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为什么会变成他的前妻?而那个叫罗蓝的女人又怎么会成为他的未婚妻?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问阙爱他们以前过的是不是不好,她点头了,她还哭着说要弥补他。那会是他们离婚的诱因吗?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吗?或者她不爱他?
一想到她可能不爱他,心,突然咯噔一下。
烦躁的站起身,打算去楼上冲凉睡觉,但是却在路过餐厅时看见了一桌没有动过的菜。
倏地一怔,‘墨,我今天做了一道跟保姆新学的菜,她说那是你最爱吃的,等你回来’,原来她刚才是在等他回来吃饭,可是,他竟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喝酒
心,蓦地收紧,不顾一切的冲上二楼,走进房间,瞥见那个娇小的身体卷缩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舒了口气,走进房间,才发现空调的温度低得吓人,而她,则在床上发抖。
皱起眉头,关了空调,走到她身边,但是却看到她沉静的睡脸。刚才的场景就好象是他做梦一样,轻唤了一声:“阙爱?”
她没有反应,轻笑,站起身走进了书房,开了灯,翻出了那本蓝色封面的日记。
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在这里面,可是他偏偏读不懂曾经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他也不愿意读这本可笑的‘少男纯爱日记’,但是自从罗蓝出现以后,他更想找到曾经的自己与阙爱爱离婚的理由
思索了一下,拿起电话拨给了雷义:“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雷叔叔能帮我拿到一年前我与季阙爱离婚的那份协议吗?”
也许,知道了上面理由,会揭开这一切迷团吧
他要那份和她离婚的协议她听到了
咬着被角,不想让自己再哭了,因为眼泪流的够多了,可是他,却感觉不到……
雷墨挂上电话之后更是烦躁,翻开那本自己不愿意看的日记,他打算从中间开始看起,但是却越看越糊涂。但是至少他能感觉到这本日记里记载着两个女人,但是却不明白翻到后来这两个女人又似乎变成了一个女人。
整篇都是杂乱无章的,好似记笔记的人一直都在可意回避那个人的名字,因此看了几章下来,人物的名字都是用‘她’来代替,但是却有加引号与不加引号之分。
这意味着什么呢?两个女人和他的故事?或者这两个女人本就是同一个女人?
但是为什么日记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了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63习惯与爱情
夜,深沉可是他却没有一点睡意,虽然他今天很疲惫。
关熄了台灯,他倚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满月,心头有说不出的迷茫。人常说,月亮最美时不是月满,人生最美时在于有缺陷。可是也许说这话的人并不明白有时这缺陷可以让人彻夜难眠,渐入迷茫。
房间里传来一阵响动,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深夜里依旧能听得清晰。原本他没有在意,只是以为阙爱睡熟后翻身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现在却听到了脱鞋走在地上的声音。
微皱眉,雷墨起身走出房间,却见阙爱已经走到了门口,并且正准备打开门走出去。
“阙爱?”雷墨轻声呼唤了一下,阙爱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是依旧走了出去。
雷墨有些奇怪,他马上走上前去将她拉回来,有些不明所以:“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他抬起头看了一个墙上的钟表,声音有些不快:“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你这是做什么?”
凌晨一点,原来他也知道是凌晨了。阙爱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却十分倔强:“我刚才好象听到思默再哭,我要下去看看。”
雷墨愕然,然后轻笑着将她冰凉的身子拥进怀里,低皱眉头,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凉?她又将空调打的那么低吗?轻抚她的发丝:“阙爱听错了,我没有听见啊”
“是吗?”阙爱轻挣开他的怀抱,转身走进了卧室,爬上床继续睡,但是黑暗中却看不见她眼角的泪光。她独自一个人缩在床角,娇小的她可以映衬那床是多么的大。
雷墨没想到却爱会推开他,他感受着怀中的空凉,心,突然有些慌乱,赶紧跟着她走进房间,上了床,将她冰冷的身子拥进怀里,贴着她的身子,温柔道:“怎么了?今天的你很反常”
反常?阙爱的嘴角浸满了苦涩,反常的是她还是他?他不相信她不是吗?他如果不是对她的存在心存疑虑的话,又怎么会因为见了那个女人一面就变成这样?现在还严重到让雷家的人帮他去找曾经的离婚协议。
真的很可笑,没想到她平静下来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阙爱”雷墨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身子泛热,暧昧的磨蹭着阙爱的身子,吻,慢慢的落在了她的项颈上,并且逐渐游移到肩膀上、腰上、以至于更下面的地方。
这一次,阙爱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排拒也没有回应,只是依旧侧躺着身子,任他去吻,任他的双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任他将自己最后的一件遮羞衣物都扔在地上
雷墨扳过她的身子,亲吻她的脸颊,但是在亲吻到她嘴唇时,阙爱突然将头别了过去,让雷墨吻上了她的耳朵。雷墨起初是一愣,但是随即又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
阙爱这次拒绝了,她拳头抵着雷墨的胸膛,垂下眼睑不看他:“墨,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恩?”雷墨借着月光看着如此反常的阙爱,突然低首吻住了她的唇,并在她惊讶之余霸占了她的芳香之地,双手隔开她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阙爱有些生气,她拧着眉头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甩开了他的唇,侧脸闭上眼睛,不理会他的霸占。
雷墨这次似乎真的有些恼火,他看着身下这个没有任何的反应的小女人,气恼的加重了力道,虽然他知道,这样也许会弄疼她,但是她这样没有反应的模样让他的心里会莫名的发慌。
他加快了速度,并且托着她的臀部与她更深的交融在一起,唇,也没有闲着,而是到处寻找她的唇。
阙爱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怒气,但是却坚决不让他吻到她的唇,虽然在躲闪的过程中,有几次接触,但是她却完全没有投入那个吻,自始都是睁着双眼,呆滞的看着他略带疯狂的头颅。
激情方歇,雷默拥着她的身体不语,但是阙爱却能感觉到他的怒气,他迟迟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似乎随时都要再来一次一般。
“墨,你爱我吗?”阙爱忍不住的问。男人与女人当真是不一样的,女人为爱而与男人上床,而男人却是为了快乐而跟女人上床,所以在男人的心里,女人究竟算什么呢?
雷墨的身子一僵,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杂乱:“睡吧,明天再说”
“呵”阙爱突然笑了一声,明天再说,爱情这种东西是能明天就能说得清楚的吗?还是他根本不想回答她。他在听到她的问话时的那种反应她感觉到了。
也许,他们之间不该有爱情的,他当初对她也只是一种习惯罢了,刚这种习惯无法延续的时候,他自然也就淡了、乏了。
“阙爱,别这样,给我一点时间”,雷墨有些慌张的拥着阙爱,他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的事,所以他不能随便下结论,但是他知道,他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而且也十分愿意跟她在一起。
只是,如果真相真的像罗蓝说的那样,那么他不就成为了负心汗了吗?罗蓝说,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她爱他。所以,在没有弄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之前,他给不了任何承诺。
那怕是简单的‘我爱你’三个字。
阙爱不应声,闭上眼睛侧躺在床上,背着身子。给他一点时间吗?或许,她该给的是他想要的那份离婚协议复印件。让他看清楚上面离婚理由一栏内写下的是什么
雷墨见阙爱不说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当她是默许了,再次拥紧她的身子,闭上了眼睛,入眠
清晨,雷墨醒来时,阙爱已经起床上,他看着自己怀中的空凉,心蓦地一紧,起身,穿衣,走下了床,却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坐在餐桌前,雷墨再次皱起了眉头,今天的早餐不是她做的。他看着桌上的寿丝、奶油、牛奶,突然觉得有多么的想念她做的豆浆油条。
“今天,怎么会吃这个?”雷墨看着扫地的保姆,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保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惊慌的道:“对不起老板,我不会做小姐做的那个东西,所以,所以”,保姆不是中国人,她见都没有见过油条和豆浆,所以她只会做西方餐点。
雷墨皱眉,他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小姐去哪了?”,她以前那么喜欢为自己做早餐,今天是怎么了?
“呃?哦,小姐说,她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想出去逛街,还带着小思默去了,小姐说要给小思默买点东西”保姆说着,继续低头整理地沙发上的衣物。
今天心情好?逛街?还带着思默?雷墨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她今天心情会好么?但是随后拿起了桌上的寿丝,涂上奶油大口的咬起来,只是,突然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端起牛奶一仰而尽,起身走出别墅去了公司
坐在办公室的雷墨有些烦躁,他看着手上的文件已经看了一个小时,但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满脑子都是阙爱昨天夜里的反常。想起每天早上他睁开眼都会听到她一句淡淡的‘早安’
可是今天,不仅没有迎来那两个温心的字眼,而且还让他的双手扑了一阵空凉。
她,究竟怎么了?
有些生气的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眉心,什么时候,这个女人的情绪可以左右自己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雷墨一阵欣喜,也许,是她打电话来了。可是看到屏幕上跳跃的两个字,眉头再次皱起,口气不悦:“不是跟你说,上班时间不要打电话给我吗?”
“墨,我我想你了”罗蓝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怨。也许是没想到雷墨竟然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
雷墨皱起眉头,平息了刚才的怒气,柔声道:“以后上班时间别打打电话了”
“可是,可是人家想你啊,好,我以后不打扰你上班,但是你今天下班后陪我一起吃午餐,恩,晚餐也行”罗蓝娇滴道。
午餐?雷墨想到了阙爱会送饭过来。而晚餐阙爱这昨天的反应很奇怪
“改天再说吧,这几天我没空”他微愣一下之后,果断拒绝。昨天,阙爱做了一桌菜他都没有吃,今天不能再这样了,而且昨天的她看起来不太对劲
“可是,墨”罗蓝怒愿意。
“就这样吧,我马上要开会”雷墨挂了电话,吁了一口气。
连自己也没有发现他不愿意跟罗蓝周旋,所有的话都是敷衍之词
中午,十二点整,雷墨在等,等阙爱送饭过来,也许他可以邀请她今天晚上吃晚饭,也许,也许可以跟她说些开心的事,让她不再那么不开心。
但是拿着饭盒走进他办公室的人却不是她。
“怎么小姐呢?”雷墨拧眉,怎么午饭也是保姆送来的?
“哦,小姐她在老板上班后打电话回来说,她遇到了一和熟人,中午在外面吃饭,不回来了”保姆将饭盒放在桌上,然后恭敬的走了出去。
一阵烦躁
打开饭盒,不似往常的清淡家常小菜,而是以前保姆一直做的大餐级别的口味菜。少了那份心意般的温馨,他,突然觉得吃不下了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64冷战与迷茫
阙爱坐在小餐馆里和沙沙逗着调皮可爱的小思默,吃着平时两个人最爱凑到一起吃的四川麻辣火锅。
“沙沙,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阙爱有些奇怪,原本以为今天回来逛街只能是一个人逛到天黑呢,没想到居然在大街上遇到一年前去英国治疗的沙沙,真是太惊奇了。
沙沙跟服务员要来了两瓶白酒,贼兮兮给阙爱倒上,然后凑在她耳边说:“喝酒,这些破事等会去我公寓慢慢说”
“喝酒?”阙爱皱了皱眉头,看着怀中睁着大眼的小思默,她嘴谗的巴望着沙沙手中的酒杯,一阵无奈:“你瞧这小丫头,早知道我就不带她出来了”,她也好想像以前一样跟沙沙喝个痛快,但是现在又这个小家伙在,而且看她都快谗到流口水了。
“恩?”沙沙看了看瞪着圆溜溜双眼的瞎炮思默,大笑起来,“乐乐,你瞧,她流口水了耶,好可爱的小丫头”
阙爱无奈的看着思默,但是又不甘心今天和沙沙这么败兴,于是走到柜台那里打了一个电话给保姆,要保姆去超市,门口将思默接回家去,然后自己跟沙沙疯狂一番。
保姆很快赶过来将思默带走,阙爱就跟沙沙在一起喝着白酒,吃着火锅,谈天说地,不知不觉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傍晚十分,两人都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只是结伴而行。
晃晃悠悠的从马路上走出了沙沙的公寓,然后两个人都躺在地毯上,说着各自的苦恼。
“沙沙,我记得,记得你是跟跟林逸在一起的”阙爱神志不清的说。
“恩可是可是他心里只有,只有你,所以,所以我就把他给踹了”沙沙歪着头看着阙爱,大笑起来,“乐乐,告诉你,男人,男人不就好踹”
“男人,不好,不好就踹?”阙爱傻傻的重复着她的话。
“恩,不好,就踹”沙沙点点头。
“好,那,那,那就踹”阙爱在沉睡前的脑子里一直都想着,她回去之后要把雷墨给踹了就算他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也要在他踹她之前,把他踹了
五点时,雷墨准时下班,他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在看到躺在沙发上咿咿呀呀的思默时,他以为阙爱回来,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愉悦,但是走进厨房看到那个,忙碌的身影却不是她的时候,他的心又沉陷下去。
“MALIER,小姐呢?是是在楼上吗?”他抱着一死希望问。
保姆MALIER回头看了一下雷墨,微笑的鞠躬,笑着说:“小姐说要和老朋友好好聊聊,所以晚餐不回家吃了,请老板一个人用饭”
又是这样,连晚饭也不回家吃了?老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值得她将女儿都丢在家里去聊天?
雷墨这次真的爆发了他憋了一天的火气,他拿起手机准备质问一下这么一点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问她到底是怎么了,问她究竟想怎么样?问她是不是已经打算抛弃思默了。
可是这边刚接通,楼上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而且还是一首奇怪哀伤的歌曲:爱一旦结冰,一切都好安静泪水一旦流尽,只剩决心放任自己在黑夜的边境,任黎明一步一步靠近
雷墨火大的走到楼上看着那个屏幕闪烁的手机,该死的女人居然连手都不带。走向前,抓起那只黑色的小手机,却在瞥见那屏幕上的名字时,气的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她,竟敢将他的号码只用一个‘他’来表示。
倏地坐在大床上,雷墨扒了扒自己的头发,十分钟之后他总算有些平静下来,抬头看着地上那个被她摔的七零八落的手机,顿时慌乱起来。
她会不会生气?他把她的手机给摔坏了。
但是随后想到了她居然用‘他’在来储存他的号码,又是一阵气愤,只是没有之前那次来的猛烈。他走到洗手间里洗了一次凉水澡,冲去了一身的疲惫,然后坐在书房里研究着那只被他摔烂的手机。
台湾限量版的,欧洲就算以前有现在也被抢光了,打电话去厂家制作来不及。跟她说是不小心碰到地上的摔成这样一点都不像。可他究竟该怎么解释?
“老板,晚餐准备好了”MALIER恭敬的走上楼,请他下去吃饭。
雷墨皱了一下眉头,站起身,下了楼梯。
看着桌上的菜,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以前一个人的生活。不是阙爱的那种平淡的家常小菜,而是正宗的欧式风味菜。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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