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这几天,想我没有?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吃也吃不香,牵肠挂肚,人也没精神。”伴随着他的喃喃声,“还有,以后别对我那么冷淡,我…”
此时,林黛玉只觉得身子一凉,衣衫尽去,马上,便被他攻城掳地,身陷囹圄,而不知所在。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几根,只余下一个,发出幽黄暧昧的光晕,一闪一闪的映着这一室春光。照着那雕花大床,红被暖香!郎情妾意!
林黛玉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想还是不想,实际上,她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最后一个意识是,我似乎还没有原谅他吧,姐怎么就这么投降了呢!那这次真的便宜这臭男人了。
拼命压抑着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狂乱中,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溺在一片汪洋中的人,呼吸不到空气,感觉不到岸边,甚至手中没有一根稻草的安慰,狂风暴雨中,惊涛骇浪将她抛上了天空,又迅速被扯入了深海底里。耳边似乎有声音在呼喊着她的名字,若有若无,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听不分明,一片黑暗中,林黛玉只道此时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地抓着身上的人,如同抓着这世上她所能触及地最后一根浮木,一条救命的绳索。
“呜,”半晌,她才听到,那**的,细碎的,断续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嘴巴里漏出来的。脸,绯红,带着情事后的色彩,惹人爱怜。
“嘿嘿,我抱娘子去洗。”孙绍祖如同吃了腥的猫一样,神态满足,得意洋洋,欣喜若狂。气息,强烈的男人气息,带着阳刚味道的男人气息,喷在她的脖子,让她身子再一次的一阵酥麻。头发,和着汗水,沾在脸颊边,被他深情地噙在嘴边,慢慢地品赏着。
林黛玉不由得脸红成一片,心里奇迹般,一片宁静。烦躁与不安,苦恼与悲伤,被奇迹般地地抚平,治愈。难道,这就是,幸福,自己其实在渴望着一份爱。
第二天一早,孙绍祖竟然没有出门上朝,笑眯眯,一付吃饱喝足的慵懒样,只管歪在床上,看着镜子里头,林黛玉梳妆打扮,镜里的人,含情带媚的眉眼,妖娆艳丽的姿容,风流自然的神韵,还有敞露的--襟口间,精致的锁骨上青青紫紫的印痕……这就是他们昨日恩爱的见证。
雪雁和映竹都被他红果果的目光弄得不好意思了,一面又替林黛玉高兴。映竹不敢看他,只是低声道:“大爷,可要奴婢伺候您起床?”映梅果然,没有过来。
“今天北静王爷邀请我们去他府上,你们好好的把大奶奶给打扮了就是,我自己不用人来服侍。”一面指着那件淡紫色的裙子说:“娘子,今天就穿这件。”
林黛玉看着镜中人,头发已经梳成了流云式,高贵大方,飘逸俏美,便说:“我的盒子里头的首饰紫色的却是少,只怕没有什么钗子配。不如,只带一根白玉簪,还能显色些,反正,无论带什么,去了王府,人家都看不上。不过,会不会太寒酸,毕竟是王府,怕丢了脸面。”
孙绍祖变戏法一样,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枝紫玉牡丹的花簪,亲手给她戴上,细心地看了看,又扶了一下说:“这根正好,也不枉我寻了这么久了。”
难不成,昨天出去,竟是,为了给自己买这个东西去了!不是说带那个唱戏的女人去裁衣服去了么?难道只是顺便?只是,这钗子,看着却是精致名贵,样式也好,关键是和身上的衣服正配。算了,看在这支花簪,我就不去想太多了吧。
孙绍祖坐在一边看着她往脸上抹着什么蜜,什么膏的,淡淡地说“北静王府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一个异姓王,不过是平常的应酬,以后还会有很多,我相信你都能应付得了,去了那里,只要礼节上过得去就成,还有,那王妃,若是问什么不值当的问题,你只推什么不知就可,再有麻烦的,就推我身上。”
怎么,这去北静王府,看来,不是一般的请客吃饭应酬啊。难道?有内幕?
孙绍祖见她眉头轻皱,便笑着说:“那些腌脏事,你就不要问了,只管吃饱喝足。对了,我听说,还请了,贾府的人。哼,说不定,还能碰到你的青梅竹马那个假宝玉呢。”语气有点酸不溜溜的。就像外头枝头上,还没有成熟的梅子一般,那可不是一般的酸呢。让人觉得,酸得毫无道理可言。
林黛玉疑惑地看着他的脸,这人,怎么这就醋上了?关键是,这醋吃得也太没边了吧,自己可是一位清清白白的小白兔!对了,好像,他们并没有见过面吧,还有,什么时候,他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马是贾宝玉了?自己和宝哥哥,没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二三事让人联想yy的吧。果然,都是不简单的动物。
孙绍祖见她换好衣服,帮她理好腰带,看了看镜子中的人,嗯,紫色的衣装,让她整个人清隽剔透冷艳倾城,飘飘渺渺的气质恰如仙子落凡尘:高贵中带一丝清冷,清冷中带一丝典雅,世外仙姝。
娘子,我对你是满意极了。只是,他皱着眉头叹息着说:“我,我有些后悔,那北静王府,咱们不去也罢。”
又怎么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的,刚硬的外表下,竟然装了一颗善变的女人心!
见林黛玉用眼神控诉着他,只好委屈又装作不经意地说:“真想一辈子把你藏起来,谁也不见算了。就给我一个看!”切,什么人啊。
你是不是眼瘸了,我什么时候做过让你不放心的事情,听丫这厮的意思,是对自己不放心,怕自己这枝红杏爬墙?!好笑。这是对姐操守的侮辱。如果我要红杏外出,肯定会告诉你的好不好,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姐最是不耻!
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孙绍祖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小白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大声说:“端饭进来,吃完了,咱们去给老太太请安!”
低声在林黛玉耳边说:“不如,一会,让为夫来伺候娘子用餐如何?”一边说,一边猥琐地咂巴着嘴,不用说,满脑子定是色乎乎的东西。
林黛玉面上虽不喜,心里却有些软化,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也让自己感觉着可爱起来了?
且不细说两人如何粘粘乎乎的吃完了早饭,又一路亲亲热热地朝老太太那里去。且说,去了老太太那里,竟然遇到了一颗地雷。怡心姑娘,正笑咪咪地坐在老太太的身边,略带羞涩地看着他们俩,当然,林黛玉只是陪衬,重点在孙绍祖的身上。
唉,这古代的男人,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表妹。她真的好想大声的问一声,你究竟有几个小表妹,为何你的表妹总是让表哥的老婆流泪。
见两人一起过来,老太太心想,看来是两人没事了,小两口和好了。那自己是该笑了么?看着林黛玉打扮得模样,又见她面上的表情,心里就是不爽,嗯,我不高兴,也得给你添得腻味才行。
“老大家的,这位是你的怡心表妹,她打小就在这府里玩,和他们兄妹几个都不错。你们来认识一下。以后,她在这里,还要你多照顾呢,两人正是要多亲近亲近。”老太太的脸色那叫一个慈爱啊,语气也格外的温柔和气。
林黛玉赶紧站起来道:“回老太太,昨天早上,媳妇打老太太这里一回去,在园子里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呢。老远就看着是一位脱尘出俗的姑娘,走近一看,更是惹人喜爱,嘴巴又甜又懂礼节,说是来给她大表哥道喜顺便送礼来的,还亲手做了一双鞋子,知道相公白天繁忙,又怕打扰媳妇,也没去我那里玩,特地等到很晚才送到相公的书房里去呢。怡心姑娘,真是有心了,做事谨慎细心。”当我是傻子哑子,聋子不成,昨晚上你一出门,绿叶就把情报给了我,姐不搞情报组织工作,那是一大损失,你们懂不懂啊。
老太太愣住了,送鞋?半夜?这是什么事啊?私会,私下授受!伤风败俗!这,这往下,叫我怎么说才好?刚才,我是不是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呢!
三位姑娘装腔作势一齐瞪大眼睛,表姐,我的好表姐啊,你说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吧,平时你表现得那般模样,我们就当你是一家姐妹,可是,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来,给一家姐妹脸上抹黑吧,喜欢大哥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搞半夜幽会这种事情呢?这叫我们还怎么好意思给你掩护?这是在老太太的面前啊!
怡心脸红了,白了,青了,黑了。泪下来了,低着头,拿着帕子,无声地抽泣着,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人家鞋子没送出去好不好?还有,你为什么要当面把这种事情说出来?难道,你就不为大表哥着想吗?大表嫂,人家讨厌你,就是讨厌!“老太太,怡心,只是,只是,”反正,哭泣中的女子,梨花带雨,你还好意思纠结她在说些什么吗?
生活小剧场:
红烛帐暖,鸳鸯交颈,林黛玉懒洋洋地半撑起身子,一身淡黄色的中衣,半开半敞,雪肤玉体,风情隐隐,目光含笑,面含春色,娇声招手道:“祖哥,值此良辰美景,清风无限,秋月无边,一刻也是值千金,且红烛已经过半,我们也该……歇息了。妾身,来伺候相公如何?”
孙绍祖在床上一向不正经,最是又喜欢同她胡闹,见她如此风情,便故意推托道:“唉呀,白日里应付了几个同僚,刚才又见了两位美人儿,我实在是有些——累了,不如——改日罢。”说罢,竟作虚弱状,神情颓废,手握成拳头,半掩住嘴巴,轻声打了个哈欠,一付疲惫不堪,美人在怀也不想理会的样子,只除了双眼,那挡不住的亮光,如同偷腥的猫儿般,黑夜里也能闪瞎你的狗眼。
林黛玉知晓他的脾性,于是顺着话头,半怒半笑,似嗔非怒的喝斥道:“祖哥,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告诉你了,你以为你娶的是那种娇滴滴软乎乎的大家闺秀,万事由你,说改日便改日?我一向最是直接,不依不饶更是我的优点,坚持到底便是我的原则…”见他还是一头扑在床上,屁股朝天,四肢不动,便又拉长调子道:“祖哥哥,你还是从了我吧!把姐伺候得舒服了,往后自有好处,白道黑道上混,姐自然不会亏待你。”说到后面,见他死鱼一般,马上变脸,竟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孙绍祖翻个面,双手抱拳,两腿并拢,有模有样的求饶道:“哎哟喂,黑道啊,我好害怕,美人儿,人家胆子小,面子薄,体力弱,身子骨柔,你饶了我罢,待往后,一定把您给伺候得好好的成不成。”不像求饶,倒有些骚首弄姿,百媚丛生,媚眼不要命的乱丢,弄得一屋子都是。
林黛玉哼了一声,也不多话,探身上前去,两手稍稍一用力,便撕开了他的衣服,从外衣到里衣一件件扒下,转瞬间他的上身便精光**,下面也只穿了一条小亵裤,没想到他竟誓死不从,两手紧紧地捂住裤裆,面容惊恐状。
林黛玉有心同他玩闹到底,遂两手叉腰,粉面含霜,扮成包租婆的模样,厉声道:“你是自己把裤子脱了,还是要姐亲自动手,态度好了,姐还会考虑一下从轻处理,嗯。”那嗯字嗯得上扬三调,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媚惑!
孙绍祖捂着裤头,苦苦哀求道:“美人,你大发慈悲,饶了小生吧,小生乃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体弱不堪,服侍不了小美人,求求你了,小生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奸之恩。”
林黛玉冷笑两声,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你今生来生注定要做姐的奸夫,替姐做一个暖床的小厮便可,姐会负责的,放心,咱是个可靠的人。”
说完,她一把扒下孙绍祖的裤子。小孙绍祖一下子露出了头,耀武扬威地朝着她得意洋洋的打着招呼,林黛玉怔了怔,脸色微变,道:“不过,既然你身子不舒服,那今日姐我就大发慈悲,饶了你这一次。那个,我忽然想去赏一赏月亮。”说完,翻身就要从孙绍祖身上下来。
孙绍祖搂住他的腰,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空,半是邪气半是猥琐地说道:“美人儿,您别走,小生改变主意了,愿意誓死从了你,今夜让小生好生服侍美人如何。”
林黛玉打了个哈欠道:“算了,算了,姐今儿个忽然没了兴致,累了一日,没了精神,你可以走了。”说话间,竟然把自己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一丝春色也无。
孙绍祖猛地翻身,林黛玉没有防备,让他一招得手。待她醒悟过来,拳打脚踢,手抓嘴咬,拿出泼妇打架的必备十八般武艺,拼死捍卫自己的清白。可惜,这点微末功夫,对付些宵小还行,对付一个大将军,那真是挠痒痒一般,毫无用处。
此时孙绍祖反将林黛玉压在身下,一边动手解她的衣服,一边桀桀地淫笑道:“娘子,美人儿,兴致这东西来得方便,等会儿本将军定会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好的领会一下小威武将军的威武。”书生马上变成将军,小受转眼成了色狼。
此时林黛玉手忙脚乱,名为拼命挣扎反抗实为欲迎还拒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故作惊恐的道:“祖哥,别,别呀,万事好商量,这样……不好……不要……嗯……”
孙绍祖不愧是此间高手,瞬间便将身下的人扒个精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上下爱抚,道:“娘子,我的亲亲娘子,你准备好了吗,今晚,本将军,不会怜香惜玉的。”
林黛玉已经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冒出了一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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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停电中好不容易来了电,赶紧写出了一点,又把从前写的一点和谐文拿出来凑合凑合,希望大家原谅一下!
ps,编辑大人,可不可以过了,人家都修改了三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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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13章 再见宝姐姐()
林黛玉不屑地转过头对孙绍祖一脸天真与不解地说:“相公,我说错了吗?怎么怡心姑娘哭了?是不是觉得我说错什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一双水光清澈的墨瞳,如同泉水里浸润过的紫葡萄,黑润润的,一眨也不带眨的,就这么看着你,仿佛一下看到了你的心里,揪住了心头最柔弱的地方,再也忘记不了。
孙绍祖在心里发誓,他在他亲亲娘子的眼中,看到的,绝对不只是疑惑,还有一丝狡猾。不对,昨晚上,她去书房的事情,娘子,这么快就晓得了?嗯,果然时刻在关心着我,关注着我的行动呢。好感动哦!
“哪里,娘子,这可不怪你,你又没说错。怡心表妹,这人啊,府里上下都知道的,打小就爱哭,心太软,别人一夸,就爱激动,这会听了你的话,定是太感动了。”不过,他又对老太太及三位妹妹笑着说:“怡心表妹还当是小时候一般,心意我领了,东西却是不敢再收了。以后也不敢再劳烦表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间接又明白的告诉众人,他不会接受这位怡心了?
林黛玉对此事,表示嗤之以鼻!面对这样的男人,以后,相信他不只这一位表妹,也绝对不只一位这样心思的表妹,这个怡心,估计也就是一只撞到冰山的女n号罢了。
老太太咂出味来,看着怡心的样子,也暗自摇头,你也太心急了,才刚一来就往他房里闯,现在他正新婚,这媳妇又是他自己千方百计找来的,心头宝贝着呢。哪里有缝给你钻,没脑子,白瞎了一张脸蛋了。要说没脑子,还真没说错,哪家的姑娘,大晚上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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