自己是机器人,不会痛,不会哭,咬着牙,死命地往前跑。
“呼~”把沈文扔在了石柱旁边的地上,桑榆大口地喘气,感觉整个喉咙里面有着一股腥甜,看来身体素质太过差劲,末世之前还有锻炼身体,之后就因为各种生存的原因拉下了,现在想想,确实很是可惜。
“乌拉乌拉~~”沈文一刻也不安生,晃动着手杖整个人随着歌声起舞,那些奋力杀敌的族人们听到这个音乐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同样双目紧闭,双手交叉在了胸前,不管面前的丧尸是如何的凶狠,一股股的灵气从他们脚下的土壤散发出来,歌声像是泣血的母亲,悲哀而又痛心,只见周围的树木也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着,变成了灰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当真以为是神话中才有的场面。
桑榆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为了给自己分散注意力,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那些丧尸的身上,解决掉准备扑身上前的那些丧尸,其中不乏有三阶四阶的丧尸,一只两只倒是无惧,多只围攻自己确实有些难以在短时间内解决,雷电凝聚在了手心里,发出“呲呲”的响声,桑榆猫眼一眯,加速上前,雷电犹如雷龙出海,矫若惊龙,在丧尸间游荡,堵在喉咙里的那口腥甜瞬间喷射而出。
暴虐的雷电异能肆意地破坏着她的身体和筋脉,体内的灵气不断地暴动,桑榆皱紧了眉头,一遍一遍地念着《养生诀》,温和的法诀修复着损伤的筋脉,却不及破裂的速度之快,整个人瞬间成了血人,血丝不断从身体中冒出来。
这样下去迟早会灵气暴动而亡的,桑榆狠下了心,咬破了舌尖,尝到了血腥味的口腔让她有了那么一瞬的清醒,趁着这一瞬间的清醒,桑榆借力爬起,踉跄着走向了大石堆的后面,确认四下无人的时候,闪身进了空间之中,却因定位不准,离泉水还剩下了三米远的距离,曾经觉得三米远三步就跨过去了,如今每爬一步都觉得费力。
不能歇,不能停,她可以想得到,如果自己现在停下来的话,一定会命丧于此……
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她不能放弃!
草地上落下了一条血红色的痕迹,通向了泉水处,桑榆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把自己的身体挪入了泉水之中,血红色浮上了泉水的表面,染红了一片的草地,却又在瞬间变得清澈透明,不断渗出的血迹重新把泉水染红,就这样一直往复,一次比一次渗出的血液少。
桑榆受损的筋脉总算得到了修复,现在的她可以算的上是苟延残喘地活着,哪怕是动一下手指头都能够要了她的命!
利刃安静地趴在了她的脚边,看着桑榆如今的模样,狼眼之中有着挣扎和不舍,焦急地在草地边转着圈,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此人性化的一面桑榆却没有见到,闭着眼睛在泉水中昏睡过去。(未完待续)
115 异能暴动()
不知为何向来安静地雷电异能竟然暴动了,平时都有着水系异能的压制,两种异能都相安无事,这让桑榆很是不解,难道是压制地太久了,爆发了?
不管是人还是物,压制都会得到反弹的,桑榆觉得不应该一昧的压制雷系的异能,毕竟它也是属于自己身体中的一部分,看来以后也需要多多发掘雷系的异能和灵气了,这次雷电异能的暴动无疑给她了一个警钟。
等到清醒的时候,桑榆不断地思考着今天的事情和异常,总觉得自己忽视掉了一个环节,那就是那个白色的瓷瓶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为何会如此郑重地交给自己?女魃的诅咒?看似毫无关联的几个方面,却透露着不同寻常的气息,可是,她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还等待着发掘。
等到身体能动了的时候,从泉水里起身,发现原本满满的泉水如今已经见底了,这让她很是心痛,下次再装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用一点少一点,桑榆不会再土豪地在里面泡澡。
在泉水旁边的草地上,盘腿坐好闭上眼晴,桑榆静下心来专心运着《养生诀》,一遍遍地滋养着受损的筋脉,这是一项长久而又痛苦的工作,持续地重复着同一件事情,考验的也是耐心。她并没有急着吸收灵气,筋脉已经受损了,如果再次地吸收灵气,会对筋脉产生不可弥补的损害,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拿出了怀中的白色瓷瓶,慢慢地打开了它,一个青色的光晕散发了出来,缓缓地升起,上升到了黑白不分的空中,朝着泉水的方向而去,清澈的湖水瞬间被青色所覆盖,强烈刺眼的光芒让桑榆睁不开眼睛,只能用手臂遮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