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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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下凡闯三国-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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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开之前的叹谓之处都不说,最最让她叹服的其实还不是这些,而是这只木牛的造形。这牛虽然是木头做的,但那铜铃般的双眼,铁戟般的牛角,粗壮的牛腿,健硕的身躯,都雕刻的栩栩如生,如果站在远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只真的牛立在这儿一般。就光这一手雕刻的手艺,就足以秒杀自己制造的所有木偶儿了。

    黄月英从小痴爱制作木偶儿,但直到今天才意识到人外有山、天外有人,原来自己往昔引以为傲的木偶儿手艺,在这木牛面前,竟然全都不值一提,仿佛是一丝萤火飞到了太阳面前,暗弱的几近于无。她叹服不已,就看着孙朗轻声问:“这是你做的?”

    孙朗哈哈大乐,道:“怎么样,阿丑姐姐,这木牛符不符合你那‘五不’的规矩?”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又在牛的脑袋上拍了两下,那木牛又是‘昂昂’的高叫了两声。众人仔细看,原来孙朗在牛头里面装了一个线缝的皮制气囊,又在上面开了一个小小的气口,按动机关之后,气体压缩,果真发出了类似于牛一般的叫声。

    黄月英先前还挂不住脸上的面子,此时见这木牛如此巧夺天工,对孙朗佩服的无以言表,但她毕竟脸嫩,就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声音虽然细弱蚊声,但却真真照照的传入了诸葛亮的耳中,诸葛亮大喜过望,乐的差点从牛背上翻下来。所有的乡邻也是拍手起哄,簇拥着要把黄月英推到牛背上。

    “且慢!”黄月英突然轻轻喊了一声,顿时像一盆冷水般浇熄了众人的热情。

    一个庄户问:“怎么?这木牛符合‘五不’的规矩,难不成黄家小姐还要反悔么?”

    黄月英摇了摇头,干脆撩开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红着脸朝着孙朗盈盈拜下,轻声道:“你的木偶儿比我的高明了太多,我输的心服口服,甘愿拜你为师父,求你教我做木偶儿的技艺”

    孙朗大喜,心里寻思我不过是用历史上诸葛亮发明的木牛流马的原理,再结合后世的科学技术,制造出了这么一个改良版的木牛出来,不料竟然收了一个女徒儿。但他也丝毫不客气,命红香绿萼上前把黄月英搀扶起来,笑道:“阿丑徒儿莫要多礼,教你这些手艺又有何难?咱们还是赶紧把婚事办完才好!你的那位未婚夫婿,猴儿急的都已经连眼珠子也掉在地上啦!哈哈哈”

    孙朗又朝着身后迎亲队伍道:“你们都傻愣着做什么?都给我热热闹闹的吹打起来,接新媳妇儿回家咯!”

    “噢!噢!噢!接新媳妇儿回家咯!”众人被他这一嗓子喊的回过了神儿来,顿时沸沸扬扬的炸开了锅,簇拥着把黄月英搀扶着推上了牛背,董袭贺齐分别上下撬动一根儿长杆,锣鼓喧天的离开了黄家大院,下山直奔隆中卧龙岗而去。

    黄承彦见自己这女儿终于嫁出去了,不知是喜还是悲,站在院子门口咧着嘴直笑,眼里面却是老泪纵横。他现在才意识到是孙朗帮助诸葛亮做出了木牛,对自己这位小友感激的更是无以复加

    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黄月英虽然丑陋,但梳妆打扮一番,在红烛的映衬下,也是颇有些动人之处。隆中卧龙岗的草庐虽然简陋,但也是依山傍水,清新雅致。二人新婚燕尔,又都是身怀大才,没聊几句,就和对方投机至甚,竟然畅聊诗书经史,差点连正事儿都忘了干。

    转过天来,诸葛亮心情大好,因此每日天气也是十分晴朗明媚,日头高照之下,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孙朗答应了要教授黄月英制作木偶儿的手艺,因此也只能安心的住了下来。那王浦虽然急着回许都复命,但收受了金银美妾,便也不好执拗孙朗的意思,就也勉为其难的在这山野之间玩乐起来。

    不知不觉又是两日已过,这期间孙朗把如何锻打铁钉和轴枢,如何选择椴木木料,如何凿刻镂空木雕,如何制造杠杆儿联动机构,全都毫不保留的传授给了黄月英,其中有些技艺需要长期的练习才能熟能生巧,孙朗也就只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黄月英个人了。

    而黄月英虽然生性孤僻,但结婚之后经受了爱情的雨润,竟然也微微变得有些开朗了起来,再也不是先前那副冷若冰霜的姿态。而她越是听孙朗传授技艺,就越是对孙朗暗自佩服,越是佩服,就对孙朗越是毕恭毕敬,到得最后,这黄月英竟然对孙朗比对自己的夫婿诸葛亮都热情半分。

第一百四回 孙朗习武() 
且说这一天,孙朗教完了黄月英木工手艺,看到了黄月英把原来黄家庄院中的所有木偶假人都像嫁妆一般也带到了卧龙岗来。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入黄家庄院之时,曾经提起粪叉犁耙和黄月英操纵的木偶假人打斗,后来虽然被一群木偶儿围攻的颇为狼狈,但自己左右腾挪之间,一招一式使的竟然颇为畅快淋漓。

    而现在索性现在也是无聊,何不再与木偶儿假人打斗一番?

    孙朗想到这儿,两只手心直发痒,找到了黄月英,让她再是施展神技,指示木偶来和自己打架。

    黄月英正在练习雕刻技艺,就疑惑的问:“师父,干么要我打你?万一打伤了,我可赔不起。”

    孙朗正色道:“沙场之上流血掉脑袋都不怕,又岂惧被这木偶儿打?莫要多说,你只管打来就是了!”

    黄月英现在十分听孙朗的话,见他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之态,只能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捋起了一丝褐发,攒在手心捻一个口诀,霎时间发丝延伸至了墙角一个木人儿身上,那木人儿嘎嘎响了两声,提起了一只胳膊,脚下大步一迈,就朝着孙朗打来。

    孙朗嘿嘿一乐,也迎头而上。眼看着木偶平着抡出左拳,孙朗就身子一矮躲了过去,单膝提起,想飞踹木偶的下三路。正在洋洋得意,为自己的这类似泰拳的一招妙招高兴之时,怎知那木偶儿右拳挥出,由下而上的来了一个上勾拳,砰的一声响,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孙朗的鼻梁上。

    “唉吆喂!下手这么重!”孙朗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只感觉一阵酸麻,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黄月英关切的上前来问:“我就说师父不要逞能,这木偶儿下手又不知道轻重,看看看,挨打了不是?”

    孙朗腾地站起来,怒道:“再来再来!刚才不过是一时失手!哼!若是连这几个傀儡都应付不来,还有什么颜面自称是江东之虎孙文台的儿子?”

    黄月英仍想劝阻,却见他意念坚决,摇了摇头,只好又施展神力使那木偶儿冲了上来。

    孙朗刚才一时不小心,就被这木偶儿打了一拳,此时心里憋着火,便抖擞起精神,又气冲冲的迎了上去。眼看着木偶儿又抡起左拳,平直着朝自己脸上打来,便身子微微一侧,竟然轻灵的躲闪了开来。

    木偶儿一击未中,右臂横抱,想要箍住孙朗的脖子。孙朗吃一堑长一智,哪里还会再中这连环攻击?嘴里嘿嘿一声冷笑,身子骤然往下一蹲,躲开了木偶儿的胳膊,右腿伸出,顺着势头在地上横着一摆,使出了一个地堂腿的功夫,正好扫在了木偶儿的腿上。

    只听嘎拉拉一阵响,那木偶儿的双腿之间的木棍儿轴枢竟然应声而断,孱弱的身躯在空中晃悠了两下,稀里哗啦的摊在了地上,竟再也站不起来了。

    孙朗大喜,站起来望着黄月英,面露得意之色,意思是看我多牛b,几下就把你这木偶儿打瘫了。黄月英见孙朗这么一个从来不会武功之人,须臾之间竟然就颖悟了破解木偶儿招数的方法,不禁也是替他高兴。

    孙朗尝到了甜头,心痒难耐的道:“这算什么?你再催动两个木偶儿同时夹攻我!”

    黄月英依言而行,神技使出,又指挥着两个木偶儿一左一右的同时上前夹攻孙朗。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同时和两个木偶儿为敌,孙朗顿时感觉难度加倍。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又被打的浑身伤痛。

    虽然疼痛,但孙朗竟然十分的欣喜和快慰,原来自己这个转世的身躯竟然也不算太差嘛,先天的骨骼和肌肉之中暗藏着习武之人的基因。一招一合之间,汗水挥洒之间,可以感受到那种豪气纵横的畅然和快意,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置身于茫茫疆场之上,在刀林剑雨间厮杀搏命,在飞石暗箭间闪转腾挪。

    内心的激情和冲动可以转化为无穷的动力源泉。孙朗一开始动作僵硬,身影缓慢,被两个木偶儿逼的手忙脚乱,差点没有被打趴在地上。但过了一个时辰,他竟然越来越如鱼得水,越来越游刃有余,而拳脚出招的速度也渐渐加快,渐渐由只会闪躲招架,变成了可以稍稍还手。

    天道酬勤,皇天定不会辜负苦心之人。又过一个时辰,孙朗瞅准时机,眼看着木偶儿伸拳一击,便伸手抓住了木偶的手腕儿,单腿向前伸出,别住了木偶儿的身子,胳膊一扭,使出了一招类似于柔道中的背摔招式,把那木偶儿向前甩了出去。

    而另外一个木偶儿恰巧纵身而上,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在了一起。又是一阵嘎拉拉的声音,两个木偶儿自相残杀,瞬间七零八落,又变成了一堆烂木头了。

    就这样,赢了两个,就再和三个打。打赢了三个,就再和四个打。每天每夜,孙朗都和木偶儿泡在一起,丝毫不知疲惫和厌倦。三天之后,孙朗还要再打,黄月英却突然发现自己所有的木偶儿竟都已经被孙朗打坏了。

    她也丝毫不觉心疼,因为她现在已经看不上那些烂木头做成的弱木偶儿了。她跟着孙朗学了这些时日的木工技艺,已经可以用后山的椴木,再加上铸锻出的铁钉铁轴制作出更加结实和灵活的木偶儿了。

    孙朗自然是摩拳擦掌的要和这种改良版的木偶儿较量一番。怎知刚刚一上手,就被劈头盖脸的打的落花流水。原来黄月英本来就聪明伶俐,一经孙朗点拨,竟然窥晓了木偶儿制作的浩然烟海。她现在做出的这种改良版木偶儿不仅木材结实,而且全都是用钢铁做轴,身上还披着带倒刺儿的铠甲,乍看之下就觉得威猛了不少。不仅如此,关节和结构设计的更合理,故而动作也就更加的灵动和迅捷,与之前的那些呆傻迟钝的木偶儿简直有天壤之别。

第一百五回 坐而论道() 
孙朗心里不服气,怎么也不信自己只能欺负欺负那些烂木头,就咬牙切齿的与这高级木偶儿死磕。匆匆又是三日之后,黄月英已经基本学完了孙朗的铸造和雕刻手艺,因而把那木偶儿改造的愈发强大。而孙朗也是鼻青脸肿的和其苦苦单挑,才终于能够将将的把一个木偶儿干翻在地。

    虽然苦痛,虽然遍体鳞伤,但不知不觉之间,孙朗的武艺已经是突飞猛进,身体素质也是大幅度提升了。初时一跃的距离还不足一丈,而此时竟然可以跃出两丈多远;初时还躲闪不开木偶儿的拳头,而此时却已能够兔起鹘落的拆招合招,徜徉在铁拳之间而毫发无损。

    且说这一天,孙朗终于开始了和两个改良木偶儿的较量,正在飞速的左右闪转腾挪之际,突然听到耳边一声清峻的嗓音响起:“哈哈哈孙公子闻鸡起舞,焚膏继晷的练武,这份毅力着实让人钦佩,但人的筋骨终须不是铁打的,何苦整日与几个傀儡假人较劲儿?”

    孙朗听了这话一凛,忙纵身往后一跃,想躲开木偶儿的夹击。他日夜不辍的习武,此时一用力,竟然可以窜腾出五六米远。而黄月英也是收了神技,想听听夫君要说什么话。

    诸葛亮招了招手笑道:“孙公子何不入屋来,和亮畅聊一番,也算是歇息片刻,总好过累坏了身子。”

    孙朗之前见诸葛亮只会哭哭啼啼的为情所困,与史书上描写的那位神乎其神的诸葛孔明实在是相去甚远,是而心里微微瞧不起他。但此时见他满脸似笑非笑的邀请自己聊天唠嗑儿,也是好奇他要说些什么。又正好感觉浑身酸疼无比,心想也是要休息一下了,就撇下了那两个木偶儿,迈步来至草庐之中。

    诸葛亮的胞弟诸葛均此时才十多岁,跟随着诸葛亮住在这卧龙岗上,上前来恭敬的燃上一柱清香,又沏上一壶淡茶,孙朗和诸葛亮就面对面的盘膝而坐,畅聊起来。

    然而聊来聊去,无非都是聊得一些孙朗的家事,江东的战局等等等等。言语之间,孙朗也听不出这诸葛亮说出的话有何高明和深奥,只觉得他连黄承彦都不如,完全不像是那位历史上描写的“未出茅庐,已定天下三分之势”的卧龙孔明该有的样子。

    怎知又枯燥的聊了几句,诸葛亮却话锋一转,突然问道:“孙公子乃是千金之躯,为何却要苦苦的练习武艺?岂不知为人主者,只需懂得俘获人心、运筹帷幄的本事就行了,那些冲锋陷阵的粗活儿,交给手下的武将去做就可以了。”

    孙朗听了这话微微一笑,仰头满饮了一盏茶,用袖子擦了擦嘴,毅然道:“孔明兄有所不知,我父亲乃是赫赫有名的江东之虎孙文台,而我的长兄孙伯符更是名震天下的小霸王。嘿嘿父兄如此英雄了得,我又岂能落于人后?那****偶然和木偶打斗了一番,发现颇有意思,故而沉湎其中不能自拔,说什么也要练就一身功夫,将其打到不可!”

    “哈哈哈!”诸葛亮仰头笑道:“公子差矣,公子差矣,孙文台虽然勇猛,但贪功冒进,才中了荆州军的埋伏。孙伯符虽然少年英雄,但刚愎自用,不听人劝,早晚也难成大事。正所谓将兵者不如将将者,能够使天下武将豪杰为公子所用,才是逐鹿天下的上上之策。因此,若是有志于天下者,还是应该偃武修文,多学学兵法和谋略,方是正经的道理。”

    孙朗听了这话不禁心头来气。凭什么你诸葛亮要这么诋毁我的父兄?

    但他转头一想,似乎这诸葛亮说的也对。史书上对孙坚和孙策就是这样评价的,孙坚自恃勇猛,贪功冒进,得了传国玉玺之后更是愈发的目中无人,这才会误中了黄祖的暗箭。而孙策则确实是刚愎自用,不听人劝,就因为民间有个名叫于吉的方士教唆民众信教,便杀了于吉,最后反遭于吉的仙灵报复致死。

    似乎这个诸葛亮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烂,只言片语之间,对形势的分析,对旁人性格的鉴定,都极为的妥帖和正确。莫非他先前是身陷情场之中,所以才整日哭哭啼啼,显得十分懦弱无能?而现如今已经心满意足的娶了媳妇了,所以又恢复正常了?

    更何况,他还有个十分变态的神技,竟然可以根据自己的感情操纵方圆四五里地之内的天气变化。招雪引雷,呼风唤雨,却是还有些神神叨叨。

    想到这儿,孙朗再也不敢瞧不起这个诸葛亮,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道:“哎!我岂不知应该多学权谋之策?但孔明先生有所不知,自我孙家军渡江东以来,我接二连三的命悬于一线之间,却总是被别人搭救性命。先是被董袭搭救,才免于成了太史慈的戟下之鬼;后来又被贺齐营救,才没有成为汉江中的水鬼;最后还被甘宁甘兴霸救了一条小命,否则的话,我早就被黄祖一刀劈成两瓣了。”

    孙朗又饮了一盏茶,双目中十分兴奋和冲动,接着道:“我虽然先前命大,一次次的被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我不日就要去许都了,到时候如果再遇到什么危险,哪里还有人会来救我?若不能想父亲和兄长一样有点自己的能耐,又怎能在人前立足,受人尊重和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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