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江西项英不敢指挥,又不敢打,跑在后面。秦邦宪,张闻天一到苏区,在国民党围剿时搞那一套去了,听洋人的,一个洋人顾问李德,李德这人不好,不过主要是由于我们自己,李德是第三国际派的,德国人,在东德反对我们。
因为这样,我们的军队遭到不少灾难。王明没到过任何根据地,工人运动、农民运动,从未搞过,也未打过仗。 28 个半起的开始,他们却统治,(?原文如此)当时有股风,我们这些人就成了“右派”,使许多根据地丧失了。
然后是抗日战争时期,又是一个浪潮,民族矛盾掩盖着阶级矛盾,因为民族矛盾是主要斗争,国内阶级矛盾降为次要,民族矛盾掩盖党独立自主,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搞革命根据地。
1937 年我在中国共产党代表大会上作过报告,讲主要矛盾、次要矛盾。民族矛盾,是主要矛盾,国内阶级矛盾是次要矛盾,然后又讲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华北参加会议的代表刘少奇、彭真不赞成,蒋介石……(原文如此,似有遗漏)
(总理:毛选一卷 37。5。3 和 37。5。7 两篇文章。)
1937 年抗日战争开始,王明、博古搞右倾投降主义,从极“左”到极右,从王明以前就有一种情绪,只要合作,王明路线合作,就进步,到出了这种倾向,提出一切通过统一战线,一切服从统一战线,不要独立自主,不要党的领导,不要放手发动群众,不要根据地,要退到 1927 年陈独秀一切联合否认斗争的右倾投降主义,直到 1938 年。
(总理:可学主席 1937 年 11。12 文章)
领导机关是主要的,中央一直执行了正确路线,又联合又斗争。 1942 年初项英还未转过来,皖南事变发生了,这次得到了许多教训,出现了许多磨擦,华北×××,×××,×××,华中有韩德勤、李汕洲,这些人教育了我们,所以单是马克思教育我们还不够,还要帝国主义、国民党教育我们。总之我们许多人几十年犯了错误,就是一切联合否认斗争,“左”的错误就是一切斗争,否认联合,延安整风,批判了王明路线,纠正了错误,现在还有人说延安整风是错误的,王明现在在莫斯科还这么讲。
在座的中年青年同志随时要记住历史上党的教训,警惕未来。
七大是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把许多人都团结起来了,当时包括刘少奇、邓小平。刘少奇是有材料的,证明是叛徒、内奸、工贼,但邓小平没有历史上的材料,薄一波、安子文、彭真都与国民党有联系,当时我们不知道,现在搞清楚了,在这样一种倾向中,有的跟着跑犯了错误,但是不一定是叛徒、特务。(总理:彭德怀、贺龙、彭罗陆杨,薄一波、安子文证明)他们是叛徒、内奸、异己分子,但跟他们跑的并不一定是叛徒、特务,也要区别对待。抗战胜利以后,开头人家传我们到重庆谈判,没有结果,就回来了。
(总理:主席说得很轻松,当时可紧张了,不是说主席紧张,我们紧张,下面紧张。七大刚开完我们的领袖到虎穴去,我们跟主席去的人,党员,老百姓的心情能不紧张吗?主席临走时对留在延安主持工作的同志讲:不要怕,如果蒋介石把内战打起来,你们就放手打,打得越好,我就能回来。主席处处运用了唯物辩证法。后来,在上党战役,就是谢富治同志所在的部队把蒋介石一支很有影响的部队打挎了。)
后来总理、康老去了,定了协议,蒋介石不算数。我在抗大时刘少奇在党校作报告,讲“和平民主新阶段”到来了,开始了,听说还向各地发了电报。(林总插话:电报打到东北,我们没传达,我们发了电报,说这是内战的开始,但没有公开宣布,到了××时才宣布。)对民族资产阶级是利用、限制、改造,社会主义革命就是把资产阶级消灭,有人只利用,不限制改造。
两条路线,一条以为阶级斗争继续存在,另一条认为阶级斗争不存在,刘少奇搞了个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搞了个地下黑司令部。(总理:为什么是地下黑司令部?他们网罗一帮子,勾结起来,别人不知道,搞分裂。)我看党内最危险的错误有三次,一次是二七年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一是王明,是两次路线错误,一次是左倾,搞了四年,一次是右倾,抗战时期,再就是刘少奇搞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民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是个麻烦事,不能不利用它,又要限制它,你限制他,他就反对你,对民族资产阶级的事情,我与陈叔通说过。
(总理:陈叔通是民主人士,代表民族资产阶级。)
当时敲锣打鼓,不是什么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当时陈叔通赞成这种看法,到了五七年这问题就暴露出来了,开始发了篇社论,让他们放,后来他们都出来了,我们就进行反击,这次又来了次文化大革命,叫不叫文化革命,由历史去下结论,叫文化革命也可以,是从文化革命开始的嘛。过去好多工厂、学校不在我们手里,很多在资产阶级手里,在国民党留下来的那些人手里,在知识分子手里,他们有后台,要认真抓一下,搞一些典型,当一个革命委员会主任不容易(林总插话:主席在北京抓了八个典型,就是六厂两校。)
我们管不了那么多,要你们去抓,过去北京市委我就管不了,不能抓,现在可以了,我就搞几个典型,统统抓,搞不过来,只好搞典型,工厂、学校、机关都要搞,但是要一个一个工厂,一个一个学校,一个一个公社去抓。
清理阶级队伍,军队也搞了一下,军队要谨慎。有一个工厂,八个人搞了个专案,把党委书记搞成特务,经群众审查,不是特务,是好人,搞专案的就那么可信,他们是抓人越多越好,定的越多越好,搞专案的搞错了,要翻案不容易,搞了这么久,搞错了,还得了?还是少抓一点好。象过去下乡行军打仗捉虱子,捉得越多越好,捉得不多不过瘾。(总理:我们都是左过虱子的,你们到五七干校不要害怕,没捉过虱子的就不能说在乡下滚过。)北京有个大学九千多人,关了九百多,有些人关在牛棚里,有的关在地下室里,关起来就不好放,有些犯错误的人推一推就下去,拉一拉就上来,戴高帽子,扫茅厕,知识分子扫扫地,搞搞清洁卫生也可以嘛!苏修写文章说我们整知识分子,王明写文章说我们杀知识分子,象秦始皇一样,比秦始皇还秦始皇。秦始皇杀了 400 多人,其实我们一个没杀,戴高帽子,喷气式有,没有杀人,戴高帽子,喷气式是三十多年前湖南农民搞的,我们几十年没搞了,这次红卫兵又翻出来了。喷气式三反、五反时天津搞过,既然乡村的土豪劣绅可以戴高帽子,彭真为什么不可以戴?当然,我们不赞成戴高帽子,不赞成搞喷气式的。
抓多了怎么办?要放,理由无非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应该放,有扩大化的问题,各级领导要注意。
鉴于历史经验,各个时期一种倾向掩盖着另一种倾向,要各级领导注意历史经验,防止犯错误。现在有一种倾向,屎急了才去挖茅坑,过去我们是到一个地方挖茅坑,现在不搞了,住营房了,军队长期住在老百姓那,老百姓就烦了,这次三支两军工作,军队和老百姓就融洽了。
(总理:军队三支两军受了锻炼,以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说话和气,不打人骂人,现在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打伤了,甚至打死了也不开枪,执行任务不带枪,解放军战士在被围、被捆、挨打的时候还高举毛主席语录,高呼毛主席万岁,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军队?因为我们的战士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现在不仅解放军战士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工人阶级也能做到了。 1968 年 7 月 27 日大家都晓得一天时间就动员了三万人,主要的都是毛主席抓的几个典型的工厂,开进清华园,出了事情,你们也晓得,五个打死,几百人受伤,但是他们还是怨话也没说,这一下,他们就无话说了,一切借口也没了,武器、工事都解除了,最主要的是到一个单位先不要表态,要进行调查研究,主席就是这样做的。)
这次文化大革命,一方面在群众中有无政府主义状态,一方面是有人放毒,武斗的材料我都看见过了,都不如四川,几万人穿上群众衣服,实际上是退伍军人,事情可以转过来,转过来让他们自己讲如何想把对方消灭的。
(总理:刚才我看到七机部两个头头,还是气鼓鼓的,头头打伤了嘛,我还是同情他的,可是另一边也打死人嘛。我劝你们受伤的同志把仇恨集中在刘少奇这伙人身上,你们都是阶级弟兄嘛,前世无怨,现世无仇,有什么怨仇呢?)
这场斗争不是讲要落实政策吗?在全国我看还要一年左右,搞得好的二十年大庆就差不多了,你们不要搞宽了,先搞一、两个试点,搞三分之一就了不起了,一下子都想团结不可能,先团结三分之一,过一段又三分之一,剩下的就孤立了。所有的工宣队都不能压制群众,工人阶级要领导一切,不要压倒一切嘛!
几个学生说几句怪话,反一下有什么了不起,贴了几条标语,要打倒,你就倒了,那就该倒;贴了许多标语要打倒,但是打不倒。反过来拥护你会更好。有一个……还要用,就是跟着彭德怀犯了错误,不象肖华、杨成武。
(总理:肖华,杨成武都是坏人,杨余问题大一些,付也不是老实人,不讲实话,三个人都不讲实话。)
现在又有一股浪潮,掩盖着什么东西,还看不清楚,反对过自己的人,要照顾一下,乱一些没有什么,大乱以后才会大治嘛。
以后还会有浪潮,如反修,反对苏联修正主义集团,但不要引起反对苏联人民,中国人民过去反对外国人,不管好坏都反,几十年后,在共产党的教育下,才把外国人分了劳动人民和剥削阶级反动派。
闹了几十年革命,我讲的还不都是你们的经验,在座的不都是经过了的,大革命破裂,七大团结了,胜利了,进城以后对资产阶级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敌我矛盾当作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给他们定息、股息。(全国股金有 22 万万元,每年给 5% 的利息,一千万元,实际上许多人是不拿的,每年五元,十元他就不拿了,发了十年,发出了七、八亿人民币,还不是用在中国增加购买力,但是他们工会不允许进,这样就把工人和资本家分开了,因为你拿定息嘛。)
你们抓几个工厂试试看,有的地方所有制还未解决,形式上解决,但形“左”实右。比如,北郊木材厂,南口机车车辆厂,权实际上在走资派手里,搞利润挂帅,物质刺激,对工人管、扣、卡,我看所有制还没有完全解决,至少大部分。学校、机关、一些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要进行改造,要利用群众力量去改造,过去只是上面来不行,你怎么说也不听,只有用群众力量去改造。选举,各单位由下面提,小组提,大组去讨论,有几位老同志要选进去。
(编者注:这篇资料依据的是手写记录稿,标点符号和文字有很多不清楚或者混乱的地方。) 437) 周恩来对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两次谈话中有关清查“五·一六”的内容
周恩来
1969。06。28
6 月 28 日和 7 月 31 日两次讲话摘录:
“五·一六”是利用 1967 年发表《 5。16 通知》搞起来的,他们抓的很快,主席抓的更快。姚文元 9 月份发表文章点“五·一六”是反动组织,主席 8 月份就抓住了,主席看的准……“五·一六”串连,小报上都透露了,主席很快就发现了,矛头不对。原来后台就是王、关、戚。起头,我们想分化他们,把戚本禹分出来,实际上他们是一伙。
( 1969 年 6 月 28 日接见学部宣传队和大联委时的讲话)
要先从提高思想、落实政策方面入手。
你们要把“五·一六”、大批判、清队、整党搞好。
( 1969 年 7 月 31 日接见学部宣传队和大联委时的讲话) 438) 周恩来接见全国全军卫生工作会议代表时的讲话中关于清查“五·一六”的部分
周恩来
1969。08。15
〖八月十五日、八月二十八日,周恩来接见全国卫生工作会议、全军卫生工作会议代表以及卫生部和直属单位军管会,革委会负责人时的讲话中关于清查“五·一六”的部分〗
一九六七年你们大联委在北京体育馆开会,我请示了主席,主席同意发表《六·二六指示》,因为当时你们联合不巩固,我压下来了,就是因为戚本禹插手。“三·一 0 ”会议戚本禹插手。
还有“五·一六”问题。我们在九月就知道了“五·一六”问题。卫生系统在中医研究院开个头,把叶心清抓起来了,我们事先知道了,要等待,要等待群众觉悟,事情早知道了。吴传启、叶心清、杜南,卫生系统“五·一六”就是叶、杜打头的。我们不愿扩大化。提出四个原则:先要本派搞出来。不要扩大化。联系到批判走资派,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要保护群众。要谨慎。
开这个会(按:指戚本禹插手的“三·一 0 ”会议),把矛头对着无产阶级司令部,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是有坏人出主意的,这是与吴传后有关的罗。同叶心清、杜南、“五·一六”有关系。叶心清是个江湖医生、政客,文化大革命中兴风作浪。在卫生口,他是“五·一六”挂帅的,杜南是跟他的,他出谋划策,利用广大群众,群众是受蒙蔽的。孙正同志是党委书记,他不同于群众,他有责任。先念同志向群众代表传达的话比我讲的还轻,结果回去后要打倒李先念,还大贴李先念大字报,说先念同志歪曲我的话。这完全是“五·一六”的话。
“五·一六”问题,你们各单位革委会、大联委自己搞清楚。社会上的“五·一六”,是由公安部专案三办负责查处,他们让你们查就查,要防止扩大化。
在清理阶级队伍,整党中,对真正的坏人不应放过。比如“五·一六”分子叶心清、杜南,是极少数的。我不能说卫生系统只有叶、杜两人,也可能有第三第四个,要把人证、物证、旁证拿出来。“五·一六”在每条线都有他们的人,在卫生系统也扰乱了—阵,一九六七年六、七两月吵得很厉害。
我们要团结起来,共同对敌,反对黑线人物,反对苏修,反对国内反动派。“五·一六”是一小撮,是别动队,是极少数的。他们以革命的面目出现,搞秘密活动,是搞阴谋的。一般人是受蒙蔽的,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不算严重问题,但要承认错误,向群众交代清楚。
(以上摘自卫生部联合总部一九六九年九月六日翻印的“周总理《 8。15 》《 8。28 》接见全国卫生工作会议、全军工作会议代表以及卫生部和直属单位军管会、革委会负责人时的讲话) 439) 周恩来讲话中有关清查“五·一六”的部分
周恩来
1969。09。20 (晚)
我们讲了形势,主要是“九大”以后,产生了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党中央,各地也早已成立了革命委员会。革委会是中央肯定的。如果革委会一级有毛病,那是加强问题,改进问题,不能说今天的革委会里是走资派掌权。对新产生的中央委员会、新成立的革委会,要尊重。中央所发布的布告、通知、通令,都是经中央讨论过的,通过的,同意的,全国都要遵守、执行。有的地方还要闹,还要夺权,你夺谁的权?不是要夺无产阶级的权吗?这就不简单是极“左”。如果不改,还要闹,后头就必然有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