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鉴真故意一愣,大声说:“你说错了吧,晚上是你压我吧?”
饶是苏雅露够泼辣开放,这时也不免羞得满脸通红。他
所在地那店里有三个人,一个老头,一个中年男人,是学生模样的女生,听了王鉴真这句话,三个人三个反应。那老人仿佛受了很大惊吓,赶快跑掉了;那中年男人却是盯住了苏雅露,想要是这美女压我一晚上,我不得美死呀;那女学生呢,想不到在这里会听到这么露骨地话,想到他们做那羞人的事,却是脸红得如滴血一样。
“无耻!”苏雅露骂。
想不到王鉴真又说:“知道我现在为什么压你吗?”
“为什么?”
“因为我腿脚发软啊。”
这句话落在那中年人耳中,自然又是一阵偷笑。那小姑娘却是再也受不了了,低了头一溜烟般跑出了店。
“你还说!”苏雅露急得满脸通红。
王鉴真却无比认真:“这都是实话!”
于是王鉴真身上几处的皮肉都差点离开了身体。
打闹够了,王鉴真开始认真找适合送给苏雅露的东西。
走到一家玉饰店门前时,那老板娘见王鉴真和苏雅露的样子就知道是王鉴真要买东西送给女朋友了,于是殷勤地走上前去:“帅哥,买首饰送给女朋友吧?哟,帅哥,你女朋友这么靓啊,这么靓的女朋友,可不敢随便买东西送给他。帅哥,我这里有几张好古董玉,你来看看,保证配得上你女朋友这样地靓女,美女配美人嘛!……”
哇,这嘴巴真不是一般地活泛。这样一张嘴,就好像一碗迷魂汤似的,无论谁喝了都跑不掉。
“好,我来看看。”王鉴真和苏雅露走了进去。
店里还有两位少妇模样地人物,手里都正拿着一块玉看着。卖东西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看来是那女人的老公。
王鉴真一走进那店里,那男人眼睛突然一亮。王鉴真倒还好,令他眼睛一亮的是苏雅露。苏雅露这一身打扮上可有几处都是世界名牌,而且搭配、打扮得也很合理,很像那种富家小姐。
“这位先生,这里来!”那男人小声热情地说。
王鉴真偏不领情,说:“我随便看看。”
那男人又说:“别看了,那些东西不值得您看,值得您看的东西在这里呢!”
王鉴真也就跟过去。
那男人拿出了一只红色小木盒。打开,黄色地绢帛里,躺着一枚翡翠绿心形吊坠,吊坠上浮雕着一朵玫瑰花。看标价,
“3888!要这么贵吗?”王鉴真叫
“要的!帅哥,你也是行家吧,你看,这可是正宗的缅甸翡翠啊。”
不用异能,是不是缅甸出地王鉴真不知道,但这翡翠的质量却非常。
王鉴真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千?不行!这绝对不行!您看这玉,这可是好玉啊!低了三千五我都不卖!”那老板说。
王鉴真却是在那里憋笑,等那老板说完,他说:“不是三千,是三百!”
那老板一下愣住了。见过砍价的,但没见过这么砍价的。
“您开玩笑的吧?”
“不开玩笑。”
“呵呵……”那老板摇起了头,说:“我起价都三千多呢!”
“别骗我了,你二百八进的货。”
这一下,那老板则是惊得目瞪口呆。
这时苏雅露却说话了:“你就准备买个二百八的送给我啊?”
王鉴真说:“那我们走!”
两个人转身,举步,那老板却回过身来,喊:“稍等!”
—第二百五十章 … 神目和尚(二)—
鉴真和苏雅露要走,那老板却叫住了他们。
王鉴真一下子说出了那玉坠的确切价格,这一点够惊人的,但老板可不会认为这看起来有点像瘪三的小青年真有这样的神通,他认为王鉴真只是胡乱猜的,走狗屎运,竟然一下就猜对了。既然这小子能够走狗屎运,他倒要看看他的运气到底有多好。
“有事吗,老板?”王鉴真却是一下就猜出了那老板所想的。
“嘻嘻嘻嘻……”那老板奸笑着,说:“我这里还有一些宝贝,给您看看,保证您能选个合意的。”说着就又拿出了两个盒子。第一个盒子里拿出的是一副耳环。这东西一拿出来,王鉴真和苏雅露眼前都是一亮。只因为那耳环设计颇为奇特,材质也非比一般。那耳环的外形,却是外面一个用金银两种丝线绞成的圆环。用金银丝绞成东西并不奇特,奇特的是这工艺,在那没有一毫米粗的环上,两种金属丝竟然绞出排列规整的祥云图案来。这工艺,当今世上是绝对没有传人的。而在那水滴形的圆环之内,坠着的却是两颗用极品清白玉雕琢而成的水滴状的珠子。这种耳坠一般用的是珍珠,但这里用的却是清白玉。这样小颗的清白玉绝对是无法和一颗上好珍珠相比的,但这里却又有不同。清白玉雕琢成的东西本也没有什么,但妙就妙在这清白玉上有水纹样的图案。清白玉本是软玉,光彩柔和,本与水波光彩接近。因此,现在当晃动耳坠时。这两颗水珠样的珠子晃动起来,却是给人水波晃荡的感觉。物以稀为贵,这绞丝手艺珍贵,再加上这两颗无比珍贵地清白玉,一时这耳坠便身价直飙。
而且。王鉴真凝视这宝贝两秒钟,看到佩戴它的第一人却是宋神宗一位爱妃。
“宝物!宝物!”王鉴真连说。
那老板想不到这小子还真识货。
“嘿嘿嘿嘿。这可是我镇店之宝了!”老板说。
“怎么样?买了吧?”
“不买!”王鉴真却是万分肯定。
那老板又是一惊,既然他看出是宝物,怎么又不买呢!他还没有开价呢!
苏雅露却替王鉴真回答了,她说:“我不喜欢戴这样小巧古典的耳坠。”
那老板一看苏雅露,一想也是,这美女牛高马大的。而且行事好像也挺豪爽,自然不喜欢这样纤巧的东西。
不过王鉴真倒有心问问多少钱。
“多少钱?”
那老板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王鉴真故意问。
“帅哥。少跟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会得心脏病地!这可是我花九千块收来的!就赚您几百块钱,一万给您!”
王鉴真咂了咂舌。
那老板又说:“您不是也说这是好东西吗?怎么还嫌贵呢?”
其实王鉴真不是嫌贵,而是想不到这老板不识货,卖便宜了。
“一万我买了!”王鉴真毫不犹豫地说。
苏雅露好奇地看他一眼,说:“我不要。你干嘛还买。”
王鉴真捏了一下她地手,苏雅露立刻意会到这其中有古怪。
那老板也是好奇的看着他。
王鉴真拿出银行卡来,让那老板去刷。
其实这耳坠老板上月从一小贩那里收来时也就六千块钱。想不到现在却要卖一万,几乎翻了一倍,因此也不犹豫,立刻拿了卡去刷。
刷了卡,王鉴真就把那耳坠拿到了手。
王鉴真估计了一下,这宝贝要是拿到古董市场上去卖,少说也是上十万。宋朝的,再加上这品质,拍到五六十万也不奇怪。那些个富婆为了这样的宝贝可是疯狂得很啦!
“还有什么没有?”王鉴真问。
那老板立刻收好那副耳坠,打开另一只盒子。
一只翡翠扳指,色泽与斑沁都很好,清朝时的东西,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用看了,苏雅露也不喜欢这样的东西。
照例,王鉴真问了一问:“多少钱?”
老板比了个八字:“八万!”
还是没给苏雅露买到东西,但王鉴真还不想走,因为他觉得今天自己运气很好,说不定还能淘到什么大宝贝。
“老板,还有没有什么私藏?”王鉴真满脸堆笑,向那老板眨眼睛。
没有了,好东西都在这里了。”
“能不能让我到里面去参观一下?”王鉴真指了指店里面地房间。
“真没有什么了。有我难道不拿出来卖?”老板对王鉴真有点无可奈何了,不过还是领着他往里面走。
“保险柜里是还有几件东西,可那都是瓷器,你不会买件瓷器送给女朋友吧?”那老板又说。
在这里面的一个房间里又有一个很大地货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大件的瓷器、陶器之类的东西。王鉴真看了看,真没什么好东西了。货架上的这些东西都是没什么历史的,工艺水平也有限,最多算得了工艺品。
可是就在王鉴真要失望而离开时,他看到货架最下面,在一个阴暗地角落里,一块破布上摆放着几件小东西。他立刻弯腰把那布上面的东西都全部提出来。
“这都是一些垃圾,我准备扔掉的。”那老板说。
粗略一看,地确是垃圾,有两件玉质还算好的玉器,但却都摔缺了,也不可能再拿它做什么了。还有几块质量低劣的水晶制品,也不值什么钱。可是王鉴真的目光被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吸引住了。
“怎么会有这么一块东西?”王鉴真问。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的。你不是要它吧?”那老板觉得非常稀奇,那么多好东西他不要,却对这块东西感兴趣。
“就要他。多少钱?”
“你看着给吧。不给钱也行,以后多来照顾生意就是了。”老板小声嘀咕道。
“什么?你要把这块东西送给我?”苏雅露叫了起来。
王鉴真笑了起来,说:“我看这块东西蛮配你的嘛!”
“去死!你才配这块东西!”苏雅露用包打他一下,就要夺门而出。
王鉴真一把拉住他,另一只手掏出十块钱拍给老板,和苏雅露一起出去了。
“哼!”苏雅露非常不满。
“战国的!”王鉴真惊叹着说,“多好的东西!刷牙露,正好配你呢!”
“你再说!”
“我说的是真的!这是块好东西!战国楚王的东西!要拿去卖不知要卖几百万呢!这么大块的玉佩!”王鉴真越说越真了,令苏雅露也不自信起来。
“真是好玉佩?”
“真的!上面只是蒙了一层金刚沙,去掉就露出本来面目了,你就会喜欢了。”
苏雅露仍怀疑地看着他。
“不信?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找玉匠师傅!”
市内就有几家玉器作坊。王鉴真果真拉着苏雅露朝着一家杀去。
当磨出一块地方来的时候,那师傅的手忍不住有点发抖起来。
打磨完,一块晶莹美玉呈现在两人的面前。苏雅露立刻一把抢在手里。
“拿来!”王鉴真向苏雅露伸出手。
“怎么?后悔了,不送给我了?”
“先拿来!”
苏雅露只好先给他。
王鉴真把玉佩给那师傅,说:“麻烦再佩一条红绳吧!”
一会儿之后,佩了一条中国红的绳子的玉佩再次回到王鉴真手上。
“谢谢!”
王鉴真付了钱,告别那位师傅。
两人回到车上,王鉴真才郑重其事地双手把玉佩拿到苏雅露面前,说:“现在送给你!好好收藏哦。”
“为什么?”
“现代人又不兴戴玉佩,不收藏还能怎样?”
“就因为这个?”
“呃……还因为是我一片真心。”
“嘻……”苏雅露终于很女生地笑了,接过玉佩就赏了王鉴真一个热吻。
“算你有良心!”
又说:“你该不是想用这个玉佩就把我甩了吧?”
“哪能呢?”
“嘻,你想甩也甩不掉,不管你躲到那旮旯我都能把你找出来。”
“那是!FBI多厉害!”
“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随时欢迎!”
“死和尚!”
临别,这苏雅露倒显得很是小女人了。
这天晚上,又是癫狂的一夜。第二天,王鉴真把苏雅露送上了回美国的飞机。
—第二百五十一章 … 斗法女暴龙(一)—
了几天的资料,又构思了两天,再用两天时间写,一真就轻轻松松搞定了。接下来,就该是那鉴定实力考查了。
话说王鉴真这几天晚上都操劳过度,跟他一起的MM又不吵了她们的清梦,于是这天早晨王鉴真就起迟了。九点开始考查,他是第一个,但他起床时发现已经八点四十了。他所住的地方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呢!虽然说学校的几位老师几乎都跟他混成了哥们,但人家到底还是老师,对老师还是要有起码的尊重,把老师晾在那里是绝对说不过去的。所以王大鉴定师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几天的胡子也没刮,只随便穿了两件已经穿了两天的皱巴巴的衬衫就开起车往学校杀去。
真是争分夺秒啊,二十分钟,王鉴真竟然赶到了学校,竟然只迟到了几分钟。气喘吁吁推开教室门,发现那四位老师正围在一起高兴地说着什么呢,竟然没有一点王鉴真预料的等得不耐烦或者暴跳如雷的样子。
“老师们早!”王鉴真大声说。
见他进了教室,那几位老师都瞪着他散开了。一散开,王鉴真发现刚才的***中间现在正端端正正坐着一位美女。而且,这美女还似曾相识的样子,还正对自己浑身上下地打量,目光中充满的却是——愤怒、鄙夷。王鉴真知道她在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胡子拉碴的脸,还有飞篷似的头。
“咿!这位美女老师怎么不认识?您好,我叫王鉴真。不知您是?”
美女眼里的怒意更甚。
“好了王鉴真,难道一定要老师把名字也告诉你吗?你怎么会迟到地?”这男老师的口气是跟王鉴真说笑的口气。
“报告老师,这怪不得我,都怪那个美女太热情了,好拉着我。就是不让我起床。”王鉴真大声说。
这小子,你风流就风流吧。怎么还要告诉别人呢。
“呵呵,是哪个美女?只有一个吗?”男老师们都有心打听打听这家伙的腐败日子是怎么过的。
“只有一个。说起来这美女和几位老师都有关系地。”
不是吧?怎么可能和几位都有关系?几位男老师互相看看,把自己认识的美女一个个想去。
“是周公地女儿,哈哈哈……”王鉴真说。
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好了王鉴真,我们开始考查吧。”一位老师正了正颜色道,其他老师也都摆出了正儿八经的样子。
一个老师从一只大木箱里取出一只青铜的“豆”来。放在王鉴真面前,说:“鉴定一下这东西。”
王鉴真立即回答:“老师。这是伪造的,而且工艺极差!”
那几位老师气个半死,说:“当然是伪造的,这是模型,难道你要我向博物馆借这样的宝贝来让你考试?”
“哦。可是它是假地。还怎么鉴定?”
几位老师都深吸了一口气,其中一位说:“你就把它当真的,如果它是真地。那么它是什么朝代的东西,你从哪里看出来是这个朝代的?”
“哦。”
在王鉴真与那几位老师胡搅蛮缠的时候,和那几位老师坐在一排的那位美女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这个无赖!美女在心里骂。
王鉴真看了一遍,说道:“这是战国时赵国地。”
一位老师记下了他的答案,另一位问:“从哪里看出是战国的?”
王鉴真答:“因为这东西地样式、工艺都是战国的,而且,上面还有几个战国文字:平原君家用。所以这东西是战国时平原君赵胜家用的东西。”
回答完问题,王鉴真心里就开始嘀咕:要考也不用考这么简单的东西嘛,这简直是在污辱我的智商!
老师又从箱子里拿了一个东西放在王鉴真面前。是一个玉枕,挺大的一个,只不过这玉的用料却只能用垃圾两个字来形容,不用说,又是仿造的,大概这东西也就供他们考
下。
这玉枕与一般玉枕有一点不同,那就是玉枕一头雕着一只动物的形状,这动物形状却又是颇为奇特,整体形象非常简单,身体如一条扭曲的小虫,鼻子卷起如猪,无足。
“红山文化玉枕。”王鉴真说。
虽然王鉴真在红山文化遗址出土的文物中并没有发现这样一只玉枕,但枕上的动物的形象却是红山文化文物中龙的形象。只有红山文化中的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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