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餐?”雷墨想了一下,虽然罗蓝很让他觉得厌烦,但是过去的那段他并不知晓的记忆中,也许是他对不起她,低首,抿了抿薄唇,点头,算是回答。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72情敌相见
什么?雷墨那个死蟑螂居然同意了?沙沙气得差点没有将皮鞋脱下来扔过去,但是想了许久之后还是忍住了,竖着耳朵想听他们究竟去哪里偷情,也好带着乐乐去捉奸,到时候再狠狠一脚将雷墨这个害得乐乐家破人亡的凶手踢到海南岛去。
“墨,那我们还去那家法式餐厅吃你最爱吃的牛排,怎么样?”罗蓝故意将声音说的很大,让站在门外的蓝沙沙听得清楚,然后规矩且乖巧的坐在了沙发上,等待雷墨中午下班。
‘还去那家’?靠,这说明他们已经去过很多次了,还最‘爱吃的牛排’,沙沙感觉自己胃里的东西在翻滚,于是小心的撤离了雷墨的办公室门口,迅速的跑到了洗手间里干呕起来。
不至于吧,只是听了几句恶心的话而已,居然真的吐了,而且胃里还在不停的泛酸。呼真是恶心的一对狗男女?好象不能这样形容,那就是一对总之先去找阙爱
沙沙离开了JLEI之后,提着裙子十分不雅观的在JLEI拐角处的小路上跑着,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高跟的拖鞋了,脚好痛,而且还跑不快,真是自找罪受,真是该死的那个什么什么
罗蓝站在雷墨办公室的窗户前看着沙沙那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看来经过那条路似乎可以让她找到一些什么新收获,比如说,那个叫季阙爱的女人,或者是那个叫乐乐的女人
在沙沙匆匆忙忙赶到别墅的时候,阙爱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来回晃着,而且手中还拿着手机,正在说些什么。应该是雷墨打回来的吧,她想。
“恩?今天中午不用送饭哦?”阙爱微笑着说,看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小思默趴在摇篮里咿咿呀呀的盯着远处的走来的沙沙,好象在打招呼一般,她小小的指头伸进了嘴里,纯真的笑着。
沙沙走进阙爱,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时十分快乐的她,现在却连打声招呼都会结巴:“乐乐,我,呵呵,你今天的脸色好好哦,恩那个我今天来找你喝酒耶。”
阙爱见到沙沙兴奋的跳了起来,但是沙沙那句节节巴巴的话让阙爱皱起了眉头,她用手中的手机敲了一下沙沙的头:“丫头,你在想什么?”
“没有啊”,沙沙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随后左右看了看,假装惊讶的说:“瘟神不在哦?”
沙沙的话把阙爱给逗笑了:“什么瘟神啊,他上班去了,真好,他今天中午约了客户吃饭,不用我送饭,正好你也来了,我们是去喝酒还是逛街?还是两样一起?”
约客户吃饭?沙沙眉头拧成了桃心,这该死的瘟神,当真这样欺骗她的乐乐,该死、杀千刀、下油锅
“沙沙?你怎么了?”阙爱奇怪的看着沙沙那张满是愤恨的脸,用手在她眼身晃了晃,她这才有反应。
“呃?”沙沙心虚的左右盼顾,然后走到摇篮旁边将思默抱起来,亲了一口:“小东西,有没有想阿姨?阿姨好想你哦,真的好可爱啊”
“沙沙,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陷在了林逸的温情里不能自拔了?”阙爱小着凑近沙沙的脸,亲了沙沙一下,也亲了思默一下,然后双手叉腰说:“好了,我们出发吧”
沙沙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非礼啊,思默,我被你妈妈非礼了”,但是却被阙爱又是一敲:“走啦,再这样小心我真的非礼你哦,我饿啦”,到现在早餐还没吃哦。
“好好啊”沙沙将思默交到了保姆手上,然后拉着阙爱的手步行去市区(其实离市区只有半里路而已),想个女人俨然像想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一路走一路笑
今天沙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阙爱这么想,因为平时都十分不爱美的她,今天居然一连拉着她跑了三家珠宝店、十几家衣服店、两家理发店和一家美容店。而且每一次都是鬼鬼祟祟的,让她感觉是不是有人在追杀他们。也许不是她感觉,而是这些店的老板是这么感觉的。
而且沙沙的这一路上一直都喋喋不休的跟阙爱说着话,而且都全都是天马行空,并且那双眼睛时不时的瞥向这些衣服店对面的那家新开的法式餐馆,眼神贼的跟耗子一样。
美容院里,沙沙的脸上敷着面膜,但是依旧孜孜不倦的将椅子调高,双眼一直瞪着对面那家法式餐厅的前面来来往往的人群,那模样像是在监视一样,让阙爱的心里不住的哀嚎——沙沙中邪啦?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从美容店走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半了,沙沙没有发现雷墨的踪迹,心里一阵狂喜,看来那个瘟神并没有背着她们家乐乐在外面乱搞,但是就在她这松懈警惕的一秒钟后,一辆黑色BMW停在了那餐厅右边的贵宾停车场,一黑一蓝的身影从车上走下来。
这个,这个,这可怎么办啊?沙沙紧张的想着,她回头拉着阙爱的手准备逃跑,但是却发现阙爱的手冰冷的,她转头,却见阙爱的眼中有泪,而且正盯着那一对正准备走进餐厅的一男一女。“阙爱,这个”沙沙低下头,嘟囔着说:“你看到了,其实原本想告诉你的,可是”
“你早就知道了?”阙爱的声音带着哽咽,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两个状似亲昵的男女,她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和别的女人上了二楼包厢的女人是昨天一直陪着自己的男人,是那个口口声声向她保证要一个星期的男人。这就是他的保证吗?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处理’的话,何必要到这个地方?
“乐乐,其实,唉,其实那个女人只是让瘟神陪她吃最后一次‘告别餐’罢了,而且那个女人说以后再不会缠着瘟神了”沙沙拉着拉阙爱冰冷的手,想安慰她,但是她知道女人如果遇到这样的事,即使再安慰也没有用,她也不想告诉她,但是又觉得女人不该被欺骗。
“可是,他对我说是客户约他吃饭”阙爱闭上了眼睛,咬着自己的唇,也许不是他的那通电话,也许她不会这么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他是客户约他?为什么呢?
“乐乐”其实沙沙原本也不想告诉阙爱,更不想带阙爱来这里的,她也是因为雷墨在电话里对阙爱的那句欺骗才这样的,可是现在看到阙爱那么难过,突然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了。
阙爱深吸了一口气,相信他吗?或许选择相信是一件好事,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好象裂开一样的疼痛呢?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再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明明是烈日当空,可她为什么感觉这么冷呢?
他说过,让她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之后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相信了,虽然她现在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她的心里很难受,但是她还是愿意等,因为这一个星期只剩两天了,两天而已,就算那结局对她来说是个悲剧,她也要坚持下去。两天而已
接着,阙爱跟着沙沙去了很多地方,买了很多东西,似乎将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部发泄在买东西之上了,看到每一个乞丐都会给钱,甚至在看不到乞丐的时候,他们两个傻呼呼的满街找乞丐。
沙沙知道阙爱心里难过,所以她一直都陪着她,无论她想做什么,想吃什么,统统都依她。甚至疯狂到陪着她去游戏房打冲浪游戏,在歌厅的包厢里大声尖叫
一切都是为了发泄,但是在发泄的同时,心里那道伤也加深了,因为放不下,以为忘不了
傍晚,太阳西沉的时候,沙沙和阙爱道别,两人皆是疲惫的回了各自的家。阙爱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因为今天实在太累,玩的累了,也哭的累了。
将近八点的时候,雷墨才赶回家,没有料想中的饭菜或者等着热的饭菜,只有保姆坐在婴儿房里逗着小思默。心,有些下沉,她今天又和沙沙喝酒喝到嘴了吗?“小姐呢?”
保姆看着雷墨,有种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是终究只是说:“小姐在楼上,应该已经睡了。”
“睡了?”这么早?看来他不该让沙沙过来陪她的,估计两人又喝醉了,最好不是睡在一起的,否则他可要狠狠的教训她一顿,再把沙沙拎扔给林逸。
可是走进房间,没有预想中的酒气,房间里的灯没有开,但是却能隐约的看见床上那个娇小卷缩的身影,她似乎睡的很沉,而且极不安稳。
轻笑一声,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走过去坐在床边上,俯身看着她的侧脸,他想告诉她,他已经将一切事情都摆平了,以后他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今天下午,他陪了罗蓝三个多小时,导致很多工作都没有完成,所以他只能晚上留下来加班,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可是他这么努力的报酬竟然是,老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仅没饭吃,而且连一句温馨的:‘回来了?’、‘吃饭吧,菜凉了。’或者‘今天辛苦了’都没捞到,真是委屈。
阙爱知道雷墨回来了,但是她懒得睁开眼睛,困倦与心累让她没有办法清醒的面对她,所以她再次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阙爱依旧像往日一样,窝在雷墨的怀里呢喃了一句:“早安”,然后起身准备早餐。
雷墨懒惰的一笑,手一勾,拒绝了让她起身,并且将自己的头窝在她的怀里,撒娇的模样像极了一下无辜的小孩子,声音沙哑的说:“宝贝,你昨天冷落我了。”口气委屈的像一个小媳妇。
若是以前,阙爱一定会痛骂他一顿,然后再嘲笑他一番‘装嫩’,可是现在她连笑都笑出来,只是淡淡的说:“快点起来吧,快八点了,八点半上班不要再迟到了。”
“恩,怎么了?”雷墨似乎感觉到了阙爱的冷淡,他抬起头想看看阙爱是怎么了,但是阙爱却推开了他的胸膛,起身下楼,去厨房为他准备早餐了。
雷墨起床梳洗之后,也下了楼,他拿着领带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阙爱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却没有说什么。也许是昨天玩的太累了吧,虽然他知道昨天的累不会一直累到今天早上还没有恢复正常,但是他真的找不出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不开心。
今天早上不是以往的吃的油条和豆浆,阙爱竟然端着两个荷包蛋和一杯牛奶走出来,并且熟练的为雷墨系上领带,温婉的声音如以前一样:“快点,八点十分了。”
雷墨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坐下来吃起来,不时的表扬了两句,至少她现在会做荷包蛋了,虽然咸的狠,但是他很满足了,全部吃下去,怕被她发现她做的太咸一般,一口起吃完。
然后端起牛奶猛灌,而且还夸张的抹了抹嘴:“老婆,真好吃,我上班去了。”
阙爱勉强的笑了笑,还真的很会撒谎,她故意放了很多盐,但是他却一口吃光,还表现的真的很好吃的样子,为什么?也许,他真的很有撒谎的天赋
“墨,昨天中午陪拿个客户吃饭了?”阙爱机械的盯着他的领带,为他慢条斯理的整理衬衫领子,然后套上西装外套。但是却在他西装外套上拿下了根黑色的长发。
雷墨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有些不自然的笑声传进了阙爱的耳朵,他声音有些飘忽:“恩,昨天是一个客户,总之你不认识,他(她)阙爱,你昨天?”,不会是她看到他和罗蓝在一起了吧?
阙爱低下头,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了想要哭的冲动,勉强的扯动着嘴角:“我昨天和沙沙在家里打牌,你昨天约的客户是男是女?”,求你别再骗我了,求求你
“厄”雷墨听到阙爱说他们昨天在别墅里打牌,僵硬的身体缓和了许多,连提在心口的心也放了下来,他语气轻快的说:“当然是男的,阙爱吃醋了?”
敛睫,心不断的往下沉。墨,你终究是不能够信任的,我终于看清了
“快去上班吧,别再迟到了”,阙爱转身走到婴儿房里,将已经醒来的思默的抱在怀里,眼泪不住的掉落。
雷墨看了一下时间,八点一刻,的确不能再等了,他看着阙爱的背影,也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只是笑着对她和思默说了声拜拜,匆匆的走了出去
突然,已经走到花园处的雷墨停住了脚步,打牌?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家里是没有麻将之类的东西,而且这里不是中国,也没有麻将可以买卖,他们在打为什么牌?
转身,回头看着阙爱的背影,思默正朝他笑着,小小的手在空中的挥舞。心,暖暖的。也许是他想多了
雷墨走后,阙爱压制不住的哭了,她将手中的那根头发捏着手里,嘲笑着自己的愚蠢。吃饭吗?若没有亲密接触,他的衣服上怎么会占上那个女人的头发?
墨,你告诉我,我真的该相信你吗?
明天,是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期限,也许,也是他们之间重逢、在一起生活最后的期限
中午,阙爱没有心思去做饭,饭菜是保姆在准备,而阙爱只是一直抱着思默,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有足够眼支撑带到明天的理由一般,心痛,随着呼吸加重,每喘一次气都会觉得痛得难以忍受。
忽然,阙爱望向花园秋千的眸子中出现了一抹蓝色的影子,和一张美丽娇艳的脸。
“真被我猜到了,他果然找到你了,而且还跟你生活在一起。”罗蓝大方的走进别墅,走到阙爱的面前,高傲的看着阙爱怀中的女婴,脆铃般的笑着:“好漂亮的女孩,承袭墨的完美呢。”
阙爱站起身饶过罗蓝身边,走出别墅,坐在了秋千上,全然不理会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保姆站在厨房里警惕的看着罗蓝,没有皱起,不明白这个不速之客怎么没有别人请就自己走进来了。真是没礼貌。
罗蓝见阙爱这么淡漠,她心里的气不要打一处来,但是她依旧优雅的走到秋千边上,看着这个的确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笑道:“你是季阙爱还是那个叫什么乐乐的女人?”
“罗小姐什么意思?”阙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第一次这么近看她,果然比一年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时候美,但是却太虚假。
罗蓝眉头挑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原来你认识我?看来雷墨在你面前说过我”,想到这一点,罗蓝不禁有些开心,如果雷墨当真在她面前提过她的话,说明在他的心里,她并非什么都不是。
阙爱没有说什么,只是亲了一下思默,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现在与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平静,平静到自己以为心,不再跳动了。
可是当手抚上胸口的时候,又明明感受得到的跳动,感受得到它的疼
“喂,你是哑巴啊?”罗蓝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她甚至有一种想掏出枪将这个女人杀了的冲动,冷着声音问:“你究竟是季阙爱还是乐乐?”
“两个都是。”阙爱面无表情的回答,她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美丽,但是却身带凌厉杀气的女人,转身走进了别墅,她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不好惹,所以不想跟她多说。
罗蓝在听到阙爱说的话时,先是一愣,随后火不从一处来,原来季阙爱和乐乐是一个人,全都是该死的眼前这个女人。
“谈个交易怎么样?”罗蓝突然说。
阙爱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一脸自信的罗蓝。她该自信的,因为她的确很美丽,但是她站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自信是为什么呢?“你想怎样?”
“呵呵”罗蓝轻笑了两声,优雅的坐到了秋千上:“我想你离开墨,让我照顾他,毕竟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你,只是他的前妻。”
阙爱的心因为那‘未婚妻’与‘前妻’而划上了一刀,她转过头看着坐在秋千上的罗蓝,那个秋千是墨给她做的,而现在坐在上面的人竟然是另外一个女人。
“你,打算拿什么来跟我换呢?”阙爱突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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