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子清又转回来问她“怎么还不跑?”
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要拿下他们,为百姓除害!”歩轻轻说着还不忘又瞄准了一个人,继续射杀。
离得远,那些人受伤流血在歩轻轻心里没引起多大的反映,想着自己虽然能逃过去了,可是这些人若是留在这里,以后还会有别的人说不定遇到,遭遇不测,歩轻轻的心就变得强硬起来!
谁都不能伤害他统治下的任何一个百姓的安危!
害群之马,若是自己有能力除掉,就一定要除掉。
斐子清没法子,只好等在一边看着。
那些强盗失去了头领,本来就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歩轻轻又不停下的连着射杀,躲得躲,逃的逃,大声呼喊着“饶命!”
歩轻轻示意斐子清持剑和自己策马往回走,一起靠近那些人。
“我的箭枝上喂了剧毒,没我的解药,谁都活不了,想活命,都放下刀,全都不许乱动。把地上的绳子捡起来,一个一个的都给我把双手互相捆起来,不照办,那几个给我射伤的人就是下场。”
歩轻轻端着弓箭,瞄准,冷静的吩咐着。
受伤的顾不上,只疼的难受着。
没受伤的强盗一股脑的跪下求饶:
“公子,两位公子,都是好人,放过小人们吧,我们也是被头领强抢上去落草的,我们家里也有妻儿老小还要照顾,求求公子,放过我们吧!”
不停的磕头,慌乱的磕出鲜血来。
歩轻轻依然不放松,问着斐子清:“斐兄,你看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多是如此,也不乏其中有想蒙混过去的。”
“你们几个人,都跟我说一下其他几人家中什么情况,还有,除了这个受伤的头领,还有谁是领头谋事的?”
“没了,公子,我们这几个都是被逼上来的。”一个慌乱的回答着,还在不停的磕着头。
“那你们谁杀过人?谁先向我告密,我就先放了谁!”
“公子,他,就他杀过人,我们几个没有。”三个人一起指着刚才回答问题的那个强盗。
当一次女英雄
那强盗一时恼怒,站起来猛冲出来,朝着歩轻轻就要去抓她。
斐子清眼明手快,急忙出手保护歩轻轻,挥剑把那忽然冲出来的强盗砍伤。
歩轻轻不解气,又给补射了一箭,疼得那人冷汗直冒,哼哼着缩成一团。
“你们几个,把这几个受伤的双手给我捆起来。”
歩轻轻又吩咐他们。
慌乱的强盗急忙照着做,捆好那些人。
“此地归属于那个县衙,乡镇?”
“回公子,归属于蒙城县衙,公子再往前走10里就差不多进入蒙城了。”
“那县衙可有张榜悬赏缉拿你们这些人?”
“有,一年前就开始张贴了悬赏通缉令。”
“县衙有没有派人来抓过他们?”
“没有,公子,只是悬赏通缉,县衙的官差都不做正经事。”
“那你们的家何处?”
“我们俩的家在城里,那边那个是路过这里,被抢上去的,头领心狠手辣,抢了人,若是不落草,就杀掉,被逼无奈,我们才投靠进去的,公子,我们真的没有杀过人,每次下来打劫,我们都心慌,不敢上前伤人,只是作势吓唬人。”
歩轻轻不死心,一连问了很多问题,这才和斐子清交换着意见,确认这三个确实可以放过,才同意放过他们。
“他们几个,可都是坏人?”歩轻轻怕自己也射伤了和他们一起的。
“公子,有一个和我们一样,就是那个。”说话的人指着一个伤在胳膊上的男子,回答歩轻轻。
“哦,刀剑无眼,伤了你实在对不住。你们几个人给我搀扶着这几个受伤的,帮我一起送到县衙,让你们戴罪立功,起来,都随我走吧,别对我耍心机,否则我的箭可不留情。”
“求公子们饶命吧,小人们一定痛改前非,再不做这种坏事,饶命啊…。。”几个受伤的人一听要送官府,吓得不停的磕头饶命,去了那是要掉脑袋的啊。
“既然杀了人,当然以命抵命,若是放过你们,那死去的人怨苦向谁说?犯了法,就该知道是什么后果!你们把他们拖起来,走。”
不想出风头,惹人注意
歩轻轻不受影响,狠着心,变着脸喝斥着威胁他们。吩咐那些没受伤的绑好那些人。
几个人见苦求没有办法,便耷拉了脑袋,没了生气……。。
“山上可有家眷之类的?”斐子清忽然出声询问他们。
“有,头领抢了几个女人进去。”
“先不管她们,先把这几个人送去官府,让官府派人来接回去就好,没了危险,想他们也愿意前来立功了。”
歩轻轻和斐子清说着,斐子清点头认可。
一行人,拖拖拉拉,进了蒙城,歩轻轻不想出风头,便问着斐子清:“斐兄,小弟不喜欢出面,不如这个功劳就有你自已一个人独占了。”
“那怎么行?我对这个也不感兴趣,还是让这几个人送去吧。”
“你傻啊,斐兄,不是还有赏金可拿吗?不管多少,好歹可以贴补日常需要啊。去,斐兄你快去,你不去小弟就和你决裂。”
歩轻轻知道他视金钱如粪土,可是人活在世上,没有一星半点的银两,还怎么娶个媳妇生孩子?
便想强迫着他去领赏。
“好,那为兄就去替你取回来,咱们一人一半。”进了城,斐子清紧张的心情稍有好转,这才回复本性,又露出那迷人的笑来。
“行,我去寻找个客栈等着你,你悄悄的领银两,功让那县衙的人领就好了,咱要了也没用,你先去找点脏东西,把你的脸抹黑了吧,斐兄,小弟怕县衙里的大人家中刚好也有个女儿,到时候再招你进去当女婿呢,呵呵…。。”
看他那种笑,歩轻轻很为他担心,以前走的地方很少见到人,这会子,这么大的城,美女多了去了,保不准有看上他的,别到时候惹来事走不了人。
“还是青弟心细,我这就去找东西。”斐子清笑笑,走到一边,抓了把泥土胡乱的抹在脸上,对着歩轻轻狡猾的一笑,就带着人走了。
歩轻轻直摇头,抹泥土,你还真不嫌脏。
想起来箭枝还在那些人身上,便阻止他们,自己不忍心,便想让斐子清替她拔下来。
病越来越严重了
斐子清犹豫一会,还是替她去挨个的拔了下来,疼的那几人哀鸣不止。
疼也没办法,刚才怕你们失血过多,没拔,这会子再不拔,还能让你们带着走了?
歩轻轻狠下心,脸色不变的接过去,径自骑马去找客栈去了。
又按耐不住浑身的痒意,赶紧的让人准备热水,送吃的来。
等洗好,吃饱了,拔箭枝清晰干净了,斐子清也回来了。
“赏了多少?”歩轻轻看见不少呢。
“二百两!”斐子清把银两堆在桌子上,推给歩轻轻。
“就这么点?”歩轻轻很怀疑。
“官榜上张贴的是赏金五百两,怕是那大人不想给那么多,暗中克扣了,我又不计较这个,给我多少我就拿回来了。”
“你都仔细的说了,山上还有女人吗?”歩轻轻也不计较,真较真着去要五百两了,怕是斐子清的小命也有危险吧?
既然该官贪婪,为了钱怕是也能做出些别的事来,还是见好就收吧!
“当然,那大人当着我面吩咐派人去救的呢。”
斐子清真是讶异,从抓强盗那会开始,这个青弟表现的就那么的冷静,想事情如此的心细,简直是滴水不漏。
心里对他的佩服越来越多。
以前只觉得是个不错的说话的伴,这可好,他暗藏着如此成熟的一面是自己以前不知道的。
“我不需要这个,斐兄你留着,日后娶房媳妇,也好开枝散叶,要不谁愿意跟着你受苦?”
“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来日方长,算了,一人一半吧。”斐子清此时对女人没什么想法,倒是对卜青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懊恼的想着,别是我真的有问题啊,怎么还真的要喜欢个男人?
斐子清懊恼的不行。
“那你先替我拿着,眼下我背的东西挺多的,太重了,斐兄先受个累,帮小弟收着吧。”
歩轻轻只能这么说了,等着以后悄悄的走,银两他想还给自己也找不到人了。
“好,我就先给你收着。”
逛青楼?
斐子清这次爽朗的答应着,想着平日卜青背着弓箭,剑,还有好多衣服和银两,怕他是挺累的,也愿意替他分担一些。
“我已经给你开了房间,在我的房间左边,相邻,斐兄快去吩咐一下洗洗,换换衣服,吃饭吧,我都吃了,想休息一下,明早咱们再一起商量去哪,行不行?”
“这会子你先休息,等会我来找你,带你一起去个好玩的地方吧。兄长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非得带你去欣赏一下。”
回来的时候,斐子清特意去找了找,这个城里有家青楼,暗自欣喜,自己喜欢男人女人,今晚上就知道了……。
坏坏的不想告诉卜青,等会直接带着他去,让他惊奇一下。
这么想着,斐子清笑得脸色分外的诡异莫测。
歩轻轻猜不透,忍不住打小鼓,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让他有这种表情?
“去那?斐兄提前告诉小弟,小弟好做个准备。”
“到时就知道了。”
斐子清这次忍住想告诉他的欲望,憋着不肯说:“反正斐某卖不了青弟不是?你先休息吧,一会见,呵呵。”
斐子清带着那种表情退出去,不再理会歩轻轻。
歩轻轻摇摇头,猜不透,还是先睡会吧,倦意太重了。
顺其自然吧——水来土挡,到时再见招拆招吧。
直到两人一路慢悠悠的站定在一家青楼面前,歩轻轻才知道斐子清打得什么算盘!
难道是他怀疑自己是女扮男装?或者是他真以为自己是男人,不怀疑自己,所以带着来逍遥逍遥?
歩轻轻强压着慌乱,可依然掩饰不住满脸的羞涩、烫意。
真是的,怎么就让他带到这里来了?
斐子清他是这种人?有钱了就立马想到来这里找女人风流?
不由得对他生出一点鄙夷,男人还真没有个好东西,离了女人活不了吗?
斐子清兴奋着,看卜青脸红,暗思卜青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不好意思,也没多想。
(今日更新完毕,谢谢,明日见)
妓院什么样?
自己也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其实也害羞、尴尬的厉害,也自我感觉脸火热火热的,不过他这种红脸,映现出来的那好似是一种兴奋的红潮……。
歩轻轻就是这么以为的,看他脸妖孽的红着,更迷离万千,怕是进去肯定要让那些女人疯抢了。
吃的骨头都不剩!
“斐兄,这不太好吧?想咱们俩也是坦坦荡荡的男人,虽说算不了君子,可也不能这样玩物丧志,留恋风月场和,侮辱女子吧?咱们还是回吧!”
歩轻轻抗拒,里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不是女人都穿的很少,很暴漏,就像宫里那些嫔妃一样?
是不是里面的男人也放肆的厉害?万一进去,碰上坏人怎么办?
要是……若是被轩离宇知道……。
歩轻轻能想象出来轩离宇那张铁青着的脸。
打了个冷战,歩轻轻不敢随斐子清进去!
“又不是天天来,男人谁还没有个解决需要的时候?再说了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各取所需罢了,青弟怎么还这么的保守?”
斐子清强忍着不安,去劝慰卜青。
他自己进去也怕,可是难道真的不去试试?
不行了,这几日对卜青幻想的厉害了,再不能这么下去了,定是自己长久缺女人缺出来的毛病。
一定要进去,找个女人,试验一下,自己还是个男人!
这么想着,不由分说,不让卜青回头跑掉,拖着他就进去了。
一进去,斐子清的脸就成了楼里的头号目标。
快年过四十的老鸨子看进来的两个男人,一个瘦弱,一个美艳。
瘦弱的穿的倒像个有钱的主,那美艳的穿的一看就是个普通人,怕是个穷小子。
可是他那张脸不一般,老鸨子还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呢。
媚笑着双眼,风情万种扭着屁股,走近歩轻轻他们俩。
走近了,忍不住心里对男人的喜爱,在斐子清的脸上就掐了一把“公子,长的真是俊美的没法说,来,告诉妈妈,想要个什么样的女人?”
受欢迎的斐子清
“妈妈?”斐子清受到这种侮辱,有点不好意思,恶心。又奇怪她怎么这么称呼?
“是啊,这里的姑娘都叫我妈妈,来的公子哥也都这么的称呼我,二位公子可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
老鸨子欢颜,看来两个都是个雏啊,真是好,不知道那个女儿能有福气,让这个长的俊美的看上!要是没钱找姑娘,自己就不要钱陪他一次也行。
老鸨正是虎狼年纪,对情欲更幻想的厉害。
另一个嘛,也还行,不过被那绝美的同伴一比,就没什么看头了!
一进来,就闻到满室的芬芳,脂粉味浓烈的呛歩轻轻的鼻子。
莺莺燕燕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或和男人搂搂抱抱,或喝酒小打小闹的……一看见自己和斐子清进来,那些女人的眼里都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歩轻轻第一直觉就是觉得她们都被斐子清给迷住了,暗中好笑。
既然进来了,就满足一下好奇心吧。
歩轻轻这么想着,好奇的很,可她不问,暗中观察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干些什么事?看他们都放肆的不成个样子。
摇摇头,听老鸨子问是不是第一次来,怕她欺生,忙出口回答:
“妈妈说什么呢?这个年纪怎么可能第一次来?早不知道经过荤腥多少次了——不过兄长好开玩笑,逗着玩而已,你只给我们找个雅静点的房间,备些下酒菜,再选两个清秀一些,出众的姑娘就好,你看看我兄长这张脸,可不能给他挑的太差劲,挑的太差劲,他可看不中!”
这些让人热情喷张的画面,歩轻轻平日里被轩离宇调教的更放肆的厉害,不过那时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并不在人前显露。
总是经过那种风浪的人,虽然看着不好意思,不过歩轻轻能马上的换回冷静的面孔,和老鸨有问有答,倒也让人看不出异样。
老鸨惊讶于瘦小男人的睿智,连忙派人带到一个雅致的房间。
等着歩轻轻和斐子清一进去,外面的女人炸了锅,争先恐后的请求要进去服侍,不要钱都行!
美男,女人都喜欢看
老鸨眉开眼笑的讥笑她们,“都让男人吸取魂魄了?再美也的收钱,咱这里可不兴让人白睡!”
感情斐子清那种脸吸引了她们的心神,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美的男人,姑娘们一个个的春心荡漾,暗暗祈求自己有福运,能和那么绝色的美男共度一宵,就是死也愿意了。
别说银两了,倒贴都愿意啊……。
个个争抢着,都想去。
那些经常来的恩客可看不下去了,怎么姑娘们一下子都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了?平日里对自己百般掐媚的厉害,这会子为着个穷小子都跑了?
男人们一个个的也不满,嚷嚷着要走人。
急得老鸨变着脸瞪视那些姑娘,训斥;“都想挨皮肉之苦是不是?都给我安分的伺候客人去!”
一句话,吓得那些女人都乖乖的回到各位恩客旁边,尽心的服侍去了。
老鸨也是见人下菜碟的那么一个主,见那斐子清长的绝色,也对他暗生好意,去找了两个楼里最美的姑娘陪着。
歩轻轻真是不习惯待在这里了。
脂粉味浓烈的呛着鼻子,老是让她想打喷嚏!
斐子清没想到卜青人小,到是来这种地方比自己还放松,比他还熟悉这里的一切。
刚进来时就看着那些男女搂抱着亲热的样子,臊的脸通红,心里更跟着扑通扑通的慌乱的跳着,赶紧低着头跟着卜青进了房间。
还想找个姑娘试试?
早后悔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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