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顿时又缓和下来,原本已经准备好采访雷云天的记者们也纷纷的放在摄象机,不过雷墨和丹尼尔的相似还是有些令人惊讶。
“非常抱歉,这是我的弟弟丹尼尔,我们的父母在三十年前就去世了,当时我的弟弟只有两岁”奥斯地用并不标准的中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并将丹尼尔紧紧的搂在怀里。
“哦”周围又是一阵唏嘘声,众人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
“请大家继续用餐”雷云天微笑着对周围的人说。悠扬的音乐再次响起,会场又弥漫在一种浪漫的气氛里。
而在这浪漫的音乐中,雷墨却一直板着脸,阙爱也在极力逃避和奥斯地站在一起的丹尼尔扫视过来的目光,同时,她也不敢抬起头看雷墨,像是怕穿帮一样。
微妙的气氛在三个人之间流淌着,站在一旁的艾琪似乎也有些眉目了,她吞在杯中的鸡尾酒,微微拧紧眉头,——这样的场景,似乎自己曾经也经历过。
只有林逸悠闲的站在二楼阳台上欣赏着他们的尴尬,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事外太久了,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慢慢的步下楼梯
夜晚,狂欢结束后,雷墨早早的洗完澡躺在床上,他闭上眼睛好似已经睡着,而阙爱则坐在梳妆镜面前沉默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他。
她错了吗?或许答案是肯定的,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丹尼尔居然会出现在宴会上,并且她更加的不知道雷家请来的牧师竟然和丹尼尔是亲兄弟。
太多的以外栓住了阙爱想复仇的计划,她的心,一下子全乱了。
是要逃跑,还是要继续她的计划,她不知道。而且雷墨似乎也已经开始怀疑她和丹尼尔之间的事了,虽然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是处子之身,但是也难免会产生一些误会。
阙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慢慢的走到床边,俯在身子看着雷墨的脸,的确,他和丹尼尔真的很像,否则当初自己也不会因为丹尼尔的那张脸而答应外公和他订婚。可是现在,她居然和雷墨结了婚。相信丹尼尔应该很气恼吧,虽然他在婚宴上什么也没有说。
丹尼尔一直都是一个沉默的人,她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在丹尼尔怀里撒娇,对他又打又骂,甚至酒后发疯的拿刀在他面前乱挥,说要杀了他。
刻画司他一直都是那么的保护自己,即使她真的伤了他,他依旧会温柔的对待自己,对自己的过去从来不问,也不管。
他说,他只珍惜在他怀中的阙爱,只要有他,阙爱拥有都不会再缺爱!
雷墨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她恍惚之中将他们合为了一个人,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所以她答应嫁给了雷墨。
躺在床上的雷墨看起来很性感,特别是露在凉被外面那宽厚结实的胸膛,让人看了真的很想靠在上面,永远都不离开。丹尼尔也有这样的胸膛,他在被她砍伤之后去医院治疗的时候,她曾经见过他裸着上身的样子。
沉睡中的雷墨似乎极不安稳,他微微拧起黑浓的眉,细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性感的薄唇抿了抿,突然,他挥动着健壮的手臂在床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仿佛在梦中也需要发泄一般。
究竟是怎么样的梦呢?阙爱将手伸到他的睫毛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眼,这么性感的唇。上天真是优待他们雷家的男人呵!
雷家的男人?阙爱突然又想起了丹尼尔,好似他真正的名字后面也有一个雷字发音,她知道丹尼尔是他的母姓,因为他的父亲是跟着他母亲迁居到英国的。
“啊”突然,阙爱的下巴传来一阵疼痛,将她的思绪从丹尼尔身上拉回来,正好对上了雷墨那双幽黑的双眼。
这双眼睛虽然没有丹尼尔那碧眼宝石一般的闪亮,但是却泛着雄狮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阙爱看着那张铁青的脸渐渐的靠近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的慌乱。
慌乱?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再他之前慌乱?
倏地,雷墨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也可以说,是含住了她的唇,并迅速的占有了她口中的香气,将她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不多时,阙爱身上的睡衣以及内衣全部飞到了地上,雷墨用自己精壮的身体压住了她雪白的身躯,黝黑的肌肤和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也更加的刺激了雷墨眼中的情欲。
“小听话的小东西,别让我再看到你和别的男人眉目传情”雷墨压在阙爱身上呵着气。而阙爱却被他这句话说得全身颤抖了一下。
好可怕的语气,好可怕的眼神。他总是这样沉默而又危险,那双眼睛中究竟藏了些什么,她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头绪。
雷墨感觉出了阙爱的颤抖,他低下头让他们的鼻子相互磨蹭,而自己的唇则有意无意的掠过她美丽而又精巧的粉红色紧抿的双唇:“你长大了,比以前更美”
一句奇怪的呢喃,让阙爱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叫做她长大了?这句话,他究竟是对阙爱说的,还是对乐乐说的?
恍惚间,雷墨已经冲进了她的身体,让她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接纳了他。疼痛还没有来得及呼出口,唇,就已经被掠夺,声音悄然无息的被吞没。
许久,雷墨轻轻的松开她的唇:“这是对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倘若还有下次的话”雷墨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阙爱。
突然,他加快了抽送的动作,让阙爱一阵慌乱。但是她却不敢叫出声,只能静默的承受着他的霸道与强悍。
她不能反抗,因为她反抗的时候还没有到。
咬住自己的红唇,阙爱别过头看着被他丢弃在地上的衣裳,仿佛她也如他们一样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方。突然,她的心中一片寒冷!
“不许咬它”雷墨再次舔了舔她的唇,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因为无法呼吸而松开牙齿,一串细小的贝齿印留在了她的唇上,心疼的雷墨皱起了眉头。
娇小的她,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一个无辜的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进犯的他,让他不忍心在掠夺她的美好与温暖。可是,他偏偏又压不倒在身体里叫嚣的渴望。
一伸手,雷墨拉掉了床头的灯,让整个房间里浸在了黑暗中,这样,他就不用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用,为她的那双迷惑人心的双眼所动容。
黑暗中,兽性的气息笼罩着阙爱的身体,让她浸泡在爱欲里无法脱身,她想推开这个男人,但是每一次的努力,只换来了他更放肆,更狂野的占有,直到她累得无法再反抗他。
“我可爱的小红帽,这样才乖”这是她沉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小红帽?那么,他们之间,究竟是谁在报复谁?
睡梦中,阙爱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风浪滚滚的海滩上,她一步一步的朝深海里走去,直到,浪花盖住了她的整个身体,夺取了她呼吸的权利,将她卷入了他们的世界中。
睁开眼,她看到了很多很多美丽的鱼在她周围游玩着,不远处,她的母亲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裙子向她招手:“孩子,来啊,跟着妈妈一起去一个美丽的地方”
美丽的地方?是天堂的吗?她想开口问,可是一开口,海水就无情的灌进了她的口中,让她失去了眼前的母亲,跌入了深海无尽的黑暗中
“快,医生,快救救这个小女孩”一个男子好听的声线在乐乐的耳边响起。
“我们知道了,这位先生,请将她交给我们,手术室您是不能进去的”几名医生接过她的身体抱进了开满暖气的手术室里,让她一身的冰冷有了些温暖。
慢慢的睁开眼,乐乐看到了一张焦急的面孔和一双碧绿如同宝石一般的双眼,那是——丹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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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33怒火
深夜,雷云天坐在办公桌前用笔记本查找着关于阙爱所有的资料,但是却只要到一些少的可怜的消息,无论从哪里着手,都无法得到关于这个儿媳的资料。
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雷云天转身看着床上已经睡熟的妻子,那张没有任何烦忧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微笑。不知道她在梦中究竟看到了些什么,竟然会这样的开心。
不想学着那些年轻人叹气,但是却又忍不住叹了一声气,又看了一遍手中的资料:季阙爱,季中于五年前收养的孙女,三年前曾经是丹尼尔的未婚妻。
她居然是季中收养的孙女,而丹尼尔又是他收养的孙子,对于一个老人而言,能看到他们两个人结婚的确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
可是,为什么身为别人未婚妻的季阙爱又会将照片寄到雷家别墅来应聘新娘?难道这个女孩跟陆乐乐有关系吗?如果她真的是陆乐乐的话,季中又为什么对外界宣称说是他收养的一个孙女?
太多的迷团让雷云天感到不解,但是雷云天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季阙爱原本不该姓季,因为这是季中后来帮她改的名字。
如果事情当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阙爱究竟是不是陆乐乐?
这件事有太多的迷团笼罩,让人感觉透不过气来。雷云天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这五年的太平假象就要被揭开了
梦中——
美国布拉格广场上今天特别的热闹,七种颜色的气球飘荡在天空中,三三两两的白鸽畅快的飞过,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老人坐在车里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对身穿礼服的年轻男女映入了他的瞳孔。
“恭喜季董,今天您的膝下是真的多了一对孙儿啊”来来往往的宾客们说着相同的祝贺语,走向布拉格广场中央为这对今天刚订婚的新人鼓掌。
身穿白色燕尾服的丹尼尔如同真正的英国绅士一般,他微笑着提起阙爱的手,在她的无名指上套上一枚闪亮的粉色钻戒,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就是真正的丹尼尔,一个十分冷酷却又十分温柔的少年,他可以对一个背叛她外公的属下处以最另人胆寒的处罚,也可以对她温柔如水。
“阙爱,你知道吗?有人说,在一万颗钻石之中,只有一颗彩钻,而一万颗彩钻之中,才会出现一颗粉钻”丹尼尔碧绿的眼眸十分深情的看着阙爱,将她的手举到嘴边亲吻:“爱,你就是我万分之一的万分之一,那颗最美丽的粉色翠钻”
阙爱没有像别人期待的那样感动的痛哭,也没有给她面前这个俊美的少年任何答复,她只是轻轻弯起嘴角,给他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随后看着天空中那一只只被放飞的气球。
这算是一个另人感动的告白吗?她有该感动吗?她不知道,她知道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她的外公开心就好!
*
“你已经是我未婚妻了,你还寄这种东西到台湾做什么?”在阙爱将一张照片塞入信封的时候,丹尼尔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将她手中的信封夺了过来。
“我只是寄给雷伯伯而已,他是我爸爸的好朋友”阙爱撒谎,她面无表情的将他手中的信封拿了过来,藏在了身后。
丹尼尔不再说话,而是用那双碧绿的眼睛看着她。阙爱不敢抬头看他,深怕他又继续追问些什么,然而,他却转身离去。
他一直都是一个分外沉默的男人,从不多话,可以用‘惜字如金’这四个字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阙爱也见过他发火的时候,那是一个保护外公的人不小心忘记了外公吃药的时间。导致了外公的心脏病突然发作,而这个丹尼尔知道这件事之后,竟然将那个男人活活的打成了植物人。
“丹尼尔,我想回台湾一躺,一个星期后就回来”几天后,阙爱收到了雷云天在电子邮件上的回复,她悄然的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但是却被刚从公司回来的丹尼尔撞了个正着。
丹尼尔没有说什么,但是在看到她手中的一大包行李和空空如也的衣柜时,脸色立刻发暗:“去一个星期需要带上所有的东西吗?”
“丹尼尔,我”阙爱低着头不说话,她将头别到了一边:“我想去台湾找工作。”其实是想去找一个人。
突然,丹尼尔将阙爱搂进了怀中,将她的脸贴着他的心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顿时震动着她的耳膜,也让她惊慌无比。
倏地,他冰冷的唇贴住了她的额头,让她全身打了一个冷战:“阙爱,你去了还会回来吗?”
阙爱,你去了还会回来吗?阙爱,你去了还会回来吗?阙爱,你去了还会回来吗?阙爱,你去了还会回来吗?
丹尼尔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阙爱的耳边回荡,那双忧伤的碧绿色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丹尼尔”我会回来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谁也不知道上天究竟给我们定了什么样的命运,如果在没有看到那封来自台湾的电子邮件的话,也许,我愿意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突然,阙爱感觉自己的下巴有些疼痛,这种疼痛将她从睡梦中唤醒,睁开迷蒙的眼,阙爱的瞳孔里立刻映入了一个黑幽的眼睛:“啊”
阙爱惊叫,她立刻从床上坐起身,但是又被雷墨给压到了床上,他那双满是火焰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一般。
“真是好妻子啊,成婚的第二天居然能睡到中午”雷墨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样,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好象一克制不住就要甩她一巴掌一样。
阙爱微愣,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微微转过头,阙爱看到了一脸迷惑的艾琪,她正拧着眉头看着她,那眼神并不是责怪她没有实行台湾人的礼数早起给婆婆敬茶,而是好象听到了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
艾琪没说什么,她拧着眉头走下了楼梯,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先下来吃早餐吧”
阙爱看着艾琪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的乱打鼓,突然,她的头被一双大手给扭了过来,让她不得不知视他的目光。
“墨”僵硬的唤着一声他的名字,阙爱垂下眼睑不敢看雷墨有些发红的眼睛,那是被气的,她可以感受得到他身上传来的气愤,身体不禁开始颤抖。
“昨天在我怀里睡得可好?”雷墨的话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他紧紧的捏着阙爱的下巴:“好到居然在我母亲面前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一个新婚的妻子,居然在睡梦中叫唤别的男人的名字,这代表什么?而且还是在他母亲的面前。
叫别人的名字?难道是阙爱差点晕厥过去,难道她的那句叫唤不是在梦中?
“墨,我”一袭冰冷的吻掠夺了她的唇,让她害怕的想逃跑,可是整个身体却又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多可怕的一个男人,他的身体也会像脾气一样忽冷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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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34拆穿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她可以睡得略迟一些;但是在发生了刚才的状况之后阙爱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面对这个从小就十分疼她的婆婆。
雷墨在发了一阵怒火之后也变得异常的沉默;他早就已经穿好了身上的衣服;现在正斜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衣柜面前的阙爱挑衣服。今天是结婚的第二天,根据台湾本土的风俗应该是媳妇早起给婆婆净茶的,但是她不仅没有敬茶,反而还搞出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一幕,阙爱的心里又开始闹腾,看着衣柜里那一堆数不清楚的衣服心里也开始发毛。
随便抓了两件之后,她裹着毛巾走了更衣室,忽略了雷墨一直跟随的眼光。阙爱知道,那眼光并不是情欲,而是一种探究,而她,最害怕就是探究。
站在更衣室里梳了梳自己略带点金黄色的大波浪式长发,阙爱套上了一件在美国时买的一套黑色迷你裙,脚下依旧穿上了那双丝带凉鞋,让一双雪白细嫩的长腿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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