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今天见是一定要见的。”糟老头说,手上做出了请的动作。
“好吧,今天就见见你们的大人物。”
果然是大人物,那个房间应该是FBI里面最安全的了,而且里里外外站了几帮保镖。
“谁啊?这么大阵势?”王鉴真问。
苏雅露脸上除了一丝丝紧张以外就看不出任何其他的表情,他的话也不答。局长就更不用说了。
这谁啊?三角脸,满额头的皱纹,眯眯眼,一张在无数大场合胡言乱语闹出笑话的小嘴,却不是总统布施是谁?
这回轮到王鉴真惊呆了。
原来FBI征调全国最顶尖的十几位拆弹专家的事布施的一个秘书知道,原本这件事他也没有告诉布施,但紧接着就听说这十几个家伙不仅没有拆开核弹,还把核弹上隐蔽的计时器激活了,这下他不能不告诉了。布施一听,呆了。不是吧?在他手上已经来了一个9&;#8226;11,把个华盛顿弄了个乱七八糟,人心恐慌,造成无法估量的经济损失,现在还要再来一个更大的?而且是核弹,被袭的还是纽约,美国最大城市,世界金融中心!还让不让我活?我任期就快到了,等我任期结束再炸就不行吗?此时布施心里也只会想这些人。他身边的人又看到了他长时间地面无表情。这位总统先生就是这样的,碰到一点什么大事就会这样,全世界人民曾多次在电视机前见到他的呆相。但紧接着就传来好消息,说中国的一个小子能破解密码。布施狂喜。“只要他破解了密码,他要什么我都给他,紫心勋章都可以!”布施说。其实是他在心里决定等密码破解他要颁发一枚紫心勋章给他的恩人。
“总统先生好!”局长和苏雅露齐声说。
然而总统先生却没有回应他们,他直接奔到他们身后,一把把王鉴真揪了出来。
“就是你?”布施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我,总统先生。”王鉴真突然变了一个彬彬有礼的乖孩子。
“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破解那个密码的?我们的十几个专家都没有破解呢!”早就听说布施是个牛仔,今天看来的确牛仔本性不改,一兴奋就把他的总统身份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这个……”王鉴真面对热情的总统大人感到为难了,“我是从头开始仔细地讲还是讲一个大概?”
“我也不想全弄懂,你就讲一个大概吧。我们国家也有几个异能人士,我把他们请来了让他们讲讲他们的异能,他们讲得非常详细,可是听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听懂,所以你还是讲一个大概吧。”布施急切地说。
然后王鉴真把他是怎么获得异能,异能又有哪些异能等等情况讲了一下。布施听得津津有味。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布施说。然后又转向局长:“局长先生,这种奇人异士要为我所用,知道吗?今天没有这位先生我们都完了。”
糟老头眨着眼睛,他当然明白了布施的意思,但王鉴真早就说了不想加入FBI,所以这时他只能装傻地回答两个字:“知道。”
“那您有没有邀请这位先生加入FBI,局长先生?”做了几年总统,布施到底还有些官威,这时的问职就很像模像样。
糟老头不得不把实情说出来:“已经邀请过了,但王先生不想加入。”
“哦?”布施转向王鉴真,语气变软:“为什么呢,王先生?”
“哦,您知道,在机关做事问题总是束缚多多,一点不自由,不好玩。而且,进FBI让人知道了我的异能,我不仅会结下很多仇家,而且那些害怕我的异能的人恐怕要先灭我而后快了,这更加不好。”王鉴真这几句话完全是说给布施听的,因为他在网上看到,布施这牛仔当了总统也不忘经常去打打猪钓钓鱼逛逛农场,自由散漫的禀性还是没有改多少。而且,布施在当了总统后经常给人骂,不仅因为说错话给本国人骂,还因为美国的政策而给无数外国人骂,一般他去哪个国家参加会议总会引来一群反对他的人。投其所好,王鉴真知道布施听了这些话肯定心里舒服,说不定就不再为难他了。
果然,布施听了就大笑几声,说:“好!自由散漫人,真性情,我喜欢!”他只差说出我也是这种人了,只是碍于总统的身份而没有说出。
“不想进FBI,那有什么要求没有?”布施又问。
“要求?没有。”王鉴真说。
“好!不贪心。那我送你几样东西应该不会拒绝吧?”布施笑道。
“那也不一定,要看您送什么,我能不能接受。”王鉴真说。
“你敢不接受!”苏雅露小声威胁他。
“好,有性格!”布施赞道。又笑问:“那绿卡与勋章你总该接受吧。”布施以为他一定会接受,所以话说完后他哈哈大笑。
“不接受。”王鉴真说。
“你找死!”苏雅露喝道。
被拒绝,布施面露尴尬,但随即笑了笑,问王鉴真:“为什么不接受?”
王鉴真也笑了笑,说:“我还要回国,还要读书,而且也没有来美国的打算,所以这绿卡就不用了。至于勋章,您给我我不是又出名了吗?虽然我很想要,但是还是不要为好。您看,我的理由够充分吧?”
“哦,原来如此。”布施真心地笑了,“那我不是什么都不能给我们的英雄了?”
“也不是,您可以给我几份超级大礼的。”
“哦?什么大礼?”
“比如说支持北京奥运,再比如说不理那个喇嘛,让中国人自己解决西藏问题。”
“哦,这些啊。”布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接着笑道:“好,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第七十八章 … 征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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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施还是够意思的,王鉴真一个星期的吃喝玩乐他全包,当然,王鉴真可以带女伴。
“怎么样?跟不跟我去?”王鉴真得意地对苏雅露说。
“哼!”苏雅露一扭头。
“局长先生,您怎么说?”王鉴真转而问糟老头。
“哦,应该也不缺她一个,放她一个星期的假。”糟老头通情达理。
“不去?听说纽约有很多高级应召,我去找个十个八个陪,总不能浪费这一个星期吧!”王鉴真也显得对她无所谓。
“你找死!”苏雅露擂了她一拳,把他推出门去。
“你去呀?我随便说说的。你真去呀?说真的,你这FBI中的战斗鸡太贵了,我真不如找十个八个应召去。”
可以想像,王鉴真的贱嘴又让他受了多少皮肉之苦。
嘿嘿,打吧,这七天不怕你跑了,我不连本带利捞回我就把王字倒过来写。——咦,倒过来写还是王啊!真是个好姓!
先就近玩一玩,二十一世纪酒店来一间总统套房。
“奢侈啊,奢侈啊!”一进酒店房间王鉴真就叫起来。一共两层,共五百平方米。双人卧室、书房、超大阳台、可供二十号人开会的会议厅、带干蒸和按摩浴缸的卫生间、各种名酒俱全的私人酒吧……要有的该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而且,还装修也是奢华之极,胡桃木、皮草、天然纤维制品、意大利大理石,这些材料再加上顶级的设计,再加上迷死人的灯光,那整个就是一个皇宫!
王鉴真在那波斯地毯上打两个滚,在那皮草椅上坐一下,从酒吧里拿出两杯酒,打开音响……到处忙个不亦乐乎,可还是忙不过来。这么多可享受的他怎么享受得过来呢?
“我们换间小的吧?”王鉴真说。
“为什么要换?不换!”苏雅露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换了一身真丝红色旗袍,坐在那真皮沙发上优雅地喝着酒。
“我享受不过来呀,看到那么多可供享受的地方空置着我心里就难受。”
“贱人!”
“要不我把我兄弟都叫过来吧?”
“你敢!”
王鉴真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我们二人世界也用不了这么大地方吧,大不了床头床尾床上床下,最多也就再到浴室、客厅,你说是不是?”
苏雅露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不相信地:“别吹了,你有那么厉害吗?”
“要不要现在就试试?”说着就贴了过去。
苏雅露的旗袍低领、无袖,开叉只差开到了屁股上。领露两团乳白,肩耸两轮新月,旗袍下玉腿交叠,欲露还掩。一头乌云在脑后轻结了一个髻,额头光洁,鼻梁高耸,红唇轻呷美酒。在那微黄暧昧灯光照耀下,粉妆玉砌一个美人儿。王鉴真挨得她近近的,双眼从这里蹓跶到那里,从这里蹓跶到这里。虽然隔得近,但王鉴真并没有碰到她。
“有放大镜没有?”王鉴真问。
“干什么?”
“我来鉴定鉴定这是哪朝哪代的美人图,是真是假。”
“去你的!不办正事,还不快去洗澡!”娇嗔一声,王鉴真浑身一阵发酥。
“好!洗澡去啰!洗澡了来办正事!”王鉴真叫嚷着往浴室跑。
洗完澡,王鉴真只裹了条浴巾就往卧室跑。苏雅露手里端着酒,站在音响前随着那轻音乐轻轻摇动着身体,一副陶醉的样子。王鉴真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也跟着她一起摇动,不过他的心思可没放在音乐上。
“嗯,真好闻。”他闻着她长发上淡淡的护发素的味道说。再闻,他闻到了兰寇香水的味道。“在哪里呢?”他用鼻子贴着她寻找着。从肩膀一直移动到脖子,“哦,原来在这里。”他把鼻子停留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呼气。
“呵呵呵……”她被他呼出的气息弄得笑起来,但仍站着不但,让他继续搜索。
“还有。”他说。头绕到她到正面,顺着脖子往下滑,往下滑,一直到那雪沃沃的酥软处。
“呵呵呵……”她又笑起来,而且轻轻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经过那一段时间的苦练,王鉴真体型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标准的倒三角形,各处则一疙瘩一疙瘩的肌肉,胀胀鼓鼓,浑身透出力量。
“咦,好像很可观。”苏雅露说。
“摸起来更有真材实料。”他说着就把她一只手拿到自己胸大肌上,然后自己一只手慢慢向她胸口去,但突然又变了方向,向着她拿酒杯的手去了,拿起她的手,就她的手轻啜了一口酒。
“嗯,妙不可言!”他赞道。
“真的吗?”她轻声问。
“当然真的。”
她也轻啜了一口酒,但并不咽下去,而是撅着小嘴凑到他的嘴上,然后轻轻送过去。
“这样呢?”
王鉴真闭上了眼睛,不说话,轻轻咽下酒去,然后说:“再来。”
她再来,然而他却没让那给他喂酒的小嘴再离开。他抱住了她的头,把她喂过来的酒尽数饮下,但他还不够,他要更多的酒,只是他并不去倒酒,而是舔舐起了她唇上的酒,继而是唇内,继而是口腔,继而是舌头。两张嘴合在了一起,他在她嘴里尽力搜求着,仿佛要把她一条香舌都咽下去。
手在她腰间游走。丝滑的感受。不只是外面那一层丝绸,还有那里面凝脂一样细腻软滑的肌肤。
她的手也在他腰背肌肉上四处揉捏着。
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游走到高峰秀丽处她软了一半他硬了一半,游走到水草丰茂处她软透了他也硬透了。
她身上的旗袍和他身上的裕巾都完成了各自使命,该是解除他们的时候了。他把她的旗袍往上撸,她则解开他的裕巾任其自由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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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 征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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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动来动去的呢!”
“怎么?不该动?不动不就变成被你强奸了?”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上齿咬着下唇,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挺动着。
“不是,我是说我不习惯,平时那么生猛,我还以为今天会有一番恶战,想不到到床上就这么没劲了,只这么动来动去的。”
“你!”如花红颜上掠过一丝娇嗔,然后一手搂住他脖子,一手猛地在床上一推,两个人就调换了位置。
“果然是FBI!”王鉴真赞道,并且为自己的激将法成功而高兴。
“我让你嚣张!”她双手撑在他两胸上,两脚踩床,身休剧烈上下起伏,来了个策马狂奔式。
要说汉语言也真是神妙,它把男女交欢说成“鱼水之欢”,而王鉴真这时正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鱼。蓝天大海,天水一色,海风鼓涌,海潮澎湃,他这条小鱼迎风破浪,沉浸在浪头狂飙的畅爽里。奋进,奋进,再奋进!
乳浪翻涌,娇喘连连。
驾马的人自己控制不住了。苏雅露玉体上泛起满身红潮,上身开始扭曲,双腿开始乏力,最后在一阵娇呼里瘫趴下来。一阵剧烈的抽搐收缩。这回该轮到王鉴真叫了。
“啊!啊!啊……”
她趴在他身上,双眼紧闭,眉头紧皱,身体一动不动,魂飞体外。待魂魄回到身体,她娇笑起来,说:“叫什么?就受不了了?”
“我替你叫的!有了快感你就喊,不懂吗?你不懂我可懂。下次我们一起喊出来好不好?”
她轻捶他一下,笑得更厉害了。
“还说话!还说话你就不行了!”她说。
“怎么可能,今天不把你彻底征服它怎么能倒!”
忘情的亲吻。
这回该王鉴真换着花样玩了,龙腾、虎步、猿搏、蝉附、凤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又是一阵抽搐收缩。这回苏雅露叫了,一个完美的高音。身体弓起,绷紧,如一个虾米。
“你该好了吧?”她问。
王鉴真“奸”笑,说:“才四十几分钟呢!我不是说了最少要五十分钟吗?难道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不行了?FBI呢,可不能那么容易缴械投降!丢美国人的脸!”
“你——哼!”
虽然她还不服输,但这种事要不得强,不服输不行。
“说,说你被打败了!”
“不说!”
“不说我一直做下去。”这种威胁这时最有效。
“你——”
“说!”
苏雅露满脸娇羞,头偏到一边,用枕头捂起半边脸,用猫叫似的声音说:“被你打败了。”
“声音太小,听不到。说你被征服了,怕我了!”王鉴真得势不饶人。
苏雅露当然不想说,但形势逼人,最后还是不得不说:“被你征服了,怕你了。”
王鉴真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玩够了,再折腾下去就没有意思了,于是在一阵猛烈的冲撞之后一泄如注。
两个人抱在一起抽搐如两条虫子。
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漓。冲过凉,他们感到腹中空空,于是要了酒店服务。一般的美酒美食也就算了,王鉴真还要了半斤松露。松露,比鱼子酱都要贵的东西。吃它可比吃黄金贵多了。
“这你也吃得下?”苏雅露说。
“为什么吃不下?你们美国人的钱,我吃得不知道多舒心!如果有什么东西比它还贵,我一定也要来了吃,可惜没有了。”
“你!贱人!”这已经不是今天多少次对王鉴真没有办法了。她在骂王鉴真贱人,其实说起来这时这两个字更应该用在女人身上,女人驾驭得了的男人她绝对会瞧不起、不珍惜,而她们没有办法的男人,她们则往往会对他们俯首贴耳。这几乎是个定律。
接下来的两天证实了这个定律。去第五大街购物,去曼哈顿游玩,在酒店室内游泳池、健身房、酒会等场所,她都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小鸟依人得不行。
在那件事上她胃口大开,某次王鉴真在浴室内享受干蒸与按摩的时候,她突然光着身体闯了进来。
“强奸啊!”王鉴真假装大叫。
几乎真变成了强奸。那场水中大战王鉴真差点被她打败。
狗皮膏药甩不掉了。
到第四天,王鉴真准备把剩下的三天都打发在夏威夷海滩上。想起在那水清沙幼、椰林海风的沙滩上和身边这已被自己征服的MM浪漫浪漫他就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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