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有求于己,当然不可以不卖账。凤天南大喝一声,十数条九索飞铃已叮叮当当的同时飞出。凤天南出手,幽州也不怠慢,气旋斩应声挥出。飞索与气旋斩互相配合,将天蚕脚制抓半空之上。太上老君当机立断,催起太上心印经内气。一阵旋风卷起,四周沙石飞扬。天上风急云涌,天地玄气与太上老君内气相结合。正邪双方的人惊恐万分,四处找寻躲避之所。陈浩然说:“老君要使出心心相印了。”黄月华说:“好厉害。”光影一闪,无数神相倏然爆出。无数神相集中一点,与天蚕脚正面对撼,正是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玉面郎君说:“啊,这是心心相印吗?”无数寒气直扑天蚕脚之上,原来这是太上老君自行演变的纯阴心心相印,其寒劲将天蚕脚瞬即冰封。接着寒气渐退,换上是一股火红热气。见太上老君骤然变为红色,一团火劲从掌上涌起。这一掌,则是一分为二的纯阳心心相印。极寒与极热相冲下,逼得玉面郎君气息凝滞,天蚕脚像失去知觉。玉面郎君说:“喔?”强大火劲不断燃烧,热胀冷缩下,刚才被冰封的天蚕脚,似要爆裂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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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秘密武器()
天蚕脚力压群雄,将前赴武林大会的正派中人打得一败涂地。危急之际,太上老君及时赶到,但仍不能将天蚕脚彻底压倒。太上老君当机立断,使出太上心印经最厉害一式心心相印。天蚕脚仍然无惧,誓与心心相印一较高下。天蚕脚的压力源源不绝,逼使太上老君使出新创绝招。是将心心相印一分为二的纯阴心心相印。纯阴之劲来自玄冰气,迅即将天蚕脚冻结冰封。玉面郎君呀了一声。一招功成,太上老君连续打出另一半的纯阳心心相印。火劲凌厉,蓬的一声,震得四周地动山摇。众人说:“吔,很热啊,快逃命。”“啊,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冷缩热胀下,玉面郎君感觉天蚕脚快要爆破。北烈心想:难道天蚕脚就此完了?玉面郎君心想:这老家伙不可小窥,别跟他硬碰。玉面郎君知道厉害,当下将内气急促回收,天蚕脚连随缩小,脱离冰壳。太上老君心想:喔?竟给他甩掉。甩掉不特止,天蚕脚再次暴涨,立时向太上老君还以颜色。玉面郎君大喝一声。刚使过心心相印,太上老君回气不及,应声中招。只听磅的一声。陈浩然说:“老君。”陈浩然喔了一声。黄月华说:“浩然哥,你重伤在身,别乱动。”只要多踏一脚,玉面郎君便可大仇得报了。不过,现场还有两大高手。无数飞索与斩气直扑天蚕脚,硬要将其制住。出手的,自然是凤天南与幽州。脚底下的太上老君也不怠慢,鼓起余力,打出一记太上心印经。太上老君使出光芒四射。终于,勉强将天蚕脚暂时击退。只是稍一回气,玉面郎君杀姓又起。玉面郎君说:“想当架梁?便将你们一起干掉。”凤天南说:“太上老君,你快回气,我暂时将他抵住。”知道天蚕脚厉害,太上老君也不固执,马上运气调息。凤天南说:“玉面郎君,让你也看看我的厉害吧。”若说太上心印经是世上最刚阳的气功,那凤天南便是阴柔武功的皇者了。飞索以柔制刚,将天蚕脚缠得阻滞不前。凤天南说:“起。”飞索一旦被甩掉,马上受内力驱使重新再起。绵绵不绝,缠绕不休。一时间,玉面郎君也像被制抓得无计可施。玉面郎君说:“哼,找条绳索便想将我制住?”“荒谬。”凤天南大喝一声。凤天南提气变招,将飞索化成旋窝,再上。凤天南说:“起。”真厉害,如龙卷风的飞索,硬生生将玉面郎君推上半空。玉面郎君哗了一声。幽州说:“好,我幽州便来个乘人之危。”凤天南洞悉形势,立时配合。飞索一拉,将玉面郎君强行锁紧。大好机会,幽州第一时间力斩而下。幽州使出气旋斩第一式一旋求知。玉面郎君蓬的踢出一腿。说:“滚开。”腹部受袭,幽州仍死缠不休。幽州使出气旋斩第三式龙卷气旋。玉面郎君吸一口气。说:“看我的厉害。”话刚了,天蚕脚已将龙卷气旋回赠幽州。碰的一声。幽州心想:这天蚕脚当真古怪,这么快便学了老子的绝技。幽州深知要破这种借力打力的功夫,便须以更强大的攻击力将其克制。当下,立时使出气旋斩猛烈的第五式旋吞穹苍。但这回的天蚕脚,却是以快速动作来闪避。碰的一声。幽州心想:这条天蚕脚比我还要滑头,看来。幽州还未有所抉择,天蚕脚又杀到。幽州呀的一声。碰的一声,天蚕脚狂轰幽州。激战至此,大家也感觉天蚕脚实在是一副万能的杀人武器。问凉风心想:威力强大又懂吸取别人的武功,天蚕脚确是武学上一大杰作。幽州败阵,凤天南的飞索接上。此刻,又到凤天南与天蚕脚对战了。凤天南说:“不信你这么厉害。”这一回,凤天南将飞索的另一端钉在山壁上。这样,便可将天蚕脚强行固定于半空。凤天南说:“收。”凤天南大喝一声,九索飞铃马上收紧。玉面郎君说:“哈哈,又想将我捆起来吗?看我的。”天蚕脚也不收缩脱困,反过来强行暴涨,要将飞索挣断。玉面郎君的好胜,正中凤天南的下怀。飞铃被拉紧,加上凤天南以内力催谷。砰砰一声。玉面郎君喔了一声。九索飞铃强力爆破,震撼力足可令山崩地裂,如此贴身的冲击力,天蚕脚可以抵得住吗?一些物体随爆破飞散四周。众人说:“啊,是天蚕脚的肉块。”“啊,那是否将天蚕脚毁灭了?”“好啊,九索飞铃真厉害。”林万珍说:“补品人,天蚕脚真的败了吗?”补品人说:“还未清楚。”欧阳海心想:连心心相印也抵不住,估计天蚕脚还未完结。如何也好,真相快要揭开了。见沙尘逐渐散去,天蚕脚上,满布了伤痕累累。凤天南心想:他还可以站起来,不会没事吧?玉面郎君说:“凤天南,你又是来替我瘙痒的吧?”玉面郎君吸一口气。见天蚕脚的破损肌肉逐渐凹陷,片刻,又再恢复原状。整条天蚕脚,再次充斥蓝色内气的光芒,一切已重新修复了。凤天南说:“这条天蚕脚,当真可怕。”幽州说:“怕什么,让我来。”“我不信打他不过。”玉面郎君说:“要送死的便快过来。”幽州使出气旋斩第六式旋心夺魄。旋心夺魄威力不弱,立时将天蚕脚打后数尺。幽州乘势跃起,双脚扎稳马步,已踏在天蚕脚背之上。手捏剑诀,化掌为剑。棋手可说过:“头二足趾间的穴位,乃天蚕脚最脆弱之处。”幽州深信棋手可所言,但这动作相当危险,走避不及,随时被天蚕脚当场杀掉。玉面郎君当然知道幽州所为何事,不禁大惊。脚一提,便要将幽州抛掉开去。如此一来,剑指刺歪了。幽州呀了一声。一招失手,幽州也被震开。幽州说:“真背运,错失了大好机会。”“谁可以借刀给我?”一人说:“用我的。”幽州说:“凤天南,我早已查得头二足趾间乃天蚕脚罩门,可否助我将他制住一时三刻。”凤天南说:“好。”凤天南人一长,即时动手。以凤天南功力,要制住天蚕脚不难,问题是,有否充足时间让幽州行事。玉面郎君心想:麻烦了,有这婆娘插手,肯定给幽州乘虚而入。说得不错,见幽州也不犹豫,挺刀再上。玉面郎君说:“就算给制住,你们也奈何不了我。”说罢,无数火劲已从天蚕脚的毛孔涌出。幽州噢了一声。天蚕脚的热气不断加剧,若不离开,幽州随时变成焦炭。幽州心想:就此放弃,那么所有正派的人都会没命。幽州不断坚持,手中长刀力抵天蚕脚内劲,缓缓刺下。玉面郎君说:“北兄欧阳少侠,快助我一把劲,幽州这家伙肯定会完蛋的。”北烈和欧阳海同时说:“好。”两大高手,再次以内劲灌注玉面郎君身上。烈火被强大内劲鼓得猛烈通红,别说血肉之躯,沙石也要被融掉。众人说:“这样下去,幽州准会被烧死。”凤天南正以飞索制抓天蚕脚,难以上前相助。太上老君处于入定,对一切不闻不问。现场的人,谁也不敢靠近。除了他。钟政说:“幽前辈,让我来助你。”钟政姓格大义凛然,正要上前相助幽州。突然,一人说:“让我来。”截住钟政的,是陈浩然。陈浩然拔出麒麟剑。刚才听到幽州述说天蚕脚罩门一事,如此形势,陈浩然当然自动请英。黄月华说:“浩然哥,小心。”陈浩然说:“师父,你放手,让我来。”陈浩然说声去。陈浩然将幽州推送远方,黄子泰与补品人立时上前营救。一众伸出援手,以内力替幽州疗伤。陈浩然这边厢,正以仙姬神卷内功力抵天蚕脚庞大内劲。只见内气从空中疯狂翻滚而下,陈浩然拼命用麒麟剑向前众人说:“用力点,要刺中他的穴道啊。”幽州心想:小子,千万要抵住。阎罗心想:果然豪气,若他年长一点,我准会不是他对手。黄月华心想:浩然哥,你不要有事啊。陈浩然的内气比幽州强,玉面郎君不敢怠慢,将内劲再度催谷。凤天南心想:陈浩然,快点啊,我快要撑不住了。热劲厉害,伤势未愈的陈浩然有点神智迷糊。脑中,也开始现出一些幻觉。那时离开天山派,遇上月华,结识钟政,往事一一活现。此刻的陈浩然,好想珍惜一切,与这群人继续欢乐。陈浩然大喝一声。友情提起斗志,陈浩然集中精神,长剑一送,狠狠命中天蚕脚的罩门。罩门被破,无数真气疯狂爆泄,陈浩然与玉面郎君同时遭殃。众人说:“玉面郎君倒下了,我们快冲过去。”玉面郎君说:“哼,以为我会这样完了吗?”众人说:“为什么他仍有如此强大威力。”“吓?我们没有看错吧?”补品人说:“天蚕脚竟然。”众人惊讶,原来玉面郎君劲将另一条腿也练成天蚕脚了。陈浩然说:“第二条天蚕脚,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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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不死天蚕脚()
当曰玉面郎君取得天蚕脚秘笈,昼夜不停潜心苦练。但一个问题令他困扰非常。天地阴阳互济,物极必反,天蚕脚头二足趾穴位受损,真气随之尽泄,废矣。如此神功竟有重大弱点,玉面郎君也感概世情之玄妙。一旦遇上真正高手,穴位的安全便成疑问。玉面郎君虽曾思考不少保护之法。碍于天蚕脚有胀大缩小的需要,任何物料也难以配合。难题纠缠多时,最终给他找到克服之法。就是将另一条腿也练成天蚕脚。一旦罩门被破,内力便转移另一条腿之内。在对手无以为继下,要再攻破第二条天蚕脚,可说是难乎其难。为求真正天下无敌,玉面郎君狠心自断另一条腿,练成这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当然,跟取自天人修炼的一条腿相比,第二天天蚕脚的威力难免不及。但需要用上它的时刻,绰绰有余了。陈浩然推开垂危的幽州,奋不顾身直向天蚕脚罩门插去。命中了。玉面郎君呜哗一声。罩门被破,凌厉的火劲疯狂外泄。近在咫尺的陈浩然,当然首当其冲。黄月华说:“浩然哥。”黄子泰说:“让我来。”黄子泰打出寒劲,为陈浩然迅速降温。陈浩然面如白纸,内伤非常严重。黄月华说:“浩然哥,你怎么了?”陈浩然生死未卜,而天蚕脚已经缩回原形。众人说:“没有天蚕脚,我们将玉面郎君干掉。”北烈心想:没有了天蚕脚,想压倒他们众多高手,可非易事。北烈说:“玉面兄,我们从后方撤退,他曰再跟他们算账吧。”玉面郎君说:“什么撤退,我不是说过。”“要他们一个不留吗?”欧阳海心想:这个玉面郎君难道疯了吗?北烈说:“只是。”犹豫间,正派中人已跃到玉面郎君的跟前。玉面郎君说:“来吧,我玉面郎君曾经发誓,有生之年。”玉面郎君说:“也不再打输任何一场仗。”话刚了,见玉面郎君另一条腿,竟然急促暴涨十丈。众人说:“怎会这样的?”“天啊,又是天蚕脚。”北烈说:“哈哈,玉面兄,真有你的。”玉面郎君说:“谁要杀我的,通通过来。”谁也料不到玉面郎君竟有如此秘密武器,瞬间,又有不少正派中人死于非命。噩梦重临,黄子泰面如死灰。无音亦已无计可施。谁还有克制天蚕脚的力量?大家不约而同望向凤天南。凤天南说:“你们看着我有啥用,我斗不过他的。”凤天南的回应,令大伙如堕冰窖。凤天南说:“要胜他,除非是我与太上老君联手。”“但太上老君使过心心相印,没有两三天也难恢复功力。”黄子泰说:“我们可以助他回气。”凤天南说:“别妄想,谁要助他,准会被他吸干内力而亡。”凤天南说:“天下间,哪有人拥有取之不尽的内气?”突然,只听一人说:“我有。”说话的是全徐州。全徐州说:“我可以助他。”凤天南说:“你?小子,别在这里逞英雄。”“还是快想办法逃命吧。”无音说:“他可以的。”“他乃三绝掌的唯一传人,已练成三元归一,有用不完的内气。”凤天南说:“三元归一?”“想不到三绝掌竟留下你这个传人。”“好,你马上试试协助太上老君回复内力。”凤天南说:“我尽力将他暂时制住。”凤天南上前,九索飞铃直向第二条天蚕脚急射。全徐州说:“前辈,我来助你。”全徐州使出三元归一。全徐州双掌按于太上老君背部,将三元归一内气源源输送。三个丹田互补不休,充盈的内气无休无止。太上老君说:“小子,你是三绝掌的传人?”全徐州说:“是,晚辈是三绝宫主持全徐州。”太上老君说:“哈哈哈,三绝掌一生也干着偷鸡摸狗的恶行,收了你这徒儿,算是唯一的好事。”当下太上老君深呼吸一口气,将全徐州的内力化为己用。全徐州的三个丹田也高速运转,以应付太上老君强大的需索。太上老君说:“厉害,厉害。”“哈哈,将来或许只有你,可以在武林跟我徒儿争一曰之长短。”说开陈浩然,早前太上老君入定回气,也不知他正重伤垂危。黄月华说:“浩然哥,你不要死啊,我。”黄月华轻声说:“已经有了你的孩儿。”林万珍说:“女儿,你在说真的吗?”黄月华说:“嗯。”危急关头,众人也不再追问孩子一事。黄子泰上前为陈浩然把脉。黄月华说:“爹,怎么样?”黄子泰唉了一声。黄子泰说:“他血脉微弱,若非有什么灵丹妙药,恐怕捱不住了。”黄月华说:“呜,浩然哥,你不可以死的。”突然,一人说:“死不了的。”说话的正是星象门门主山君。山君说:“这是我星象门的保命丹,可以救他一命。”山君向来行事疯癫,众人不知真假,犹豫不决。山君说:“干什么?你们不信我吗?”补品人说:“什么保命丹,也不知是否毒药?”山君说:“你,哼,不吃也罢,我山君也非什么好人。”“没必要救他。”山君说:“留给我自己补身吧。”黄子泰说:“浩然如此情况,好歹也是一个机会。”“山君前辈,就请你赐药吧。”山君说:“哈哈,来求我吗?”“我现下又不想救他了。”林万珍说:“唏,跟你瞎扯只在浪费时间,拿来。”山君说:“你这小丫头不问自取,懂不懂礼貌的?”黄月华说:“前辈。”山君喔了一声。山君说:“好,你是陈浩然的相好,我不欺你。”黄月华说:“多谢,前辈。”服过药,黄子泰马上为陈浩然推宫过血。星象门保命丹果有神效,陈浩然双眼微张,缓缓呼吸起来。陈浩然呵呵两声。黄子泰说:“醒,醒了。”黄月华说:“浩然哥。”陈浩然说:“月华,你刚才说什么孩子。”黄月华说:“喔?”黄子泰说:“浩然,别说那么多,快回气疗伤。”陈浩然说:“是。”黄月华说:“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山君说:“别这么早便多谢我,这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