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只要击不中,天下间再强的高手也奈你不何。但日玄宗功力何等深厚,爪劲爆发。将魔身结界硬生生撕破。日玄宗说:“待我将你的肚肠都扯出来。”日玄宗刚想发劲之际。竟觉五指僵硬,原来手臂已被慢慢铅化。
幽空无我则与星玄宗在命鬼身后缠斗。幽空无我身形若隐若现,恍如分身,星玄宗连续重击都只打中虚影。魔尊命鬼心想:这班人的法术好诡异。竟连三只老鬼也着了道儿。魔尊命鬼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商暴说:“我们是来取你妖命的。”魔尊命鬼说:“凭你?”商暴说:“凭我的拳头。”大祭司座下众高手中。以商暴武功最强。但面对魔尊命鬼这种绝世魔王,商暴有单挑独战的能力吗?
商暴使出神王灭圣拳。商暴的神王灭圣拳势如排山倒海,足以压倒千军万马。魔尊命鬼说:“好硬朗的拳劲。”但在命鬼面前却无法带来震撼。身形灵动,来去从容。魔尊命鬼说:“不单狂猛霸道,而且源源不绝,想不到当今世上有你这种高手。”
商暴说:“你哪有资格品论,纳命来吧。”魔尊命鬼说:“说得对。”魔尊命鬼说:“我应该亲身感受一下。”命鬼竟突然停下来,任由商暴的重拳轰到面上。商暴说:“你找死。”商暴自从得到炼魔炉帮助,贯通了身上的魔脉后,灭圣拳的威力已经跃升几倍。
魔尊命鬼说:“好,这几拳的威力超过恶帅,虽然未及三玄宗,也有资格在我一人之下,如果你现在投降,我可以封你为帅。”连环重击之下,打得命鬼全身皮开肉绽,骨头啪啪作响。魔尊命鬼说:“打得好,再加把劲,将我这副臭皮囊打得稀烂些,最好打得它永不超生。”
商暴说:“你喜欢痛苦,我一定会令你满足到受不了。”商暴本身已是邪魔外道,却从未见过有人会如此讨厌自己的身体,任由敌人轰打,继而兴奋享受。神王灭圣拳威力如铁钻一般直钻入骨,无数重拳后命鬼一身肥肉烂得见骨。但在魔髓经之下,瞬间又自动愈合。魔尊命鬼说:“好痛,除了三玄外,你算是第四个可以打得我如此重创的人,不过你的拳再重也没用,因为我的魔髓经是不死的。”“况且过了今日天地合拢,我再也不需要这副臭皮囊,哈。”命鬼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厌恶感,仿佛想将它亲手扔弃,不过人只有一副**,扔弃了又如何生存下去,难道命鬼走火入魔,神智有问题?
商暴说:“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商暴使出魔脉灭圣拳。
商暴将蓄积在通心镜内的魔劲贯入魔脉,拳劲宛如电钻直入命鬼体内。魔尊命鬼说:“呵,好痛。”魔尊命鬼说:“这种魔劲,莫非是传说中的魔脉?”魔尊命鬼说:“你身上竟然有我一直梦寐以求的魔脉?”
命鬼大喜之际,身旁一股冷锋骤然劈到。原来在旁边游斗的幽空无我,突然施以偷袭。幽空无我使出幽空穿心印。但以命鬼的能耐,又怎能轻易得手。魔尊命鬼说:“想偷袭我,简直是发。”
魔尊命鬼说:“星玄宗。”命鬼哪想到星玄宗也会出手偷袭,猝不及防,右眼已被狠狠刺中。
陈浩然说:“住口。”降龙说:“受死吧,贱奴。”陈浩然使出一夫当关。降龙使出灵火初现。陈浩然猛攻而上,降龙以灵验惊天诀第一式迎击,斗个旗鼓相当。不过,灵验乃是天器,破千军难撼其锋,崩然爆碎。
降龙说:“哈哈,你的破千军烂铁,如何和我的天器灵验相比,螳臂挡车。”降龙重获灵验,何止如虎添翼。简直是脱胎换骨。陈浩然心想:他有天器在手,占尽优势,看来灵验令他的功力提升了不止一倍。易中天说:“公子爷好。”金行者心想:这小子也算有点本事。木行者心想:有转机了。陈浩然说:“好,我就用枪法对付你。”
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二式火舞翻天。陈浩然使出电鹤刺。电蛇飘。陈浩然运聚青史内功第二层功力注入枪身,却不与降龙硬拼,密集钻刺,寻隙而进。降龙逼得左闪右避,差点中招。
人无双说:“啊,想不到胜尊的枪法如此了得。”金无缺说:“看来一枪便足以取降龙性命。”降龙见势不对,猛地弹身半空。降龙使出灵验惊天诀第三式天火焚城。陈浩然心想:来势强猛无匹。决不可硬拼。
陈浩然使出刺。卸,挑。拍,拨。陈浩然不与正面接触,避重就轻。好不容易将降龙的攻势化解。降龙说:“嘿。看你如何消卸得了。”
虽无正面交拼。但连番碰撞下,灵验的强大威能与火劲已令枪身化成焦灰,触手立变飞灰。陈浩然双手亦戳伤。急忙运聚神脉治疗。三行者说:“哈,胜负已分。”经无字说:“真没想到,该怎办?”降龙说:“贱奴,速速跪下受死,留你一个全尸。”猛地一股浩瀚无匹的神能从背后涌至,降龙为之一凛。
回头一看,陈浩然怒吼震天,爆射出盘古形相,栩栩如生,直似大神降世,惊天动地。盘古巨神出现了。
降龙吓得连退数步,震撼不已。小灵说:“主人你不用怕他。”大灵说:“对,他是神的血脉,你也是巨神夸父的血脉。”小灵说:“只要诚心感召,夸父必会帮你。”大灵说:“必定可以将他打败。”降龙说:“夸父祖先。”“助我降龙。”
盘古巨神出现,震撼了降龙的心灵,体内神脉受到冲击,令神觉感应大大增强,巨神夸父受血脉传承的感召被唤出。夸父巨神。两个拥有神脉的年轻战士,在生死关头互相感召出先祖神灵,展开一场巨神之战。
巨子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无端端前来是为了什么事?”破天翁说:“他们乃封神峡神帝座下的四大天王,奉神帝之命带你们回神宫朝见。”不是神仙说:“邪魔外道装神弄鬼,竟敢称神称帝,我不是神仙修行大半生,岂不已成如来佛祖?”巨子说:“现在天下大乱,我们要全力镇压天地合拢,待天灾过后,我墨家巨子一定前往封神峡,好好一会你们的神帝。”
破天翁说:“什么天灾?天地合拢正是我们神朝降世,大显于天下的黄道吉日,你们敢在这里阻碍,分明是逆天而行,要不是神帝有诏召见,已经将你们就地正法。”不是神仙说:“嘿,原来你们是想乘天下大乱来趁火打劫,有我不是神仙在,没有你们妖魔作怪的机会。”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不是神仙内力深厚,经邹衍化去几成冰毒后,已可自行运功。邹衍说:“师兄,你内力回复不到二成,不能勉强运功。”不是神仙说:“见到这种妖魔鬼怪,不除不快,全力协助巨子吧。”不死天王说:“好一个不是神仙。”“刚刚死里逃生还有这等能耐,就让本王会一会你。”
不死天王使出阎罗分尸爪。不是神仙说:“任你如何装模作样,妖魔用的到底也是邪功,待我破你。”不是神仙的指劲看似水般柔弱,但滴水不漏,水中贯劲,比储利剑更加锋锐。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穿岩透壁。不死天王感到一阵刺痛,掌心已被刺破。不是神仙说:“老夫就要看你如何不死。”
不是神仙顺势以指当剑,刺向不死天王全身。指力蕴含凛冽寒劲,形成一个个气团水泡,遍布全身。
不是神仙说:“给我爆。”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团连环爆破,血肉之躯,又如何能够承受?
祭司殿外,浓浓魔气凝聚不散。炼魔炉。由于炼魔炉将地下涌上来的魔气不断吸纳,本来已经魔气极盛的炉心内,现在更加浓烈得形成魔浆。阴绿色的魔浆不住流动,简直是天下间修炼魔功的邪道梦寐以求的无上魔池,就连大祭司也想不到天地合拢之下。炼魔炉也发生巨变。不过如此大的魔缘,却没有浪费,因为有人趁这个机会,不惜冒险苦练魔功中的最高境界。
一条身影欲从魔浆之内冲出,神情痛苦。但魔化的身体,却被炉中无数魔物不断拉扯。此人是公子载。公子载说:“放开我,好痛苦。”魔物说:“痛苦就是力量,越痛苦力量越大,你不是要修炼幽空魔罗的最高境界吗?快回来。”炼魔的痛楚,连已半魔化的公子载也捱不住。拼命挣扎要冲出炼魔炉。
公子载说:“好痛苦啊。”公子载一击之下。令整座祭司殿猛烈摇晃,有如地震。一名侍从刚好到来,不知发生何事,震骇莫名。侍从说:“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载说:“又提升了。我的魔功比进来之前又提升了一倍。这样下去再炼几次。我的功力定能超越那老鬼。”
侍从说:“二公子,二公子。”公子载说:“什么事?”侍从说:“国君问二公子为何不去参加拜天,现在大发雷霆。要二公子立即去拜见。”公子载说:“那只死肥猪实在逼人太甚,我不理他,他竟然来惹我?”侍从说:“二公子若不前去,国君说不定会派卫兵来的。”公子载说:“还不快替我准备?”侍从说:“是。”侍从慌忙离开,他到底要为公子载准备什么?
公子载现在半人半魔的模样,又怎能外出见人,他这段日子来反复查看大祭司的秘典,终于找到回复人身的方法,就是将魔身内敛。魔道越高,收得越是快速和不着痕迹。公子载是偷师回来,虽然也能将九成魔身内敛,但却十分费时耗力。不过最要命的是每次变回人身后,全身魔热发作,剧痛难当。公子载回复人身,炼魔炉随之解体。公子载说:“我的天,一次比一次痛痒难当,还不拿进来?”侍从说:“小人来了。”
侍从匆匆跑回,竟带来一个初生婴儿。公子载一望那天真可爱的婴孩,内心也有些不忍。公子载说:“我要掌握天下,怎可以如此妇人之仁。”公子载使劲一握,纯清的婴孩鲜血便向口中灌下。
魔毒化为青烟而散,公子载长呼一口气,暂时镇住了体内的奇痒。公子载说:“多替我准备一些,不知那死肥猪会留我多久。”侍从说:“二公子,恐怕有点困难,天灾不断,新生婴儿死的死,跟亲人走的走,秦国之内已没有初生婴儿,这个是我派人到西戎抢来的。”公子载说:“死肥猪闲着无聊便召唤我,这样下去即使有足够的童子,也会阻我修炼魔功。”
侍从说:“二公子,你有什么打算?”公子载说:“要不受人使唤。”“最好的方法就是只有我可以使唤人。”公子载魔气笼罩的脸上,杀机暴现,到底他有何打算?
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团连环爆破,却没有将不死天王的盔甲破开。不是神仙说:“怎么可能,难道我的功力真的如此不济?”邹衍说:“师兄小心,他身上所穿的是神甲天衣。”不是神仙说:“神甲天衣?”不是神仙定神一看,只见不死天王身上盔甲中指的位置,泛出五色流彩,竟在瞬间修复所受的创伤。不是神仙乃仙道中人,除了知道这种兵宝的来头,更明白能拥有它的,只有真正的天将下凡。原来依据仙家流传,神甲乃是天兵天将的战衣,天衣是天官神眷的仙服,两者都是集天上五彩石的精华而炼成,只有能升上天宫的神灵,才会被配上一件,所谓神甲不破,天衣不灭。人世间再强的兵器,也无法将之击破摧毁。不是神仙说:“不可能的,神甲天衣都是传说中的仙家兵宝,怎可能落在这些邪魔外道身上。”不死天王使出阎罗分尸爪。
不是神仙一时气急,来不及回气出招,连中不死天王多爪,伤上加伤。邹衍说:“休得伤我师兄。”不灭天王说:“想发难吗?”不灭天王扬出一张以铜炼交织而成的巨网,便向邹衍撒去。邹衍使出五行玄令。邹衍说:“天下间有网可困得住我吗?”
邹衍使出五令同申。不灭天王说:“人间的网当然不成,但我这张可是天网。”邹衍说:“这张莫非是天罗网?”五令直冲向巨网,可惜即使摩擦得冒烟生火。还是无法将之破开。不灭天王说:“好眼力,正是神帝赐予的天罗网。”“我们四大天王得神帝赐甲,能够不败不倒不灭不死,妄图反抗,只有死路一条。”邹衍心想:天罗网跟神甲天衣一样,都是仙家神器,怎么会落在这班邪魔手上?
邹衍被困于网中,巨子立即出手相助。巨子使出九鼎入金坛。不倒天王说:“自讨苦吃。”不倒天王使出天环套月。巨子啊了一声。
巨子功力只剩下一成,只得借力打力,卸开巨环。再向不倒天王冲去。不倒天王说:“不知死活。”再来一环。巨子只得举臂硬挡。
两环一碰,原先的巨环受力弹起,便向巨子身上套去。不倒天王趁势再出一环,巨子反应稍慢。欲避无从。不倒天王使出天环索命。不倒天王说:“神朝大兴。无人可阻。乖乖就擒吧。”
四大神明同时失陷,换言之再也无人阻止天地合拢,一场灭世巨灾。难道终究不能避免,苍生遭劫,大地沦亡?
命鬼哪想到星玄宗也会出手偷袭,猝不及防,右眼已被狠狠刺中。魔尊命鬼说:“星玄宗,你这死老鬼竟敢背叛我。”三大高手全力合击,命鬼陷入前所未有的劣势之中。星玄宗说:“死肥猪,看你的眼睛如何可以重生。”
魔尊命鬼说:“有本事你便挖它出来。”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三层。星玄宗指中贯劲,正要将命鬼的眼睛挖出之际,阴邪猛烈的魔髓经竟然可从眼球如此脆弱的部位爆发出来。
命鬼逼出最高功力,不单将星玄宗的指骨震断,更令整个龙魂宠天摇地动,山石崩塌,将自己也活埋起来。
月玄宗说:“魔尊。”日玄宗说:“魔尊。”铁玄神说:“你先顾好自己才说吧。”日玄宗说:“可恶,你以为老子真的奈你不何吗?”日玄宗使出神魔混元功。日玄宗同时使出颠倒正邪。日玄宗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劲一绞,坚如玄铁也被搅碎。铁玄神的玄铁身被破,惨叫飞开,大量铅汁自肚内溅出,情景诡异可怖。
日玄宗说:“不知死活。”日玄宗说:“老三。”星玄宗直接被强猛雄浑的魔髓经冲击,如炮弹般飞退。断指剧痛入心,星玄宗的伪装立时片碎,露出了血邪道的真身。血邪道说:“不好,痛得露了馅。”
月玄宗说:“老三,你怎样了。”日玄宗说:“老三,你疯了吗,怎么竟向魔尊动手?”血邪道说:“我们不是一早想除掉他吗,不趁现在还待何时?”月玄宗说:“虽然如此,但也不是现在。”阴灵女曾经入侵星玄宗的脑海,知道三玄一直想找机会杀掉命鬼,夺回龙魂宠,血邪道早已知道,遂趁机在这时将阴谋抖出来。血邪道使出邪道转生。乘背着两人,血邪道及时镇住剧痛变回星玄宗。魔尊命鬼说:“你三个老鬼,果然是养不熟的狗。”
魔尊命鬼说:“可恶,你竟然敢伤我?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不过还是奈我不何。”命鬼半边面尽是深红色的鲜血,沉重的呼吸声,就如一只负伤的猛兽,缓缓地推开乱石站起来,霍然睁开血淋淋的右眼,只见被挖的眼睛依然健在。星玄宗说:“我的天,赔上两只指头,也没有挖掉他的眼睛?”魔尊命鬼说:“我的眼窝虽柔软无骨,但包围眼窝的头骨却可以传劲,你可知道,我虽然讨厌这副身体,但却不能没有这对眼睛。”“我告诉你们,人身骨肉可以重生,但眼睛却万万不能,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好好保护眼睛,知道吗?哈哈。”
命鬼的说话似疯似傻,仿佛有弦外之音,他为什么这样讨厌自己的身体?月玄宗说:“魔尊,我们。”星玄宗说:“老二,还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