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争位么,倒还谈不上,他们两个能力虽强,却还无力左右东吴的政局,只怕这还是孙权有意让两个儿子比一比。看谁的本事更强一些。如此说为,孙登的位岂不是和稳了?”
廖立道:“陛下,那我们要不要帮他一下?”
“帮他?别忘了,前段时间刘晔的计策,第一条便是要离间东吴自身,虽然孙与朕交情极好,但正因如此,朕进攻他总有些不好意思。眼下季汉强大,与东吴的盟约也已经解除,东吴与季汉之间必有一战,这一战就在解决了曹魏之后,眼下东吴为了把曹休的军马调离扬州,假作结盟。利用我季汉削弱曹魏的兵力,眼下他招纳司懿,又出兵冀州牵制我军主力,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马上就要对曹魏动手了。看来,孙虑并不象陆逊说地那样不务正业,相反,他精明的很呢,若这整条计策中都是他想出来的,那他可算个了不起的人物,一番布置,合情合理,可削弱的都是他的兄长,得利地都是他自己,这个计划连我们都给骗住了,了不起,了不起!没办法,既然被子骗,那就愿赌服输好了,我们再帮他一把,把他的实力推向最高峰!我就不信,一个有了实力却没有名份的人,会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将军!”
廖立目光闪动,分析着我的话语:“若非陛下下提醒,臣还当真想不以此处,此时想为,果是如此。”
“莫拍马屁,朕才不信你想不以,不过,朕总觉星,东顺这整条计策中,有太多司马懿的痛迹,若果然如此,那司马懿地异常动工向就可以理解了,扶佐一个未为的皇帝,其好处可比来季汉还要大呢,把咱们的分析传给丞相,问他眼上展下益州之战是否妥当。”
想用和谈的缓兵之计来减弱季汉地反击,好让他可以攻击曹魏,嘿嘿,你想不到,季汉北疆的战乱是假的,你对冀州的攻击也并没有牵制我军的主力,眼下我军已经其本部署到位了。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有帐不怕算,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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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东吴将司马懿部调离宛城,而司马懿居然也就老老实实的把这条战线让给了陆逊,于是,陆逊就同时面对姜维和诸葛乔两处战场了,一月初,曹魏与东吴就司马懿地问题展开会谈,并就该如何减少误会,消除摩擦进行了深入的对话,可是,当天夜里,东吴就对曹魏展开全面的攻击。
失去曹休镇守……魏军损伤惨重。
司马懿引军五万自鲁山城出发,攻破古城,进逼汝南,豫州刺史是曹魏老臣贾逵,宁梁道,河东襄陵人,官拜建威将军,阳里亭侯,贾梁道也算是足智多谋,本领高约的的人物,当年也曾多次击退东整套的进攻,可是遇上司马懿,却还是略逊一筹,再加上得力助手满宠已死,更无力与统领重兵的司马懿相抗,未过工日,其部下东莞太守胡质献城,贾逵自尽身亡,豫州为避马懿所得。
东吴大将徐盛引军八方攻扬州,徐盛与镇军将军孙虑有半师之谊,交情极好,由于并没有发生季汉报仇,火烧夷丕的南征,功劳破著。此次进攻扬州,东吴势在必得,十日之后,扬州城破,扬州刺史王凌战死,令狐愚逃生。
两路大军继续北上,与急急赶回的曹魏大将军曹休主力交战于徐州的彭城。
曹军疲惫之师,敌不住东吴强兵,只得守城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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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汉准备了将近一年的益州之战打响了。
用了半年的时间,冀州军队调配完毕,张苞,关兴二人奉命来益州支援,正在守墓的赵云之子赵统由于久在益州,熟悉情况,被夺情调以益州,重又加入军中。
关举赵统二人才到益州,就奉命翻山越岭从益州赶到一溪,与沙摩轲联系出兵之中,沙摩轲早得诸葛乔之消息,一切皆已准备好。只待出兵。
由于陆逊接管司马懿防线,孔明亲自部署,加强对宛城的压力,陆逊无奈,亲自到宛城应敌,这样,荆州长江防线地军力被减弱了。
这就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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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校尉。你的楼船可不查以用了啊,这都多长时间了,建造五六年了,可是敌人来了。你只在后方藏着,说什么也不肯出战,你是不是表面上硬朗,心里早让诸葛恪吓住了?”这样讽刺王睿的自然是张苞,作为冀州大战的功臣,此次在益州,居然要听从同等官职的一下定指挥。偏偏王睿还是他地妹夫,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虽然张苞不会因此而影响大局,但没事时讽刺王睿几句,还是有必要的。
王睿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大哥,岂不知国之利器,不可轻易示人?这段时间东吴诸葛恪虽然猖狂,但我视他如土鸡瓦狗,他那点水战本事,早被我琢磨透了。我之所以不进攻,不过是等陛上下决心呢。”
“吹牛!”张苞被气的翻着白眼,“若不是你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来做什么?”
王睿笑了:“你们来拣战利品啊,不然的话,这么多的战利品,我们怎么拣得过来?”
六月七日,巴郡江州,东吴水军营盘。
虽然季汉与东吴重新议和,但诸葛恪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诸葛家与陆家,都绑在孙登的战船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两年,陛下对太子孙登似乎越来越不满,恼恨他地软弱和仁慈,而此次自己父子与陆将军出兵,就是为了证明太子一系并不比任何人差,自己胜利,则太子稳如泰山,自己若失败,则太子之位只怕不稳了。
连日来,益州大雨,江水暴涨,江吴战船虽然不惧,却也是加强了防守的力量,怕汉军乘虑进攻,江州向来雾大,十天里倒有八天是大雾弥江,由于连着几个月汉军都是消极防御,避免征战,吴军上下已经冒出一股子骄傲和懈怠来,想家的呼声也在军中频频发出,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诸葛恪一直在强调要小心,季汉的真正实力并没有动用,比如在益州的飞军。比如传说中在益州建造地大船,可惜,话说不得遍两遍还可以,说多了,军士们打个呵欠,根本不当一回事。
太危险了!
攻上益州在郡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要守住它,可是,他不得不承队,益州百九对季汉的忠诚远远大于他,就算他施行多少仁政,都无计于中。他从那些百姓的眼神中经常可以看出一个信息,他是外人,是过客,只要季汉一声令下,这些百姓就会集中起为与他为难。
他不知道这种想法从何来,但是这几个月的交锋,的确已渐渐消磨了他的锐气。
年轻地他,甚至有了一种无力感,他觉得自己的叔父的巨大身影就在职天际微笑,对他说:“别白费力气的,益州上至文武百官司,下至蛮汉黎民,皆忠心于我,早些回去,尚可保一命,晚了,你想走都难了!”
可是,他走不了,这三郡得来,是他实力地证明。
“叔父,你的益州,我一定要得到,我没有退路!”
第三部 第七十一章 楼船破敌大帐之中,王睿居中而坐,一身素甲,更显得英气勃勃。在他身后,摆放着象征着皇权的节铖,虽然眼下他的官职还不是最高,但有这两样东西,他就可以节制益州战场上所有的人。
给他这个权力,是我与孔明共同的意思。此次以楼船攻击诸葛父子,是为他日以楼船进攻东吴做准备,虽然季汉精兵良交颇多,但与东吴交锋,必以水战为先,冯习张南二人皆老,王睿是众所周知的水军未来接班人,此次益州之战,便是对他的试验,精兵强将,以多击少,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此时,益州刺史马良,将军陈到,向宠,兀突骨,张南,校尉张苞,张丰,以及巴郡太守宠宏等人,皆环坐于侧。
王睿面对这一群比自己官职还要大的人物,并无惧色,他微微一笑,道:“诸位将军!陛下寄我以重任,封我为水军副都督,授我以节铖,寄我以益州之事,王睿年轻识浅,愧不敢当,然益州之战,关系季汉之根本,社稷之兴衰,万钧重担,寄于在座诸公身上,平日诸公,或为王睿之前辈,或为王睿之师长,最差的,也与王睿同给,平素交往,言语不忌,然军中诸事,首重条令,言必践,令必行,奖必信,过必罚,王睿执令乃代天而行,诸公可不重王睿,然必重天,必重季汉,必重陛下之大业!”
众人虽早知王睿非池中之物,必会场顶替老迈的冯习和张南成为季汉水军的第一人,但却也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就接管益州战场,然此时却也没有说旁的话,毕竟王睿曾于长安城破司马望水坝,隔断司马懿大军。为渭南大战立下大功。在孟获叛乱之时,又是他转战千里,救出向宠主力部队,改变了整个益州战场的局势,最后逼得孟获走投无路。他可算积功之高,少有人能及。加上他又是丞相亲传弟子,陛下好友,为人思虑周密,处事果决,此时水军副都督的身份来指挥益州水陆两军协调作战,却也并无多少争议。
向宠一笑,道:“王都督放心,陛下既托你以大任,你便是代天行令,益州百官,无不资本遵从!”
王睿对向宠有救命之恩,向宠为陆军都督,在益州德高望重,他说话,即代表了益州部队。兀突骨也道:“陛下和相爷让谁打头,谁就说话好了,用不着转那么多弯了。”
王睿最担心的却是兀突骨,想他原为一部之主,又与王睿岳父张飞交情不浅,算是长辈,若他不肯从令,自己学要使个手段,弄个激将法之类的,他却没有想以,蛮人向来最重将令,各部会盟,只要推出盟主,哪怕这个盟主能力再低,年龄再小,也要全军服从,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一旁老将陈到见向宠和兀突骨表态,也笑起来:“你这小鬼头,直说怎么打好了,你不是同公瑾,我们也不是程普。”当年周瑜为帅,程普以其年龄资历比不及此而不服,后闻周输所为;这才敬服。陈到一句话;反说得王潜笑了起来。原本他还怕自己驾驭不了益州局势,反将大好局面因自己之故而有所破坏,此时方知陛下与丞相早把一切都失排好了;似乎除了自己那个大舅哥;旁人还真没有人提出并议。
“如此,王睿多谢众位了,与东吴之战,诸葛父子亲来益州,后继却无援军。这种情形,倒台似东吴事先没有长远打算一样,眼下我军悄悄增兵,不但张苞关兴等人前来,更因诸乔拖住陆逊,原来汉中准备救援诸葛乔的飞军也来到益州,再加上我一直未曾与战地楼船,人马将近东吴地一倍,我们此战,不但地击败东顺,亦且要将诸葛父子尽数留在益州,不能放其归去,明天的战事,我打算这样……”
隔着重重迷雾,季汉水军在张南的带领下悄悄的向东顺水寨靠近。其余军士,在王睿的亲自带领下,悄悄向江心驶去。
张南的进攻一路都很是顺利,直到东吴水寨边缘,东吴军探哨这才发觉,一时之间,水寨早寨金鼓齐鸣,响成一片,双方弓失交措,战在一处。
诸葛恪闻报,冷笑道:“我正怕他们不肯与我交战,空耗我军粮草,他们居然敢主动来挑战于我,正和我心,各部注意,准备出击!”吴军虽然未乃提防,却也是训练有素,毫不惊乱,纷纷按着号令出帐迎敌。
此时间大雾弥在,岸上也是白茫茫一片,只听见季汉军地喊杀声,以及被季汉军用火箭点燃的营寨升起的熊熊火光。完全出乎诸葛恪意料的。此次作战,一直不敢与江顺交锋的季汉水军重又出动,而且其强大攻势绝不在东吴之下,季汉向以弓箭闻名,此奖季汉似要那些箭都不用花钱一样,铺天盖地地射落下来,让不及防范的吴军胆颤心惊,在黑暗中和大雾中也不知来了多少敌人,前锋线居然开始慌乱。
诸葛恪忽然醒觉,汉军攻势如此之强,难道说是那传说中地楼船出动了?他只闻楼船之名,却从未见过楼船是什么样的,今日首战,敌军乘战而来,攻击犀利,却也不可不防,当下诸葛恪下令,船只靠岸,小心防守,以弓箭还击,严防季汉军队攻入水寨,陆塞小心防范,严防季汉军队抢滩,只待天明,再行进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季汉的攻击越来越弱。
天色渐亮,大雾渐散,突然间,季汉军方传出一声轰轰烈烈天的巨响,接着是无数人急声呐喊,声音惶急,前军来报:“大人!季汉楼船触礁搁浅了!”
诸葛恪大吃一惊,接着大喜过望,他只恐有诈,当下下令水军出击,自己亲上船头观看,行不多时,只见前方浅难之处,一船巨舰半侧半卧,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少士卒……上上下下,忙来忙去,但如此巨舰搁于江心,岂是轻易……转地。
其实。说起来此处浅滩却也并不算浅,往日里大小船只经行无碍,可是季汉这楼船太大了,居然被架在那里,进退不得,一时狼狈万分。
诸葛恪大喜,这楼船据说是季汉经过数年时光。结合了曹魏的技术才建造而成,威力巨大,可称水中霸王,今日搁浅,实是苍天下助,若抢下来,运回东吴进行研究仿制,则东吴水军战力再上一个新台阶,这等功劳,也绝不下于攻城夺地,诸葛恪大声吼道:“全军上前抢下楼船。”他本来就是声音极大之人,此时欣喜这定,那声音只如暴雷一般。
吴军应令而动,水寨营门开放,战船列列,如游龙出水,分成两路,扑向汉军水军。
汉军更慌,一面放箭,一面抵挡,可是汉军除了这艘楼船,其余船只皆为张南属下,数次惨败于诸葛恪之手,哪里抵敌得住。
楼船之上汉军纷纷跳上小船逃走,转眼间吴船已经造近,吴军尽皆大喜,齐声暴喝,奋力划船。
眼见楼船落自己之手,诸葛恪心头忽生警兆:不对,久闻王睿之才得二叔真传,怎么会将数年时光打造出的巨船轻易搁浅?搁浅之后汉军只略作抵敌便即逃开,他曾与汉军交战过,知道汉军水军虽弱,但却是极有血性,往往死战不退,此次对如此重要的楼船,居然只是略作抵抗,便即逃开,不对,其中有诈!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诈,但诸葛恪认定那楼船处必有莫大危机,一时间理智压制住夺功的冲动,难不成那楼船处有什么伏兵?四下看时,四野寂寂,除非敌人藏在水中,否决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但是,他还是立即下令,停止进攻,转为防守阵形,徐徐而退!
可是,他还是没有算到危险的来处,那危险不是来自楼船,而是来自楼船四周的水域!东吴船只在水中,可不是想停就能停地,开始吴军向楼船冲去,只怕慢了抢不以功劳,此时要求停住,可在惯性作用下,还在向前冲着,只听轰轰巨向处,行在前面,靠近楼船地东顺战舰纷纷摇摆动荡巨震。
顺军大叫:“水下有暗桩!”
“糟了,我们上当了,船破进水了!”
“船桨被东西缠住了!”
“救命!”
一时间乱成一团。
却正是王睿以“楼船”诱敌,假作搁浅,引吴军来攻,却提前在浅滩处设下铁锥渔网阵,那铁锥乃益州工匠费半年时光打造,益州本就出段质兵器,加上有天下第一的铸造大师蒲元亲自统领,这些铁锥长一丈,锋利无比,伏于水下,吴军攻时,被刺破船体,登时进水,小一些的船转眼间倾覆,大的也是行动不灵。而另外一些虽避这铁锥,但水下还有好多渔网,缠住桨舵,动转为难,一时间尴尬万分。
与此同时,季汉军真正的楼船在上游迷雾之中出现了,这楼船虽只有