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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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妃哑妻:邪王情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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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晚上调理,抚茹眉神态有些好转,就是脸色还带点苍白。

    “大人呢?是不是还在那个贱人屋里?”

    把药放在抚茹眉手里,丫鬟莫儿从桌面的陶罐里舀出一颗蜜枣伺候在床边。

    “二夫人,听说昨晚诗姑娘受了伤,此刻城主大人正在为她疗伤,还有,二夫人,大夫人中毒了,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呢。”

    “什么,那个贱人中毒了,查出是谁下的毒了吗?”一口喝完中药,莫儿赶紧把蜜枣放在她嘴里,神神秘秘悄声道:

    “暂时还没有,夜修大人前去为大夫人驱毒。”

    二夫人冷笑,眸光闪过一抹阴狠:

    “好,中的好,平时就看她耀武扬威,今儿个就看她还有什么精力伺候大人。”说到这里,她忽然住嘴,想起昨晚在诗如画后背看到的东西,吓得脸色又加苍白,急忙抬脚就要下地,吓得丫鬟喜儿和莫儿连忙阻止。

    “夫人,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大人可是吩咐奴婢好生照顾你。”

    “闪开,本夫人要去见城主大人,有要事禀报大人,你们两个贱婢休挡本夫人前去。”

    丫鬟喜儿和莫儿无奈,只好为她梳洗打扮,不到片刻,抚茹眉着装完毕,看着镜中美丽妖娆的自己,抚茹眉掀唇微微一笑,这才挺胸抬头领着丫鬟离开梅园。

    厢房内,诗如画虚弱至极,软趴趴侧躺在被褥上,发丝凌乱,身上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滑落,赫离蕘收掌,绿光萦绕指尖,随后很快隐没指尖消失不见,水袖一挥,屋内黑色光芒飘散,一缕阳光射入屋内,顿时明亮起来。

    “我已经克制它,锁在一定范围内,暂时它不会再伤害你,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它的能量好像减弱很多。”

    “是吗?那就好,我身上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意识虚弱,诗如画抬起软弱无力的手臂搭在赫离蕘身上,一股香气迎面扑来,赫离蕘神色微微一变,眸光沉了下去。

    双臂拢在他脖子上,整个人软软靠在他怀里,小小的红艳艳的唇一裂,笑了开来,水蒙蒙的双眸像一汪碧绿的泉水,幽蓝涟漪,眼珠儿乌黑有光,水波盈盈。

    赫离蕘喉咙紧缩,瞳孔变得深邃幽黑,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呼吸急促凌乱,心底涌动的炽热和骚动再也压抑不住,喷涌而出。

    两唇相接的刹那,天旋地转,彼此身上温度惹得烫人,肢体纠缠在一起,诗如画低喘呻吟,小小的身子在他身下蜿蜒扭动,一股股热浪充斥她窒闷的胸口,眼睛更加迷蒙,诱人,娇喘的呻吟仿佛具有魔力强烈吸引着他,令他浑身温度急速上升,想要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正在二人十指交扣,如胶似漆,缠绵难耐刹那,‘砰’紧闭的门被重力推开,抚茹眉身影出现在门口,在赫离蕘抬眸看去的瞬间,她软软跪倒在门口,苍白的脸上浮现痛苦,娇唇微张,虚弱无力的模样令人从心底产生怜惜:

    “城主大人,臣妾好难受。”

    后面所有跟随的人看见屋内情况,慌忙退开,不敢向屋内看一眼。

    赫离蕘下床站在床边,高大身躯挡住里面一切,不允许有丝毫外露。

    诗如画衣衫不整,小脸羞红,用指甲碰触被亲吻滚烫的红唇,眼中媚色更浓,娇嗔的瞪了一眼床前背对她的男人,心砰砰乱跳,不紧不慢穿好衫裙,眼角余光瞥见抚茹眉瞬间,冷的像冰。

    “不是吩咐风管家给你熬药了吗?怎么,还没好吗?”

    “大人,药臣妾已经喝完,可是,臣妾心中有苦啊,大人,您要为臣妾做主啊,如果不是如画妹妹昨晚袭击臣妾,臣妾也不会伤的如此之重。”低敛下双眸,掩藏住深深浓烈的杀意,在抬头的瞬间,又浮现泪水朦朦,一副楚楚可怜受尽委屈的模样。

第28章 :黑水相柳() 
举步走到抚茹眉面前,弯腰扶起她,赫离蕘神色稍缓:

    “你的事情,本座已经清楚,昨夜有人暗探都城府被如画发现,如画也深受其害。”

    “大人,臣妾受伤倒是其次,如画妹妹身上带有妖邪之物,昨晚,臣妾就是被那妖邪之物所伤,还请大人为臣妾讨回公道。”抚茹眉声音哽咽,以水袖掩泪,想到刚才所见,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大人已经好久没去她‘梅园’,昨晚又留宿‘云香园’今儿个又顾这里,到底哪一天才能眷顾她那里。

    “妖邪之物?二夫人,难道你不清楚本座就是为了消除妖邪之物而来吗?”赫离蕘声音冷了下来,撩袍,举步迈出厢房,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凝望他的诗如画,冷声吩咐:

    “二夫人,有这个闲时间不如多回去休息,今儿晚能不能侍寝就看你身体恢复如何。”话音一落,赫离蕘举步离开。

    抚茹眉精神一阵,水雾般的眼睛顿时一亮,佯装凄苦的来到床边,瞅了一眼诗如画裸露的后背,关心的问:

    “如画妹妹,不好意思,姐姐不知道你中了妖邪之物,还以为你是故意伤害姐姐呢。”

    诗如画瞥她一眼,没有错过她不怀好意的目光。

    “伤了姐姐,如画也甚是内疚,不过幸好大人为如画控制住妖邪,姐姐不必再害怕。”淡淡的意识在抚茹眉脑海中回荡。

    “那就好,你刚才也听见了,今晚姐姐要侍寝就不多陪你了,姐姐身体也伤着呢,要赶紧回去休息,晚上啊,说什么也得伺候好大人才行呢。”抚茹眉妖娆的娇笑,摇曳生姿的转身离去,再无半点刚才虚弱模样。

    飔愔和棽迌等人进屋,丫鬟云儿打抱不平的嘟囔着: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侍寝嘛,咱们主子也会有那么一天的。”

    飔愔和棽迌相互凝视一眼,走到床边,飔愔为她穿好裙衫,低声道:

    “诗姑娘,刚接手财政钥匙就出了这么多事情,怕是其中有鬼啊。”

    “姐姐,凭她们再怎么折腾,还不是照样屈从诗姑娘,我看啊,你就不用再多心了。”棽迌一边为诗如画梳头,一边笑着道,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诗姑娘,刚才城主大人为你疗伤时,风管家来报,大夫人中毒颇深,夜修大人前去查看,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呢。”飔愔拿过湿手巾为她擦拭长发。

    “主子,要不奴婢前去打探打探。”丫鬟云儿试探的问。

    整装完毕,诗如画下床,脚底倒是有些虚浮,飔愔和棽迌急忙扶稳,劝道:

    “诗姑娘,你还是躺在床上多休息休息吧,这次怕是伤了元气。”

    诗如画摇头,接过丫鬟秀儿递过来的水杯,意识叹息。

    “我没事,这府里够乱了,云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后,事情多着呢。”

    “是,主子!”云儿恭声应答。

    诗如画步出屋外,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意洋洋,驱走秋天的清凉。

    “飔愔,怎么没看见笝黎呢,她人呢?”诗如画四处瞅了瞅,意识疑惑的问。

    “哦,诗姑娘,笝黎生病了,在屋内休息呢。”飔愔低头,目光闪烁。

    诗如画点头,举步向厢房后院走去,后院是丫鬟居住的地方,飔愔见状,急忙上前虚扶:

    “诗姑娘,你身子虚弱,还是不要去看笝黎了,在这里晒晒太阳散散步,多好。”

    “是呀,诗姑娘,笝黎姐姐突然生病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您不用去看她,过些时日她就会自动好的。”棽迌笑着上前挥落落在诗如画发丝上的桃叶。

    “好吧,不过,要是严重了可要告诉我,不得藏着掖着,懂吗?”诗如画无声笑了笑。

    “是,谢谢诗姑娘关心。”飔愔和棽迌相视一笑,扶着诗如画步向桃林。

    远远看去,穷奇趴在桃林间,甩着尾巴,闭目假寐,鼻子耸动几下,闻到一股熟悉气息,睁开眼睛,见诗如画已来到近前,爬起来,用硕大的头颅拱了拱她身子。

    “你们先退下吧,我和它呆会。”意识淡淡的吩咐,飔愔几人会意,悄无声息离开桃林,远远伺候。

    “听说昨晚你受伤了,伤的严重吗?”穷奇张嘴,吞云吐雾,鼻兮呼哧呼哧冒着粗气,粗壮有力的四肢使劲刨着地面。

    “没事,赫离蕘已经为我疗伤了。”见她传递过来的意识不愿意多谈昨晚事情,穷奇哼哼几声,又趴在地上,慵懒的打着喷嚏,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来气,诗如画踹它几脚,有些咬牙切齿:

    “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怎么出来后一点都不像在不死之山中那么威猛了呢。”听见她意识中有蔑视的成分,穷奇甩着头,呼哧呼哧喷了几口烟雾,像球一样大的眼睛瞪着她,没好气的冷哼:

    “我是你请出来给人当坐骑的,你还想让我做什么,对了,你答应我的事情问了没有?”

    “没问,时间不对,还没找到合适机会。”诗如画摸着穷奇身上尖刺,意识传音。

    “丫头,刚才我看到城主大人和几个人赶往黑水那边去了,不如,我们也去看看。”穷奇怂恿着,整天呆在府里,快要闷死它了,看着那些人为了一个男人明争暗斗,无聊至极,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吗,干嘛非得抓住一个男人不放,真是愚蠢至极。

    诗如画皱眉思索一会儿,便点点头,刚想爬到穷奇背上,苍老干哑声音在身后响起:

    “丫头,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倏地回头,见是魈婆婆,佝偻着身子站在林间,满头白发随风飘荡,沟壑丛生的脸庞被皱纹挤满,眼窝深陷,一双眼睛嵌着两只枯涩的瞳子,像雨夜的街灯.闪着凄清冷落的光。诗如画咧嘴,掀唇一笑,挽住她胳膊摇晃几下。

    “婆婆,我就是想让穷奇带我出去逛逛。”意识放软,诗如画对于魈婆婆是没有多少排斥的,何况,她救过她的命。

    魈婆婆叹息几声,颤巍巍挪动脚步走到诗如画面前,穷奇斜着大眼盯着魈婆婆,总感觉从这个老太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有些莫名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丫头,你身子虚,听婆婆一句劝,不要出去,好吗?”

    “婆婆,有穷奇保护我呢,没事,我就是心里烦闷,想出去散散心。”

    感应到她意识中的坚定,魈婆婆再次叹息,声音憋回腔子里发出一阵闷哼,声音小到像蚊子叫。

    “它保护你?有事不先跑就不错了。”

    妖兽的听觉一向比人类明锐,耳尖的穷奇听见魈婆婆嘀咕声,瞪眼,抖动庞大身子,呼哧呼哧喘粗气,用前腿刨几下地面,激起灰尘无数。

    诗如画凝眉,不解的看向突然发怒的穷奇,用手拍拍他脑袋,像安抚猫咪一般安抚它几下。

    “婆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推开我,就在我感觉又靠近他一步时,他又狠心的推离我,婆婆,我有心,我也会痛的,难道,喜欢上一个人就要忍受如此多的痛苦吗?”意识中已带着哭腔,一向坚忍如她,在魈婆婆面前就像委屈的孩子,泪水止不住滑落。

    魈婆婆抬起干枯裹皮的手,轻轻擦去她眼角泪水,双眉之间已经被皱纹挤满,眼中流露无奈。

    “丫头,他。。。。。。哎。。。。。也有他的苦衷,你只要离开他,往后,你就不会再痛苦。”

    “离开??婆婆,是他带我入世,是他教会我一切,我没想过要离开,挺多,我会慢慢学会不喜欢他。”

    “哎,何必呢!”诗如画苦涩落寞的意识令魈婆婆红了眼眶,轻轻拍拍她手背,颤巍巍的抖着脚步慢慢移步离开,远远地,还能听见她低低的无奈的叹息声。

    “走吧!”诗如画无声苦笑,吸吸鼻子,强逼着自己压回眼底泛着的水雾,跃上穷奇后背坐稳,穷奇一声低吼,硕大的身子在林间一穿而过。

    正等候在外的飔愔几人一惊,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诗如画淡淡意识:

    “莫要跟着我,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哎呀,这怎么可以,城主大人回来如果见不到主子,定会雷霆震怒的。”丫鬟云儿焦急慌乱,搓着手在林间来回踱步。

    “好了,有那只妖兽在诗姑娘身边陪伴,应该无碍,我们还是先回去,不要让人起疑。”飔愔带着棽迌几人离开桃林。

    当她们身影消失不见后,在林间一处密林拐角,落舞烟出现,温柔绝美的脸上带着冷冷寒意,望着穷奇离去的方向,低声冷笑。

    穷奇载着诗如画一路飞行,越过高山峻岭,山脉河流,速度很快,最终降落在黑水之西岸边。

    一望无际的黑水,汹涌浮动,波浪滔天,席卷漫天。

    涛声阵阵,呼啸而过,漆黑如墨的海水一次又一次地冲向天空,好像一把暴烈、聚鹜不驯的宝剑固执地插入荒凉的极限,插入黄昏下面那片沉默的深渊。

    放眼望去,黑漆漆的大海苍苍茫茫,远远无垠,海面从岸边一直向前延伸,扩展,和天空接在了一起。

    在那海天相连处,十几座尖石耸入高云,在明丽的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光辉

    “这便是黑水,就是相柳所居之地。”穷奇挥舞遮天蔽日的翅膀,凌空而视。

    诗如画立在穷奇背上,撩目远望。

    突然,天空突变,滚滚黑云翻腾而来,,海在呼啸,风在怒吼,不时掀起一排排巨浪,巨浪又一排排向前奔涌,冲向岩石,海浪被岩石摔得粉碎,那碎片飞沫依然向前漂洒,凌空飞舞。

    “不好,有人在黑水海底搏斗。”穷奇低吼,用力的挥动翅膀,努力远离暴烈中心区域。

    ‘砰’一声巨响,海浪滔天,两条黑影裹着海水冲天而起。

    霞光辐射,一片耀眼,照亮被黑云压低的天空。

    “是他,蒆慯菫,他怎么会在这里?”意识惊讶,诗如画又急忙向其他地方看去,不是说赫离蕘带人来这里了吗?怎么没看到人影,心中有些焦急,连忙催动穷奇挥舞翅膀四处查看。

    “喂,丫头,跟你口中叫蒆慯菫战在一起的黑衣人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蓦地,诗如画意识惊呼,站在穷奇背上的身子赶紧伏抵,悄悄催促穷奇。

    “快走,那个黑衣人就是相柳,透过黑水我看见他九颗脑袋了。”

    “真的,那可真得快点离开,相柳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法身被禁锢,暂时不是他对手。”穷奇着急,用力挥舞翅膀向远方飞去。

    ‘嘿嘿。。。。。。’桀桀怪笑传来,在空中回荡,搅拌着翻滚的黑云,如水柱一般的黑水迎面扑向穷奇,铺天盖地的阴邪之气充斥在黑水之中。

    那扬上半空的水柱,仿佛一群尖啸的雄鹰,向着被黑云覆盖的苍穹猛烈冲击;

    从大海的飞波之间跃起的一束束水光,照亮了幽暗的天空,大海呼啸着,翻涌着,一波一波地衔接着向高处冲锋,在天地间凸起一道光芒夺目的圆弧,像震响的鼓,像发光的瓮,锁住二人。

    正与相柳交战的蒆慯菫见诗如画被困,脸色变得更加阴冷,雪白发丝灼灼生辉,飞舞开来,丝丝缕缕如剑如箭刺向被黑水包围的相柳。

    “嘿嘿。。。。。。。蒆慯菫,你想伤我,道行差的远呢。”怪笑扬空,穿透黑云,刺破苍穹,正赶往流沙之地的赫离蕘猛然顿住身形,冷目望向黑水之地,旋身飞去,夜修、嫇孇、银狼三人急忙跟上。

    被黑水锁住的穷奇和诗如画气愤交加,黑水如牢固的网死死围住他们二人。

    穷奇更是大怒,真是欺人太甚,仰头高吼,浑身光芒四射,黑云浮动,穷奇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变大。。。。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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