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难过前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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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难过前妻关-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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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低呼一声,王筱筱急忙缩回被单下面,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脸上臊红一片,老天,自己还以为他已经走掉了呢。

“现在才知道怕羞,不是已经晚了吗?”冷冷地瞅了一眼那个惊慌的小女人,冷逸勍撇唇嗤哼:“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你——”该死的,他的是事实不错,可也不要得那么直白吧?不知道人家是个女孩子吗?王筱筱小小声地念叨了一下,垂下眼睫。

“我没有时间了,快点起床穿衣服。”冷逸勍不耐地催促,然后背过身去。

“哦——”王筱筱迅速起身着装,她记得很清楚,他昨晚曾经过不喜欢别人忤逆他,那她以后一定乖乖地听他的话,绝不会惹他不高兴的。

“我穿好了。”这次她是跳到他面前的。

黑亮的直发已经用手指梳理得一丝不苟,昨晚还怯怯的表情,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换之以一张充满生气与活力的小脸儿,就连颊边的酒窝都在兴奋地一跳一跳地跃动,被他亲吻过的略微红肿的唇瓣更加地娇艳欲滴,从今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没理由再怕他。

冷逸勍瞅着眼前清艳的小女人,心中莫名地一悸,该死的,爱情的力量难道真的如此巨大,一夜的功夫,她已经从生涩的毛毛虫蜕变成一个美丽的花蝴蝶了,清艳的小脸儿,宛如花瓣儿似的娇嫩面颊,不点而红的樱桃小口,还有那两排仿若会话的长长的睫毛……

“该死的,”冷逸勍顿感口干舌燥,“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啊?王筱筱委屈地耷拉下小脑袋,他这是什么话?他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小夫妻了啊,什么叫离他这么近啊?那他昨晚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这句话呢?

但她已经答应他不拂逆他的意思了,刚才的遐想也只是过过干瘾,所以她赶紧挥去心中的不满,乖乖地后退一步,两只小手很规矩地摆在小腹,一副乖乖女的小摸样。

“把昨天的结婚证书拿出来。”满意地点点头,冷逸勍让自己坐在离她远远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干什么?”

“你该不会忘了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吧?”他蓦地提高声音,转过头,眸中的不屑无情地凌迟着她,这女人不会是因为和自己有了一夜情,就恃宠而娇了吧?

“呃?”王筱筱心头一颤,先前的兴奋一扫而光,“我知道了。”

从昨天随身带来的小包中,拿出那张还未暖热的结婚证书,有点不舍地递给他,不解这男人要它干什么?要知道,自己还没看够呢!

冷逸勍接过那张结婚证书,瞄了她一眼,冷冷地扔在自己的公文包里,又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来,推到她跟前——

“昨晚我没避孕,你如果不想十八岁当未婚妈妈的话,回头买份避孕药吃了,顺便把这份协议书签了——”

“好——”大学刚上了一年,她当然不想这么快当妈妈,王筱筱从他那张俊脸上移开视线,看向桌上的协议书,这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小脸儿顿时煞白,心脏像是刀绞似的一阵揪痛,“这?”

“离婚协议书?”咬白了下唇,王筱筱盯着那张纸好一阵子,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一堵城墙似的冰冷背脊,不会是自己的眼睛小而看错了吧?

王筱筱再次低下头去,将那几个字逐字斟酌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搞错,这才再次地抬头,眶中已噙满了泪花。

“为什么?”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很傻,和一个男人认识一天就秘密结婚,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结婚之前你就应该想到的,王筱筱,我想我看上的女人还不至于怎么笨吧?亦或许你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冷逸勍转过头来,那张优雅的口中吐出的却是冰冷的语句,嘲讽的口吻。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逸勍,我们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我,了解我——”

“该死的,我一点也也不想知道你,更甭提了解你,还有不许你叫我的名字,叫我冷先生。还有这张支票是给你补偿。”

他嘲弄的斜睨着她含泪的小脸儿,嫌恶地扔给她一张五十万支票,只想赶快摆脱她,柳晨风的没错,这样的女人一旦黏上,很不容易脱身的。

“我——”王筱筱刚一个字,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你的电话,去阳台接。”望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儿,他恶狠狠地提醒她。

王筱筱接通了电话,几乎是一步一回头地走上阳台,少顷,当她再次地从阳台上回来时,脸上的泪水已干,眼中的那份凄然亦不见了,看起来一股行色匆匆的模样。

“我马上就签字。刚才——对不起,冷先生。”

冷逸勍瞪着那个小女人唰唰唰地几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挎起自己的小包,几乎是用逃的冲出房门,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迅速得甚至没让冷逸勍插上一句话,更没有带走那张支票,让他不禁怀疑这一夜到底是谁主导了谁?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八章 碰瓷】

夜晚的PUB在十点才是喧闹的开始,人人都已经忙完一天中所有的工作,踩着轻松的脚步,踏进这五光十色、热闹非凡的酒吧,或买醉,或寻欢……一天之中最享受的时光,渐渐拉开了帷幕——

“喂,老兄,这可是你拉我们哥儿俩来喝酒的,干嘛摆出一副臭臭的脸来,扫人雅兴?”柳晨风长腿勾来一张椅子,大咧咧地坐下后,不满地拿眼瞟着冷逸勍。

冷逸勍并不答话,就只是端着啤酒罐大口大口地喝酒,好像要将外界的一切烦扰都摒弃在外。

“啧啧……”柳晨风撇了撇唇,继续戏耍好友,“我们家乖乖虎的招牌笑容不见了,难得难得啊!”

心中却不由得暗想,这家伙不会真的被那女人黏上了吧?可也不像啊,否则干嘛还敢到那女人打工的酒吧来,不怕被宣传曝光啊?

司徒剑蹙了蹙眉,冷硬的脸部线条忽然软化了许多,他当然也觉察到了好友的变化,冷逸勍向来都是笑的时候多,不笑的时候少,而且后者的变化也只是他们两个死党才有幸见到,在别人面前这男人活脱脱就是一个笑面虎,根本不让人知道他的内心世界。

冷逸勍仰首,将一罐冰啤一饮而尽,低头,五指用力,只听“喀嚓嚓……”一阵金属爆裂的响声过后,手中的铝罐应声被捏得扁扁的,再次抬起头来时,那张阴沉的面孔已不见,换之以一张温和儒雅的俊颜。

“该死的柳晨风,请你喝酒还管不住你的臭嘴。”啪的一声,啤酒罐被扔进垃圾箱,冷逸勍唇角噙着惯有的笑容,冷嗤好友。

“切——”柳晨风终于放下心来,打开啤酒灌了一口,抹去唇角的酒渍,取笑道,“我还以为天要塌下来呢,哪知道虚惊一场。”

一直静默不语的司徒剑倒不以为然,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盯视了冷逸勍好一会儿之后,径自抢了他面前的公文包打开,哗啦啦——司徒剑倒出里面所有的杂物,摊在桌

“离婚协议书?”眼尖的柳晨风一把抢过,不可置信地望着协议书上的签名,“哇咧咧,老兄,这是什么时候的好事?”

“好事?”司徒剑阴测测的撇了撇唇,“看到好友离婚是好事的,我司徒剑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了,你老兄以为这是什么?我可是担心这家伙老半天呢。”

“你担心我?担心我什么?”冷逸勍不解地瞪着柳晨风,这家伙明明就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损友,他哪儿来的假惺惺啊?

“当然担心你被女人缠住啦,臭小子——”柳晨风没好气地擂了好友一拳,想看看他老兄是不是被女人迷昏了头脑。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冷逸勍忽然又阴沉了脸,定定地望着酒吧中的某个角落出神。

该死的,他只要一想起那张行色匆匆的小脸儿,心头就莫名地一沉,仿若沉入某个不知名的谷底,心神荡悠悠的,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你老兄该不会是从床上醒来,就把离婚协议书摊到人家面前了吧?”司徒剑心头凉凉的,为那个可怜的小女生。

甩了甩头,不想自己为那张面孔所左右,冷逸勍烦躁地灌了一大口啤酒,“早晚都要面对的事,我为什么要拖拖拉拉的,再了,明天就是我们的毕业典礼了,我可不想临毕业时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啧啧——够狠!”柳晨风伸出大拇指,称赞道:“女人都骂我柳晨风无情,冷逸勍,我看你才是那位深藏不露的家伙呢。”

“该死的——”冷逸勍忽然狠狠地瞪了过去,“你是在取笑我吗?臭小子——”

不知为什么?虽然自己目的达到了,可是心里只觉得惶惶不安,精锐的眸子有意无意地扫视着酒吧里穿梭的人群。

“不要找了,小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司徒剑又是那种不阴不阳的语调,让人听了寒测测的。

“你又知道我在找什么了?”

“我是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是如果你是在找那个可怜的小女生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她不在——”

冷逸勍心底一沉,一股不出的心痛溢上心头,为什么?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傻女人而已,却为什么如此纠结自己的心房。

“她——请假了?”

司徒剑叹了口气,“我刚刚询问了酒吧的主管,是无缘无故离职,连工资都没有结算,你小子不会是给了人家几十万的赡养费吧?”

赡养费?冷逸勍想起那张她看也不看一眼的五十万支票,眯眼轻叹,年少轻狂,一点儿都不假,瞧瞧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此时的柳晨风也似乎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老兄,你该不会是找了一个对你单相思的傻女人吧?然后那个——”

柳晨风举起手掌做了一个抹脖子自杀的动作,却被司徒剑冷眼瞪了回去,“你小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已经十八岁了!’耳边响起王筱筱稚气的话语,冷逸勍稍稍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出去——

“给我查大一的王筱筱——”二话不挂了手机。

一时间,三个人谁也没心情喝酒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大眼瞪小眼,似乎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啪的一声,冷逸勍忽地掷出去一个酒杯,酒杯摔在墙壁上,该死的女人,他以为自己只要跟着感觉走,哪成想会惹到这种玻璃女人?

“王筱筱,你这算什么?碰瓷吗?”恼怒地低吼一声,冷逸勍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种纸糊的女人了。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九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错了!

南部郊区的一个小镇,王筱筱跪坐在一片烧焦了的废墟前,嘴里不住地喃喃低语,她已经在这里跪坐了天了,眼泪也早已经哭干,却怎么也唤不回爸爸那张慈爱的脸庞。

爸爸,您快回来看女儿一眼啊!我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在您愁容满面为生计而发愁的时候,而我却只顾着自己享乐,傻傻的以为自己是在寻爱,却不料是在自掘坟墓,不,是给爸爸掘坟墓啊!

王筱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时荒唐,却换来与爸爸的永别。爸爸不知何时借了高利贷,而且听还不止一笔,日积月累,现在已经达到了偿还不起的程度,只好在自己苦心经营的那个小士多店里,一把火**了,当然士多店也成了一片废墟。

爸爸,女儿已经知道错了,您千万不要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惩罚女儿啊!

然而,那片烧焦了的废墟仍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应答她的呼唤,夜色悄悄降临,给这片静谧的废墟增添了一股不出的诡异。

一个老太太迈着颤巍巍的脚步,急匆匆地跑到王筱筱的面前:“傻丫头,快别哭了,你就是哭瞎了眼睛,你爸爸也活不过来的。”

“阿妙婶,呜呜——”王筱筱扑到老太太的脚边,放声大哭,“是我不孝,都是我不孝,我不该去上大学的,呜呜——”

“傻丫头,现在不是追究过错的时候,赶快离开这里,你那个继母把你抵押给放高利贷的刘旺财了,是全当做偿还你爸爸借的高利贷了。”

啊?王筱筱脑袋一阵发懵,心中很清楚那个刘旺财是镇子里的大户,除了放高利贷,就是开暗娼酒店,在这个小镇子里可是一霸。

“阿妙婶——”王筱筱一阵惊慌失措。

“快别耽搁了,傻丫头,等一下就来不及了。”耳边似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忙拉起地上的王筱筱,推搡着她,向另一边的巷子口跑去。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王筱筱算是知道了,自己还没有从那男人带给自己的创伤中缓过神来,就一下子遭遇这一连串的灾难。然而这个时候,就连伤心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只能惶惶地飞奔着逃命。

她从来都不知道爸爸会借高利贷,他们家只是镇子的一角开了一间小小的士多店,哪里会还得起利滚利的高利贷啊?

而那个不会生养的继母,整天只除了会吃喝打麻将之外,就是对着他们父女骂骂咧咧,从来不给王筱筱好脸色看,爸爸被逼得**,留下一**的高利贷,自己被那个继母抵押给刘旺财,一点儿都不奇怪。

“站住,你这个死丫头。你爸爸死掉了,留下的高利贷难道要我这个做后妈的偿还吗?”

王筱筱刚逃出不远,身后就传来继母歇斯底里的嚎叫。

切——这女人以为自己是过路的吗?王筱筱气喘吁吁地回头瞪了一眼那个疯女人,她可是爸爸明媒正娶的老婆,结婚十年未生养,居然还这么嚣张,这世道真是变了。

“你们这几个笨蛋,还不快点追,让她跑掉了,老娘可没有钱还你们老爷的高利贷。”

“放心吧——”一个黑衣大手嘿嘿一笑,不以为然地道:“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片子,还有力气跑到天边不成?”

该死,这流氓的一点儿都不错,王筱筱现在只觉眼前昏眩一片,奔跑着的双腿仿若灌了铅似的沉重。

早上一觉醒来,那男人就扔给自己离婚协议书让签字,还没来得及悲伤,就接到爸爸**的电话,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下子被眼前的惨状给吓蒙了,哪里有机会进食啊?不要自己瘦骨嶙峋,就是个大胖子,储存的能量也早被消耗殆尽了。

回头,身后一步之遥就是继母那张狰狞的面孔,王筱筱的恨意一下子袭上心头,既然上天对她如此不公,那就别怪她王筱筱要做个忤逆的子女了。

看着王筱筱自动自发地停下脚步,继母脸上一阵的狞笑:“死丫头,你倒是给我跑啊!”

切——这女人怎么是给她跑啊?是给自己跑才对吧,她王筱筱可还没有饿昏到那种白痴程度。

“妈,我一天都有吃东西了,哪里来的力气啊?”王筱筱瘫坐在巷子口的地上,双手捂着脸,装得可怜兮兮的小摸样,却偷眼看着路边那一辆辆经过的小货车。

镇子里很穷,面临海边,大都以到城里卖鱼为生,现在正是他们卖完鱼,从城里赶过来的时候。

“我得没错吧,老妖婆。”刚刚话的那个黑衣男双手环胸,一脸得意地拿脚踢了一下瘫在动不动的王筱筱,“小妞,是自己乖乖地跟我们走呢,还是让我们哥儿几个绑着走?”

该死的,话倒也像个人,可做人家的打手就如走狗一样了,王筱筱心中暗骂,嘴上却着软话:“父债子还,妈,我想明白了,爸爸借的高利贷我替他还。”

一辆熟悉的小货车闯进王筱筱的视野,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我跟你们走——”

“这才乖,”继母邪恶地一笑,“到了那里,保准你吃香喝辣,何苦又去辛辛苦苦呢。”

为了吃香喝辣,就做那千人骑万人玩的暗娼,打死她也不干,王筱筱边乖乖地跟着黑衣人走,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

继母也不是吃素的女人,唯恐到手的鸭子飞了,干脆捉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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