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受了伤?”
“是的。”
“我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使你康复。”
“那有这么容易?”
“不信就试试看……”小熊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她的双峰很挺拔,既柔又软。
余抱香道:“你要占我的便宜?”
“不是,我知道你正在思春……”
那知她伸手一捏小熊的脉门,“卜通”一声,小熊栽入温泉之中,穴道立被制住,冷笑道:“小子,你差得远了……”
这时背后忽然伸进两只手,道:“那也不一定?”
这两只手一手捂住她一个乳峰,而且还不停地抚弄。
她当然知道,她一动这只两手就立刻点她的“乳根穴”、“神藏穴”及“灵墟穴”等,反正那一带有很多要穴。”
“你和我一样,缺那点不钱……”
原来余抱香背后的人正是李悔。
小熊一受制,她立刻就动了手,捂注了她的双峰。
这当然是戏耍余抱香,而且她的两手往下滑去,专攻最最秘密的部位,余抱香都叫了起来。
“别叫,来了陌生人这多难为情!”
“姑娘,咱们都是女人,你不能侮辱我。”
“现在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李悔道:“怎样?”
“请问吧!”
“鱼得水呢?”
“他在我们的小屋中吧?反正他比我们好些。”
“白雨亭死了?”
“本来还未死,装死之下向我师叔施袭,使鱼得水得逞,击中家师使他也受了重伤。”
李悔道:“只怪你们师叔侄先赚别人!”
小熊已被李悔解了穴道,在一边欣赏余抱香的胴体,李侮道:“小熊,这女人不错……”
“是不错!”
“你如果有兴趣,我就赏给你。”
小熊道:“李悔,她自愿我才要。”
李悔道:“她愿不愿意?”
余抱香道:“愿是愿意,但婚姻大事不可太草率,再说我可能比他大好几岁,只握你不合适。”
小熊道:“我是说作个朋友呢?”
余抱香心想,你喝我的洗澡水也不够资格,道:“我相信二位都是侠义道上的人,绝不会这么做的。”
李悔道:“你带我们去找鱼得水!”
“一定,一定……”李悔已点了她一个穴道。
“姑娘要我带你们去找鱼小侠,却又点我的穴道。”
“点你这个穴道并不妨碍你奔行,只是不能大快而已。”
余抱香只好认了,她在前奔行,李、熊二人在后跟着。
他们二人忽略了一件事,余抱香久居终南山对四周环境太熟了,几乎那里有一木一石都了若指掌。
她发现李、熊二人在后面边奔边谈话,对她已不加提防,到了一块巨石之后,三转两转的就不见了。
原来这巨石后有石穴,勉强可以钻过一人,但内部却颇宽敞。
平时这洞穴用石头塞起来,陌生人如何会知道,李、熊二人饶石两圈不见人影,立刻顺山坡追下,余抱香冷笑道:“你们再诡也未能诡过我……”
她立刻开始自行解穴。
但是,绝未想到忽有人自后面抱住她。
余抱香大吃一惊,以为仍是李、熊二人之一,并未摆脱他们。
她叹口气,道:“你要什么,说吧!”
这男人不出声,他的手似乎已经告诉她要什么了。
他先摸她的胸部,吻她的颊颈,然后双手下滑。
这男人似乎十分欣赏她的一双大腿,因为他也见过她在温泉中洗澡,被李悔所制,只是未敢露面及出声而已。
至少他以为余抱香比当铺中的女人高明多了。
这小子正是“火球”张鑫。
他居然暗暗跟着李、熊二人也来到了终南山。
他必须远离他的师父“雷神”苗奎,他以为他不是“雷神”而是“死神”了。
刚才的一切他在暗中都看到了,自然也看到了余抱香脱逃钻入石穴中的事,因而在李、熊二人追下去之后,他就钻了进来。
余抱香可以体会出来,这个男人和小熊不一样。
这个男人非弄她不可,因为他的手可以显示他的心态和欲望。
“你要我也要告诉我名字吧?”
“我是白雨亭之徒司徒胜。”
余抱香未见过司徒胜,但她以为虽然双方有仇,也是为了“菊夫子”的事,如对方有诚意和她终身厮守,也算是门当户对。
那知刚刚想到这儿,又一穴被制。
然后她被放在地上,正是所谓;狠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张鑫是个淫徒那会有什么长久打算。
绝的是,余抱香被奸污就和上次当铺中的女人一样,面孔被遮住,被玩了还不知道是谁?这次稍有不同的是,余抱香以为是白雨亭之徒司徒胜,玩过之后又钻出石穴去了。
张鑫不敢再往终南山久留,出山而去。
余抱香咬牙切齿,她知道对方第二次的兴趣都没有,头也不回绝她而去,这真是最大的比褥。
当然她要是检讨一下,一切不幸皆由她自己而起。
鱼得水葬了白雨亭,伤愈后仍不死心,还在终南山中找寻,只是对李、熊二人有点担心了。
魔手邪怪
第十—章
魔手邪怪
第十—章
李双喜对白芝仍然很在乎。
为了印证白芝对他是否忠贞,他一直在暗中注意。巧的是,他在这镇上遇上了“千手秀士”贾笙。他认识贾笙,但贾笙不认识李双喜。
“尊驾可是贾笙贾大侠?”
贾笙道:“区区正是贾笙。”
李双喜道:“令师‘白袍老祖’在镇外二郎庙等你。”贾笙一怔,道:“家师来了?”
“大概是吧!”
“兄台贵姓?”
“在下姓张,我是个带信的人,信已带到,就此告辞。”贾笙并未怀疑,只是感觉有点突兀而已。
他来到镇外二郎庙,这是一个年久失修的破庙,大门都不见了,这工夫天刚黑,由庙内走出一人。
这人居然是带信要他来的人。
这人当然就是李双喜了。
贾笙抱拳道:“张兄好快的脚程,居然比我快了一步。
李双喜道:“不错。”
贾笙道:“家师呢?”
李双喜道:“大概在马士英或阮大铖身边吧?”
“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老鬼师父不在这儿。”
贾笙一怔,怒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我想和你聊聊。”
贾笙要动手,李双喜双手一按道:“不忙,要动手有的是时间,请问你认识白芝白姑娘对不?”
贾笙居然道:“认识又如何?”
“你们的交情又如何?”
“交情不错、”
“不错?可以上床了吗?”
“差不多!”贾笙今生永远也不可能和女人上床,就很向往这件事,因此,他不假思索地承认这件事了。
李双喜心想,小熊这个小王八蛋八成说谎。
李双喜道:“贾笙,你行吗?”
“什么行不行?”
“上了床,你能拿出一件像样的东西吗?”
贾笙突然面色大变。
李双喜终于印证了一点,这家伙可能没有“本钱”。
果真这是一个不能人道的人,白芝和他就不会有那种事。
这工夫贾笙已经拔剑攻上。
李双喜自然不敢轻慢,拔刀缠斗在一起。
“白袍老祖”之徒非比等闲。
李双喜乃一代煞星之义子,学得杂,人又聪明,更非等闲。二人势均力敌,七、八十招未分胜负。
到了百招时,两人还差不多,李双喜道:“贾笙,如果你能破例亮黄亮宝,咱们之间根本就无仇无恨。”
贾笙不出声,埋头苦战。
凡是这种有缺陷的人,最恨揭他秘密之人,所谓:“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就是这意思。
一百五十招也过去了,二人都很累,却都不肯停手。
李双喜以为可以击败贾笙,以便验明正身。
贾笙也以为可以杀死李双喜,除去这个知他秘密之人。
李双喜道:“贾笙,咱们实大不必拼得你死我活。”
贾笙不吭声,因为说任何话对他都是侮辱。
李双喜道:“你只要给我看看就成了。”
贾笙道:“如果这东西可以随便要求看一下,你也可以回家看你老子的。”稍一分神,差点中刀。
这工夫有个人正在旁边看热闹,他正是和汤尧留下来监视李双喜的人,他此刻有了个怪点子。
他用迷药把二人迷倒。
然后,再为李双喜嗅点解药,藏在一边观看。
不一会李双喜醒来。
他甩甩头,不知是谁把他们迷倒的,甚至也不知道是被人用迷药迷倒的,当他发现了一边的贾笙时,一跃而起。
这下子终于可以印证一下,小熊对他说的话了。
他本来不信,刚才由于贾笙面色骤变,似又极有可能。
他上前扯下贾笙的下衣一看,不由呆了。
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见过这种怪现象。
这一部分,自婴儿时开始,直到现在就没有改变过吧?也就是自婴儿时起,再也没有发育过。
简直就像个肉芽一样嵌在那里。
李双喜突然大笑而去,连杀他都不屑了。
小郭当然又暗暗跟着李双喜。
这迷药的时间极短,也是由于用量很少之故。
不一会贾笙就醒来,当他发现自己的下衣被扯下而露出下体时,突然发出一声慑人的怪叫。
只不过贾笙并没有自杀,提上裤子狂奔而去。
李双喜来到一个镇上,自后墙上跃人,这是幢民房,白芝居然在此,小郭十分小心,绝对不能被发现。
李双喜看了贾笙的身体之后,对白芝更有了信心。
既然白芝不会和贾笙,也就不可能和别人了。
他仍视白芝为活宝,不用说,立刻又激情奔放起来。
小郭趁这机会回去见到了汤尧因为在李、白二人激情中时,他们谈到了藏宝的事。
二人返回时,李、白已事毕,却仍在床上。
“小李,闯王到底留下了多少宝藏?”
“很不好估计。”
“大概估计一下吧!”
“大概有十亿两。”
“你如何来花这么多的银子?”
“我要为你建一座豪华的住宅,像皇宫一样,现在我就带你去挖掘出一部分来作为你的首饰。”
“双中,你对我这么好。”
“白芝,你是我心目中最高洁的女人。”
汤、郭二人听了这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几乎想吐。
二人起床就出了门,远奔山沟。
在山沟中一杯古松附近掘下五、六尺,取出一个小箱。
由此可见箱中不是金银,必是珠宝,因为仅约一尺长八寸宽。
除去小箱上面的油线,小箱十分精致美观。
白芝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希有珍宝。”打开一看,白芝掩目惊乎,珠光宝气,摧灿夺目,道:“这真正是百宝箱了。”
李双喜道:“这一箱是送给你作饰物的,要作建华屋经费,另外去掘金饼,那要利用骡马。”
白芝道:“那些金饼都埋在何处?小李,我可以与闻吗?”
“当然!”他掏出一张藏宝图,足有十余地方注明了精准藏宝之处,且注明藏了多少金银。
白芝牢牢记住,又把藏宝图还了他。
汤、郭二人跟着李、白二人返回镇,已是四更过半了。
当然,二人不会浪费大好的夜晚。
只不过在他们激情过后,却发现百宝箱不见了。
李双喜大怒,四下搜索也毫无头绪,李双喜以为可能是贾笙盗取此箱,作为对他的报复。
汤、郭二人可真乐了,立刻将此箱交给了史大人的部下,这当然都是最最忠实的部下。
这工夫,汤、郭二人忽然发现有一拨人在窥伺李双喜和白芝。
小郭道:“汤大哥,这些人过去未见过。”
汤尧道:“八成是清廷的‘巴图鲁’(武士)。”
“他们窥伺李、白二人干啥?”
“只怕不是窥伺白芝,而是监视李双喜。”
“会不会也是为了李闯留下的宝藏?”
“这当然有可能,另外李闯曾经攻陷北京,成过气候,虽然就诛还是不大放心,怕他再暗地聚众东山再起。”
“也许是这样的。”
小郭又道:“如果这些清廷鹰爪向李、白二人下手,我们要不要帮谁?”
“暗中帮李、白二人。”
“那么一来,李双喜的宝藏就不易到手了。”
“小李迟早会落人清廷之手,但咱们却希望他们互相缠斗,让他们不断地打烂仗……”
小郭道:“汤大哥有妙计?”
“你的点子不是很多?”
“我还没有想出来。”
汤尧道:“我想把百宝箱的事往这些清廷‘巴图鲁’头上一堆,就有他们拼的了,咱们在一边看热闹。”
这一手还真灵,李双喜被清廷的“巴图鲁”挫败,和白芝二人失散,李双喜也知道一旦落人敌手,万无生理,只好远离这一带而南下。
对他来说,在南方明朝偏安的地面上还好混些。
白芝也没有去掘那些宝藏而南下,她以为反正那些财宝迟早都是她的,也许她仍然重视鱼得水。
她一直以为和鱼得水在一起,最快乐也最刺激。
既然难忘鱼得水,却又和别人胡来,这正是白雨亭最讨厌她的主要原因,此刻白芝也到南方来了。
鱼得水突然陷了极度的失望及懊丧之中。
现在,他兀立在一座不堪气派,年代颇名的墓前。
墓碑上苔藓斑剥,隐隐可见字迹:“一代奇侠徐世芳‘菊夫子’之墓。”
左下方有不孝女“徐小妹”泣立字样。
鱼得水喃喃的道:“‘菊夫子’已经去世了……一些傻瓜居然以为他活着,而到处找他……”
“小珠这名字有点耳熟……”
就在此时,背后有人道:“鱼得水,你也能发现此一秘密?”鱼得水立刻听出,是南宫远的口音,回头望去南宫远和余抱香站在墓地之外,他发现余抱香目蕴仇芒。
鱼得水以为余抱香那眼神十分冷厉,以前没有过。
余抱香一字字地道:“鱼得水,你去过一个石穴?”
“火球”自称是白而亭之徒司徒胜,她不大相信。
如果玷污她的人肯说出名字,又何必遮住她的眼睛。
鱼得水道:“什么石穴?”
她相信不是鱼得水,越是找不到那个玩过她的人,越是心如火焚,因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可以说,在此之前她还是个处子,她和白芝不同。
南宫远道:“抱香,什么石穴?”
余抱香当然不会说出此事,道:“师叔,一切不幸皆由人而起,今天一定要生擒姓鱼的……”
南宫远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二人扑上。
三人都不用兵刃,大概是南宫远怕用兵刃有声音会招来别人,他们二人合击一人,传出去不好听。
鱼得水得了白雨亭的五绝招,下过苦功已经可以充分领悟发挥了,所以以一敌二,暂时可以应付。
当然,时间久了,还是力不从心。
百招之后他又开始挨打了,不过他挨打和打他的人都不好过。
尤其是余抱香,她的粉拳打在鱼得水身上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她相信鱼得水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