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疑惑的道:“靠B,你身上有‘香奈儿’的味道”
KOUB心里又是一阵冰凉,他忍着颤抖的声音道:“小姐,那是CK的味道,不是‘香奈儿’,而且我只用法国香水”,法国香水是世界上最以‘尊贵’命名的香水,这下她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靠B”思默又是一阵尖叫,随后认真的看着他:“你居然喜欢把‘尸油’涂在身上?拜托,现在法国香水的不泄露秘方已经被揭露出来了,它最神秘的配方就是死人的‘尸油’哦”(苍天可鉴,这是事实,思默没有撒谎)
KOUB这次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坐在沙发上打算不再理会这个女人,并且从此不再和这个女人说话。
思默瞅瞅他那似乎打算在这长坐的模样,也没有说什么,随手拿起一本书,大声读了出来:“给我一双手,对你依赖;给我一双眼,看你离开。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
KOUB眉头皱了一下,随即看向思默,真是扫兴极了,明明一首哀伤的词居然被这个女人读成这样,敢情这个女人除了长了一副还不错的皮囊之外,真是什么都没有。
“靠B,蝴蝶飞不过沧海,就像萤火虫也飞不过秋季,对不对?”思默突然回头问KOUB,漂亮的眉头打了一个小小的结,声音带着惋惜:“就是说美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是么?”
KOUB这次倒是有些惊讶了,他没有想到这个白痴女人居然还可以说出这么有沧桑味的词句来,但是他依旧没有理会她,相信任谁也不会想理会这个白痴女人吧。
思默瞥了一眼KOUB,知道他不会理会自己了,她也知道这些人都把她当弱智看待,虽然有些伤人,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是不怎么好啊!
扔下书,思默拿里自己的小日记本,气愤的写下了这样一篇诗:
“今日跳窗被抓住,房间里,一男子死命装酷,呕吐呕吐,惊起几只鸥鸬”(抄自李清照‘水调歌头’)
又是夜晚,思默感觉自己和这夜晚彻底结了仇,而坐在沙发上那瘟神还真是厉害,他已经半天没上厕所了,哇哦——莫非他的膀胱超大容量?匪夷所思中
坐在办公室里的冷昊天也是一天未抬头,他的脸上一边一个小爪印,也许耶稣说的没错:“如果一个人打你的左脸,那么请你将右脸也给她打”但是他偏偏是个不信耶稣的人。
他今天似乎做错事了,他有这个认知,但是根据可靠的报告,被关在隔壁房间里的思默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没有一点发火的可疑现象,但是他还是不敢去见她。
因为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地方让她豁巴掌了,如果她还想打的话,估计就是天灵盖了。他是在诚心忏悔,真的,天知道他吻那个女人的也被反吻了,所以牺牲比较大的是他。
叹息了一声,冷昊天抚着脸上的小爪印,心里突然抽搐起来,这伤要几天才能好啊
“烦啊靠B,我们来猜谜语好不好?”思默大声嚷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吃饭的时候是用左手吃饭还是用右手吃饭啊?”
“用筷子”KOUB冷静的回答。
思默眼睛一眯:“爸爸加上妈妈等于几口人?”
“一二三四都有可能,要看他们自己愿意了”KOUB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道。
忍不可忍,无须再忍——
“看来我今天不跟你动手你是不会让我出去啦?”思默嗖的而一声站起身,KOUB也吓的立刻直起身子,但是还是没有思默的速度快,见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痛,已经被甩出了三米以外的地板上,后背落地,疼的几乎让他掉出了眼泪。
思默看见他倒在地上,眼睛有些泛红,立刻冲上去将他按在地上,一脸淫笑:“嘿嘿,今天又抓住一个”说着就要脱他的鞋子。
“不要,救命啊”KOUB用力挣扎,结果又被思默送了两拳,两只眼睛顿时黑成了熊猫,但是他依旧大喊:“脱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要脱我的鞋子”
思默狂晕,妈的,原本还以为他多么守身如玉呢,难不成他有恋足癖?嘿嘿笑了两声,她季思默是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她的英雄本色,是啊,英雄‘本色’哦!!!
思默毫不迟疑的脱下了KOUB的鞋子,此时门隔壁被KOUB尖叫声音召唤过来的冷昊天撞开门,他一看到这景象,第一句话说的不是别的,正是:“不要脱他的鞋子”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鞋子已经被思默拉了下来,这时,一股酷似化学剂的浓烈臭味传入了思默的鼻子中,她顿时感到全身无力、四肢发麻、眼皮乱跳、嘴角抽筋、耳鸣失明、心悸颤抖、头昏眼花、味觉失灵、五脏收缩,接着咚的一声晕倒
事实证明,入了虎穴不一定能焉得虎子,而且还会阵亡!
“靠B,你居然用生化武器对付我”这是思默晕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此时KOUB羞愧难当,他提着鞋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冲了出去,路过之处,鸟见鸟亡,花见花谢,人见人晕,车见车暴胎直到他跑到一片草地上大哭起来
第二天早上大家可以发现,花园里有一片草地的小草全部枯死,并且还有几处呈现脚印形状般的灰黑色草皮,花园中花瓣全部凋零,根据专家研究确认,这种情况比广岛原子弹还要厉害,那些受伤的草地最起码五年寸草不生
思默昏迷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在此期间,冷昊天抓来了美国最有权威的妇科医师来为她治疗,才让她得以‘九死一生’,最后,母子平安!
现在,思默乖巧的坐在床上吃着冷昊天喂他的燕窝,她脸色苍白、神色慌张、双手僵直,两眼迷茫,可见的确是被吓着了!
“来,乖,再吃一口”冷昊天小心的哄着,他担心的看着思默迷茫的神色,看来这次她是真的被吓傻了,因为她听话的让人难以置信,并且一看到他就揪的死紧死紧。
思默吃完最后一口燕窝后,紧张的瞅了瞅房间里,冷昊天尴尬的笑了笑,抚慰她:“思默,昨天你做噩梦了”一句话,说的心虚!!!
“是么?”思默紧张的钻进了被子里,两只小手紧紧的拽在一起,入睡前她在心里偷偷的发誓,她要找时间打电话报警
又过一个星期,台湾街头热闹非凡,据说今天是选党政代表的日子,三政党与民政党那是么玩意的要在这里接受民众的欢迎,每家公司都准备了欢迎礼仪小姐,而‘冷氏’也参加了其中。
思默站在楼上看着大街上那人声鼎沸的场景,她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她真想现在就冲到大街上拦下三政党前主席的车子大呼‘冤枉啊,请大人为草民做主’,然后把台湾有生化武器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告诉全世界。
但是她现在只能站在窗户前面跟着别人的节奏大叫:“呼反清复明共产党万岁”
冷昊天站在她身后,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不知所措’,因为思默现在又开始大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吃泡菜的韩国人不要脸”
“思默,别这样”冷昊天感觉这一个星期他的神经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将自己的小妻子搂在怀里,都快要哭了,他从来没有想过KOUB的臭脚会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思默安静了下来,随后看见了几十辆豪华车向这边开来,只见许多名大官模样的人向民众微笑招手,她马上又冲到窗户前大叫:“救命啊”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可是思默的病情似乎还是没有一点好转,于是,冷昊天为她找来了一位颇有名气的心理医生,为她治疗。
但是可怕的是,至今已经走了数名心理医生,思默的病情依然没有半点好转,并且还在加重中
第一名:(人很老实,并且十分用心的为思默治病)但是——
但是没过几天,那名心理医生就哭着跪在冷昊天的面前道:“冷总裁,我求求你,我只一个很普通的心理医师,您就放过我吧令夫人一直都都跟我说,我老婆是您的情妇,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相信的,虽然我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
冷昊天鄂然,愤怒之余只好让那名心理医生离开,但是那名心理医生临走之前居然死抓着他的手不放:“虽然我不知道我老婆是谁,但是希望您以后能高抬跪手,别让我知道我老婆是您的情妇”,说完还给了很多钱给冷昊天做封口费。
冷昊天的精神临近小崩溃边缘但是他依旧收了钱,因为他不收,那名医生就哭着不肯走。
第二名:(是名离婚不成去做整容打算逃跑的男人,因为他的妻子做了别人的情妇)于是——
思默坐在沙发上吃着新鲜的水果,用她强劲的X光对眼前这个新来的心理医生上下打量,随后懒懒的说了句:“几天不见,你整容了?”
那名心理医生脚一软,差点没跌坐在沙发上,心里颤抖道,她怎么知道我整容了?,他声音带着顾忌:“夫人莫非我们见过?”
“呼你忘了,前天你还哭着跟我说,你老婆不是别人的情妇”思默说完又扫了他几眼。
只见那名心理医生突然哭了起来,紧紧握住思默的手大叫:“夫人,呜这事您也知道了您要为我保密啊,那女人做了别人的情妇,又不肯跟我离婚,所以我没有办法才去整容的”说完,那名医生开了一张巨额支票给她,并求她不要说出去。
这次,思默懵了
半个小时后,这名心理医生被冷昊天轰了出去。
第三名:(应该说是个很不错的医生)
“冷太太,我们要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虽然它有很多地方不尽如人意”医生很努力的开导她。
“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思默托着脑袋问。
那心理医生一愣,随后点点头道:“对,不如意的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但是蝴蝶虽然飞不过沧海,但是至少它曾经绚丽过,让我们记住了他们的美丽”医生尴尬的说。
“哦难怪‘梁山伯与祝英台’死了也要变成蝴蝶,原来是要我记住他们曾经是一对俊男美女”思默大彻大悟。
心理医生顿时慌了神
“冷太太有什么愿望吗?我可以帮您实现”医生口干舌躁的说,她实在是顶不住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
“我梦想着,有一天我的相公穿着金丝盔甲,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心理医生额头上冒出了汗
“冷太太对于去年中国发生的袭警事件与联防打死群众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上联:上半年一人打死六警察。下联:下半年六警察打死一人。横批:非常六加一”
心理医生晕过去
半天之后,那名心理医生十分诚恳的握住冷昊天的手:“冷总裁,令夫人真是当代第一才女,小生自叹不如,其实您可以考虑让她成为哲学家或者小说家”
冷昊天迷茫中
暴笑一一荒唐贤妻 22心声
素因哭了几天,素雅一直都忙着照顾她,因为除了她的姐姐素雅之外,这里根本没有人关心她的情况,所有的人全部都围在了思默身边嘘寒问暖,甚至冷昊天也是彻夜不离的守着她,而且在她不允许同床的情况下只能睡地板。
很多人都想不明白,一个弱智的女人有什么可守护的,只是因为她的肚子里有冷总裁的孩子吗?或许吧,至少大多数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们英明的总裁会喜欢一个白痴的女人!
早晨的阳光特别的明媚,素因早早的端着早饭站在了思默的房门外,轻声敲门,温柔的唤了声:“总裁,早饭做好了”,每天都是如此,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能多看一眼她所眷恋的男人。
冷昊天冰冷如常的面孔如预料的那样出现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的接过早餐,道了一声没有起伏的谢之后便关上了门,让他们之间隔离。每日都是如此,而她,似乎还在等待什么,也许,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她也只是希望他能问她:你最近过的好吗?仅此而已,但是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给过她温暖,哪怕是一点点
“思默,吃早餐了”,虽然隔着一扇门,她依旧能听到他对温柔的对那个女人说,眼泪再次袭上眼睫,没有人告诉过她,有些故事,并不是女人痴心就一定可以得到男人的心,因为写故事人早就已经设定了唯一的女主角。
失落的离去,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爱上这样的男人,曾经,她一直都以为他没有爱,也不懂爱,那个时候她真的希望他能明白爱是什么,并好好爱一场,现在她后悔了,如果可以重来,她永远都不希望他明白什么是爱。
思默躺在床上看着冷昊天一口一口的吹着粥,心里慢慢的驻入了一股暖流,她真的很不明白,她这样装疯卖傻几个星期,他为什么还能坚持住,因为她有了他的孩子吗?
也许吧,也只能这样想,毕竟她的人生目标是做一个无所牵挂的情妇,并且流浪全世界,完美的过完这一辈子!
或许,这就是一个富有到什么都有了,几乎没有办法再订下人生目标的女人的通病吧,什么都有了,不用再去努力了,所以,她不知道明天要干什么,只能这样疯癫的过下去。
“思默,来,张开嘴”冷昊天像哄孩子一样引诱她张开嘴,在她的小嘴含住他手中的汤勺的时候满意的笑了,俊美的脸上满是宁静的满足。
他是一个这样容易满足的人吗?思默不知道,因为她从未愿意接近过他的世界,了解他的思想!也许是不愿意吧,但是她知道,身为雷墨的女儿,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男人配得上她的,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她是凤凰,而他,虽然有了这样的地位,但是他们依旧是不配的,因为她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就算她的笨,但是依旧是任何人都不能冒犯的‘商业公主’。
“你每天都这样对我笑,为什么?”思默傻呼呼的看着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有时候她会想,如果这个男人没有跟她在一起,现在她会是什么样子,或者,那天晚上她没有遇到他的话,是否也与另外一个男人这样了呢?
冷昊天有些惊讶的看着思默,这些天来,这是她第一次愿意与他讲话,轻笑:“因为我喜欢,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他说的幸福!
“呵,听起来真的很幸福”思默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第一次用这么正常的语气跟一个人说话,她是叛逆的,十七岁就辍学了,也没有真正在一座学校待上半年以上的。
她什么事情都坐过,甚至是在班级里打老师,在练舞场上跟教练斗嘴,在美术课上呼呼大睡,甚至在同学脸上画乌龟她什么都做过,但是谁又能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叛逆,成了她生命中的唯一发泄口,因为她什么都有了,一生下来就是富甲天下的女孩,也是因为这一点,她不敢面对人生的磨练。
“思默,今天你好象好象特别爱说话”冷昊天用了一句比较隐讳的词语形容她,而不是直接说,你今天最正常之类的话。
“是么?”思默笑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美丽的景色,突然不明白自己活了十七年是为什么,“冷昊天,你为什么娶我呢?只是因为要负责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吗?你甚至连我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也许,正因为他一无所知,所以才敢娶她吧,如果他知道她是雷墨的女儿,怕是早就相其他人一样跪在她的面前颤抖的大喊‘公主万岁’了。想起童年那段可笑的记忆,自己都会觉得讽刺,那是一个家长在看到她这张脸的时候,竟然打了他与自己一起玩的女儿,告诉他女儿她是不能得罪的,因为她是‘商业帝王’的女儿。
也就从那开始,她寂寞了,因为这张脸,没有任何人再敢与她接近。
“思默,你今天有些怪;不舒服吗?”冷昊天有些担心的抚上她的额头,随即大笑起来:“思默,你又想搞什么花招?告诉你,不要再打我的脸了”
思默看着他那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