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崇韬心说:新鲜事来了,小小知府敢在丞相面前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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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崇韬就说了:“沈大人,你可看清楚了,我就是当今的丞相郭崇韬!”
沈得明一听:什么?你就是丞相郭崇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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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得明也不认识郭崇韬。
沈得明就悄悄问他身边的人:“唉,你说,他是丞相郭崇韬吗?”
他周围的人纷纷说了:
“我看像。”
“我看不像。”
“我看也像,也不像。”
“我说不准。”
沈得明这个气啊:问跟不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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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得明不愧是究竟官场的人,他见郭崇韬那么说,他笑了。
这时候,沈得明急忙起身离座下来给郭崇韬见礼。
沈得明急忙冲郭崇韬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多有得罪。”
沈得明赶忙把郭崇韬的帮绳给解开了。
沈得明赶忙让郭崇韬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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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沈得明就问他手下的那些人:“刚才谁把郭丞相抓来的?”
有人说:“是马二和牛三。”
沈得明吩咐:“马上把马二和牛三给我抓来!”
一会儿后,马二和牛三被带上来了。
马二是刚才打郭崇韬的那个人,牛三是刚才说曹豹是黑虎山的山贼,他让人抓郭崇韬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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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马二和牛三的心里也是直嘀咕。
他们也不放心。
刚才马二和牛三就在那儿嘀咕。
马二说:“牛三,你看清了吗。那个人身边的那个曹豹确实是黑虎山的山贼吗?我怎么眼皮直跳,我怎么总觉得你我要大祸临头啊?”
牛三也是眼皮直跳。
可牛三也确认那个人身边的曹豹确实是黑虎山的山贼。
牛三说:“我虽然确认那个人身边的那个人就是黑虎山的山贼,我怎么也眼皮直跳啊?”
马二说:“有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是左眼跳。你是左眼跳啊,还是右眼跳啊?”
牛三说:“我是右眼跳啊。是右眼跳财。左眼跳灾吧?”
马二说:“人家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听谁说右眼跳财,左眼跳灾了?可能你要倒霉。”
牛三说:“是可能你要倒霉!人们说的是右眼跳财,左眼跳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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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旁边一个差人说话了:“你们俩别争了。现在你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你们俩的情况是,要发财全发财,要倒霉全倒霉。”
这时。旁边又一个差人说话了:“马二、牛三,我跟你们算一卦好吗?”
马二、牛三说:“你还会算卦?”
旁边那个差人说:“我会。我算得可灵了。”
马二、牛三说:“那你就给我们算一卦吧。”
马二、牛三心说:实在不行,我们就提前跑!
那个差人就给马二、牛三算上了。
那个差人就学着算卦先生的样子,他就给马二、牛三算上了。
那个差人算了一会儿之后,他对马二、牛三说到:“我给你们俩算出来了。”
马二、牛三顿时把眼睛瞪大了。
马二、牛三说:“怎么样?”
那个差人说:“我给你俩算出来了,待会大人一定会赏你们俩。”
马二、牛三说:“是啊?你算出来了,待会大人因为我们俩抓贼有功,他赏我们俩?”
那个差人说:“不是。我算的是,待会大人赏你们俩是一定的,要么大人因为你们俩抓贼有功。大人赏你们俩些钱,要么大人就赏你们俩一顿棍子。”
马二、牛三说:“去你的。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拿我们开心。”
就在这个时候。大人沈得明派来抓马二、牛三的人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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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牛三就被抓到了大堂之上。
马二、牛三一进大堂,他们一眼就看见刚才抓的那个人(郭崇韬)坐上边了。
马二、牛三一见这个,他们当时就吓瘫了:如果打了抓了一国的丞相,那还了得啊!
马二、牛三急忙叫道:
“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
沈得明吩咐:“来人啊!把马二、牛三给我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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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得明让人把马二、牛三叫来之后,他怎么连问也不问,他就让人把马二、牛三押起来了?
您继续往下看。
沈得明让人把马二、牛三押起来后,他就问郭崇韬:“敢问郭丞相,您来鄙处有何吩咐?”
郭崇韬说:“本相想让你晚一些杀那个罪犯。本相想先问问那个罪犯。”
沈得明说:“好,好。”
沈得明马上吩咐手下人:“先别杀那个罪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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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天黑时分了。
沈得明见此时已经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他急忙让人给郭崇韬准备饭菜。
随后,沈得明又让人给郭崇韬准备住处。
再随后。沈得明又找了几个人晚上“照顾”郭崇韬。
沈得明和郭崇韬商量的是,现在天太晚了。明天安排郭崇韬见那个叫“什么也不怕”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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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得明让人“照顾”郭崇韬,“照顾”两字为什么要加引号呢?
因为这里的“照顾”别有其意:这里是照顾,除了晚上真的照顾以外,还有晚上看着郭崇韬,不让郭崇韬跑了的意思。
因为现在沈得明还没弄清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丞相郭崇韬。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决定先拿那个人当真的丞相郭崇韬对待。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丞相郭崇韬,他好不至于犯错误,如果不是,以后再说。
沈得明心说:我宁愿那个人如果是假的,我让别人笑话我,我也绝不做可能丢官罢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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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得明把郭崇韬的事安排好了以后,他就见他夫人去了。
沈得明见他夫人干什么?
沈得明想让他夫人帮他认一认,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丞相郭崇韬。
沈得明的夫人李氏认识郭崇韬。
沈得明的夫人李氏是皇上的一个远方妹妹。
沈得明的夫人认识郭崇韬。
沈得明对他夫人说了,明天升堂的时候,你也跟着去。明天你就在屏风的后面偷偷地看。如果你见那个是郭丞相,你别说话;如果你见那个人不是郭丞相,你就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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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第二天。
第二天升堂了。
这时,郭崇韬也来了,沈得明也来了。
这时沈得明的夫人李氏就在屏风后面偷偷地看。
李氏一看:那个人不就是丞相郭崇韬吗?
李氏就没言语。
沈得明见他夫人没言语,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沈得明心说:昨天的时候我幸亏没得罪丞相郭丞相,要不然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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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这时候。
这时候,那个叫“什么也不怕”的罪犯就被带上来了。
郭崇韬审问那个叫“什么也不怕”的罪犯,这才勾出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一曲莲花泪》,这才“什么也不怕”三破七星楼。(。)
第四百五十一回、溺爱的结果()
♂,
郭崇韬审问那个叫“什么也不怕”的罪犯。
郭崇韬一了解,他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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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这个叫“什么也不怕”的罪犯是怎么回事呢?
由于这个人在后来的书里比较重要,我还得详细说说这个人。
这个人的爹是前唐的汴梁知府。
知府是比较大的一个官。
知府就相当于现在地区一级的一把手。
他爹的名字叫白成,他的名字叫白雄。
有人也叫他白熊。
因为他傻乎乎的,他就跟熊一样。
这个白熊起初不傻,他是后来才傻的。
要说起这个白雄后来为什么傻,还得从他父母的身上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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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就详细说一说这个白雄的故事。
白雄的爹白成就白雄这么一个儿子,他对白雄非常地溺爱。
白成是老来才得子的,白成有白雄的时候,他已经四十多岁了。
由于白成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他对白雄就非常地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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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白雄的娘李氏是前唐的皇亲,女人都比较心软,女人都更怕儿子受苦。
有的时候白成想管儿子,李氏还不让。
李氏再一不让管儿子,白雄就更加溺爱了。
李氏是皇亲,她一说话白成有的时候还不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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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雄小的时候他是在溺爱中上大的。
白雄小的时候,他一说要什么,他爹娘就马上给他买什么。
白雄一说吃鸡,他爹娘马上就给他买。
白雄一说吃鱼,他爹娘马上就给他买。
反正他爹白成是知府大人。反正他爹白成也有钱,反正他要什么他爹白成也不在乎花钱。
人的心里往往就是这样的,人的心里就跟大树一样。大树时间长了如果不修理,它就会长些枝杈。
作为一个人。谁没有**啊?
如果他要什么他就能得到什么,他的**就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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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雄的**就越来越大了。
后来,白雄吃鸡吃鱼吃腻了,他就要更好吃的。
他光要更好吃的也行,他光要更好吃的,他爹反正也有钱给他买,有的时候他还乱七八糟什么也要。
有的时候,他见女孩子穿的衣服还看。他还要那样的衣服。
其实,一件衣服也值不了几个钱,可他是一个男孩子,他穿女孩子的衣服,让别人一看有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特别是在当时重男轻女的那个时代,在当时来说,一个男孩子穿衣女孩子的衣服,那是让别人笑话的。
他要女孩子的衣服,他爹娘一说不给他买,他就闹。他就对他爹娘说:“你要不给我买,我就跳河。”
他爹娘一听说,他要跳河。他爹娘就马上给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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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还不怎么要紧,特别是在他学习的时候。
他到了上学的时候,他爹娘就给他请了个老师。
他是有时学,有时不学。
有时他高兴了,他就学点;有时他不高兴,他就不学。
有时他老师让他学习,他就直接就跟老师说了,现在我不乐意学,我明天我再学吧。
他说话。他爹娘都马上答复,人家老师能说什么?
他一说不学。他老师也不好硬逼着他学。
他一说不学,他老师有时还挺高兴。
因为他不学。他老师就能休息啊。
老师心说:你一年不学才好呢,你一年不学,我还能休息一年呢,反正你爹也不少给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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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时候,他爹就劝他:“孩子,你应该好好学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要求你以后考状元,我只要求你以后起码能管好咱这个家。如果有一天你爹死了,你就这么点学问怎么行啊?你连一加一等二都不知道,将来你怎么能继承你爹这么大一个家的财产啊?你看人家张员外的儿子,人家张员外的儿子比你小好几岁,人家张员外的儿子就会做诗了。你看人家多聪明啊?”
白雄说:“谁说我不知道一加一等二啊?我还知道二加二等四呢?就是九加九等十八,我也知道。谁说张员外的儿子聪明了?张员外的儿子没有我聪明。”
白成说:“张员外的儿子怎么没你聪明啊?”
白雄说:“他连九减一到底等几那么简单的数学题,他都算不对。”
白成说:“他怎么算不对了?”
白雄说:“那天他老师在树林里问他的时候,我听见了。那天他老师在树林里问他,树上有九只鸟,用箭射下一只鸟之后,树上还有几只鸟?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树上一只鸟也没了。本来树上有九只鸟,本来用箭射下一只鸟之后,树上还有八只鸟吗?可他说没了。”
白成心说:你就你跟树上的鸟一样,你就在这儿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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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不聪明也不要紧。
他再大一点,他还跟他爹娘要媳妇。
有一天,他听几个下人在那儿谈论,说晚上跟媳妇睡觉很美,他就回去跟他爹要媳妇,他说:“爹,我想要媳妇。”
他爹说:“你才十二岁,现在还不是你要媳妇的时候。”
他说:“你要不给我找个媳妇,我就跳河。”
他又拿出他“跳河”那招来了。
他一说跳河,他爹娘害怕了,他爹娘就急忙给他找媳妇。
反正他爹娘有钱,反正他爹娘给他找个媳妇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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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要媳妇还不要紧,再以后他还有了打人的毛病。
您想啊,他说要什么,他爹娘都马上给什么,下人们谁敢不听他的?
他说话,下人们一旦不听,他就打谁。
如果下人谁犯了错,他打谁也行。
有的时候他还鸡蛋里挑骨头。
有的时候,他上厕所,他让下人们给他拿纸。
别人上厕所给拿纸,那是一件非常犯下的事。
别人上厕所给拿纸,如果让周围人知道了,也是一件非常不露脸的事。
下人们也是人,下人们也有尊严。
他一说让下人们给他拿纸,下人们一慢待,他就打谁。
当然,像他这样的人自然是很懒散的,有的时候鞋带开了,他都让别人给他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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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样,也不要紧,有的时候他还要别人的媳妇睡觉。
有一天,他又偷听下人们在那儿议论了,他听有个下人说,晚上和别人的媳妇睡觉挺美,他又上心了。
他就要晚上跟别人媳妇睡觉。
其实,他当时才十二岁,他当时还不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其实,他当时认为的晚上和别人的媳妇睡觉,也只是晚上和别人的媳妇趟一床上而已。
可他那么做,可是非常伤别人尊严的!
他一说晚上和别人的媳妇睡觉,别人一不同意,他就又打谁。
有的时候,他还真那么做了。
下人们哪敢得罪他啊?
为此,不少的下人就都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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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样,也不是多么十分地要命。
当时他还小,当时他就是晚上和别人的媳妇睡觉,别人也知道媳妇失不了洁。
可他渐渐地大了,事就要命了。
他大了,他就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了。
他大了,他打人也一天比一天重了。
就这样,最终导致了他一生的“乌黑”。(。)
第四百五十二回、白知府逼亲()
♂,
白雄由于从小溺爱,他后来发展得脾气也不好,他还添了不劳而获的毛病。
再到后来,他就跟皇上一样,他不但有茶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毛病,他还有说打谁就打谁的毛病。
这时候,有人就说他是,皇上的身子,土匪的命。
到后来,他甚至犯法的事都有。
因为到了后来,他打人的毛病越发展越严重了。
起初,他打人打得轻,他爹是知府大人,人家别人不敢说什么。
起初他把人家打了,反正他爹也有钱给人家看伤。
到后来,他打人就打的重了。
再后来,把人家打个骨断胳膊折的事都有。
他真把人家打重了,人家能答应吗?
为此,他爹他爹白成的心里就非常地不安:儿子如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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