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于是无缘生气的大叫:“许文天,你打我,好,我们退婚”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许文天一脸强忍着怒气的咬着牙齿将无缘的手一把拽起,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抗在肩上,走出了房门,门外传来了无缘尖声咆哮,还有许文天的怒吼声:“无缘,闭嘴”
这个小插曲着实让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但是谁也没敢说什么,因为雷墨此时正紧紧捏着无情的照片,脸上隐忍的表情让所有人都感到畏惧,但是这些人又不能离开,他们在等,等雷墨的决定,取谁舍谁的决定。
许文天将无缘带进了她的房间,狠狠的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口气满是暴虐:“是不是我对你再好,你也忘不了雷墨?”
无缘起身挣扎,气恼之下竟然也甩了许文天一巴掌:“是,我爱他,只爱他一个人,你给我滚出去”
许文天彻底被这个自己爱了大半年的而十分礼遇的女人惹怒了,他们至尽尚未有夫妻之实,因为他尊重她,知道她爱的人不是自己,他用一个男人的宽容与爱去容忍她的一切,包括在他想要她的时候经常喊停,但是现在,他真的很想杀了这个女人,这个这么长时间来还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无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因为她感受到了许文天的怒气以及那眸子里闪出的欲望,颤抖的声音带着恐惧:“你,你想做什么?”
无缘在被雷墨救回来之前是被一群流氓欺负,差点就失去了贞洁,因此男女之事在她的心里是罪恶的,是恶心的,但是她终究愿意为雷墨而放弃那种矜持,但是现在她要面对的却是自己没有感觉的许文天,怎么能不害怕?
许文天似乎看穿了无缘心中想的,他的表情更加的冰冷,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几丝惩罚暴虐的口吻:“无缘,当初雷墨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警告你,他跟你没有缘分,虽然他欣赏你的聪明”
“不闭嘴”无缘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叫,这些她都知道,但是她怎么能接受?
吻,没有预警的落在了无缘的唇上,带着气愤与狂乱的惩罚,许文天第一次在无缘面前展露了他原本的面孔,一个英俊但是却暴躁残忍的面孔,一个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而藏起的残暴。
无缘吓傻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温柔有趣的未婚夫竟然是和雷墨一样的野兽,她见过雷墨的残忍,但是却不知道许文天竟然也是如此残忍。
衣服被撕毁了,胸衣和内裤也被扯掉了,在她震惊中时,他的巨大已经侵占了她身体的幽秘地区,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她才明白,她失去了那层原本她很在乎的膜。
泪水拌着疼痛滴落,但是许文天却依旧行使着自己的侵占,没有半点怜惜和停顿,因为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也是一直都期盼的事情,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爱上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而男人也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才能将自己所爱的人变成自己的女人
着场悲剧式的欢爱让无缘看清了许文天的真面具,也想起了关于他的所有传说,传说这个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只有野蛮,没有怜惜,曾经有很多女人都说许文天在床上对待的女人的方式就像是野兽交媾一样,不顾任何人的感受,起初无缘以为这只是一个流言,因为许文天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
可是现在,她懂了,他真的是这样,像是一只野兽,连眸子里都泛着吓人的赤红,但是在感觉到她的无助时,他再次变得温柔,变回了她所熟悉的许文天,一个怜爱自己妻子的许文天
这夜,雷墨夜不能寐,他站在被死神打破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眼角带着湿意,心口泛着被凌迟的疼痛,这种疼痛不仅仅是思念,更多的却是恐惧一种对未来没有安全的恐惧。
“阙爱阙爱”雷墨一遍一遍的对着夜色呢喃着这个名字,闭上双眼承受着这撕心的绞痛,夜晚的冷风在房间里肆意串逃,仿佛诉说着他的无力。
阙爱有些吃惊,因为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但是死神似乎很喜欢这个女人,因为他对她说话时的神情很专注,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对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死神的诚实。
只是可惜那个女人并没有看死神的表情,仿佛他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一样,也许是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看他的表情,所以才会露出那痛苦的神情。
门又被关上,阙爱直觉自己不会有危险,但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心又开始疼痛起来,因为雷墨今天的眼神。
蹲着身子,突然觉得一个人的时候好无助,眼泪,就这么没有控制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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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死神将阙爱带到了一栋具有欧洲风味的别墅里,但是阙爱却站在别墅前面拼命挣扎,怎么都不肯进去:“放开我,我不要进去,不高告诉我,里面除了你之外还有一群蝙蝠”
阙爱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因为这间别墅像是几百年没人住过一样,外面都是蜘蛛网,而且在这黑灯瞎火的晚上居然没有一盏照亮灯,只能在月亮的照射下能看清楚这别墅的外观,那被月光照成白色的蜘蛛网。
“真是让人伤心呢”死神带着忧伤的声音说:“虽然我住的地方是破旧了点,但是至少里面还有美人打扫,你这么说我还是有些伤自尊啊”
狗屁自尊,阙爱在心里骂道,这个地方会有美女八成书鬼,她才不会相信。
但是奇迹就真的出现了,因为阙爱看见别墅里的灯亮了起来,然后一抹黑色的人影出现在阳台上,而且还听到了一阵铃铛声,虽然阙爱的脚上也有铃铛,但是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
“你回来了”黑影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却充满寒冷,像是敷衍。
“恩,怎么?看到我活着回来很失望吗?”随后死神轻笑了两声,看了看阙爱又说:“我今天抓到了雷墨的女人,很漂亮呢。”
阙爱看到那抹黑影突然一僵,随后转身走进了别墅里,而阙爱也被死神拉进了别墅里,但是她恐惧的发现一件可怕的事实,那就是里面真的很干净,但是这干净的地方却不是他们住的,死神将她带进了地下室,然后安置在下面的一间房间里。
四面不透风,到处是墙壁,阙爱气恼的对着死神大叫:“你干脆找个棺材给我睡好了,今天晚上吃烤蝙蝠还是喝人血?”
“真是个心里阴暗的女人”死神不仅没有生气,还在直夸阙爱对他的胃口,并且还暧昧的在阙爱的身边转来转去,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干脆你的血让我吸吧,反正雷墨那个男人又不惜福。”
“我生过孩子”阙爱大叫,感觉这个男人比她还能恶搞,虽然她在十八岁之前是恶搞高手,但是今天居然碰上这样的一个男人,简直就是自己的失策。
死神对阙爱一耸肩,嘴角勾起:“那不影响你血液的质量。”
阙爱眉头一拧,气恼的咆哮:“你不介意我介意”
死神轻笑,接着他拿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绝美的脸,阙爱顿时傻了眼,这个男人居然长的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更比一直都被喻为第一美男子的雷墨要俊帅得多,但是却美的邪气,美的阴柔。
阙爱的心头一阵凉气,他的声音很好听,可以明确分辨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是他的相貌却跟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一样。
死神接触到阙爱那奇怪与怪异的眼神后,眼中竟然呈现出一抹愤怒与狼狈,他转过头去,此时阙爱才注意到他那乌黑发亮并且贴在耳边的头发,确切的说,这个男人是上帝用尽了心思创造出来的,但是似乎性别与身材挑错了。
一张绝美而女性化的脸,配上一副健壮高大的男人身材,虽然搭配的完美无比,但是那张脸让她看了总是会觉得自卑,男人怎么能比女人美?即使在面对丹尼尔和雷墨的时候阙爱都没有这么自卑过。
此时门外响起了那名女子冷淡的声音:“主人,水准备好了,可以洗澡了。”
死神这才转身再面对阙爱:“好好待着,直到雷墨来换人,不过他究竟要不要就跟难说了,或许他喜欢的是门外的那个尤物”,死神笑了笑,将门没有预警的拉开,一个美丽端庄并且十分迷人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她就是无情。
无情先是一愣,但是在瞥到阙爱时的那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与残忍,她抿了抿红唇,恭敬的对死神鞠躬:“主人,水已经准备好了。”
“恩,你很乖”死神走到无情面前将她拥入了怀中,用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陪我洗,我想要你”
阙爱看见无情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的神情,但是随后便消失不见,她轻声道:“是,主人”,随后便跟着死神离开了。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79冒死营救
夜深沉,入秋的天气原本就冷热无常,而这个季节偏偏又是萧条到可以让很多意志不坚定的女人去自杀的季节,很矛盾的心情,很烦躁的感觉,还有很疼痛的身体。
但是她是坚强的,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失去一片薄薄的膜而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更不会是那种会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了别的女人都发疯自杀的女人,她,要活着,只因为活着才会有希望,而她的希望就是能让那个她所爱的男人给她一点点的关怀,哪怕只是一句问候。就是为了这个,她活到今天,也就是因为这个,她宁愿成为死神的床奴,死守着她心中那片圣洁的地方,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就是无情。一个被雷墨带入了黑色势力无法回头的女人,但是却又被他印上‘无情’的女人。
无情,这个名字是雷墨给她取的,为什么呢?因为那个男人在发现她爱上他之后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是无情的。
对着天花板干笑了两声,无情眼角的一滴眼泪滑落了下来,疼痛的,酸涩的,还有疼痛的,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不爱她,而是因为她知道了原来那个男人也是有感情的,并且还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叫做阙爱的女人。
她一直都以为雷墨是没有心的,所以她以为即使得不到他的心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不眷恋她至少也不会再眷恋别人,所以她一直都在等待,等待他能正眼看自己一眼,能像那一次她受重伤时那样轻声的安慰自己。
死神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湿润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垂在了额头前,让他那张绝美的脸更添了许多邪气,阴暗的房间里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诡异,他就是这样的男人,明明是上帝创造的尤物,却自愿生活在地狱中。
无情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她美丽的身体却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着,只要是男人都会觉得怜惜,但是他不会联系,因为他是死神,一个只会掠夺的死神。
但是不可否认,无情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他以前很讨厌女人,但是自从在半年前抓到这个美丽的尤物之后,他发现他对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有排斥的感觉,并且十分喜欢靠近她,因为她再冰冷,身体都是暖和的。
不像他,表面是温暖的,可是身体却永远都是冰冷的,所以他需要温暖,需要这个女人的温暖,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是来杀他的,但是他却依旧自信的留下了她,直到他花了整整半年之后也不能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
在他有了这个认知之后,他不服气,但是更多却是他所陌生的嫉妒,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嫉妒谁,雷墨吗?因为这个叫做无情的女人一直都爱着那个叫雷墨的男人,她在睡梦中会呼唤那个男人的名字。
“今天还会想他吗?”死神坏笑着邪气的欺近她的身体,扯掉了腰间的毛巾,覆上了她的身体,冰冷与温暖相融合,一个颤抖,一个满足。
无情闭上眼睛,她无声的承认着死神接下来的动作,她是可以逃避的,她可以闭上眼睛将眼前这个男人想象成雷墨,这样她就不会太难过,而她也这么做了,在他逼她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的时候她就这么做了。
“他当真这么令你难忘?”死神的口气有些僵硬,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将身上的全部体重全部施加到了无情的身上,将她压的喘不过气,然后在她耳边呢喃:“在见过他的女人之后,你还爱他吗?”
邪气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死神将房间里的灯火全部点上,然后坐在床上欣赏着无情美丽的身体,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这是他第一次欣赏她的身体,不仅仅是因为好奇,更多的却是眷恋。
“关了灯”无情闭着眼睛说,她从来都不喜欢看死神,虽然知道他英俊不凡,并且比女人还好美丽,但是她不喜欢看他,因为他过于邪气,没有雷墨的阳刚气息,也没有雷墨的独权霸道。
“这次不行。”死神干脆的拒绝,然后带着几分惋惜的口气呢喃道:“雷墨没有碰过你,真是损失,只是不知道他明天会选择谁?”然后倾上无情的身体笑道:“你猜他会选择谁呢?是你?还是那个叫阙爱的女人?”
无情的眼角有些湿润,她是没有答案的,因为她从未真正了解过雷墨,但是她又该知道了,因为黑帮势力创建最重要的就是责任一义气,所以,他高选择她的,因为她是为他卖命的手下,而那个女人只是一个暖床的女人。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可以换,手足不能断。这是黑道所歌颂的,所以在这场拔河中,她胜出的机率很高,高到她自己可以直接断定雷墨会选择她,但是她的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雷墨动了情,一切都难讲。
而她又是一个不擅长赌博的人,所以她不敢轻易的下赌注。
死神爱怜的看着闭着双眼的无情,伸手轻抚过,这双眼睛从来都没有睁开看过他呢,而他不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每次欢爱的时候都把自己当成了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多勇敢的女人,不是吗?
突然,死神有种玩味的情绪,他想,如果明天雷墨选择了无情,那么他与阙爱是否也会发展到上床的地步,因为季阙爱是他第二个不讨厌碰触的女人,并且没有无情的冷淡,反而十分有意思。
“无情,如果雷墨选择了你,也许”死神考虑着他与阙爱在一起的可能性,但是他实在是想象不出他与阙爱在一起的模样,其实那样的女人如果不爱哭的话,做伴到是十分有趣的,只是雷墨会选择无情吗?
“这只是我们打的赌不是吗?”无情突然睁开双眼,她的模样很冷淡,但是却又泛着倔强:“难不成你忘记我们的赌约了吗?”
“我没忘,只是我突然觉得,也许雷墨选择你的话,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死神低首亲了无情的胸部一下,一只手握上了她的充实,慢慢揉捏:“因为他会痛苦一辈子,但是,如果他选择他所爱的女人的话”
无情眉头一拧,打掉了他的手,翻身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我会记得我自己的筹码,若是输了,我任凭你处置,绝不反悔”
无情知道死神要说什么,但是那些话她不想听,也不想知道结局,她很矛盾,虽然明白死神说的对的,但是她还没有测试到雷墨究竟爱不爱那个女人,或者说雷墨究竟爱那个女人有多深。
如果爱的火热,爱的不能没有那个女人,那么外界传闻中的罗蓝也就不会存在了。想到罗蓝,无情起身看着一脸沉思的死神:“杀了罗蓝。”,口气似乎是命令。
“她是我恩主的女儿。”死神再次拒绝,他的命是罗刹救的,他不帮罗蓝已经算是对不起她了,又怎么能无杀她?不和逻辑与背叛道义的事情他从来不做。
无情眉头一挑,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口气中带着浓烈的嘲讽:“真是看不出来杀人如麻的死神会有道义,如果你当真讲道义的话,为什么要用下流的手段逼迫我成为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