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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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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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很简单,水仙在一旁观戏,自然性趣大发。 
  小熊和小郭年轻精力充沛,把二女侍候得服服贴贴。 
  正因为他们太狂烈,有如生龙活虎,和田卿的举措大不相同,水仙发觉不对,道:“你……你不是田大人!” 
  玫瑰也不由一惊,因为她在一边看戏,也觉得不像田大人,以田的年龄来说,就算性力过人,毕竟已是中年。 
  中年人在这方面是细嚼慢咽的,不像小伙子那样猛烈。 
  所以大多数女人喜欢中年以上男性的体贴与温存。 
  水仙也道:“对,你不是田大人,你是什么人?” 
  “小声一点!”小郭道:“我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水仙道:“为什么不重可,你是个色情骗子。” 
  小郭道:“我不是专门来殖你们的,只可惜你们把我当作了田卿,若不顺水推舟上床,你们必然发觉而呼叫!” 
  “你到底是谁?” 
  “应该说是我们。”床下的小熊也道:“我们二人平分秋色,把二位侍候得服服贴贴,也算有缘,对不对?” 
  “我们一叫,你们二人就没命!” 
  “对,但你叫出了半声就会停止呼吸!” 
  两女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玫瑰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进入金库中干一票,反正田卿有的是造孽钱,你们指点金库所在,对你们也有好处,如果嚷嚷开,田卿如知你们和我们玩过,他会甘心戴绿帽子?” 
  这句话震住了二女。 
  田卿当然不会甘心自己的爱妾被别人玩了,只不过带这二人去开金库,却没有这个胆了。 
  小郭道:“如不答应,我们只好打发你们上路!” 
  两女见小郭手中有寒芒森森的匕首,怎会不怕,玫瑰道:“水仙,我们答应了吧!” 
  水仙道:“虽然我们知道银库所在,却没有钥匙!” 
  小熊道:“钥匙在何人手中?” 
  玫瑰道:“当然是在田在人手中。” 
  小熊道:“别人没有钥匙?” 
  “没有,而且共有三道门。” 
  小熊道:“田卿和友人密议相聚之处在哪里?” 
  水仙道:“在这院中西边一个跨院中。” 
  小郭道:“金库呢?” 
  “就在那密室中。” 
  两小制住了二女的穴道,普通女子不会解穴,大约天亮后穴道会自解。二人去了密室,小熊恨有妾的人,绝不会轻饶他们。 
  正因为如此,他使用了迷香。 
  这迷香是鱼得水绝对不许使用的,小熊和小郭自然听他的,但对田卿这种纳妾十余人之多的色魔,就不客气了。 
  他们迷倒了田卿和他的友人,取得钥匙。 
  他们把库中的银票、金条和珠宝搬走大半。 
  事后又把钥匙放回四卿身上。 
  且说李悔的目标是赵其杰,此人是阉祸魏忠贤的余党,魏虽伏法,党羽未清除,实为明朝败亡的另一原因。 
  因为魏忠贤红极一时,那档口真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皇上被他朦蔽,朝中大臣敢谏的都被他们除去,所以剩下的不是噤若寒蝉,就是变成他的党羽。 
  声势之大,居然有人建议他死后配享孔子,真是笑话。 
  这样贿赂公行,卖官鬻爵的巨奸,他死这后并未诛连太多党羽,真是一大疏失,乃种下了祸根。 
  赵其杰的家当比田卿还多,那是在魏忠贤时代就歙聚弄钱了。李悔混入赵府,不久就找到了赵其杰。 
  此人颇为风雅,正在书房中作画。 
  就在此时,忽然出现了一个美貌少女。 
  赵其杰也好色,也可以说,人一旦有势有钱之后,不好色的太少了。 
  赵其杰道:“姑娘何人?” 
  “我和你们人类不同。” 
  赵其杰一怔道:“姑娘是说你不是人类?” 
  “不是。” 
  “那姑娘是鬼?”不由毛骨悚然。 
  “不是,狐仙!” 
  赵其杰上下打量,有点不信,道:“姑娘别开玩笑。” 
  李悔道:“不信你们闭眼一会试试看。” 
  赵其杰道:“为什么要闭眼?” 
  “因为你睁开眼以后,我就不一样了。” 
  赵其杰不信这分邪,闭上眼睛,但一会就睁开来,因为他怕这女人弄鬼,趁他闭眼向他施袭。 
  那知睁眼一看,居然是下体赤裸的。 
  下体赤裸,却看不到最紧要的部位。 
  上衣恰恰遮住了紧要部位。 
  李悔慢慢走近,道:“妾前世与大人有缘,今生特来报恩,以蔗枕席,大人请勿以贱妾卑微视之。” 
  赵其杰淫心大起,只见李悔翩翩起舞,玉腿全裸,似脂如玉,衣衫飞旋,玉腿轻掠,时隐时现。 
  赵其杰如痴如醉,不久在座上昏昏入睡。 
  他这一睡,直到天亮才醒,醒后大惊,还没有想到其他,真以为是狐仙来此报恩,自蔗杭蒿的。 
  他发现库存银票及金银失窃,却是数日之后了。 
  至于鱼、汤二人,当然也得手了。 
  五人所得计一亿三千余万两,他们决定马士英及阮大铖各出一百两万作为军费,因为全部献给他们,可能纳入私人的腰包内。 
  首先,他们投刺去见马士英,当然是以献金为谒见目的。 
  那知马士英推帮要公,由部下代为接受及嘉奖。 
  鱼、汤二人大为失望。 
  他们再去见阮大铖,投刺献金五百万两,要求亲自献予阮大人,阮大铖居然答应了,鱼等大喜。 
  阮大铖接见鱼、汤二人是在花厅中。 
  此人身边有四个卫士,一看眼神就知道不是易与之辈。 
  “小人鱼寿和唐青有监于国家在危难中,决定将家财拿出一半献与国家,请阮大人代叫,为数笺笺,希望能抛砖引玉,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鱼得水端着银票走过阮大铖之座位,阮身后四人左右各走出一人,道:“不必前行,交我们转呈即可。” 
  鱼、汤二人也曾想到这一点,二人一交眼色,鱼得水收起银票,就向二武士狠攻而上,汤尧扑向阮大铖。 
  阮大铖是光录寺大夫,不应养有死士,但他知道树敌太多,不能不防,所以这四人都非庸用。 
  鱼得水对付这二人,尽管这二人了得,却非鱼得水的敌手。 
  汤尧被另外二人挡住,都撤出了兵刃。 
  汤尧虽然攻多守少,却无法接近阮大铖。 
  只不过鱼得水还是得手,伤了一个,立刻扑向正要溜出门外的阮大铖。鱼得水一刀凌空扫下,那知门外突然射进一人。 
  绝对想不到,这个人竟是个身手奇高的蒙面人,手执黑黝黝的短棒,接下了鱼得水零部件空的一击,阮大铖竟然逃出厅外。 
  鱼得水觉得这个用短棒的蒙面人的身体有点眼熟。 
  这人的短棒招术奇诡,凌厉无匹。 
  加上又来了三四个,二人渐感不支。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出现了一个女郎,竟是李悔,立刻扑向蒙面人,且对鱼及汤“蚁语蝶音”道:“一有机会就走!” 
  蒙面人把鱼得水震退两步,正要攻向李海,李悔的裤带“叭”地一声断了,裤子落地。 
  蒙面人不由一震,这奇景平生仅见。 
  鱼得水虽然极讨厌此法,却也没有耽搁,穿窗而出。李梅扭身跃出门外,还扬手丢出一件东西。 
  蒙面人抓住,竟是一条女人的大红内裤。 
  蒙面人丢出,另一个接住还嗅了一下。 
  这么一折腾,鱼、汤等都已经脱出了阮府,回到秘密住处。鱼得水道:“想不到一个光录寺大夫府上居然有此高手!” 
  汤尧道:“老鱼,我隐隐觉得这蒙面人很熟。” 
  鱼得水道:“的确,我也有此同感。” 
  汤尧道:“你不以为他的身材有点像叟白雨亭?” 
  鱼得水道:“是有那么一点。” 
  汤尧道:“除了他,谁有此身手?” 
  鱼得水道:“以前我从未听说他用铁棒。” 
  汤尧道:“我却听说过,叟有一支乾坤棒,可以伸缩,但极少使用,他今夜用此棒是怕在拳掌招式中被你看出来。” 
  小熊道:“这老贼怎么又和阮大铖在一起了?” 
  汤尧道:“小熊,好歹史也是老鱼的丈人。” 
  小熊道:“白芝不是声明解除婚约了吗?” 
  鱼得水道:“对,像白雨亭这种没有原则的墙头草,也不值得尊敬,他和吴三桂也有相当的交情。” 
  汤尧道:“大概要行刺马士英也不简单。” 
  鱼得水道:“总要试试看!这两贼不除,史大人总会处处掣肘,无法施展而为国效劳的。” 
  李悔道:“我也参加一个。” 
  鱼得水道:“李姑娘,你那一手真不敢领教。” 
  “那一手?” 
  “动不动就把裤带绷断那一手。” 
  汤尧道:“好像你对脱裤子有瘾似的!” 
  李悔道:“你胡说什么?我看到男人那副馋相就十分痛快!” 
  鱼得水大声道:“一个大姑娘怎么会这样恶行恶状地?” 
  李悔狠声道:“我六岁时看到一个男人和七个女人在一张大床上胡来,轮流来,雨露均沾!” 
  鱼得水道:“那男人是谁?” 
  “我本应叫他爹,长大以后不叫了!” 
  “那些女人又是谁?” 
  “其中有一个是我娘。” 
  众人默然很久,这对一个小女孩的打击是够大的。 
  当然,这也是她的恶行恶状值得同情之处。 
  鱼得水道:“你爹是什么人?能和几个女人……” 
  “鱼大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们。” 
  “不说就算了!” 
  众人商量,今夜去行刺马士英。 
  五个人全去,由汤尧带着熊、郭二小,由鱼得水和李悔一道,这样不会有什么闪失,也不会陷在里面。 
  他们去得很早,一更左右就混进去了。 
  依汤尧的看法,马宅宅大院深,比阮大铖府还多两进,前后有七进,奴仆数百,在下面膝混比主同来高去自己去摸索好得多。 
  他们装作是府内的人,在里面晃来晃去。 
  当然都是去找马士英这巨奸。 
  如有一拨人找到,就到马宅中央钟楼上去敲一下。 
  敲钟的人会在上面指明方向,以便集中力量。 
  汤尧带头两小来到第三连,一个家丁打量三个道:“请问三位是什么人?为什么没有见过?” 
  汤尧道:“我们是今天傍晚才来的,本人是士英的姑丈,他们二人是士英的小舅子。” 
  家丁一听,乖乖,还是裙带关系呢,连忙躬身道:“小的失敬了!” 
  “不妨,不妨!”汤尧道:“兄弟贵姓?” 
  “我叫秦廉,是府中的马夫。” 
  “原来是一位养马的专家,听说士英有一匹宝马?” 
  “是的,就是所谓‘汁血宝马’” 
  “士英呢?怎么这半天未看到他?” 
  “大人被当今召见,还没有回来,如果回来了,他一定会先去看看那匹宝马。” 
  “什么都不比宝马重要?” 
  “是的,他有一位寡女,父女情感甚好,这位大小姐亡夫之后一直住在娘家,大人回府先看过宝马后才会再去看他的寡女呢!” 
  汤尧道:“每人都有他的嗜好,也无可厚非。” 
  小熊道:“不知姊夫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会超过午夜吧!” 
  马夫走后,小郭道:“汤大国手,我们变成马士英的小舅子了,你却是他的姨丈,你可真会损人!” 
  汤尧道:“一时无计只好如此,你们二人流里流气地,很像个小舅子作风,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安全。” 
  小熊道:“现在怎么办?” 
  汤尧道。“我们既然进来了,就该等他。” 
  “在何处等?” 
  汤尧道:“你到马厩去守候,看到马士英去看他的宝马,就上钟楼敲钟一声。” 
  汤尧又道:“小郭到他的寡女处守候,一旦发现马士英到她那里也敲钟一声。但若小熊先敲了,你就不必再敲,齐集马厩宰人。” 
  小郭道:“你呢?” 
  “我设法和鱼得水联络一下。” 
  两小自去、且说小郭找到马士英寡女之处,这是一个除了马士英自己的住处以外,最大的一个跨院。 
  这儿却只住了一个人。 
  小郭刚刚进院,忽听到内屋有人走出来。 
  他一时情急,揭开一个缸盖往里一跳,不由心头一凉。 
  不知是什么?稠稠地,仔细一嗅,好像是面酱。 
  大概是晒的面酱,古法作面酱是常常晒太阳的。 
  小郭本以为是个空缸。 
  可是目前也只有认了,在内轻轻把盖子盖上,却又把盖子开了一小缝听那脚步声,似是进入厢房中。 
  不一会,就听到洗澡声。 
  还好,厢房中有浴室,这人洗完之后他进去洗洗一身的面酱,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马士英的寡女?大约半个多时辰,厢房中的人洗毕回到正屋去。 
  小郭在酱缸内真不是味道,未作好的面酱,说臭不臭,说酸不酸,气味十分难闻,他轻轻出了缸。 
  全身面酱,只有脖子处没有。 
  每走一步,地上必有一个面酱脚印。 
  马士英如果来此,必有下人挑灯引路,自然会看到地上的面酱足印,就会露出马脚来,所以要快洗。 
  他进入厢房,一共三间。 
  明间有一套浴后按摩的躺椅和小几。 
  左暗间内就是一个澡池,这池水看来还是清清地。 
  本来嘛!天天洗澡的人身上本就不脏。 
  小郭下池,在水中把衣衫脱了,在池中洗衣。 
  他没有第二套衣衫,必须洗干净。 
  这一身的面酱要洗净干净还真不容易。 
  洗好之后拧干,到池外再大力拧一次,因为他必须穿上这一套湿准确的衣衫,随时马士英都会来此。 
  拧好之后,正要穿上,才发现光顾洗衣,忘了洗澡。 
  如下体上、腋下及脚丫子中还有少许面酱残存。 
  于是他再次下水洗净,但是这次出池衣衫却不见了,他本来是持干放在一边的台子上的。 
  这一下子就急坏了他,撩开门窗向外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明间一个三十多大约不到四十的女人,只穿了华丽的亵衣坐在外间椅上。 
  那套拧干的衣衫就放在几上。 
  这女人目注他的身体,一言不发。 
  小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女人道:“你是什么人?” 
  小郭以为,只要不说出是来行刺的,看来这女人不会立刻张口喊叫,可不能再像汤尧那样胡说八道,冒充马士英的小舅子,他道:“我……我只是想进来摸点东西……” 
  “原来是作无本生意的!你好大的胆子!” 
  小郭尴尬地笑笑,道:“女士可否把衣衫还我?” 
  这女人的目光一直不离他的身体,小郭知道,这年纪的寡妇正是欲火最旺的时候,为了及早脱身,不要把这件事办砸了,他只有使出低级的方法。 
  他知道她喜欢看什么?于是他就作出坚如铁杆的样子给她看。 
  秦始皇之母的姘夫,能以那话儿挑起一个车轮,小郭对这一点也颇有自信,所以在田卿府中把水仙弄得死去活来。 
  “玉房要指”有一呼吸四脉拍之法,能立刻控制阳具。 
  这女人正是马士英之女马琳,三十三岁,守寡已有三年,改嫁过一个给呈中(官职名)、不到五年也死了。 
  她欣赏小郭的身体,控制自如,却无动静。 
  小郭以为,这女人一定会忍不住而主动要求。 
  好知她只是坐在那儿目注他的身体,大约有盏茶工夫,不言也不动,她毕竟碍于身份,不能和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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