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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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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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小直抓头皮,小熊道:“的确有理。” 
  小郭道:“我们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怎能和你们两位比呢?” 
  汤尧道:“点了两个穴道,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鱼得水摇摇头道:“来不及了,已过了近一个时辰了。” 
  这工夫李悔也回来了,还带了一些食物,有酒菜。 
  五人边吃边谈。 
  汤尧道:“李姑娘一定知道李闯的动向。” 
  “知道一点。” 
  “说说看如何?” 
  “他本想又要做皇帝的。” 
  “怎么?又遇上了什么阻挠?” 
  李悔道:“昨日他要做皇帝,在武英殿刚升位,见一白衣人立在座前,高约数丈,作状欲击。” 
  汤尧道:“真有此事?” 
  “李岩、宋企郊、李双喜等人都这么说的。”李悔道:“而且龙椅下的龙爪也跃跃欲动,心中大惊,立刻下位。” 
  鱼得水道:“这真是天意,这种人做了皇帝还得了!” 
  小郭道:“他做了皇上,你不就是公主了?” 
  李悔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小郭居然没有闪过。 
  小郭道:“你能说他不是你的父亲?” 
  “他是,但我不承认,他做不了皇上,就是做了我也不会做公主,可惜杀不了他,我比你们更想杀他!” 
  小熊道:“为什么?” 
  “为李家祖宗少造些孽!” 
  鱼得水道:“还有什么消息?” 
  李悔道:“这次铸的永昌钱,上面的文字又不清楚看不懂,铸九玺也未铸成,能不说是天意?” 
  鱼得水道:“李闯到此,就该觉悟了!” 
  李海道:“好戏还在后头。” 
  “什么好戏?” 
  “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和陈圆圆落在李闯手中,且叫吴襄写了投降书给吴三桂,但听说吴三桂抗命不从,大军要来攻打北京了。” 
  汤尧道:“这的确有好戏看了。” 
  鱼得水道:“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不管有什么理由,就算拿下北京,只怕也是为清军打天下的。” 
  李悔道:“听说李闯已杀了吴襄,下令把所有的金银加紧铸成金银饼,用骡马先行运走。” 
  汤尧道:“他根本不想抵抗?” 
  李悔道:“他是一个没有远见的贼寇,差不多都是只攻不守,攻下一城一镇洗劫之后就放弃,所以他成不了大事。李岩等人为他做的一些讨好民众的小惠,都被他自己弄糟了。 
  ‘迎闯王,不纳量’是一部分穷人说的,但穷人也不喜欢乱杀乱砍哪!” 
  鱼、汤二人点头,李悔又道:“鱼大哥,有件事你可能又不喜欢听。” 
  鱼得水道:“只要是真话,不好听也要听。” 
  李悔道:“白家父女都在北京,白雨亭很神秘,大概只有李间和李岩知道他的一切,或者李双喜也知道,其他诸人绝对不知。” 
  鱼得水道:“怎能证明白而亭在北京?” 
  “我是猜的,白芝在此,白雨亭一定在。” 
  “这可不一定,白芝和其父不同。” 
  “鱼大哥,即使稍有不同,也相差不多。” 
  “我看相差很多,淑女和非淑女基本上就不同。” 
  李海知道是在讽刺她,她忍下了,道:“鱼大哥,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本不想说,但又不能不说。” 
  “如你认为我不喜欢听,最好别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但对你却有益。” 
  小熊道:“李悔,你为什么要讨人嫌?” 
  李悔道:“何谓讨人嫌?” 
  小熊道:“鱼大哥喜欢白芝,你不是多情?” 
  “正因为鱼大哥盲目地喜欢她,所以我有话要说。” 
  汤尧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 
  汤尧知道鱼得水不喜欢听别人说白芝的短处。 
  李悔道:“汤大哥,我是为别人好,别人不喜欢听我还是要说。” 
  鱼得水道:“那你就说吧!” 
  李悔道:“我听说到耳语,白姑娘和李双喜……” 
  “李姑娘已经对在下说过一次了!” 
  “但是他们……” 
  “我老实告诉李姑娘,我和白姑娘也许不久就要成亲了。”李悔道:“鱼大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可能已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呸”地一声,鱼得水在她脸上吐了口唾沫。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蔑白芝,尤其是在他们有了真正的夫妻关系之后,他以为李海在瞪着眼说谎。 
  “鱼大哥……”李悔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 
  有那样一个父亲,她本就自卑,只希望自己全心全意地对等待鱼得水,而能得到她自己付出的一半回报。 
  只不过,她得到的却是残酷的侮辱。 
  “鱼大哥,你这是交友之道?” 
  “李悔,我把唾沫吐在你的脸上,就表示我们已不是朋友了!” 
  “就因为我刚才那句话?” 
  “不错!说谎也该先打个草稿。” 
  “你以为我是说谎,侮辱白芝?” 
  “怎么?你还要巧辩?” 
  李悔厉声道:“有人亲眼看到她和李双喜在御花园水榭中拥抱,而且李的手伸入她的……” 
  “呸!”又是一口唾沫吐在李悔脸上。 
  两口唾沫她都没有擦去,道:“鱼得水,你会自尝恶果的,你把一个烂货当作了宝贝!” 
  鱼得水一字字地道:“我不妨再告诉你进一步的证明,我们已有肌肤之亲,就是小汤出城去送银票,小熊和小郭二人外出狂街时,试问落红可否证明她的清白?” 
  李悔张口结舌,突然掉头飞奔道:“她不是……她绝对不是清白之身,你会上当的……” 
  “李姑娘……李姑娘……”汤尧叫着追出,小熊和小郭未追,因为他们和鱼得水的看法一样,白芝绝对比李悔正派。 
  尤其刚才李悔曾打了小郭耳光,自然恨她。 
  汤尧未追上,小熊道:“这女人很难捉摸,既知她是贼头子的女儿,她会不会告密来抓我们?” 
  汤尧道:“我以为不会。” 
  鱼得水道:“那就很难说了,我们搬家吧!” 
  汤尧道:“搬到何处?” 
  “到白芝所住的地方去。” 
  现在大家都不能反对,因为李悔在被导之下,就难以臆测了。 
  汤尧对李悔有些了解,他以为李悔外表上放浪,事实上那是一种不满现实的反射,她的本性善良。 



    
      


      
      
      魔手邪怪
      
       第七章


      

      魔手邪怪

       第七章

      
  “启禀军师爷!”一个小头目到李岩处报告。“什么事?” 
  “李姑娘要见军师爷。” 
  李岩想了一下,道:“她是什么样子?” 
  “和以前差不多,衣着并不华丽考究。” 
  “我是说她的表情和神态!” 
  小头目道:“好像一脸愁容,也好像哭过。”“好,叫她进来。” 
  李悔见到李岩时,强作笑颜道:“李大叔,我来向你问安了……” 
  李岩是何等经验,李悔越是如此,他越是知道她在外面受了打击、挫折,道:“这怎么敢当?在外游荡总不是办法,回来吧!” 
  李悔道:“回来干什么?” 
  “你如要带兵,大王也可以为你组一队女兵,由你统御,况且,大王准备撤离北京!” 
  “为什么要撤?” 
  “听说吴三桂率军直奔北京而来。” 
  “他那么怕吴三桂?” 
  “你知道什么?吴三桂后面还有满清的大军。” 
  “他过去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吴三桂和满清多尔滚的大军数十万,势不可当,死守北京也不是办法,原因是局势很乱。” 
  “有什么乱?死守不就成了,要困死北京,一年也办不到。”“这话也对,至少北京内的存粮一年是吃不完的,但吴三桂动向不明,何况还有明廷的大军。” 
  李悔道:“这叫做搬砖打脚,要不是俘虏了吴三桂的爱妾陈圆圆,那有这种意外发生?” 
  李岩道:“在你爹面前千万别提这件事。” 
  李悔道:“我也不想见他。” 
  “可是大王想见见你!” 
  “他见我干什么?” 
  “父女之情嘛!” 
  “他也知道世上有父女之情么?他杀了多少人?破坏了多少父女、母女、父子、夫妻以及兄弟手足之情?” 
  “李悔,你真不聪明。” 
  “你聪明,所以他信任你,但你们心自问,你真的聪明吗?聪明人会助纣为虐,茶毒生灵吗?” 
  李岩叹口气道:“自古以来,成大事的人顺最后都不免要造些杀孽,排除一切障碍……” 
  “老百姓是障碍吗?” 
  李岩道:“李悔,你愿不愿意见见你爹?” 
  李悔不出声。 
  李岩知道,她不出声就等于默示可以见见。 
  “不过我必须再三说明,你爹这两天情绪不好。” 
  “为什么?” 
  “登基遇上怪事,铸玺及铸钱都告失败,任何人都会不快的,因为人就住在皇城内,却不能顺理成章地坐上龙椅大位。” 
  李悔道:“他能君临天下,那表示天道泯灭。” 
  李岩大声道:“你不能永远如此仇视你父亲。” 
  “李叔要我怎么样?要我向他三拜九叩,口称我主万岁?”“你到底要不要见大王?” 
  “见也可,不见也可!” 
  “走吧!我陪你去见他,别忘了我的话,一切都要马虎点,世上没有十全十美,尽如人意的事。” 
  李岩召来部下,耳语道:“请李双喜小王到大王处见客。”他不能不防李悔一手。 
  李闯乍见李悔,十分兴奋,大声道:“丫头,你始终忍不住要来看看我这个老子了吧?” 
  李悔道:“是李大叔我要我来的。” 
  李闯道:“怎么?他不叫你来你还不想来?” 
  “当然!” 
  “好,好!我李闯的女儿本就该兴众不同,老子不责怪你!你在外游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了!” 
  李悔道:“在外吃苦,比眼看你及部下滥杀无辜的滋味好些。” 
  李闯大声笑着说道:“好丫头,只有你敢在老子面前说实话,哈……” 
  李悔道:“你笑什么?” 
  李闯道:“以有你这种女儿自豪!” 
  “吴三桂的大军即到,你还笑得出来?” 
  李岩和李双喜都同时暗暗示意叫她收敛些,不要触怒闯王,李悔装作没看见,因为她的情绪更坏,她不怕死,甚至死亡对她有吸引力。 
  她本来对鱼得水有一种极深的敬慕。 
  可惜一开始,由于她的行为太放浪过火,给予鱼得水太坏的印象,所以鱼得水对她一直是敬鬼神而远之。 
  李闯不愿听吴三桂之名,李悔偏偏提他之名。 
  吴三桂之父吴襄受命要吴三桂投降,吴三桂非但不降,反而带大军扑来,李闯怒极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李双喜立即戒备,怕她向父行凶。 
  李悔真有意杀此巨贼大奸,但她还不想死。 
  她没有闪避,挨了一个耳光。 
  “哈……”李闯又狂笑道:“冲头骂得好!老子打得也痛快,丫头,我打痛了你是不是?” 
  李闯伸手去摸她的面颊,李悔闪了开去。 
  “好丫头,你不屈,就不是李闯的女儿!” 
  李悔道:“你叫过你一声爹了吗?” 
  “似……似乎没有,小时候叫过。” 
  “那时不懂事,认贼作父!” 
  李岩在一边不断地皱眉,李双喜则全神戒备。 
  李闯又大笑了一阵,道:“有贼父必有贼女,痛快,痛快!丫头,你回来吧!爹给你一些女兵,也让你过过带兵的瘾头!” 
  李悔道:“你想要我叫你一声爹,就必须从此不滥杀无辜,不要像野兽一样。” 
  李闯居然仍未光火,道:“好,好,老子以后不杀人就是了,只要你丫头能回来让老子常常看到你。” 
  “你真能不杀人,那并不难。” 
  李闯的女人何止万千,非但未生一男,连女儿也只有李悔一人,过去生过几个女的都已夭折,而李悔却又根本不把他当作父亲。 
  这是不是报应呢?李悔答应他暂时回来,李闯大喜,叫人备宴庆贺,酒后把李双喜叫到暗处,道:“李双喜,我和你谈谈。” 
  “请说。” 
  “听说你有个相好的。” 
  “相好的倒不止一个。” 
  “我是说最相好的一个。” 
  “最相好的?” 
  “是谁呀?能让你小王子倾心哪!” 
  “反正很不错就是了!” 
  “怎么?不敢告诉我?” 
  “不是不敢,只是对方还希望保密。” 
  “我现在都已经回来了,你的事又不是国家机密,你难道还不信任我么?” 
  李双喜道:“这件事也算是秘密。” 
  “不说就算了!” 
  “小妹,你不知道,事关她的父亲,所以上面交代,不可泄密,不过你嘛!自然是可以例外的了!” 
  李悔道:“如不信任,你可以不说。” 
  李双喜道:“是白芝。” 
  李悔故作消闲状,一点也不惊奇,道:“白芝又是谁?” 
  “她是叟的女儿。” 
  “叟?他不是叫白雨亭吗?” 
  “对,就是他,在中原武林中堪称一等一的高手。” 
  李悔道:“你可真有办法!” 
  “这当然也是大王的面子,由于大王宠信白雨亭,他自然愿意让女儿和我亲近,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不会的,我知此事,你也不要告诉白芝。” 
  “当然,当然!” 
  “你说的亲近,到底亲近到什么程度?” 
  李双喜道:“很亲近就是了!” 
  “到底是怎么个亲近法?”李悔道:“你也不必难为情,我是你的义妹,而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 
  李双喜道:“我们已有过夫妻之实了。” 
  “李双喜,你吹牛!” 
  “哈!我吹牛?” 
  “对!你吹牛,你们有交情我信,要说已经……” 
  “小妹,我们今天还上过床!” 
  “在那里?” 
  “就在我的住处。” 
  “你们是第一次?” 
  “哈!至少也在二十次以上了吧!你不知道,这妞儿很不同,表面上凛若冰霜,上了床热情如火!” 
  “是几手货了?” 
  “第一次是清官。” 
  “李双喜,你别专拣好听的话说成不成?” 
  李双喜正色道:“我唬你干啥?处女就是处女,我用不着说谎,而且还有‘验红’呢!”取出一纸包,内有一白手帕,上有淡淡落红。 
  这就是怪事了。 
  不是鱼得水说谎,就是李双喜说谎。 
  绝对不可能两人和她上床先后都有落红。 
  据野史上说,萧太后(即‘四郎探母’一剧中潦国的太后)的阴毛长过膝盖,永远是处女。 
  这说法自然很难使人相信的。 
  果真如此,那就是说处女膜破了之后还会再生。 
  李悔道:“李双喜,你很珍视这东西?” 
  “对,一来是她的身份特殊,二来又是天下至美,第三是特别热情,也就是很有奇趣。” 
  “什么叫奇趣?” 
  “那是床第间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悔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白芝确和李双喜上过床。 
  这人和李闯虽无父子血统,却有些相似。 
  他们都嗜杀,而李双喜也十分自信。 
  这种人不会以说谎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那必是千真万确的。 
  那么白芝和鱼得水呢?鱼得水当时说的话也正是明白地表示上过床。 
  鱼得水也明白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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